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连连点头,撤了饭菜便下去了。
秦云秋关上窗户,坐在案边看了会儿书,将近子时祁宣依旧未归,他不由松了口气,刚要自去洗漱休息,却听得锁链轻响之下还有破风之声,霎时警惕起来。
他在江湖混迹多年,五感较之常人更加灵敏,可等了一会儿之后却无事发生,正要怀疑是自己多心时,房内却已经多了另外一个人。
竟是熟人。
来人名唤林鸿,是他原本在魔教的心腹,此时单膝跪地朝他恭敬行礼道:“属下找了您三年,如今总算是能将您接回魔教了。”
“还往护法大人莫要怪罪属下来迟。”
秦云秋身形未动,立在原地朝他道:“教主当初说了什么?”
林鸿答道:“教主说当年您同他下山,在去聚贤庄的路上被奸人所害,不知掳到何方,魔教上下都奉命寻您,直到今日才有了些着落,我们知道您在王府之后,三天前就已经埋伏在这里,只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将您救出去。”
奸人所害?
不知掳去了哪里?
他们教主的话哪有一句是能信的?
秦云秋冷笑道:“三日前就候在了这里?”
小王爷可知道他的王府已经被人盯上了?
林鸿见秦云秋并没什么反应,焦急道:“护法,您再不跟属下走的话,万一那王爷回来就难办了。”
秦云秋道:“我自有打算,你先回去同教主复命吧,来日我自己回去。”
林鸿一震,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道:“可是教主吩咐,务必今夜要将您带回去。”
秦云秋有些不耐,刚要开口再说什么,却见林鸿抬手在他眼前挥了一阵烟雾,一股异香直直钻进鼻间,秦云秋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林鸿伸手将他捞进怀中,道:“护法,教主吩咐,属下不得不从。”
秦云秋神智尚余一丝清明,咬牙切齿道:“林鸿,你应该知道,今日若没能带我走,你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林鸿道:“属下劝护法别擅用内力,这药只会作用得越来越快。”
秦云秋恨透了自己那点怜悯之心,他早应该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心腹,可他最应该听命的,还是教主。
神智昏聩,可偏偏身上却热得厉害,他陡然明白林鸿刚刚话里的意思,这药竟是催情所用!
他推拒不开,只能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唇齿间已经满是血腥味,疼痛扯回一丝清明,可情潮却更快地涌了上来。
林鸿带着他刚要翻窗离开,却发现秦云秋脚腕上还带着锁链,适才烛光微弱竟没发觉,他用剑劈了两下那玄铁丝毫未伤,而此时卧房却突然刮来一阵凉风,房门大开,幽微烛火下祁宣逆光朝他们走过来,苍白病态的脸在此时犹如罗刹。
秦云秋喃喃地叫了他一声,“祁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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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1:冷月白(八)
祁宣抬手,身后暗卫身影快如鬼魅,林鸿寡不敌众被带了下去,被拉出门外的时候还死死盯着秦云秋。
眼中满是不甘。
秦云秋落入祁宣怀中,浑身滚烫,死死揪着自己衣带不肯松手,却不由自主往祁宣身上贴了些,口中模糊不清地道:“走开……”
他一面贴着祁宣胸膛,一面口不对心地叫人别碰他,可身子却越发软绵了,好似一滩快融化的春水一般,祁宣将他放在榻上,俯身看他通红的脸,秦云秋睁开眸子,雾蒙蒙地朝他看了一眼。
实际上他已经被情潮烧得头脑一片混沌,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林鸿会给他下这样的药,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粉嫩指尖可怜见儿地揪着红色鸳鸯锦被,都快将那丝绸挽出花来,他知道自己难受得要命,可也不想开口求祁宣,反倒侧过身子,两条腿夹着被子,自己磨蹭起来。
祁宣轻笑一声,他可不做什么正人君子,更不会好心替秦云秋找解药,毕竟最大的解药就是他自己了,美人这般模样,他再忍,那可真是有病。
秦云秋咬着已经破了的下唇,两条腿并起又分开,那话儿硬得生疼可是又不得章法,根本就射不出来,他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下唇被他咬得嫣红一片,祁宣干脆伸出两指进他口中,搅弄他湿漉漉的舌头,道:“再这样咬下去,万一咬着舌头怎么好?”
秦云秋牙齿轻轻磨着祁宣的手指,被他夹着舌头玩弄,祁宣俯下身亲他湿透的浓密眼睫,“云秋宝贝,开口求人就这么难吗?”
他打了个哆嗦,又哼了一声,被祁宣拉着手解开他的大带,白嫩的双手勾着黑色腰带,一点一点解开,他偏开脸不想去看,可是祁宣那只手却将他桎梏着到他小腹处,拉开亵裤露出那完全硬起来的阳物。
秦云秋眼角余光撇了一眼,那东西青筋暴起,前端足有鹅蛋大小,耀武扬威地对着他的手蹭来蹭去,这双向来沾满人血的手如今捧着男人的孽根,柔软掌心贴着火热的柱身,简直叫人血脉喷张。
祁宣将自己的手指从他口中拿出来,秦云秋却不自觉地伸舌又去舔,贝齿微张露出一点猩红舌尖,下巴上都是水痕。
秦云秋呆愣愣的,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般,祁宣却用那沾满他口涎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衫,将白皙胸口完全露出来,他暂时也不想管秦云秋手上的功夫到底如何,哪怕就那么握着也没什么,当务之急,是先缓了美人的情欲才是。
他手指夹着秦云秋的乳头,玩弄没多久就将那嫣红的小东西挑逗得胖嘟嘟比原来大了一倍,而另一边则用口舌伺候,含在嘴里用舌尖抵着乳孔,好似打算从里面吸出些什么一样,直往里钻,一时之间酥麻与快意全都涌了上来,秦云秋松了手,也不管祁宣的孽根顶他的小腹了,手不知道是该捂住眼睛不看还是该放在嘴巴上好叫自己不出声,可最后却猛地抓住身下的软枕,难耐得很。
他只觉得祁宣好像埋在他胸前喝奶一样,不时发出咂摸的声响,吃得津津有味,他受了刺激,下头那话儿一挺一挺地将亵裤上顶得湿痕一片。
祁宣牙齿叼着他乳头慢条斯理地磨着,另一边又揉又搓将他白皙胸膛弄得潮红一片,秦云秋低头看去,只见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很用劲地嘬弄着,祁宣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朝他痞痞笑道:“云秋宝贝,怎么哪儿都这么香?”
秦云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别吸了,没、没有的……”
这药把他弄得糊里糊涂,也不知满口说的什么,人却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他喉间黏黏糊糊带着哭腔,又哑着声音好生委屈,这话说得真是又叫人好笑又不由心生怜惜,只道真是半点人间欢爱之事都不曾了解过,连这地方是用来调情的都不知道,竟然很正经地劝他别再弄了。
祁宣逗他道:“多咬几下,说不准便有了呢?”
他一只手拨弄了两下硬得好似小石头一般的乳粒,另一只手往下没多久就摸到他的那话儿,拇指不过才擦了两下秦云秋就挺着腰在他手里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沾在祁宣手上,他自己腰却还拱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祁宣可不打算给他缓过神的机会,将他亵裤一把扯下,露出两条修长双腿,脚踝上却还戴着金环,那用来锁着他的东西此刻无端多了几分情色,将他皮肤衬得如玉一般莹润。
祁宣吻他的唇,秦云秋的声音越发压不住了,那催情药烧得他气血上涌,浑身上下皮肤都染上一层粉,祁宣就着刚刚他射出来的精液,往他臀缝间那个小穴探去。
秦云秋却不自觉地夹着他的手,两条腿摩擦着他的小臂不住磨蹭,祁宣闷声笑道:“云秋,你这药可难解,今日听不到几句好听的,想必我这解药是发挥不了多少功效了。”
秦云秋只觉得祁宣的话好像从很远处传来一般,隔着水声雾茫茫听不真切,可要他说什么好话?他稀里糊涂地想,原先在春水阁的时候,花容教过一点,但他实在讲不出口。
好似生怕祁宣真的不给他一般,秦云秋撑着身子坐起来,那双平日里寒潭般的眸子彻底化开了,简直好像盛了酒一般,他比划了一下,而后怯怯地揽住祁宣的肩膀。
分开两腿坐在祁宣身上,他只想着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却不知道这更方便了祁宣的动作,秦云秋还是在想,说好话,实在不行换个好听些的称呼……
祁宣花了四箱金子将自己从春水阁买出来,现在又替他解毒,是恩人罢?
他胡乱想着,到底在他耳边轻声道:“恩人,你允了我……”
这一声简直要叫祁宣疯魔了。
便是未经过事的,连俗世情爱都一概不知的才最好哄骗,管他平日里冷冷淡淡从不理人,亦或是性子倔强动辄就要杀了他泄愤,到头来竟这样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甜腻腻叫他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