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氓,道德败坏,你也好不了哪儿去吧?”他捏了一把于凡胯间竖起的旗杆,坏坏的笑了。
“啊~你……。”小白脸尖声叫了一下,羞得扭了扭腰。
“你也是参与流氓活动的成员之一,于凡同志。”好好的一次逍遥快活的机会被这个讨厌的上海小白脸给搅和了,他心里很郁闷,没有释放的Q欲积聚在裤裆内令人烦躁!这种本能的需要弄得他焦躁不安,急于寻求出口喷射积累多日的□。
望着身下之人细嫩堪比大姑娘的皮肤,他猛然想起了见过两只公的矮脚马交尾的情景,男人后面也有个洞的,关键时刻也能凑合着当女人用一下。
这个可怕的念头可害苦了于凡,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顾卿扭过了身,提起胯部,扯下了裤子,他觉得对方在自己屁股上抹了很多黏糊糊的液体(口水),活生生的捅了进去,随即便“嗷~”的一声叫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摧残自己的地方竟然是那里,悲愤的情绪马上就把他击垮了!
“好疼啊~放开我。”于凡又哭又叫的挣扎,但后面的北京小爷却咬着嘴唇憋着一股劲硬要把整个塞入。
“别你妈乱动,小心老子揍你!”他骂骂咧咧的说道,忍住Y火在CHU女地的入口轻轻摩擦,另一只手还抚上了小白脸软趴趴的男物。
稍有放松的于凡觉得□有奇怪的热度,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此时,攻入者便趁虚而入了。
顾卿忙着□越来越膨胀的“巨矛”,耳边却响起了对方抽噎和S吟之声,他却觉得这调调挺煽情的,不时的抚慰于凡已经渐渐恢复的雄性物件,手心里湿润的感觉让他多了点成就感,这刺激的感受令他越发狂躁的进行了最后的冲刺……
于凡已经忘记了他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记得第二次的时候自己就失去了意识,总之醒来的时已躺在床上了,身边坐着的人正是“凶手”。
阳光很刺眼,看来已经是中午了。
“我帮你打了饭。”趁着午休的时候顾卿回到宿舍前来赎罪,还偷偷从寨子里的小姑娘那儿要了点腌菜和一只鸡蛋装到了于凡的饭盒里。
小白脸懒得理他,但想起昨晚的情景又全身发烧,在那种激烈的摧残下他还能射,这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抵赖的。就像这混蛋说的一样,他也是流氓活动的参与成员之一。
“有腌菜和煮鸡蛋,可香了,吃吧?”他打开饭盒展开诱惑,这招百分之百奏效了。
于凡的肚子“咕咕”叫着,不得不扭过了脸,咽了咽口水,光有白米饭的日子实在难熬,他没办法抗拒,接过饭盒,勉强坐起来大口吃着。
顾卿淡淡笑了,自己也没舍得吃上一口,让人后门“出血”的人可是他,流了那么多血补一补也是应该的。
他还打了一水杯的玻璃汤,放到床头,低声道:“慢慢吃,别噎着,吃完了喝点儿汤。”
于凡侧过身不想再看到他的脸,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是屁股,比解不出大手还难受,一阵阵的刺痛!
顾卿望着他低头吃饭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主要还是昨晚那激烈的运动让自己心满意足所致,这小子其实挺漂亮的,皮肤摸上去也滑腻粉嫩,绝对不输给任何姑娘。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搞这小子比干女人更爽!!!
☆、初吻
“请大家静一静,这次的红五月歌咏比赛,我们演唱的曲目是《东方红》,记不住歌词的同志可以看一下黑板,下面开始练习了。”于凡在简陋的小礼堂里大声喊道,七营的宣传队成员大部分只有十□岁,自制力都比较差,每次排练都让他费劲巴拉的维持秩序。
而带头捣乱的往往就是顾卿,他老是拉着几个男的使劲儿折腾。
“别吵吵了。”顾卿吼了一嗓子,十几个人立刻静了下来,他立刻把目光望向穿着雪白衬衫的于凡,眼底充满了温情。
这到是让小白脸受不了了,他赶紧扭过头咳嗽了两声:“陈冬,开始伴奏吧。”
坐在椅子上的小伙,点点头,把记在心里的谱子用手风琴拉了出来,音乐能让他逃避一会儿现实,得到暂时的休息。
坐在椅子上的合唱队员们跟着旋律唱了起来: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嘿呦……
站在合唱团员前方的于凡担任指挥,唱完第一遍之后,他认真的说道:“请大家情绪亢奋一些,刚刚午休完好吧,都打起精神来。”
“于队长,我可没吃饱哦,歌咏比赛完了能不能开开荤?”从成都来的知青林小华说道,别看他个儿不大,身子板到是挺结实的,长了个娃娃脸,在七营的四川知青中很有威信。
“这个我可决定不了,要看领导们了。”他何尝不想多吃点儿肉啊,可平常就连菜都见不到几根。
林小华双手一摊,仰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说:“那老子就没力气唱啦,一会儿回山上砍毛竹啰。”
其他人一听也瞬间没了动力,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完全不服从指挥了。
“歌咏比赛是让大家来促进团结,好好搞生产的,这能提高革命觉悟么。再说大家也能吃饱的,幸福生活还要靠我们来创造,光抱怨没有用。”于凡厌烦了每次和这帮人耍嘴皮子,可还得耐着性子和他们辩论,他得做好宣传队长的工作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就有可能获得参军推荐的资格,顺利的离开这个未开化的鬼地方了。
这时候,又是顾卿站出来为他说话:“让你们唱就唱吧,那么多废话干嘛?”说完还瞟了一眼林小华,这家伙早就惹自己烦了,得找个机会修理修理。
以林小华为首的三人“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的瞪着北京小爷。
郭绫赶紧笑笑,拉住林小华的袖子:“咱这是排练呢,别剑拔弩张的!”
林小华望了一眼这位大美女,气儿算是消了一半:“嗯,还是郭绫说的话中听,不像某些人,以为自己是首都人民就能对别人发号施令。”
“你说谁呢,孙子!”他叫嚣着扑了过去,一把就将林小华按到了水泥地上,跟着就是两拳。
于凡赶紧冲过去,想拉住二人,可其他三个四川知青已经围了过去对顾卿又踢又踹,北京小爷硬是不撒手死命的攻击身下的林小华。
“别打了,让领导看到会被批的。”他低喊,去拉一个行凶的知青却被人家反给了一拳,正好打在嘴角上。
陈冬也看不过去了,赶紧扑过去帮顾卿,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小白脸抹了把嘴角,钻进拳脚相加的混战圈子,硬是把最先动手的北京小爷拽了出来。
“再打架我全把你们送到领导那去。”他喊了一声,这才让现场的人暂时住手,还是领导的威慑力强大,谁也不想背处分,挨批斗。
虽说打架事件在农场里司空见惯,但蔚然成风肯定是不行的,领导不会看着不管。这些年轻人无处宣泄,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压抑和郁闷的心情。
被打得满身是血的林小华在朋友的搀扶下站起身,他不服气的瞪着另一个山头上的老大,在七营里他们代表了两波势力,不争个高下肯定不行。
顾卿擦了把额头上的血,他预料到这事儿没完呢,肯定得找机会再干一架,就看对方啥时候挑事了。
“郭绫,你带他们去医务室吧,别让领导看到。”于凡叹了口气,他琢磨着万一有领导问下来该怎么撒谎。
“跟我走吧。”郭绫带着伤重的林小华走出了小礼堂,她又转头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北京小爷,总觉得这家伙变化太快,以前他还总和林小华一起和于凡抬杠呢,怎么今天反到处处维护那个上海人?
“你流血了?”顾卿觉得把人家卷进来特别不对,而且心里还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感觉,他也说不出是为了啥,就算对姑娘也没那么精心过。
于凡掏出手绢,擦了擦血迹,摇头道:“我没事儿,你也赶紧去医务室吧,别胡闹了。”
“哦,你不去么?”他一迈腿,就感觉后背生疼,刚才那两孙子给自己来的几下也不轻。
“这点轻伤不碍事。”自从被对方搞过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正常对话,他赶紧掉头去擦黑板了,离得这么近连体味都闻得到,这让他有些恐慌,前几天遭到蹂躏的事又从心底浮了上来。
顾卿“嘿嘿”笑着就跟着陈冬走出了房间,他觉得于凡应该是不再记恨上回被搞的事了,而且他还琢磨着继续这种并不光明正大的“游戏”呢。
从橡胶林里下工回来吃过晚饭之后,顾卿就拿着脸盆和毛巾去洗澡了,他最喜欢和当地人一样在河边沐浴。
黄昏的坝子恍如仙境,落日的余辉撒在绿色的水田间像是天上撒下的翡翠一般,而忙碌的人们也到了休憩的时候。傣族的阿爹牵着水牛走在田埂上,漂亮的妹子们坐在竹楼的窗边,用秀眼打量着路过的年轻男子,遇到心仪的就会暗送秋波。
他就是被这些奔放纯朴的女孩吸引的异性之一,很快就接受了这种单纯而原始的行为,既然人家女方都不以为然,他更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况且他也不乐意娶个习惯和语言都不相同的女人当老婆,最起码的交流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