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听来神了,立马张嘴就来:“这一年,‘我爸是李刚’拉开了中国人拼爹的序幕,大量的官二代富二代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不是你所朝的方向,而是取决于你是谁的子……”
水色一楞,大哥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那大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面部表情的变化,仍是一面专心致志地驾车一面冲水色说着:这一年,重庆的打黑运动让我们明白: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公仆,他们往往在下一刻就变成了贪官。而你是公仆还是贪官,关键看你才没有站错队。
这一年,地球将模式调成了震动,上帝的子民失去了他的辟佑陷入苦海;日本9级地震震垮了核电站,也震碎了国人愚昧的神经,那些买不起房而被迫单身的人们,因为手里有几袋碘盐而变得奇货可居。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玉树和云南大爱不断升华,党领导人民战胜了一次又一次天灾。多难,但并没兴邦。
水色的眼瞳越发深邃下去,透出好像洗过一样的黑,收敛先前的小玩味,水色听的起劲儿。
太哥继续说着:这一年,国与民争利达到高潮,财政收入连创新高,人民饭碗却营养不良。
GDP世界第二,百姓收入勉强苟活,房事彻底沦为多数人的浮云。而盛会,依然在一个叫隆重的地方举行。
这一年,在苹果砸中牛顿沉寂数百年后,以数码产品的姿态席卷全球。让我们看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大家一起出门,有人去买苹果四代,而有人却买不起四袋苹果。
水色的眼始终落在大哥侧面的轮廓上,大哥是越说心情越澎湃:这一年,谢霆锋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柏芝的了解始终超越不了天涯上的民工,于是他放弃了。我固执地认为他一定看到了杂谈那个万人景仰的回复:男人,无论好坏,都翻不过那道绿帽砌成的坎,才的秋后算帐,才的立马摊牌。
这一年,芙蓉姐姐从大A变成了小A,凤姐的绿卡让我们彻底断了成功可以复制的念想。但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的哥,我的哥。
望着大哥那张滔滔不绝的嘴,水色的心里生出了奇怪的想法,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没有可能是……水天一色?
这一年,雷公也成了弱势群体,悲催地替铁道部背了黑锅。当我们在盘点中一国事故责任人时,发现他们分别是临时工、临时工、临时工……还有雷公,这时玉帝大叫道:他也是临时工。
他们对堵车不重视,因为他们出行警车开道;他们对国家未来不重视,因为他们妻儿已经移民美国!他们对维稳很重视,因为他们怕失去这些!这就是我们的领导!能买光全世界的飞机,却买不起一辆校车;能把卫星送入太空,却造不了一座小桥;能给别国花数亿,却不肯多建几所小学;一年能吃掉几十艘航母,却逼着孩子捐出午饭钱。
最后,这一年,灰太郎对喜羊羊说:我咬你,你不要动,我们要和谐。
这一年的总结我们以一个吃牛肉面的故事结束,某男子去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可是面上来后没看到一块牛肉。就气得把老板叫来,牛肉面怎么没有牛肉?老板淡淡她说:“别拿名宇当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老婆吗?”
你什么时候看见人民大会堂里面坐过人民?凡是门口挂“人民”二字招牌的她方,均岗哨林立,充分体现了“人民”的崇高。
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民无法随意进出的,像“人民政府”、“人民法院”等等……
好不容易找列一个“人民银行”还不办理储蓄业务。只有“人民医院”的门可以随意进出,却是人民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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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圈套_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呵呵,大哥你是愤青?”水色调侃着与大哥打趣,完全没注意外面的方向,实在是这大哥太能说了,而且说的还都是他喜欢听的。
“我只是有一颗无处可用的爱国心罢了。”大哥自嘲。
“大哥你经常上网吧?不然也说不出这么些个东西来啊。”水色在抛砖引玉,下一句他就准备单刀直入的问问大哥的网名是不是叫水天一色。
“网?”男人扭过脸来,傻呵呵的笑着:“我都多少年不打渔了呵呵。”
“大哥,你网名叫啥?你告诉我咱俩加个好友。”装模作样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移动QQ,说着,水色还真想把大哥的QQ加上。
大哥手打着方向盘不徐不急的笑着对水色说:“你这人挺有趣,我儿子说加人QQ不是都问QQ号码吗?你咋还问网名,咋的?现在念网名也能加好友了?”
“呵呵,哪啊,这不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说,特想知道大哥这样的才子能起个啥网名。”奉承是每个人步入社会前的必修课。
“小老弟你这是夸大哥还是损大哥呢?呵呵。”车子慢慢驶下了国道,滑进草丛间的羊肠小道,可水色还是毫无察觉,他与大哥聊的入神,一时间没太注意车窗外面景物的变换。
忽然四目交接,水色一脸的谦和,眉目如画,宁静淡泊,大哥的眼神闪了闪,而后说:“我这老头子哪有什么QQ号码,呵呵。”
“喔,这样啊。”对方给了台阶还是要下的,水色不知道大哥是真的没有还是就是不想告诉他,略微尴尬的弯弯唇,急忙捡了个话题说,“快到了吧?我看看咱们现在走到哪了。”
他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看出了问题来,扒在车窗上四下望望,水色越发觉得这条路不太对,开始没好意思问大哥,可后来车子越开越偏,心里头免不了的打起鼓来,扭回头,水色试探性的开了口:“大哥,你这是走的哪条路?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呵呵。”
“不对?”大哥抬眼瞧着水色笑,和蔼可亲的态度像是对付家人一般:“不对就对了,这条路啊它叫黄——泉——路!”
“什?什么?”水色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即警觉的挺直腰板,抬眼在朝着大哥的面相看去时,水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人他前后变化的怎么会这么大?男人那阴郁的眼看着就像毒蛇的芯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射出狠毒之光。
棚顶的射灯洒下昏黄的光线,落在大哥的侧面上,使之看起来宛如地狱中爬出的鬼魅,后牙槽上的金色牙套闪闪发光,令水色觉得刺目。
本能的条件反射,水色在男人向他砍下重重地一手刀之时,坐怀不乱的矮身闪过,同一时间拉开车门竟不顾车子还在高速行驶中不做犹豫的直接跳了下去。
天色全部黑了下来,尽管在荒郊野岭天上的星星很亮,那也无济于事,黑乎乎的水色什么都看不到,踹开车门的一瞬间,一股子野风迎面而来,猛烈地灌入水色的喉管中,差点呛灭他的呼吸。
接着,身体腾空飞起,很快的摔入杂草丛中,身体咯在碎石上,五脏六腑都要被震裂,被惯例推动着滚出老远,水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本以为会这么无休止的在一人高的草丛中翻滚着,不堪一击的肉体撞在一面光秃的石碑上,野外的空气格外的好,月朗星疏,皎洁的月光射下来,快要震裂躯体的水色咬牙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赫然入目的是一张一寸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身着白色衣衫散发的女子。
纸花、香火、糕点、烧纸……
头皮发麻,水色惊惧的瞪圆眼睛,换作是谁都会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到。
跳车、逃生、翻滚,然后是漫山遍野的坟包,四周静的可怕,偶有几簇鬼火在远处的林间忽明忽灭的闪烁着。
身体颤抖着,然而惊恐要男人忘却了肉体的疼痛,颤巍巍的掏出自己衣兜里的手机,水色按下快拨键给先前相互通短信的全三打去了电话,没有在发短信的时间,如果不能接通他就给他的留言信箱留言。
嘟……嘟……嘟……竟然是通的?男人的飞机已经降落了吗?
啪嗒,电话被接起,水色的心脏瞬间飞上了嗓子眼,张口结舌也还要努力的开口,眼睑圈着眼泪,咽下一口唾夜水色艰难的开口:“全三是我,我被绑架了,我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可能伤到了脚,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是从机场老道过来的,这里有一大片坟地,我就在这,我就在这里等你来。”
电话里慢悠悠的传来一阵桀桀的笑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竟听得水色毛骨悚然。
这不是全三的声音,不是,他敢肯定!
本能的将贴在耳朵上的电话拿到手中辩认,没有错,上面写着全三两个字,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阴阳怪气的笑声源源不断的从电话里传来,听得水色忍不住的心发慌,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切难道都是他的梦吗?
全三两个字印在手机的屏幕上,没错,没有错,他打过去的是全三,手微颤,一抹清冷的月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眼中精光闪过,全三两个字下面的手机号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