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文渊抱住小老公热吻,他喜欢这个答案,好像终身有托一样,心情激荡。
“操/我!”他说,“把我送入仙境。”
铺好浴巾,采取耻感最强的姿势,双膝跪倒,弓着身,腰力托起屁股,菊心向天。
叶环摸后脑勺,屁股抬那么高,这要怎么操。
“骑上来,鸡/巴下插。”文渊把双肘收到胸前,以使自己看起来弱不禁风,“从没玩过这花样,老公,你不用怜惜我,只管狠操。”
缩一缩菊/穴,凉飕飕的,心里有些害怕,升级版的跪式背交充满暴力,都不敢让江离试,现在为了将小老公调/教成勇者,他豁出去了。
叶环不知深浅,开胯骑着他的屁股,棍头捣入深穴,动一动觉得不好着力。
“按着我的背,怎么爽怎么干。”文渊鼓励道。
叶环于是照办,身体前倾,屈膝下压。起先动作幅度较小,感觉不太舒服,慢慢提劲加强力度,好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越插越顺,越插越疾。
文渊大叫,周身骨骼都快散架了。叶环双脚抓地,可以调集全身之力,再加百来斤的体重,撞击何等凶猛。
“啪啪啪”的响声爆豆子一般密集,文渊卑微的模样,使叶环征服欲大增,胯/下肉/棍便如一把长枪,照着穴眼死命捅,恨不能捅出血来。
亏得文渊屁股肉厚,否则股骨头的反作用力能撞得他生疼。
“老公,再日狠一点。”
文渊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屁股越撅越高,腰腹弯得几乎折断,像个贱奴一样屈就叶环的淫威。
叶环兴奋极了,两腿卡住腰,奋力鞭挞,操得胯/下之臣要死要活,嗷嗷直叫,屁股里头湿滑无比,肠液丰饶,随着肉/棍汩汩外流。
下插之势便于对前列腺造成猛烈冲击,文渊爽得四肢乏力,偏又不能趴下安享潮涌,仅以屁股方寸之地,迎击叶环全身重量,真是又苦又累,虚脱欲死。
在受罪中享受,在享受中受罪,倍增煎熬。
也不知干了多久,文渊神智渐渐模糊,肠液沿着蛋蛋滴下,甩得到处都是。叶环忽然握住小渊渊,一边急撸,一边狂/插。
文渊想叫都叫不出声,屁股开花不说,原本软绵绵的命根骤然昂起,大秀存在感。谷/道之中,不似痒,不似痛,不似酸,不似麻,爽得忘乎所以,一时失控,竟而阳精急泄。
前后一起喷薄,文渊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快乐透支,体力更是透支,再也支撑不住,“老公,饶了我吧。”连声哀求,只想完完全全趴下,睡到地老天荒。
叶环箍住他的腰,就差没把人提起来,狂冲猛进,“哎哟”一声,随他一起栽倒,射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
性征服能给男人带来最原始的雄性成就感,叶环涉世未深,性格偏柔,故而表现得尤为显著,强汉子的豪迈与自信充斥胸臆。稍事休息,打来一盆热水,帮文渊清理干净身体,热毛巾敷菊。
文渊死狗一般,任凭他摆布,迷迷瞪瞪中,隐约有只温暖的手,围着小/穴悉心按摩。略加转念,忆起曾被江离干出内出血,叶环送他去医院,肛肠科大夫教导他怎么好好照顾自己。
小家伙是有心人。
文渊禁不住动容,默默咀嚼两人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柔肠百转,轻声问:“环环,你怎么可以这么爱我?”
叶环亲吻他的后颈,吟诵无名氏元小令《中吕·普天乐》作答。
“他生得脸儿峥,庞儿正。
诸余里耍俏,所事里聪明。
忒可憎,没薄幸。
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
想那些个滋滋味味,风风韵韵,老老成成。”
温软痴情的语调久久在文渊耳边回荡,两颗晶莹的泪珠滑出小鹿眼睛的眼眶。
一段情,两颗泪,一颗寄给来世,一颗守护今生。
老天爷待自己不薄!
65转折
性是男孩成长为男人的第一步,处男的骨子里永远藏着幼稚因子,不经原始本能的洗礼,别指望真正成熟起来。叶环以其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完美跨过这道关口。
文渊传教各类性技巧,当然是针对自己的性技巧,生理表现、体位姿态、活塞频率种种,特别是活塞频率,什么样的节奏、什么样的力度最能把自己送入高/潮。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做/爱不是拿出自力更生的劲头埋头苦干,虽说体能是基础,但缺少相宜的性技巧辅助,干几个小时都不见得令人满意。
叶环的床上天赋远不能和文渊相提并论,既不善于挖掘总结,又不精于调情和心理暗示,可架不住文渊把自己研究得太透,兜箱底儿的货都倒出来了,再配合实战演练,夜以继日勤能补拙,很快脱胎为文爷克星。
文渊作茧自缚,不知是欢喜还是苦恼。他的身体素质其实不在叶环之下,只是体能稍欠,作为被动一方,多多少少可以省一些力,两人理当棋逢对手才是。奈何后/庭敏感度太高,高/潮来得既快且猛,次数又多,消耗巨大,以至于完全不是对手,战一次败一次,每次做完,屁股便如那修罗场,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尤为可恶的是,叶环掌握了一招杀手锏——屁股朝天爆/操骚菊式,专用以插射他。文渊起先又爱又怕,前后一起喷发,可谓最极致的享受,可遇不可求,然而随着叶环功力日深,熟能生巧,渐渐只剩怕了,身心俱崩、生死不明的滋味委实苦不堪言。
叶环仗着这记绝招,下克上,弱胜强,一跃而为一家之主,不但在床上行使主宰权,生活事务上也集权于一身,文渊想不听话都不行,自此走下神坛,甘为老公从属。
叶小爷意气风发,年三十这天,驾车载文渊回南京。他的车技练得颇为纯熟,驾照却尚未拿到手,无证驾驶也就算了,只要不出事,不踩狗屎运,交警找不上门,偏偏热衷于开快车,油门一踩,奔驰小跑直如一道黄色闪电。文渊提心吊胆,脸都白了。
“乖老婆,别怕,爷跟苏启学车那会儿,常上高速飙车。”叶环好整以暇,捏住文渊下巴,拨转过来朝向自己,噘嘴飞吻,“真美,爷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便是讨了你这个大美人做老婆。”
文渊满面怨怼,说道:“矫枉过正,男子气不是匪气!”
“管他什么气,你喜欢就行。”叶环吹着口哨,吊吊地斜他,“喜欢吗?”
文渊忍笑,说道:“不喜欢,像个小流氓!”
叶环挑眉,淡淡道:“屁股朝天爆/操……”
“喜欢!”文渊大叫,“以后不许提那九个字。”
叶环哈哈大笑。上午十点,放缓车速驶入南京中山门,驱车至中央饭店停下。文渊纳闷,到这儿来干嘛。
“下车,宝贝儿,”叶环招呼道,“爷想操/你的骚屁/眼!”
文渊脸都绿了,越来越无法无天,真把爷当性玩物了啊!
可是,为什么隐隐有一丝窃喜?
洞洞好痒……
两人颠鸾倒凤,文渊浪得昏天黑地,肠液流了一大滩,在床单上画下一幅大大的世界地图。临走前,别别扭扭问叶环:“服务员看到会怎么想?”
叶环傲然道:“年下攻才是王道。”
文渊给他一拳,哼道:“兴许人家认为是你流出来的呢。”
刚被处理过的男人,心底难免飞扬着酷帅狂霸拽,文渊是过来人,清楚这德性,等日子久了,叶环便会沉心静气,自动收敛。不过,他期盼这一天晚点到来。
越是强者越渴望被征服,与一般人想象相反的是,他们更愿意被弱者征服,因为会有安全感,越是强者也越注重安全感。
两人分头回家过年。文渊在饭桌上宣布新交一位女朋友,五一带回来与一干亲朋好友见面。合家上下举杯欢庆,奶奶最欣慰,长头孙终于要娶媳妇了,期待着早日抱重孙子。叶环的叔伯亲戚大多不在南京,只和父母团圆,一吃完年夜饭,急吼吼跑到文家拜见丈母爹丈母娘。晚上守岁,躲在房间里做那爱做的事。文渊唉声叹气,被一个比弟弟还小的男人骑来骑去,骚/水横流,精气满室,家人发现的话,不定怎么闹翻天。
叶环渴望两人共同出柜,正大光明交往,文渊实在鼓不起勇气,警告他不许露出破绽。性取向是纯个人隐私,文渊一直忌讳高调秀恩爱,当初江离就很注意分寸,叶环则不一样,少年气盛,情浓正酣,动不动得意忘形。文渊体谅他一片痴心,连日合欢,底线一步一步退守,已经默许他在上海随心所欲,南京地头,熟人众多,可不敢由着他胡来。
叶环嘴上应承,心下仍报以期许。
初六下午,文渊陪奶奶打麻将,根据各家不要的牌计算形势,挑出一张五万放到奶奶跟前。
“您老和吧。”他笑嘻嘻说。
“嘿——,坏小子,咋晓得我要五万。”奶奶推牌。
“何止五万,还有二万、八万,您听二五八万。”文渊数钱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