卫宁是聪明人,在演艺圈待久了,识人眼色这种事,做得纯熟,经提醒,他立刻笑道:“宫伯母的菜真不错,您家人有口福,今天我也托了叶医生的福,享受到这样一餐美食。”
不动声色的隐藏起震惊,原来他一直问错人家了,领走羞羞的人,是他询问的对面的黎易从的父母。
一顿饭,五个人五种不同的心思,卫宁心事重重,韩时修烦躁压抑,黎易从早在看见卫宁和宫家夫妇笑着聊天的时候就口干舌燥,小腹蹿起一股燥|热,再冷静的他,在这个家也抵挡不了这张和满屋子照片里的人同一张脸的脸,他恍惚以为,时光回到了宫旖未离开之前。
饭罢,袁黎端出水果让大家吃,自己去洗腕。
韩时修好人做到底,帮她洗碗。
袁黎乐得和韩时修单独相处,一口应下,带着他往厨房走。
卫宁借饭后散步,出得宫家正屋,到花园透气。
黎易从接了一个商业电话,站在廊下看花园中看护缓步推着的卫宁,太阳下他神情安好,干净的脸上透着简单,就算严肃起来,那双眼睛也是不同于宫旖的冷厉,给人一种轻松,不知不觉心思就跟着卫宁的身影走,看见门外宠物医院的护工牵着全全走过来。
全全是宫旖养的一条牧羊犬,听话,性格温顺,黏宫旖,宫旖离开后前段时间它生病了,宫旖的母亲心疼狗,将它送到宠物医院让看护照顾。
卫宁要到小院外去,看护给他开门,送狗的护工之问道:“是宫家吗?”
“是,请问你有什么事?”看护客气的问道。
“我来送狗……全全……全全!”护工话还未说完,手上的狗看见卫宁,发疯似得朝他冲过去并吠着。
卫宁吓得抬手捂住脸道:“谁家的狗,快把它牵走。”
他最怕长牙齿的动物,年轻的时候被狗咬过,这时候壮大的狗冲他粗豪的乱叫,吓得他一身汗。
“把狗拉紧,送卫少爷回家。”黎易从电话未说完,遇见眼前的状况,立刻挂了电话冲到卫宁身边冷声对护工说。
狗仅仅跑到卫宁跟前两秒就被护工再次仅仅的拴在手上,护工生涩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看护推着卫宁急急离开宫家的小院。
黎易从皱着眉头没说话,全全见到他,忽然朝他扑来,在他身上嗷呜叫着。
这狗跟黎易从也有些感情,宫旖住在宜居的时候,狗就养在他身边。
听到狗叫声和卫宁的惊呼声,袁黎手上的洗碗水也没处理就跑出来看,急着问:“出什么事了?全全咬到小卫了?”
脸上是有担心。
韩时修跟她一同出来,站在她身边目光焦急的在院子里寻找卫宁的身影,最后看见他进黎易从房子的背影。
“没有咬到,吓到那位先生了。”护工尴尬的回答。
黎易从摸摸在他身上撒娇的全全,声音冷冷的哄到:“自己玩,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着撇开狗朝自己的房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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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腐了的猪和Sissi留言
感谢疯爷
昨天手误发了两章,今天再发一章,收藏依然虐我的话这星期只剩一更
我告诉你们我在编推一晚上涨三个收藏你们就知道多虐
嗯,再次申明,本文前部分不是娱乐圈,偶尔提一些回忆罢了,马上卫宁就要重回“天王”的道路
☆、第十七章
宫旖的这条牧羊犬很温和,见人就摇尾巴,除非有人对宫旖不举,它才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咬人,今天对卫宁吠还是第一次。
黎易从进门后就对看护说:“出去,把门带上,让叶医生回去,今天不用输液。”
声音低沉有力,字字吐音清晰。
“是。”看护小声应一声,点头离开。
卫宁被狗吠后心有余悸,回到黎易从的房子心还砰砰跳,脸色雪白,眉毛之间的愁气更重,一些事情他想不通,韩时修和黎易从有过过节。
忧虑间,转头看见黎易从站在身后,条件反射咧起嘴角道:“怎么没去上班?”
黎易从是一个在金钱和时间上一样算计的金主,绝不浪费。
低头看见他凸出的下身线条,忽然明白此时他为什么在这里,这让卫宁卫宁更烦躁,“你找别人吧,今天我没心情。”
勉强笑着,却是比苦笑更难看,说话的声音里面也带了不满。
黎易从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他刚被狗吓过,惊魂未定,他就想着找他在床上解决事情,是当真无情。
卫宁在心里诽腹黎易从。
“每个人都能代替,你也不会在这里。”黎易从弯下腰去抱卫宁。
卫宁苦笑,“易从……”
勾住黎易从的脖子,他在祈求。
即使不满,这个动作也已经成为他保护自己的动作。
黎易从不为任何人改变,对卫宁的祈求适合不见,径自抱他来到卧室。
这栋房子是黎易从母亲小时候住过的,因为和宫旖家是对面,宫家人常来串门,屋子里就没有宫旖的照片。
在没有宫旖目光注视的情况下,卫宁应该能放松,但他今天心事太多,此时并不想和黎易从做,已预想到了下面会很疼,全身绷紧。
“我什么时候想做,不是你能决定的,作为你的身份,你应该多祈求我和你做,而不是打发我去别人那里。”黎易从有些愤怒,手伸进卫宁的衬衫里面抚在他骨骼突出的胸上。
床|事上面被人拒绝是一件没面子的事情。
卫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黑色的风暴已经席卷而来,只讪讪的笑着,看着黎易从不再做挽救。
他预想得很对,黎易从没有直接的惩罚他,而是又更残酷的方式折磨他。
黎易从一双眼睛盯着他,大手在他胸前野蛮的揉着,手指粗鲁的拨动他胸前的凸起。
卫宁的身体绷得更紧,胸前的扯痛刺激得小腹窜起一阵阵火苗,额头冒汗,即使这样,他仍不开口认错。
黎易从的怒气更重,加大手上的力气,恨不得把卫宁的乳|头抠下,“你不是不想要吗?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想要。”
说着他弓起膝盖去磨卫宁的下身,没动两下,那里已经凸起。
“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贱?明明想要却不承认!”说这句话,他突然用力顶去。
“啊……”经他这一顶|撞,卫宁的身体潜意识颤抖起来,自那处传来一阵酥|麻,麻痹全身,不受控制的叫出来。
黎易从调|戏的耐心尽失,扯开卫宁的衬衫,眉目之中现出一股狠气:“如果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我告诉你,下次可以继续!”
卫宁酥|软得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黎易从这句话却是清晰的飘进他耳朵中,像一个掐住他喉咙的恶魔,让他反抗不得。
黎易从粗糙的做了润滑就进攻,突然的疼痛令卫宁清醒起来,在床上和他对峙,心理作用和人为的缘故令黎易从更难进入,即使进入也不能自由活动,这一点令他非常恼火,同时心起征服欲,用更大力气去控制卫宁。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明争暗躲,卫宁处在劣势,也使黎易从发泄不得,挣扎间,不知不觉蹭到床边也不知道,卫宁手撑空,忽然从床上摔下去。
“啊……”不高的床,他右面落地,还是摔疼了。
黎易从拧着眉,大步从床上垮下来,扶起地上的卫宁,“怎么样?摔到受伤的腿了吗?”看向他的左腿,“我叫叶医生来。”
说着就抱卫宁起身。
卫宁右腿右腿立刻缠在黎易从腰上,“不要”脸上出现一抹红色,手勾住黎易从的脖子,挤出一个笑:“就这个样子你要叫医生来?让医生看我们是怎么尽兴?”
眉眼之中尽是媚态,加上两个人衣衫凌乱,卫宁身上还留有黎易从的捏痕和口水,看起来性感迷人。
黎易从下面又大了,居然不再关注卫宁的伤势,咽了咽口水,分开卫宁的腿就在地上干起来。
卫宁的心砰砰跳,左腿传来一阵阵痛,他强忍着,主动伸出舌头去勾弄黎易从的,这时候再不热情,就会让他看出破绽。
沉浸在情|欲中的黎易从完全没有注意到卫宁的心事,反受为主,拉过卫宁的舌头在他嘴里攻夺。
几次情|事,这是卫宁最主动的一次,黎易从做得愉快,满足的把卫宁操昏后又干了一次才离开冲洗。
卫宁在床上躺着,累极睡过去了,他检查了一遍他受伤的左脚,没有发现异样又帮他把被子盖起来,穿衣服的时候,看着他翘起嘴角的容颜,心竟然突了一下,有种走过去亲吻他额头的冲动。
发现这种情绪,他立刻制止,转身快速打好领带出门,上车的时候打电话让看护请叶医生过来给卫宁检查伤势。
卫宁后来放开了自己,下面不痛,忧愁渐渐被快|感代替,累得睡过去,隐隐中左脚还传来痛,但他太累了,顾不上那些。落地的时候虽是右边落地,左脚受到震动,牵动到伤口。
沉沉中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片场,演一场古装戏,被吊起来在片场飞,他是一个盗贼,主角是正义的捕快,追赶他,他被逼到事先准备好的陷阱,下面有尖锐的铁刺,稍不小心就会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