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无声惨叫了一声,气息被扼在喉咙里,他实在涨得厉害,仿佛整个人成了容纳性器的腔子,阳具上突突直跳的搏动都被自肠壁传导到了内脏深处。
他下身动不了,连张开双腿使自己好过一些都做不到,只能撑在顾涵胸口处,抽气着小声讨扰:“轻一些……疼……”
这话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怜悯,恶魔亚种只是残忍地笑了笑,就像猛地将顾真朝着他阴茎直按下去,整根完全没入肠壁内,根本不等哥哥适应,玩弄一般托着他肉臀在自己身上起落,口里还刻意羞辱:“哥哥好紧,快吸死我了,你的洞又湿又热,最熟练的婊子也比不过你骚。”
顾真身高超过一米八,在普遍营养不良的末世来说是个难得的高个子,只是现下他全身无力挂在恶魔亚种身上,在体型映衬之下显得仿佛一个性玩具般被随意蹂躏。
眼前一片模糊,羞辱的话语隐约穿过脑海,他几乎落下泪来,无意识道:“别说了……阿涵……”
肉杵不管不顾地凶恶地在内脏里翻搅,硕大的顶端次次恶意碾压过穴心,酸楚的快意随之堆积,最后顾真难以自控尖叫出声,肠壁不住痉挛收缩,更为顺服地裹住了柱体。
竟然是被活生生肏干到了高潮。
他软下身体,呜咽一声,哆嗦着说:“不要了……我很难受了。”
顾涵丝毫没有心软,原本尺寸惊人的性器越发涨大,青筋突突搏动,最后顶撞了几十下,硕大前端穴心,将热烫浊液对准最脆弱那处喷出。
射精的过程漫长得仿佛永夜,顾真不管怎么扭动挣扎都捉了回来,被迫接受体液灌注,待到最后结束,恶魔亚种大发慈悲抽出阳具时,小腹已经如同妊娠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鼓了起来,被肏干成圆洞的穴口汨汨淌出浓浊白液体。
顾真模糊地松了口气,闭上眼正要累得睡过去,却再次被摆成了俯趴的姿势,灼烫的柱体直接肏开松软穴口,直捣入最深处。
“哥哥不许偷懒,今晚叫响一些,让所有人都听到顾长官是个怎么样的荡货。”恶魔亚种气息微乱,不无恶意地捉着哥哥腰髋顶弄。
顾真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提不起力道,但被摩擦过度那处已经开始发烫,他断断续续呻吟,强提着一口气求饶:“阿涵……我要死了……不要继续了……”
作为回应的是一波凶恶过一波的肏弄,恶魔亚种仿佛揉弄玩具一般在他身上各处啃咬揉捏,留下淤痕和湿漉漉的体液。
也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回,顾真只觉死去活来许多遍,从最初被迫达到高潮无数次,到下体都被磨得发痛发麻,会阴红肿破皮,一碰就疼得厉害。
虽然窗户被拉上帷幕,室内也没有时钟,但顾真粗略估摸这场性事应当持续超过了十二小时。
证据就是最后一次睡着之前他感到肚子极饿,开口想讨一些水喝,吃一点东西入腹却只被粗壮腥臭的性器抵住咽喉,深喉射了许多精液进食道。
顾涵抽出阴茎后忽然换了一副柔情款款的情态,轻啄哥哥脸颊道:“哥哥吃了我的营养液就不饿了吧,我是最爱你的,哥哥也要爱我才对。”
说话间,手抵在哥哥被精液填满隆起的腹部上,重重按了下去。
“啊——”顾真忍不住尖叫出声,被捣得松软洞开的穴口屏不住,精液被硬生生挤出,如同失禁一般沾染满床。
待到最后一点精液被掏挖挤出后,顾涵恍若无事抱紧哥哥,埋在对方颈窝,扯了被体液粘得十分粘腻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声诱哄:“哥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要这样快活。”说完亲了亲顾真尚且挂着精液的唇瓣,温声道,“哥哥现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再也没人能抢走哥哥了。”
醒来后,顾真发觉身边是空落落的。
床铺是干爽的,昏睡过去前沾满体液的床具都被替换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弟弟亲手做的一切。
顾涵可能去处理这座避难所的日常事务了,没有意外的话,他应当趁自己和殷指挥官不在的时候撷取了统治权力。
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顾真撑着手臂坐起身,双腿依旧动弹不得,虽然有知觉却驱使不动。
他摸索着起身想去吃些东西,胃里那泡恶魔的精/液早被消化了,更何况也不顶饿。但是他上半辈子一直是个四肢健全的,骤然半瘫残疾还不习惯,只是稍挪动了一下就直接摔在了床边缘,整个人上半身伏趴在地面。
床下是空的。
他不自觉看了一眼床下,又奋力攀爬,所幸地面铺着厚厚绒毯,没摔个好歹,他得以缓缓朝看起来放着食物的桌子挪去。
顾真实在饿得厉害,从塑料碟子里抓了几口压缩饼干垫入腹中才觉出屈辱来,他一个曾经在避难所也说得上话的进化者,如今被困在低矮的屋子里,连一件衣服也不得,只能吃压缩饼干顶饿。
屋里烧了暖气,赤身裸/体也不觉冷,只是心理上过不去,总觉得羞耻。
顾真吃了些东西后总算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未来该怎么办。
刚才他打量了房间,门在天花板上,说明这里大概率是个地下室,帷幕后面可能是假窗,家具也都被固定了,有可能就是造来囚禁人的。
他现在失去了异能,还瘫痪了,远不如常人,要正常逃出去是不能了,更何况弟弟还可以监听他的心声,有什么动向都逃不过去。
顾涵要是有良心还好,会定期提供食物,哪天忘了,自己就会被活活饿死了。
传闻中恶魔亚种很容易控制不住欲/望和本能也是真的,亲弟弟竟然会对自己做那种事……顾真心里暗恨,高凉避难所是华南最大的避难所之一,居民很多,漂亮年轻的少男少女也多,其中不乏愿意主动对这个城市的最高指挥官主动献身的,希望恶魔亚种多行使特权,奸/淫祸害其他人去。
现下顾真的想法极为矛盾,又盼弟弟记得留一口饭,又怕他惦记着淫辱报复自己。
想到此处他打算好好寻摸这件囚室,找出有没有可以利用逃脱的物件。
他摸索了一番后,发觉基本所有家具都被固定在地面和墙上,少数能移动的只有几样餐具。
更为难堪的是这间屋子里没有无障碍设施,床和桌还好,总能伸手够到;浴室的抽水马桶和洗浴设施都在正常人高度,对往日的自己来说极为便捷,可是现在的自己该如何解决卫生问题,难道只能等着顾涵回来时帮助吗……
顾真越发深恨这个弟弟这样羞辱折磨自己,他在屋内攀爬着兜转来回,虽然地面都是绒毯,却也累了,靠在墙边休息了会儿。
忽然心念一动,想掀开帷幕看看,或许背后是假窗,或许有可能是生路。
顾真吃力地扯起帷幕下端边挪动边拉开。
只听哗啦一声,随着厚重帘幕被拉开,顾真猝然瞥见了不曾预想的场景。
墙纸上几个淡褐色的字毫无前兆被暴露在灯光中。
——“救救我。”
第21章
顾真第一个想法是,这里是不是曾经也是关过人,是前一个囚犯的求救讯息?
他摸了摸墙纸,表面压着玲珑浮凸的刺蓟草图样,应该是全然崭新,而褐色的痕迹像是什么浓稠的液体留下的,渗入了图样压出的细小槽沟里。
难道是顾涵留下的?
毕竟恶魔亚种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都做得出折磨羞辱亲哥哥的行径,或是其他怪异举动也不出奇。
顾真茫然想着,坐在地上,一时因为想不到逃脱的出路越发疲惫了。
正当他预备躺回床上歇息一会,忽然发觉床下有什么物体隐隐绰绰映照出影子来。
——刚才他从床榻上摔下来时分明确认过床下是空空如也的。
顾真想摸到一些什么护身,却一无所获,什么锐器都被收起来了。
床下的影子动了动,仿佛是一个人形要站起身了。
是什么人能埋伏在顾涵这个读心者的眼皮底下?墙上的字是这个影子留下的吗?他难道是忌惮顾涵,在这时候才发作?
顾真脑子里疯狂转起想法,现实中却只能用上臂支起身体,徒劳而艰难地朝后躲了躲。
他忽然浮现一个念头,也许这个影子并不是人。
正在这时,天花板上的板门外响起了窸窣声。
顾真刚抬头看了一眼板门,再望向床下的时候——只见现在床下又空无一物了。
板门很快打开了,一张殊丽标致的面容出现在门后,正是顾涵。
他从梯子上攀爬而下,快步走到顾真面前,半跪下身体抱紧了哥哥,一改前日的暴虐冷酷,温柔和煦地问道:“我刚才感觉到你在害怕,很担心你,就赶紧回来了。”
他伸手抬起顾真的脸,仔仔细细地观察打量:“哥哥怎么了?”
顾真眨了眨眼,努力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害怕,思绪里只剩一片混沌,他最后也只说出了一句没事,还好。
顾涵似乎还是不放心,来时带了一个不锈钢的三层食盒,外壳还温暖着。他将食盒一层一层打开,摆在桌上,又伸手穿过哥哥的膝弯,将人抱到藤椅上稳稳放下,带着希冀问道:“哥哥是不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