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周老板吓住了,他的买卖还需要仰仗这个日本人,若是得罪了就不好办了,即便是另找合作的日本人也需要时间啊,这次就算了,他忍了!没想到这个倭国人也对吴璧凌有兴趣,他今晚忍痛割爱让藤田这孙子先尝尝“美味”吧!
于是他把要讲出的话咽了进去,忙不迭的说:“那就感谢藤田先生了!”
“在下告辞了。”他扶着吴璧凌的肩膀,慢慢的向门口走去。
周老板见他们走远,才低声骂了一句:“别让这小蹄子把你吸干了!”他听说沈钺之要退出梨园行了,吴璧凌恐怕很寂寞,急迫的要找个年轻爷们来满足欲望,他年纪虽然大了,可靠着补药还能扛枪上阵的,绝对不会比藤田差。
藤田把吴璧凌送到门口的轿车旁的时候,吴老板的车夫老张连忙拉着洋车跑了过来,用带着山东口音的国语问:“老板,您要坐汽车回去?”
梨园小生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手:“你先回去我和他一起。”他双眼发花,一步没走稳就倒在了修二的怀中,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儿和烟草的清香,这不由得让他惦记起在奉天的沈钺之来了,这忽的让他心情很低落,烦乱。
日本男人和气的对老张说:“我会把吴先生送到家的,你安心回去吧。”可是他却不大想见到璧凌的夫人,但没办法,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说到做到。
“麻烦您了,我走了老板。”张大哥这才拉着车过了十字路口,往北新桥的家赶去,他要陪着父亲,老婆和两个孩子过年呢。
藤田修二一边扶着吴璧凌站不稳的身子,一边掏出钥匙开车门,可他刚把钥匙□钥匙孔内的时候,璧凌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就算你不和我睡了,也不能扔下班子里的人啊,他们跟你好几年了,你不怕个个都骂你么?”
看来吴老板是把自己当成沈钺之了,他只得转过身扶搂住了吴璧凌的腰,耐心的劝说:“我送您回家,您喝多了。”虽然被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但这可是他头一回听到人家的肺腑之言,此人和沈某的关系匪浅,绝不是谣言了。
吴璧凌抓住他的胳膊,秀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已然把面前的人当作某个家伙的替身了。
“你不是说不回北京了吗,怎么又来烦我,你这个人真是。”璧凌再也说不下去了,紧紧的缠住藤田修二,抱着对方的脖子将那滚烫的唇送了上去,纠结无比的吻着。
日本男人起初有些惊讶,但面对“美人儿”如此煽情点火的进攻也就闭上眼睛安然笑纳了
亦真亦假暗生情愫
凌晨时分,吴璧凌就让恼人的头疼给弄醒了,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却觉得冷得要命,这才又缩进了被窝里,可屋子里却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儿,周围一片昏暗,看不清环境,但他绝对不在自己家里。
他下意识的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于是慌忙叉开腿,向GU间摸索而去,那里柔软且半张着,沾着黏糊糊的T液,连忙惊恐万分的转过了头,他只记得在周老头儿堂会上喝多了的情景,不会是被那老家伙给弄了吧?他禁不住的恶心,虽然他不是女子,不必在意贞洁,但他也不是“人尽可夫”的Y娃D妇。
当他看到枕边睡着的人之时,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和他同床共枕的竟然是那个日本男人。
“怎么不睡了?”璧凌的动作吵醒了藤田修二,他连忙打开床头的花型台灯,温柔的端看床上的“美人儿”。
这时吴老板才看清楚周围的陈设,这间房子似是刚刚粉饰过不久,墙壁雪白无暇,地下铺着铜色的木地板,床前放了一块两米见方的蓝色波斯地毯,床是西洋式的席梦思,四围垂着白色的纱质床幔,看起来华贵无比,床垫软软的,被褥都是很干净的水蓝色。在大床对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只三寸高的狐狸翠色玉雕,它昂首挺胸的半蹲着像是在眺望远方,被放置在一个红色的小软垫之上,玉雕的近前还拜访着一只白色的香炉,这大概是日本人崇拜的神明吧?两个衣橱摆放在房间的最南侧,衣柜边右面有个穿衣镜和木质的枣红色挂衣架。
“我……头疼,喝多了。”吴老板连忙背对着此人解释,脸上却在发烧。
“我给你倒杯茶。”日本男人坐在床头披上了宝蓝色和服浴衣,来到外屋的客厅泡茶,然后又点了小炭炉,过了半天才托着一个白色的瓷盘回了卧室,把炭炉放在床边,又递给美人儿茶碗:“喝点热茶能好受些。”
吴璧凌爬出被窝接过了茶碗,喝了半杯,这才觉得舒服了几分,他问道:“几点了?”
“两点半,你不会现在就想回去吧?”修二皱着眉问。
他摇头:“不,明早再说吧。”头痛欲裂,浑身乏力,腰也有点儿疼,他不想再折腾了,更何况这还会搅了藤田休息。
虽然是酒醉失态才和这个人发生了关系,但欢好之时被敲碎的片段跃然于脑中,就想电影似的反复播放着。
是他把藤田当做沈钺之勾引,先亲人家,然后又在车里抚摸,有哪个男人能禁得起这诱惑?到了滕田住的小院之后,他主动宽衣解带先把人家压倒在床上乱吻一气的,即便是两人开始办事的时候,也是他抬着水蛇腰主动坐上去的,许久没被慰藉过的ROU体确实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释放。总之,藤田修二让他很快活!
“你也累了,睡吧。”说完日本男人就关了灯躺了下来,但却发现吴璧凌还是愣愣的坐着,好像在琢磨什么事。
“哦。”他把茶碗放到床头柜上,这才慢慢的躺了下来,可还是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方才和这个男人在床上“玩乐”的情景。但重要的是今后该怎么办,藤田毕竟是他的戏迷,而不是沈钺之那样的同行,若是传扬出去,他的名声就受损了,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好?
就在他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想对策的时候,藤田修二却先开口了:“吴先生,您喜欢的果然是沈老板……今晚是我趁人之危了,我向你道歉,不过我真的很开心!”他原以为要等很久才能一亲芳泽,但谁知他的运气却不错,正好赶上了昨晚的机会,他算是得偿所愿了,不过他却不觉得这就是终点,而只是他和吴璧凌的起点,有了这次的倾情交流他们的距离会被拉近的。
呃,这人果然是个异类,怎么还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吴璧凌嘴角轻轻的向上一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现在他怎么也要表明态度,至少应该说句话安慰一下,毕竟几个小时前此人为他提供了“令人舒适惬意的服务”。
他低声道:“我喝多了,你没有责任。”
“但我可以直接送您回家的……面对您的时候我没办法像个正人君子,想得都是很龌龊可耻的事。”他觉得自己还是配不起吴老板的,虽然他还算有些家产,可比他预想的程度还是差了很多,他想做的是关东第一富商,所以才远渡重洋来中国经商的,而在北京城他却遇到了这个风骚入骨,惊为天人的白玫瑰。他在台下仰望着,欣赏着,胸中涌起的欲望和憧憬让他枯燥无味的生活注入了无限的热情和期盼,恍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国中生似的。
吴璧凌背对着他说道:“男人和男人睡在一起只是互相娱乐,无需认真。”
但藤田却很执拗,他翻过身抱住了“美人儿”,有些急迫的说:“我对您并非玩乐。”他不知道这么解释是否能把心意传达,因为他早已陷入情网无法自拔。
这话却让璧凌有些害怕,他转过身望着修二踌躇的面庞,委婉一笑:“这么说只会让我诚惶诚恐……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好了。”他其实是想用这个办法堵住日本人的嘴,更何况他最不相信的就是海誓山盟了。
藤田也松开了皱着的眉头,马上就将璧凌压在下面,稍加摆弄NAN根就硬朗如铁,在XUE口摩擦了一会儿便缓缓的顶了进去。
璧凌张大了腿,享受的哼了起来,忘我的勾住了日本男人的脖子,摆着细腰迎合,滚热的幽深被巨杵撞得火花四溢,似乎要爆炸开来,他抚上了自己的物件,微启唇瓣上下T弄着,想让前后都能获得极致的K感。
但这个男人毕竟还不熟识,他只得眯起眼睛把藤田想成沈钺之,但是两人的攻陷自己的方式明显不同,沈钺之喜欢一边说甜言蜜语一边办事,而藤田则始终不发一言,可每个力道都拿捏得很精准,绝对是情场老手,默默注视自己的双眼热诚温柔。这让他十分焦虑,只好又睁开了眸子。把藤田当成钺之的替代品是不公平的,他就算是做“BIAO子”也得显得坦诚些。
过了一会儿,藤田觉着含住自己东西的小径忽的“突突”跳了几下,便赶忙集中劲力使劲摩擦JUXUE上面的柔软地带,□的频率虽然降低了,却因为太过猛烈的撞击让吴璧凌把持不住的尖叫,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因为即将到来的G潮而染上了甜腻的桃色,宛如四月里盛开的杏花一般。
“我要S了……啊~!”璧凌高喊着,右手拿捏的器具已然喷出了白色的ZHI液,溅落在他的小腹之上,他还没来得及体味余韵就让后面传来触电一般的感觉抛入了九霄云外的天国,连忙抬起臀部使劲加紧藤田的物件,舒服得弓起腰身,勾紧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