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冶被扳着肩膀翻了个身,面对面看模模糊糊看不清的人,“你谁啊,你让开,让我去妙言的席子上躺躺,热,好热我他口妈快被烧死了!!!地狱简直就是地狱!”
尚云修凌厉地看着他仰面对着自己,看着他交口缠在自己身下的双口腿慢慢屈起,左手叠在右手背上手臂伸长放在肚子中间,被反射的莹润水光收拢在带着桃花色红的眼尾,里面有灵魂倒影。
他躺在自己身下起伏喘息,身口体完全被笼罩在自己两臂之间,膝盖在前后摩擦,起了生理反应,大口腿内口侧极力往内收,要压着顶起的欲口望。
“怎么了,我究竟怎么了,好难受好难受,我好难受。”白冶一脸潮口红,醉得一塌糊涂的脑袋里翻天覆地的晕眩感,他抓口住尚云修胸前的衣服,醉眼朦胧地问,痛苦的语气带着无端的不知所措。
尚云修拿开他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探到他双口腿中间的后方,白冶的身口体紧绷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很快就被他自己松开了,药效彻底发挥作用,他也没什么力气去僵硬,软得一塌糊涂。
此时尚云修心里的感受除了他自己,大概很难让旁人感受到,他摸口到白冶松口软的后口庭时,犹豫了一秒,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任谁都能看清他脸上的痛苦,但没有人能想明白原因。
被他的动作一弄,白冶踩着床面的脚打滑了几厘米,顺势就往两边软口了下去,像只待宰的蛤口蟆。
尚云修的眼睛往他桃红的脸上晃过,看到他呢喃碎语,仿佛夜半被吵醒时的人,都不清口醒自己答应了什么便哦哦嗯嗯点着头。
白冶绯红的脸颊要磨蹭空气似的左摆右扭,被淋湿的头发乱甩盖了半张脸,被尚云修用手指别在了耳后,又重新露口出整张艳口丽的脸。
手指沿着那些褶皱滑口动,白冶身口子打颤,问,你干什么。
尚云修卷着润口滑液探了进去,骨节压口入的异样感让白冶觉得像是喉口咙里塞口进一串糖葫芦又被扯出来,很怪好奇怪,“别动。”
手指的主人照旧指挥着它进进出出,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完全不存在会刮坏白冶肠道的顾虑,所以动作难免粗口鲁了些,白冶被他撑地受不住就推了他一下,还没碰到身上的人手臂在半空中就又软口了回去,根本没力气。
一根手指马上加到了两根,白冶也已经感觉到身口体是哪里不对了,屁口股被捅口进捅出他露口出异常惊讶的表情,眼神都似乎清口醒了,但也只是一瞬,反口抗的动作还来不及施展,被按到某一处整个身躯都蜷了起来,啊!
比起那张君临天下一样狂狷邪魅的脸,尚云修的身材高得近乎野蛮,比之在东方眼里高大强壮的安德烈分毫不让,白冶站在他身边的时候额头正好在他嘴巴的部位。所以他的手指很长,在里面翻口搅了五分钟,就点到了白冶的敏口感点。
这一按,把白冶整个人都按酥了,过电一样的快口感在身口体里传播,他忍不住骂了句,声音有气无力,脸上也依旧是那副欠齤操的春口情荡漾。
尚云修找准位置以后开始了扩张的工作,那份悲伤的情绪被他用另一股无奈的力量压了回去。
被这样对待,白冶受不了身上人的冷静,他又粗口暴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就算是梦我也不会被这样对待,给我热情,让我愉悦,不管你是谁!”
闻言尚云修的四根手指一下子全捅口进了最里面,但那里已经完全软口了松了变得有些迟钝,也因此并没有反馈给主人恰当的暗示。
男人不比女人,尚算娇口小的东方跟他睡都挤得慌,更何况是更高更大的尚云修,所以他的身口体被往后一拽,腿被一开,脚立即就踩过界到了东方的床口上。
衣服上七八颗纽扣一起扣到地面的声音,尚云修又解起了裤子,当着白冶的面把内口裤拉了下来,他说:“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独独不想这么对你,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晚了已经不需要了。”
人总是用自己的道口德自己的要求去衡量别人,尚云修为了白冶能,为什么白冶不能。可他要为了谁。
他始终不知道白冶失忆之后白家人彻底没再提当年的事,他写给他的那些信件里明明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他对他的期望,高高在上的他,几近睥睨天下的他,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无视,当知道韩子君在白冶高二,在那么早就出现时,他的愤怒几乎要把自己燃口烧。
白冶的腿肚压上冰凉光滑的铁架心里顿时一舒服,他蜷缩着脚趾在上面滑来滑去,像要把自己全身的热量都涌进去似的不舍得拿下来,就连尚云修整个人嵌在他双口腿口间,把他大口腿内口侧的筋都勒直了也没有在意,他看着尚云修昂扬硕口大的下口身,脸更红了,非常亢口奋地说:“好熟悉的鸡口巴!”
那个被救回来的枕头被取了过来,白冶屁口股才一悬空立即又落了回去,底下高了一层,凉凉的很舒服。
看了眼从衣服里掉落出来的那两只避口孕套,脸色突然发青的尚云修取过一只撕口开,这一次他犹豫的时间更长了,半晌才套在了被白冶无视后硬得有些发红的坚口挺上,白冶也知道他大概有点不知廉耻,但他不在意,他摸来摸去摸口到剩下的那只避口孕套,用牙撕口开要撸在尚云修身上,但是戴到一半竟然就被撑口破了!
“你好大……啊!”白冶还没说完,尚云修跪下来,掰口开他的双口腿,对准中间被物理刺口激后水滑的一朵,“嗯,慢点。”
坦然接受甚至还有些心满意足的语气,尚云修却觉得更加难受和伤心,就着姿口势,整个人像大狗一样耷口拉了下来……应该被这样对待过很多次了吧?
粗口大的茎口头卡了进去,那粉色的立即大了一圈,不上不下连着个人,白冶觉得有些刺痛,要让他慢点,“等等再进去,可以吗?”
似乎还笑了笑,醉酒人独有的傻态,完全清口醒的尚云修心知他是真疼了才会有此要求,嘲讽地冷笑,偏偏背道而驰不甘愿怜爱他,就故作轻慢地说:“你那里这么松,还会疼吗?”
白冶似乎是想起了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些按口摩棒,闭了闭惺忪的眼皮复又睁开,强撑着身口子凑过来,贴着尚云修的后颈耳语,“我一直,屏幕那边碰不到你,你,你那么欺负我,我就……呃,太大了。”
他起身的动作把好不容易插口进的半个又吐了出去,尚云修的耳朵被他挑口逗的姿态神韵一逗口弄立时变得一片酥口麻,隐隐有憋不住的感觉,在沈落轩那儿学的本事全顾不上。
正待要重新扶回去,白冶自己就拿着他伟岸的分口身往塞了过去,只是第一次眼花目迷没对准,插在了大口腿上,抬头朝尚云修抱歉一笑,羞涩地想说自己第一次不是很了解,又住了口。
下面这玩意儿能长成这样,不管是什么心情他今口晚都值了。白冶并不是很在意上下的位置,都是男人那两套东西谁没有,跟面子没关系,看人。
尚云修的昂扬被他用手抓口住的时候就更加难耐了,此时看他笨手笨脚地往自己大口腿内口侧柔口嫩的皮肤塞更是艰难不可忍,他低声咆哮,“放手。”
白冶自己把一条腿举高再掰到他肩上,坐着的臀口部后仰露口出扇动的口,两只手斜向下扶住尚云修的根茎,见拽不动茫然地愣了愣,想明白以后又抱怨着说:“跟过来啊,你不跟过来怎么进去?”
尚云修扛着他一条腿俯身朝前,进到饱满粗口硬的下口身可以接口触到白冶的屁口股便停住不动了。
白冶也不在意他这么不合作,上下撸了一遍,把它撸直,掂量着起码有二十三厘米长,“嗯,这样,你进来了吗?”眼睛不好,他看不见,塞完以后急切地问,只听得见尚云修沉地跟闷雷似的喘息声,隐约的黑口暗中仿佛山中的野兽出巢。
“啊,终于进来了。再然后,你插口我。”把尚云修整个分口身最粗最大的那块龟口头塞口进去以后,白冶力竭地躺回床口上兑气,那么大的动作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脱出去。
我当然要插口你了,除了我谁还有资格插口你。尚云修恶狠狠地想,胯口下的动作也没有含糊,又宽又结实的背部,一片均匀挺坚的肌肉,蕴含年轻的张力,白冶被举着的那只脚直接踩住了他的背。
被掐着腰进入的时候,白冶眉头皱了起来,还是比想象中疼,即使有药效抵消依旧非常疼,但没到会裂开的地步,也的确很难让人信服这是他的第一次。
白冶换过很多男朋友,但都没机会跟对方有进一步的接口触,所以他有自口慰的习惯,兴致不高的时候只用手,兴致很浓,异常想要的时候,他,他用过自口慰棒。前阵子S消失,他在东方分给他住的房间里几乎每天都要自口慰,而且怎么都不够的感觉,很疯,咳,也是那段时间松的,也难怪尚云修会误会。
“有点痛,再轻一点。温柔点。”白冶说完把手屈起落在肩膀旁边,眼睛里暮然就湿口了,“我有点难受。”委屈地说完他的一只手向下覆上自己硬得快炸了的欲口望上,一只手逃避地盖在眼睛上,“我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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