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耳朵,只盯着司溟的手看,他手上分明又沾着水,也分不清究竟是药膏化开了还是他春水泛滥弄湿了司溟的手。
司溟却将他面上春意看得清楚,轻笑了一声便将手从他花穴处拿出来,临退出来还轻轻搔刮他内壁,萨米尔颤着腰,朦朦胧胧地看他,已经不自觉地想要他的手再进来奸他了。
药膏是凉的,可司溟的手热,萨米尔夹着腿不想让他走,司溟从他花穴里拿出来的手指下移,滑过他的后穴在他那处揉了揉。
而后他极正经地道:“药涂完了,小乖乖今晚早点休息。”
萨米尔忙攥着他的手腕,他藏在衣服底下的阳茎也立起来,他有些难堪地咬着唇,知道司溟确实已经帮他上完了药。
光拉着他的手不说话,萨米尔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不好意思。
司溟亲亲他的脸颊,他惯会这样哄人,知道小美人根本没法抗拒这样的亲密接触。
萨米尔两条白嫩的腿缠在一起,不耐地磨蹭两下,司溟却微微蹙了蹙眉头,道:“怎么了?”
“要检查一下药膏涂没涂好么?”
萨米尔点点头。
好似就等他这句话似的,司溟那不越雷池一步的谦谦君子模样立刻便丢了,拎着他细细的脚腕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自己眼前。
这姿势很屈辱,好似大人给孩童换尿布一般,萨米尔猝不及防,满目无措地看着司溟。
“不是刚换过药吗?怎么湿成这样?”司溟冷声问他。
萨米尔答不上来,然而等着他的却是司溟的一巴掌,正打在他穴口处,那一巴掌力道不大,疼倒是其次,却将他弄傻了,那处被打得发麻,因为些微疼痛而变得灼烧的花穴竟然食髓知味般往外吐水,将涂好的药膏彻底弄得一塌糊涂。
萨米尔瞧司溟冷着脸,以为真惹他不高兴了,哪里看得出司溟是有意吓他,一边想用衣服把腿盖上一边慌乱地说自己错了,戴着铃铛的脚腕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像一只在案板上挣扎的鱼,被拎着鱼尾巴不得动弹。
司溟见他委屈极了地看着自己,心下一软,刚要开口哄他,却听他带着哭腔软乎乎地叫他,那声音却发不出来,似乎是想用官话叫他哥哥来讨他欢心,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便只是囫囵在嗓子里的声音,细白的脚腕在司溟的手里挣扎着,然后又挨了一下。
司溟被他这模样撩拨得要疯了,见他挨打不仅不叫疼反而湿淋淋的要人操,脸上挂着泪可眼睛里却是春情,真是骚透了。
他让萨米尔的脚踩在自己肩上,伸出手去揉按他的后穴,混着前面的淫水和化开的药膏一起做了润滑,手上动作轻柔,说话却恶狠狠的,“小乖乖,安岳到底怎么舍得把你卖了的,嗯?”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吃醋的时候,醋到看萨米尔发浪就不免想到他当初是怎么在安岳身下承欢的,真恨不得将他操死。
他也从来没有过在床上对人动粗的习惯,那一巴掌完全是下意识地动作,那块软乎乎的地方就摊在他面前任他随意摆弄,他不折腾他几下就好像吃亏一般。
萨米尔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很快就没了力气,脚腕上的红痕比那串铃铛还明显,司溟的手指在弄他的后穴,把那处弄得湿软泥泞,朝着他绽开。
萨米尔已经全然没有第一次那么抗拒了,虽然还是哭,却不那么厉害,似乎只是因为身上情热难耐而啜泣。
后穴紧热,他敏感点倒浅,刚弄没几下前面就泄了身,精液黏糊糊地沾在衣裳上面,萨米尔短暂地清醒了一下,看着司溟那地方鼓起来一大包,又有点怯了。
然而司溟不打算给他退路,扯下裤子之后便将阳茎抵着他被拓开的穴口操了进去,前端刚进去萨米尔就想跑,却被人按着大腿根,一点一点彻底全都操进去了。
他昂着脖子呻吟,两条腿被掐出一片红色指痕,司溟忍得难受,闷哼了一声道:“你可真是要了哥哥的命了。”
谷道紧紧吮着他的阳茎,动一下便被吸得头皮发麻,萨米尔又一直紧绷着身子,险些将司溟夹射了。
司溟将他身子放平,自己则压在他身上稍稍退出来些,比上次还要再温柔一点,一面亲他的唇,一面又缓缓弄他,叫他不至于太难受。
萨米尔也亲他,虽然没多久就败下阵只会张着嘴巴伸出舌头给司溟吮。
亲热的时候萨米尔也不闭着眼睛,那双蒙着一层雾气的绿宝石眼睛满腔欢喜地盯着司溟瞧,司溟原本稍稍平息下来的欲火几乎以燎原之势又席卷回来,阳茎整根退出又全都操入,萨米尔在他身下一抖一抖地抱住他的肩膀,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
萨米尔渐渐连吻都不回应了,他被操得狠了,什么都顾不上,只在司溟怀里随着他的动作呻吟,直到被司溟蓦地咬了口嘴巴才回过神来。
后穴被彻底操开了,他前面的花穴也噗噜噗噜往外吐水,而阳茎也射了两次,这些全都舒服得快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迷迷糊糊地去看司溟,司溟的汗顺着额头滑到下巴处,精悍的臂膀搂抱着他,他看愣了,不由也为美色所惑。
司溟那双狐狸眼睛微微上挑,笑着道:“小乖乖,你这前面的药膏可算白涂了,是恨不得前后都要哥哥来操一操?”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个,但却一点都不见疲惫,反倒是萨米尔喘个没完。
他动了动腰,有些受不了司溟的狠劲,抬起胳膊想要去拉他的衣裳,结果却被人咬着指尖,猛地全射在了他里面。
司溟射了也不急着退出来,在他后穴里又顶了两下,浊白的精液缓缓从醴红色的穴里溢出来,萨米尔不适地将双腿并紧,居然不自觉地想要将那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
脸颊被司溟捏了两下,萨米尔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问道:“前面还上药吗?”
他迷茫地点了点头,觉得现在再上药自己应该不会再出现那样的反应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司溟将药膏涂在阳茎上,再一次顶进了他的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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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C2:梧枝绿(九)
萨米尔记不得自己昨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又或许整夜都没有停过,他疲惫地翻了个身,意外地发现司溟没走,就睡在自己旁边。
他动了两下,身上很难受,昨晚上似乎是还没来得及清理,腿心里的花穴也不舒服,萨米尔试探着动两下,身后的司溟却立刻将他抱住了。
他别扭地转过头去看,司溟朝他笑笑,道:“难受?”
萨米尔点点头,身上全是缠绵的痕迹,几乎不堪入目。
司溟没多久就让人送了热水过来,两人进了一个浴桶里,肉贴着肉,司溟抱他在怀里,懒懒打了个哈欠道:“小乖乖,你昨晚很闹腾。”
他的食指绕着萨米尔的一缕黑发,微微卷曲的头发被打湿以后像海藻一般沾在他的后背上,司溟亲他的后颈,道:“本来打算替你洗干净的, 只是稍微一碰你就蹬我,平日里哭得可可怜怜,睡着了倒凶得很,嗯?”
萨米尔没有任何关于这些的印象,不安地想要转过身来看清司溟脸上的表情,但只是依旧被禁锢在他怀里,他咕哝了两声,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司溟扶额,想起昨晚上要抱他去洗澡,结果这软乎乎的小兔子睡梦中对他又咬又踢,不知怎的抗拒得很,再要哄他却也什么都听不进去,一边哭一边跟小兽一般抬起脚就踹。
原还担心那东西射在里面会叫他不舒服,再者他身体特殊,万一再有什么反应也不好,可谁料折腾一个多时辰,萨米尔偏不醒,反倒是他胳膊上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只得作罢。
司溟不得不再次感慨,自己看上的这小美人瞧着听话乖巧,看样子却也是有脾气的。
萨米尔正低头给自己身上撩水洗澡,蓦地见到司溟将小臂伸到他眼前,牙印还没消,司溟那声音听起来发闷,竟有几分委屈,然而只说一个字,“疼。”
萨米尔视线左右晃了晃,喉咙里咕哝两声,道:“不是我咬的。”
司溟失笑,道:“难不成是我自己咬的?”
萨米尔不理他,他胆子渐渐大了,察觉到现在司溟对他还很有兴趣,便有些娇,只顾着洗自己的身子,底下两个穴犹豫一会儿还是伸手去洗了干净。
然后两只手抱着司溟的胳膊,伸出舌头舔舔,又乖又淫地安抚。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就像狗狗对主人表达喜欢的心思的时候摇尾巴一样。
司溟倒被他弄得愣了愣,继而轻声笑道:“真不知道是说你笨好还是聪明好。”
这句话是用官话说的,萨米尔疑惑地转过脸看他,却被他逮着脸颊咬了一口,也留了个牙印在上头。
紧接着司溟又以检查他有没有洗干净为由,将他两个穴玩了一会儿,才终于把那药膏给他涂上了。
这回可没再胡闹,萨米尔用软枕捂着自己的脑袋,什么也不看,司溟让他打开腿就打开腿,让他把裤子穿上就乖乖穿裤子,哪怕司溟的手真的将他又弄得想要了也不敢吱声,赶快把衣服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