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一个十三岁的未成年人活活掰弯,不想负责么!”
文渊惊呆了。
为你而弯,同性间最甜蜜最痛苦的爱情宣言,恰如他对江离,感同身受的滋味,雷轰电闪般击中灵魂中枢。
漂亮的小鹿眼睛眨一眨,万丈光华照耀天地。
叶环捧起文渊的脸,沐浴着盛满爱意的目光。
“老公……”文渊轻轻唤了声,嘴唇鲜润。
叶环用力吻了下去。
63处男
重新回到文渊的寓所,叶环心情异样,间隔一天时间,便如参商之距,身份地位大不相同。苏启载他们去复旦的学生宿舍,文渊毫不客气卷走他的所有铺盖,言道:“从今往后,若无特殊情况,你只能睡在我身边。”学校放寒假,宿舍里没人,否则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舍友惊奇的目光。叶环欢喜无限,喜极而静,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一路无话,进得家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当场推倒文渊,激吻半个小时。
两人一同收拾屋子,文渊将床单被褥全部换成叶环的,说是要感受他的生活气息。卡通图案的被套,透着年少无邪的孩子气,虽然不够宽敞,但他们不就想挤在一起相拥入眠?叶环的书占据了书柜下层,那里曾是江离的领地;洗手间装牙刷的漱口杯,两个变成一个,两把牙刷交叉而立。
叶环对文渊说:“掐我一把。”
文渊挠他痒痒肉:“不是做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叶环晕乎乎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奇迹,一切皆源于厚积薄发。
下午四点,两人去菜市场买菜。叶环想牵文渊的手,闪念想起他不喜欢在公共场所秀恩爱,急忙缩回。文渊却牵起他的手,轻声说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你的私有物。”叶环展示小梨涡,十指交叉,紧紧相扣,说道:“很有做老公的赶脚……”文渊嘿嘿笑道:“多买点补肾壮阳的食材好不好?”叶环蓦地脸红。
路过便利店,文渊进去买了一盒避孕套。叶环脑补一幅幅激情画面,心尖儿痒痒的。
“怕你嫌脏,戴着就没心理压力了。”文渊甚是体贴。
“我怎么可能嫌你脏!”叶环不乐意道。
“额,买都买了……”文渊挠头,“用来练肺活量吧。”
回家操持晚餐,叶环主厨,文渊想打下手。叶环不让,说道:“这活儿往后我全包了。”文渊才不客气,巴不得呢,说道:“我洗碗。”叶环系上围裙,说道:“你负责吃和夸好吃。”文渊一笑,附耳道:“别把我宠坏了。”洗水果端去客厅。
离除夕还有九天,他们有车,上海到南京快得很,无需赶春运潮;“烟雨江南”项目三月招标,日子也还早,暂时不用操心。文渊只觉生活既闲适又惬意,打开电视,啃着苹果,悠哉悠哉。忽然想起应该通知小雅两口子,爷重获新生了,抓起手机拨出号码。
小雅正为设计方案忙得焦头烂额,干巴巴祝贺两句,便把电话挂了。
文渊又电告嫣嫣,嫣嫣诧异:“受转攻?乖乖隆滴咚,天雷滚滚哦。”
文渊问:“互攻呢?”
嫣嫣说:“外焦里嫩。”
文渊呸道:“你就想看爷一辈子被压是不是!”
嫣嫣说:“谁叫咱俩是闺蜜,敢翻身跟你没完!”
文渊无语,心说有前列腺高/潮的0翻得了身么?回忆直变弯的历程,微微一喟,发消息给江离,告之今日种种。
江离先发来祝福,然后问:我们还可以见面做朋友吗?
文渊想了半天不知怎么回,进厨房问叶环。
叶环说:“当然可以,他不把你掰弯,永远没有我的戏。”
文渊正为小老公的大度感到开心,江离于他而言,是一个永远绕不过去的存在。不料叶环下面的话,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不许见古岳!我不喜欢他。”
文渊有点理解无能。
“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还鼓动我……嘻嘻,鼓动我和他处呢。”
“那是从前,现在是情敌。”
文渊头大。
“你不相信我?”
叶环回眸看他。
“我对你的信任超过我自己。”
“那还担心什么?”
叶环沉吟片刻。
“好吧,情敌说得有点过,对不起,其实是吃醋。他不会对你死心的,我怕他继续纠缠。信任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
文渊了解,立场退一步。
“我答应你,即使见面,也保持一定距离。”
叶环皱起小眉头。
“有那么多面可见?”
“有!”
文渊走上前吻他的脖子。
“我欠他的情,还欠他的钱。苏州的联排别墅办房产证,我想登记他的名字,以及车子的归属,都要找他沟通。”
叶环不说话了,埋头切萝卜。
“别小心眼,我是你靠自己本事抢到手的。”
文渊说这句话时,不知哪来一股自豪感,并非因为自己奇货可居,叶环的痴情世所罕见,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才是自己的骄傲。
吃完晚饭,文渊要洗鸳鸯浴,叶环带着羞怯表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叫文渊先洗。轮到他时,穿着内衣进去,围着浴巾出来,小心翼翼坐上床,与平时的随意自然判若两人。
“怕羞吗?”文渊掀被子拉他进来,光溜溜的不着片缕。
“不……不是。”叶环定一定神,“没做过,心……心虚……”
屁小娃,咋这么可爱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GV白看的哇。”文渊忍着笑,心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爷也有调/教小处男的一天。
“看和干是两码事……”叶环讪笑,眼见文渊肤白俊俏,卖相诱人,心突突跳,“反转太快,不适应……从不敢奢望会有今天。”
“嘿——,你个小屁……小老公,上午向我表白时,抱炸药包存着必死之心么?”文渊用光滑的身体贴住他,抬腿搭着小腹,故意不扯浴巾,小腿肚子蹭棍棍。
棍棍迅速起反应,叶环抖了抖,说道:“一门心思要把憋在肚子里话倒出来,不想留下遗憾,成与不成,没想太多。”
“好吧,咱们慢慢来,睡觉!”文渊闭起眼,小腿肚子仍旧蹭啊蹭的。
九点钟不到,是睡觉的时候么?
叶环探出手,摸他肩膀。空调鼓着热浪,斗室里非但不冷,还蒸得人血液发烫。
文渊暗笑,不理他,让他摸,心想不对视不吭声,默默允许性侵,他的胆子或许会肥起来。
虽然是处男,按理说叶环不至于这么怯场,但文渊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神祗,可以跟从,可以追随,岂容亵渎!文渊了解这种心理,不禁感动非常。
叶环轻轻抚摸,触手滑腻,皮肤微温,锁骨的形状充满诱惑,欲望渐渐耸动。一手伸到他颈下,一手顺着肩膀摸到腰肋,摩挲一阵,一点一点滑向大腿。
文渊又用腿肚子蹭棍棍,感觉应该硬了,尺寸好像不够理想,又短又粗?
他体质敏感,对器大活好什么的不是太作要求,叶环的小棍棍只要达到国人的平均水平,操/爽他绝对不成问题。可是如果又短又粗,比又短又细还要糟糕,操不爽也就算了,还痛得要死,实为大忌,头号大忌!!
文渊有点小紧张,大腿下移,压住棍棍,细细辨别……
卧槽,他穿着内裤,棍棍因惨遭束缚而变形,尺寸不明!
文渊心弦一松,油然生出一股喜悦感,大腿再抬高,膝盖顶在他的胸腹之间。
叶环的身体越来越热,情/欲愈盛,将魔爪伸向文渊的屁股。
圆鼓鼓的富有弹性,大腿的弯曲,使之撑起夸张的弧度。叶环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晕眩感一浪又一浪,心脏剧烈起搏,气都喘不动。
终于摸着了,犹如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那个辛苦,那个疲倦……
大病初愈似的,全身酸软,仿佛忘记自己的存在。
“喜欢吗?”文渊细声问。
叶环猛地深呼吸,刹那间元气复苏,精神亢奋。
“手感不错。”他假装很有见识似的,轻描淡写道。
“哦?”文渊的语气透着失望。
“额,不是不错……”叶环赶紧纠正,“一级……不,是超级,超级棒!摸一摸,舒服得想死!”
第一句肉麻话献给了屁股。
文渊大乐,呢喃道:“最喜欢被人摸屁股了,有种浓浓的宠溺味道……”
叶环摊开手掌,又摩又揉,然后沿着曲线爱抚腰,又摸回来,继续摩揉。
文渊发出极低极低的呻/吟,大腿下滑,与他两腿交叉,股骨头平展后,臀肉的手感更加丰泽。叶环摸上瘾了,扩大摩揉面积,不时捏一捏,抓一抓,在加紧的大腿根部,扫到了蛋蛋。
文渊哼哼着,抚摸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张力十足,腹肌平滑。很好,一个小时的保障,两个小时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