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纳闷:“我妈打了那么多万字,怎么手上还有一堆万字牌。”
“不敢贪心呗,换我早做清一色了。”文渊大谈麻经,“一般人打麻将,拿到万字牌或者风字牌,都有一个坏习惯,牌如果是倒着的,非摆正不可,上下一掉个儿,我就记在心里了。”
姑姑恍然大悟:“难怪你是常胜将军!”
“理牌时,索筒万别摆得泾渭分明,不然进张出张,看你抽牌的位置,就能计算牌型。”文渊又说,“你们看看我的牌,全部都是打乱的,甚至张张不连。有次遇到一位高手,为了误导他,假模假样在左边制造万字牌型,最终骗他点了我一个七对。”
奶奶摇头:“我们哪有你的脑袋瓜子……”
此次回家过年,文渊衣着入时,俊俏可人,奶奶爱到心窝窝里去了,不时说:“你媳妇儿能生下个像你的男娃儿,我走得也开开心心。”
文渊黯然,结婚生孩子这些事并不难办,他和小雅早商量好了,如无意外,明年领证摆酒,可这样欺骗老人,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晚上,叶环拖着两个行李箱,叩开文家大门,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泪痕。
文渊吃了一惊,忙把他领进卧室。
“我妈把我赶了出来,说不再认我是儿子。”叶环皱着眉,委屈万分,“老婆,我出柜……”
文渊脸色陡变,喝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只是想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感情,抬起头做人……”叶环嚅嚅道,“我妈大发雷霆,一点商量余地没有,说我不找女人结婚,就滚出家门,永远不要回来。”
文渊沉着脸,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不征得我同意,擅作主张……”
“你能同意吗?”叶环说,“你很幸运,和小雅姐姐是多年好友,知根知底,肝胆相照。我呢,到哪儿找去?形婚可不是简单的事儿,鸡飞狗跳的例子太多,基本都以失败告终。”
文渊知他所说不假,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爸呢,什么意见?”
“他个窝囊废,全听我妈的。”叶环偷眼看他,“老婆,我无家可归了……”
文渊无奈,只得让他住下,想叶母态度决绝,平添一桩心事。
此后叶环一直努力与家里沟通,叶父心疼儿子,答应做叶母工作,问他到底有多爱文渊。叶环说:“他是我的命根子,你们要把我们拆散,我立刻阉了自己做太监去。”八年痴心终不悔,看似温软乖巧的叶小娃儿,实则倔得跟头牛似的,认准的事儿雷打不动,和叶母的脾气很像。
人人都有侥幸心理,就像那些找文渊算命的人,明知自己平凡普通,却总是侥幸得到上天垂帘,有朝一日大富大贵。叶环的出柜等同此理,侥幸地认为父母出于疼他爱他的考量,最终接受性取向之殇。
人们常说,任何时候都要对未来抱有希望,大多数情况下,不过抱着侥幸心理,自我催眠,脱离现实,可悲可叹。
文渊很想数落叶环,我的话为什么就不爱听?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才二十二岁啊,有多少社会经验,又有多少人生阅历,比起许多同龄人尚且不如,怎么可能像自己一样思考问题。何况,即使他心怀侥幸,那也是因为爱,爱得那么纯粹,爱得那么执着。
无数人向往纯粹执着的爱情,多么美妙,多么梦幻。可惜,越美妙越梦幻的东西,越容易走向反面,纯粹执着有时也会沦为爱情杀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只有在理想和现实之间寻找平衡,才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幸福。
文渊决定暂时把此事按下,是非成败自有定论,眼下亟待解决的是“烟雨江南”设计项目招标。
他必须赚到那一千万!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他又一次临到事业上的转折点。无数次挣扎欲起,无数次重重倒下,自信跌入谷底,再也承受不住失败打击。
爱情不能当饭吃,没有事业的男人,屁都不是!
66成功
元宵节后,文渊玩消失,整整一周不见人影,再露面已是情人节前夕,精神状态甚佳,小鹿眼睛飞扬着喜悦神采,快速收拾好行囊,和叶环一同返回上海。进家门就扒叶环裤子,憋坏了,万分想念叶氏烧火棍。
叶环暗叹,我这老婆啊,人前庄重,人后风骚,表里不一已达令人发指的程度,真是做演员的料。于是端坐不动,稳如泰山,说道:“不交待清楚七天行踪,家法伺候。”
叶小爷的家法很残忍:性惩罚——屁股朝天爆/操骚菊式!
文渊叫苦不迭,怕什么来什么,叶环只要祭出这记绝招,出卖人格都在所不惜,遑论肚子里的那点小秘密。
“我给您跪了成不。”文渊求饶,“让我保留点个人隐私吧。”
有关事业上的要务,叶环恪守绝不干涉原则,老婆大人城府甚深,喜欢谋定而后动,不到关键时刻严守机密,典型做大事的人,别说自己没那能耐,即便有,也万万不可触犯忌讳。
他所不开心的是,消失期间,竟然一个电话一条短消息都没有,不、能、原、谅!
棍棍在文渊的舔食下,腺液不断流溢,叶环憋得更惨,七天来飞机都不曾打过,望着文渊红润润的嘴唇,真想一棍戳到喉咙管。
“小戚同学的功夫挺不错吧。”叶环妒火中烧,猜他一定又和陈姐勾搭上了,夜不归宿,搞什么鬼名堂,“比我如何呀。”
文渊眉花眼笑,把□撸/开,捏着深红色的棍头又捻又搓。
叶环吃痛,嚷嚷:“轻点!”
“我是见了陈姐和小戚……”文渊慢条斯理说,叶环酸得牙快掉了,“不过我屁股上刻着:‘叶氏私宅,闲人免进。’人家可知趣了。”
“什么闲人免进,是外人免进!”叶环耷拉着脸,“你你你……敢在外人面前露屁股!”
文渊舔嘴唇,说道:“看看屁股有啥关系,洗澡堂子里看过我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
叶环火了,抱他坐自己腿上,掰开股肉,孔洞对准棍头,使劲往下顿。
两人齐声大叫,用力过猛,都感到一阵疼痛。
生意人逢场作戏本为寻常,但叶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他的观念比江离开放多了,比如不介意文渊穿得性感,修身包臀的裤子,不妨大穿特穿秒杀路人,挤地铁偶尔遭人袭臀吃豆腐,他也浑不在意,一笑置之,老婆越诱人,越说明他本事大福气大。可脱光了让人看让人摸,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叶环气往上冲,双臂绕过腿弯,由下向上托住他的屁股,忽然从沙发上站起。
文渊吓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紧扣腰肋。
“你疯了么,小心摔倒。”文渊心里发毛,“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睡觉都穿着长裤,你别逞强!”
站姿体位漫画书上画得很带感,实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受者体重越轻越好,攻者体魄越强越好,他生怕叶环扛不住。
“抱紧我!”叶环深吸一口气,文渊足有一百零八斤,挂在胸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公,这么干不舒服……”文渊贴着他的脸,全身紧张,情不自禁缩肛,把棍棍夹得牢牢的,仿佛可以增加稳定性。
“但是很刺激。”叶环维持好身体平衡,耸臀抽动,“相信我,别怕,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文渊明白了,他想给自己安全感,背后无靠,身如立锥,最无安全保障的体位,他希望自己全心全意信赖他。
“嗯,我把自己交给你……”文渊轻声说,忽然心软若绵,如果摔倒,他相信叶环也只会向后倒下,“来吧,我爱你。”
两人贴得极紧,胸对胸几无空隙,叶环施展不开,唯有小幅度抽/插,快节奏摩擦肉壁。
文渊哼鸣不止,连日禁欲,加上体位刺激性强,很快分泌出肠液。
由于洞口过于靠后,叶环无法将棍棍整根埋入,小半截露在洞外,溢出的肠液浸得卵囊湿湿答答。
文渊只想多流点,彻底放松括约肌,以证明小老公的性能力无与伦比。
叶环捧着他的屁股,肱二头肌坟起,硬梆梆的,纵然累得气喘吁吁,也坚持不懈干下去,两手都被肠液润湿了。
文渊轻呼:“老公,我快不行了。”
叶环急进,艰难迈步,一边走一边操,缓缓进入卧室。
高/潮如期而至,文渊呻楚不胜,屁股火热,又酥又痒的欲浪,一波一波向四周扩散。
“痒得不行了。”文渊胡言乱语着,真想死在他的怀抱,“老公帮我止痒。”
叶环头晕眼花,汗如浆出,鼓起最后的狠劲,一通猛操,誓要把他的屁/眼操/烂。
两人一齐倒下,叶环力尽虚脱,哪怕倒床上,也背部朝下,不愿压着文渊。
斗室里,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的味道。
文渊趴在他身上,呓语般道:“你不是老公,是丈夫,大丈夫,我是你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