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下一站开往XX,请给有需要的乘客让个座,谢谢合作。
不管上了多少人,尚云修如磐石般站在白冶的身侧,看着他摇摇晃晃着睡过去。
车子停下,这样一座人口密集的城市,午夜也依旧人多势众,随着又一大波乘客上车,尚云修被推挤着又靠近了白冶一点,人多得都已经堵到了上车门。
抓着白冶面前那根横杠的人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熏,秉着鼻子纷纷朝着源头望去,看见那安详睡着的主人,鼻翼全都松开了,因为惊讶倒抽一口气的有之,单纯放松下那股厌恶的有之,自古以来,人的皮相在各种场合都成就过必杀技,譬如美人计,譬如此时的白冶。尚云修冷漠地把手从他的脸上移开,下一秒一道闪着镜光的黑影从窗外掠过。
睡着睡着白冶的头一歪,左脸正正靠在了尚云修的腹部,他被酒蒸得发热的脸一贴上热源就自动躲开了,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又再次贴上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温度,这一次他没有躲开,肩膀也顶在了尚云修的身上。
他这样睡在自己身上,尚云修的眼睛依旧盯着玻璃上的倒影,有细碎交谈声传来。
“这人怎么睡在他身上了,车这么挤多累啊。”
“可能是认识的,说不定就是好哥们呢,而且你看他脸好红好红,皮肤下面在流血一样,可能已经喝醉了吧,你闻闻。”
“大概吧,这个黑大个还挺懂得照顾人的,杆子一样立着,腿都不抖一个,而且好帅啊,不过看年龄好像才二十吧,太小了。”
“是啊,我肯定不行,我肚子怕痒。”
“是吗,我也是,我膝盖也怕痒,哈哈。”
尚云修一只手抓着把手,另一只手放在了白冶的右肩。
——叮咚,终点站XXX到了,请拿好您的贵重物品依次下车,欢迎下车乘坐本次班车。
尚云修等到所有人都下车以后弯腰把白冶抱了起来,当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感受不到对方的重量,因为彼此已经连在了一起。
司机想开口支招,被尚云修无声拒绝。
但他还是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叫不醒掐他鼻子不就好了,醉鬼都这样办,这里离市区挺远的都到大学城了,这是郊区,你就这么抱着他呀,这姿势多别扭,真不用我帮忙?”
转个身,尚云修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说是郊区,也不是没有宾馆的,尚云修稍稍认了认就认出了这是白冶所在学校的大学城部,看来他也不是随便哪辆车就上的。
才放假大概还没有封楼,他想回宿舍?
走到后来白冶就吵闹着要下来,还没站稳就软着腿面到了树根,“呕”、“呕……呕”
尚云修站在一边给他拍背,周围都没有什么行人,放假以后的大学就跟个死城似的,空无一人。
白冶吐完就往地上滑又被尚云修一把抱起来,“走开,我不是女人,滚,都他妈滚。”
尚云修把他往上颠了一下,要摔地上的起落感让白冶抱紧了他的脖子,半晌才又委屈地嘟囔,“我自己走。”
尚云修把他稳稳放地上,让他靠着自己走。
到了宿舍以后,白冶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才有留宿舍值班的阿姨上来开门,哈欠连天,“大半夜的,谁啊?”
白冶一截身子歪进门里,嘿嘿傻笑,“我。”
阿姨扇着鼻子躲开,“你愣着干嘛快进来快进来关门,喝这么多小伙子真是,哎哟,这位同学你怎么把他搬上去,他住几楼啊?”阿姨见白冶整个睡在地上赶紧跳开了一步。
尚云修把白冶从地上扶起来,摇他肩膀,“你住几号?”
白冶一根手指伸出来嘿嘿傻笑起来,“不告诉你。”
阿姨仔细瞥了几眼白冶的脸,恍然大悟一道光,“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住二一四,小同学这大晚上的,你可得好好照顾他,院里头都交待过,他的身份特殊,学校里有他一大笔捐款呢,大人物!”
阿姨去柜子里翻了翻,表情高兴起来,后来还想伸手帮尚云修一把,被他躲过,“我带他上去就好了,今晚留宿可以吗,钥匙。”
阿姨仔细盯了他几眼,摆摆手,“醉成这样没个人照顾也不行,只许这次下回可得登记啊,哎,怎么走了,现在的年轻人哈啊……我睡觉去喽。”
尚云修带着白冶上楼,拿钥匙开门。
他们的宿舍收拾的人大多时候都是白冶,除了丁一的桌上还剩着几包没拆开的牛奶巧克力等零食,也还算整洁。
比一般群居的男生宿舍要显得井井有条。
从跟着白冶到这里,一路上尚云修都憋着股山雨欲来的酷劲,这时候人都带进宿舍了怎么可能不干点什么,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尚云修缓缓合上214的门,冷眼看白冶又对着垃圾桶昏天黑地地吐了一道,身上的马甲被溅上污物,他跪着身子就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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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神迷这枚汉纸
写下这些话的儿童节要战七千,所以尼萌先自己完会儿
48那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尚云修打水回来的时候,白冶光着身口子躺在冰凉的地上,吊在头顶的电风扇已经被他扭开了,此时正乌达乌达地转悠着,但是显然一点效果都没有,白冶把燥热的后背心贴在瓷砖上躺了会儿,又翻了个个想游到另一块凉的地面上继续躺,被尚云修一盆水兜着脸浇遍全身。
吓了一跳,像突然浸进水里,心脏扑通扑通如响雷。
“哈啊你干嘛!!!!”
尚云修冷冷的,水盆被扔在了一边,“闹够了吗?”
白冶甩着头上的水要爬起来,结果立即滑倒了,半硬的鸡鸡眼看着就要尖口叫着砸到地面上,被尚云修一把捞住。
气急败坏的白冶扭着脖子躲开他的身口体,“走开,热死了!”
醉醺醺的话,还没渗入血液的酒精味从他的喉口咙里喷口出来,掺杂着情口欲的暴口动,尚云修的眸子骤然暗了下来。
“你喝了什么。”
白冶手脚乱舞,暴躁地吼,热,热,像要燃口烧起来一样热。
“姓白的,你知道吗,你认识我一天,我却爱了你六年,从你,从我都不曾在意的十四岁到现在,你为什么总能让我这么暴跳如雷又措手不及,我想杀了你所有的过去,可是我能吗。”
白冶脑子里是一片翻滚如下水道的涡旋,甚至酒吧里风暴般的音乐也还滞留在耳廊里,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尚云修,不管谁,S也好,都离他远一点,他不稀罕,他要睡觉。
“走开,让我躺着,我头晕。”
白冶不耐烦地推开他,挣扎间就爬上了床。
罔顾他的一席六年长话于尘埃。
“你不在乎,你又怎么会在乎呢?”尚云修俊美非凡的脸瞬间狰狞起来,长口腿一并,白冶膝盖才跪上口床就被他压趴在了身下。
“走开,热,我说热,你听不懂吗?滚开。”
“S你还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拿到你想要的吗,捏着我抗争不了的来践口踏我的尊严很好玩吗!?很好玩吗!?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以后删号大家江湖永不再见就好,是男人你放手,我热,我他口妈热死了!!!!”
“你想要的……我为你安身立命,可是呢……我好像错的离谱。”
嫌他脏,嫌他乱,可是他只是想要一份爱,为什么要这么苛责他?
因为尚云修爱他如焚口身的烈火,孤注一掷便不可以让自己输,“我忘了,忘了你是失忆的人,容易失忆的人。那片雨林你还记得吗,六年很长吗?你都不再是你了。”
我以为你为我而生,不管会发生什么最后都会停在我手中,但是我错了!
被一具有血有肉很重很硬的身口体压着的后背一片火口热,白冶难耐地磨蹭被子,修口长的腿也往中间并了起来,只是被柔口软的夏被摩擦了几下他就完全站起来了,内口裤支了个帐篷分外明显。
尚云修慢慢立起上身,冷眼看着他往后用两只大拇指勾下内口裤,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钻进了最尖锐的牛角。
然而梁羽给他喝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一种被人戏称为乖乖水的烈性春口药,当时见白冶这么难搞才提前给他喂了下去,投机又冒险。
听见白冶呻口吟起来,看见白冶夹口着臀口部摩擦,尚云修乌黑的瞳仁里卷起残口暴而又痛苦的漩涡,“你一定要这么贱吗!?我一直在看着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仿佛一切都在沉沦下陷,出自不甘心,出自——天之骄子的嫉妒。
他的确没有看清梁羽给白冶喝过东西,只是没能忍受住梁羽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指就已经那么暴怒。
白冶手臂贴着凉席圆口润的指甲抓挠而过,身口体上的反应非常要死要活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别压着我,太热了,我受口不口了口了,我要水,你下床吧给我点水。”
橡胶瓶塞被拔开的声音,尚云修不再纠结,手里的润口滑液像油一样从高处滴到他的手心里,瓶身被向后扔到远处,白冶踢踢挣挣,把窄床口上所有的被子扔到了床底,贴在竹席上的皮肤一阵舒口爽,脑袋下的枕头也被他扯了出来要一同扔出去,被神来之手凌空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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