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方轻唯已经來到眼前,一把拉过他,两人光裸的躯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昂扬把杜晨宇温驯的器官唤醒,现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万分的可耻,而方轻唯温热的手掌已经攀爬到他的背上。
刚才在雪地里擦出道道血痕的脊背现在一遇热就变得分外敏感,方轻唯的轻抚让杜晨宇不停颤栗着,刚才水火不容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來,火热已经一触即发。
方轻唯含住杜晨宇的耳垂,过分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敲响了警钟,一下子清醒,他推开了方轻唯:“不……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绝不会再有那样的可能!”杜晨宇似乎已经划清了底线,似乎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坚守。
是的,已经不可能再有复原的可能,那就不要再做些不清不楚的事了。
或者说,既然立场已经挑明,与仇人再有这样的欢爱,岂不可笑。
一句话,让恢复柔情的方轻唯立即怒火中烧,他弯下腰,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领带,将转身想跑的杜晨宇拉住,单膝压制住他的背,反绑了他的双手。
刚才的奔跑已经让杜晨宇的体力消耗了许多,再挣扎,身体感到特别的疲惫,可他的不遗余力也让方轻唯不能得逞,杜晨宇紧紧并和着双腿,让他无法顺利进入。
“方轻唯,我会让你后悔的!”那种恨意,似乎增添了几分咬牙切齿,真的要不可挽回了么,。
欲~火和怒火碰撞在一起,让方轻唯失去了理智:“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他扛起杜晨宇朝卧室走去,把他扔在了床上,手腕的束缚无法挣脱,杜晨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轻唯把床单撕成条状,然后绑在自己腿上,单独分开,让他无法施力,不一会儿,双腿就呈m型分别吊在了床头,再想反抗,也沒有了余地。
羞耻处袒露出來,被人一览无遗,原來别人的目光才是最无法抗拒的东西,即使别开脸,也能因为那种露~骨的仿佛化为有形的视线而感到羞辱。
方轻唯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倒在了杜晨宇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三角区流下,绕开挺立的分身,流到了凹陷的脆弱部位,乳白将淡粉淹沒,然后又随着呼吸的颤动勾画出一点点轮廓,那一点点叫人心跳加快的颜色在润滑剂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方轻唯还未等得及开发里面,就对准了那里,用火热的凶器把冰凉凉的乳白液体一起推挤到了紧缩的肠壁内,杜晨宇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那根致命的楔子从中楔开,然后迸裂成碎片。
快要脱口而出的那个痛字被强大的自尊心阻挡,即使咬碎了牙齿也叫不出口。
叫了又怎样……他已经不会顾及你的自尊心,否则又怎会这样做,那份耻辱感和委屈,已经沒有人会心疼了,曾经甜蜜的隐忍,成为了倔强的坚持……不要叫出來,死也不要。
杜晨宇的紧缩与排异让方轻唯在他体内也不好过,秀美的眉头紧蹙,他轻轻仰头,缓缓的推进,退出……反复进退着,痛与快结合在一起,令人的感官到了另外一个迷幻的世界。
那里全是杜晨宇的身影……他狠心逼迫时的,决绝离去时的,还有刚才,仰面从楼上倒下去的那一刻,在空中坠落时,他惨然一笑,然后反压着方轻唯,让他的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如果那不是雪地,恐怕方轻唯就真的摔死了……
是的,他想让自己死……方轻唯闷哼一声,又压制下了胸口涌出的腥甜,下面的感觉已经契合多了,他加快的动作频率,狠狠的挺动腰杆,每一次的进入都将更多的润滑剂带进去,所以进出一次比一次更顺畅,加之那绝佳的吸附与紧握感,叫人欲死~欲仙。
真正的痛快……痛的撕心裂肺,快的酣畅淋漓,那种叫人喘不过气來的压抑中,这样的互相折磨就像溺水者偶尔得到一口鲜活的空气一样,反复的窒息……重复的折磨……痛快着。
“叫出來,我听你的叫声……快,你叫啊!”方轻唯凶狠的顶撞着,好像铁了心要让杜晨宇叫出來……用他自己也羞于听到的娇喘和媚叫求饶声來击垮他的心理防线。
为何总是那样顽固,那样叫人痛恨却又不舍。
“你叫啊!叫啊!!”
杜晨宇被这狠命的冲撞摇晃着,强行折起來的腿也在不停的痉~挛,时而颤抖的像风中残烛,时而又瘫软的如一潭无波的死水。
痛,沿着每一根神经传导到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
方轻唯俯身去亲吻他,可他却避开了……身体上的屈辱就够了,何必多此一举,亲吻……不是相爱的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吗?何必呢……何必要在伤害的时候把残存的一丁点美好记忆也烙上狰狞的印记。
杜晨宇唯一可以动的地方就是脖子,他左躲右闪的逃避方轻唯的吻。
无法,方轻唯只好把他的束缚解开,他的双腿无力的垂挂在方轻唯的身体两侧。
到底,到底是有多倔强呢?方轻唯想看一看,那种狠心类似于赌气……他把杜晨宇翻转过身,趴跪在床上,用更加屈辱……却更深入的姿势冲击着他的防线。
偏偏就是要听他的叫声。
其实,只是想让他服个软……他在气头上,他只需要这一点,可杜晨宇却偏偏不给。
“……呜,嗯啊……”类似于呜咽的一声低吟从杜晨宇嗓子里逃跑出來。
杜晨宇要摇晃中渐渐神志迷离,无论身后的攻击多么猛烈,都沒有再叫……因为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欲到最高峰时……他竟把手背上的一块儿皮肉生生咬断了根。
结束时,他感觉到身后人把代表侵占的液体射在了他的体内,属于其他雄性的浑浊让他感到恶寒,完了……欲潮就这样來了一波,退去一波……杜晨宇滚下床去,已经沒办法站起來了,他几乎是爬行的到了洗手间里。
方轻唯已经清醒了许多,他真真实实的听到了杜晨宇在洗手间呕吐的声音,好像经历了最恶心的事一样,或许给他一把刀,他会把方轻唯碰过的地方都一刀刀削下來。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季迟在带着小汀逃离纽约后的第三天又回到了这里,可他完全沒有想到,正在追捕他们的,并非只有方轻唯一人。
季迟一行三人,住在了沿途的汽车旅馆。
每晚入睡前,季迟都会握着杜晨宇交给他的手机……他说无论如何也不要打给他,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连一个音信也沒有,季迟脑中不断出现机场发生的那一幕,方轻唯不会对他怎样吧!
越想心里越不安,那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季迟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当年若不是自己不小心知道了方轻唯的秘密,也不会稀里糊涂的就被害成植物人一睡就是上千个日夜,季家是怎样落败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季迟一清二楚,可他并沒有选择报复。
因为方轻唯是杜晨宇的爱人,如果打击他,那就等于是对杜晨宇的伤害,而季迟又怎么舍得去伤害唤他醒來的那个声音的主人。
他说不出自己对杜晨宇是个什么感觉,但是,为爱放弃恨,未尝不可……恍然,他明白了。
窗外的天已经渐渐明亮,季迟翻了个身,不再去想那些,准备抓紧时间休息,迎接天亮之后的行程,可是一声尖利的叫声却划破了这半明半暗的寂静。
季迟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方才的声音,分明是小汀的……季迟來不及多想,掀开被子就直奔小汀所在的房间。
“小汀,啊……”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大惊失色。
小汀抱着腿坐在床上,而她的脖子上正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拿着刀子的人,更是令季迟意想不到,那人的一只衣袖处于悬空状态,空荡荡的,显然是因为少了一只胳膊……而那只胳膊,是作为杀死了欣瑶的惩罚,被杜晨宇抓到以后砍掉的。
“迪非!”季迟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起那人的名字。
迪非咧嘴一笑,眼睛里有种疯狂的偏执,这个操纵者的傀儡,终于被施了恶毒的诅咒。
季迟一下就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整个房间里,围满了迪非的人,而杜晨宇雇來保护他和小汀的雷越早已倒在地板上的血泊当中,傀儡……要开始一个个的报复幕后人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噩梦
杜晨宇在昏昏噩噩的模糊状态下尝试了很多次,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张床,杜晨宇感觉特别疲累,又重新阖上眼帘。
“叔叔,你醒了吗?”稚嫩的童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嗯!”杜晨宇再次睁开眼睛,朝声音來源的方向看去,他很艰难的溢出一抹疲惫的笑容,伸手召唤在床尾那里缩成一团的孩子:“是小睿啊!过來……”
小睿万分欣喜,爬向床头,跪坐在杜晨宇的肩膀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來的!”杜晨宇抬手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