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的尚云修双眼上滚,翻出两白眼,但没叫他身边的白冶看见,装作没听见,还体贴地探身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坐好,明天给你送回去就是了。”
白冶的手在窗外和尚云修之间挣扎了一会儿,高高兴兴地选择了后者,“好的好的,沿这儿直走花解路华泰小区二单元201室进门第二个房间就是我。”
回应他的是一片诡异的宁静,尚云修表情自然地开车,仿佛没听见似的直视前方,刀劈斧砍俊魅的容颜无双。
白冶急了,突然侧坐着面向他,一副要吵架的着急样子,“我说完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好歹重复一遍啊。你其实知道我意思吧?”
尚云修面无表情,“啊,白冶还是不要开那种玩笑为好。”
“谁他妈跟你开玩笑,我开得起你的玩笑吗,我看上你了,在追你你懂吗?”
车刚行到寂静处,尚云修也不发一语保持沉默,急红眼的白冶咬牙切齿,低头刷解开安全带就朝着他的嘴扑了过去。
嘴唇被压下砸到坚硬的牙齿,尚云修一惊,迅猛地踩下刹车,一道刺耳的响声惊起四野,他一脸怒容地去掰白冶的脸,但急得血气上涌的白冶哪里能让他得逞,张嘴就野蛮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尚云修一愣,心里快速闪过很多画面,发生了大大小小一系列的变化……慢慢闭上双眼,反守为攻,一翻身把白冶压在了身下。
白冶被迫松开他嘴唇的一瞬间,喉咙里呛进一股冷冽的空气,立时难受地涨红脸,但反客为主的尚云修紧跟着就堵住了他的嘴唇,逼的他节节败退快要喘不上气来,身上人的强硬在他心口注了一针强心剂,不甘被束缚舌头立即卷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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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评求花花
59字迹俊挺苍劲的纸条
白冶这种男人,穿衣服是本诗歌,脱衣服是本小说。尚云修这种男人,二十岁是本战记,二十四岁是本传奇。
所以还是白冶先服了软,慢慢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口腔压得也没那么紧了,放任属于另一个人的舌头富于攻击性地伸进来,脸很热,皱着眉头,仿佛依旧有些不高兴,他的尖牙野猫一样撩了一下对方柔软的细小味蕾。
尚云修被他那么来了一下,呼吸猛地粗重了起来,即惊又怒,扬手就要撕他的衣服,但使了坏的白冶突然抱上他的脖子吮吸了起来。
手往下一探,他,他。
突然被大力推开,白冶迷糊地睁开眼,后背一片坠痛,看清尚云修铁青的脸后立即转为震惊失措。“你,你干什么!”
尚云修仿佛对他非常抱歉似的说道:“抱歉,你突然亲过来……我失控了,请原谅。”
“你,你!”白冶气得发抖,“你不愿意?”
“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还是亲戚,以后这样引入误会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放你妈的狗屁!”白冶粗鲁地擦着嘴唇,气呼呼地把脸扭向了窗外,临到下车了又跳着脚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你完了你。”砰甩上门扬长而去,但不一会儿又怒火冲天地杀了回来,“你他妈还没告诉我你住哪。……你这什么表情,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尚云修跟着下了车,脸上一半奸计得逞来不及隐藏的喜悦,一半吃了苍蝇的表情,不一会儿直接黑了脸,这个太爷爷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吓他一大跳。
“走吧。”懊恼地越过白冶往前走,见他还傻站着又回去扯了他一把,“跟上来啊。”
脸憋得通红的白冶甩开他的手又着急地抱回来,干脆不要脸地牢牢牵住耍无赖,“我年纪大了,我老了走不动了,你看着怎么办吧!”
“好吧,好吧,太爷爷您这边台阶小心点。需要我背你吗?”
“你!”白冶干脆蹬鼻子上脸撇着嘴站定,哼哼道,“那你蹲下吧,这么高我爬、不、上、去。”
“……”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尚云修抽着嘴角当没听见几步上楼。
白冶幸灾乐祸地跟在他后面哎哎叫,“你送佛送到西啊,我才住二楼,是不是男人啊。我也,不重啊。”说到后面越发觉得尚云修不背他这事小气了。
被他惹恼的尚云修回头冷冰冰地看他一眼继续往上走。
白冶被惊得一边猛咳嗽,一边无限委屈地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阶级感情都没有,你看看,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喜欢你怎么了,我那么小就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你了。你……你是不是嫌我恶心啊,大不了我让你干”
“白冶!”一声大喝,尚云修调整好表情口气立即温和了下来,“你到了。201。”
白冶被吓呆了,不知道尚云修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咬牙切齿,担心把他惹急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哭,也不敢再胡闹了,愣愣地看几眼自己的房门,拿钥匙打开以后,可怜巴巴地扶着门框,“那你这就回去了?不进来坐坐啊,我保证这次规规矩矩的不动你。”
尚云修抽了抽嘴角,手指朝上指了指,冷淡道:“我住在楼上,原来你真的不知道,跟邻居的关系太差可不是好习惯啊。”意味深长地对着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白冶笑笑便旋身上了楼,再无一话。
白冶被楼道里的夜风撩乱了头发才回神,寻思着处处透着古怪却又半点想不明白,洗漱干净躺进床里以后冲着天花板干瞪眼,“哎……”
而回到自己房中的尚云修,从阳台朝下望了望,见他已经熄灯,伸了伸懒腰又给自己煮了一大壶浓咖啡,在书房一忙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天才亮,门外响起先是迟疑后是急促的敲门声,紧跟着白冶那把清悦的嗓音就嚎了起来,“五点啊!不会又去上班了吧,砰砰砰,尚云修,你在不在啊,混蛋。”
在桌上坐了一夜的尚云修头疼欲裂地起身,他眼前的电脑频幕竟然还亮着,伴着风睡了半小时难怪这么难受。
面无表情地去拉开门放快要炸毛的白冶进来,转身迟钝僵硬地走进卫生间。
白冶第一次在他的脸上发现这么有趣的表情,顿时好奇地不行,亦步亦趋地跟过去倚在门框上毫不客气地盯着他刷牙洗脸。
晨起的白冶比较随意,身上挂着一件普通的白背心一条运动短裤,大概是因为得知尚云修近在咫尺,所以昨晚睡得很好,皮肤光滑干净,看着比平时还漂亮几分。尚云修从镜子里看着他雪白的皮肤,他的瘦腰长腿,喉咙有些发干,于是更加的面无表情。
白冶虽然知道他的工作必然不轻松,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一夜没睡,见他洗好出来除了眼睛有些血丝,其他完全不见颓靡之色,就像将升未升的太阳一样,便打消了询问的话语,跟着他转来转去俨然在自己家一样。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白冶自说自话伸出手。
“……”
白冶镇定地,“给我你的钥匙啊。”
“……”
“那你等着,我这就去买,嘿嘿,很快。你进去别客气,跟我客气什么你,呵呵呵呵。”拿着钥匙出门的白冶边说边退出去,担心尚云修反悔似的溜得又快又急,“门关上了啊!”
一口气跑到楼下的白冶,志得意满地看着阳光下闪着银光的钥匙哼唧,“姓尚的你就非得拜在我姓白的裤裆下不可。”
屁颠屁颠来到一家刻钥匙的老字号,“大爷,这个钥匙给我刻五十把。”当的一声把尚云修的钥匙扔在他面前的小铁桌上。
那戴着老花镜的师傅没好气地抬起浑浊的眼睛,“臭小子没见我在调表呢!扔,扔你妈逼。”
被个六七十岁的大爷这么骂,白冶一点脾气没有,□着认错,“哎哎,大爷我错了。你老高抬贵手把我这单接了?”
“五十把你串项链呢!等着。”没好气说完拿起那钥匙精目一对就出了神,白冶着急地喊他,他才在软泥上压了两个模子,推推眼镜嫌弃地说道,“三天后来取。”
“来来来,大爷这是定钱,大后天我就过来取。”交完钱以后,白冶倒头走了两步,听见后面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傻逼”立即回头,那老头儿脸不红气不喘瞪他一眼,扬了扬手表,又要吹胡子,惹得白冶兔子一样跑了。
说的是,世间百态谁没个脾气呢。
白冶摸着鼻子站到了康容阳的小吃摊面前,没排队,拐在边上,“康容阳,我能预定吗?”
康容阳不急不缓地哦一声,也没个准话。他的生意本就非常好,远近有耳闻的过来吃过一次都忘不掉那股醇香入髓的老味道,现在还排着两队呢,白冶不来个不要脸的预定,说不定就没他的份了。
“那我要两份水煎包,三个豆渣饼,两个红薯烙,两张鸡蛋软饼,厚蛋烧也是两份,还有奶香核桃露打两碗,红茶豆浆肯定卖完了吧,那换两杯杂豆米浆。暂时就这么多。”
康容阳抽了抽嘴角,疑惑地看了他两眼,他们认识也有四年了,也知道这姓白的能吃不长肉,可这,这也太多了吧?家里养猪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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