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心心来执行死刑,好奇会怎么弄死他?】
一排一排的军队把行刑场围了个严实,确保不会有人临时进来搅局。
凌嘉木浑身紧绷,双手插兜,带队来来回回的巡逻,毕竟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凌君寒扬声道:“差不多了,带人进来。”
旁边的侧门拉开,随着几声镣铐撞在一起叮当作响的声音,李英毅穿着囚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他被安置在偌大的行刑场中间,有些不屑地瞥了凌君寒一眼:“来了,来看我最后一面,心里很高兴吧?”
凌君寒缓慢踱步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李英毅,凌阳是被你抓过去的吧?关了他七年,你良心安稳过吗?”
凌英毅阴测测地笑了笑,漫不经心抬眼看他,脸上很是平静。
“被你发现了。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怕你太难过。但你自己查到了这一步,我也没办法。凌阳这人吧,脑子好使,体力不行,稍微用点儿强劲儿,他就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你这个爹啊,弱鸡一个。”
【woc这个凌阳是元帅的爸爸吗?也被抓了?】
【听李英毅这话的意思,被关了七年做实验,太惨了吧】
【我已经愤怒地冲进厨房拿菜刀了,谁也不要阻止我砍他!】
【元帅太惨了吧,这是打小就没爹了???】
“你不许侮辱他。”凌君寒咬牙切齿说完,抬起军靴,对准李英毅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固定在正中间的椅子被踢翻,李英毅翻到在地,弯腰猛咳了两声。
死到临头,他自知没有后路,可劲挑衅:“他这种人丢到战场上也是死,还不如被我拿来做实验,为科学做点儿贡献。”
见人还保持着风度,他盯着凌君寒铁青的脸,不要命的往心口上戳刀,“你是不知道,那几年为了掩盖他的身份为可花了不少功夫。他在我那实验室住了七年,吃我的用我的,浪费我不少仪器,这笔钱我还没跟他算账。等我死了,阴曹地府我也要去找他。”
凌君寒不想跟他浪费口舌,直接抬脚又是一踹,直击他的腹部,用力很狠。
李英毅呻|吟了一声,瞬间咳出一滩鲜血。
“元帅这么沉不住气,这就开始打人了?”
他抬手抹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窝深陷下去,“你也得感谢我,你要是向你那个弱鸡老爹一样,力量也不行。要不是我给你注射了力量激素,你以为你能当上元帅?快,跟叔叔说声谢谢?”
“感谢你大爷。”凌君寒用脚碾住他的掌心,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内心毫无波动。
他扭头看向镜头,朝着亿万观众,一字一顿,陈述李英毅的犯罪事实。
“犯人李英毅,主导兽魂计划二十五年,期间谋害人类实验者人数,不包括灰港事件受害群众,单关押实验室残留记录在案的,高达三万三千五百零二人。还有更多没有记录被抛尸荒野的无辜实验者,我们再也没办法得知他们的名字。而谋害兽类动物,其中大部分是处于濒临灭绝的动物高达九千余只。”
“这些实验者当中,我的父亲凌阳,惨遭七年的关押虐待。而段无心少校的父母,在当年就死在李英毅的枪下,死后还被剥皮羞辱。他们是我们的亲人,而那些被迫害的实验者,也可能是今天观看直播的各位的亲人。今天,我们代表所有的受害者,实施行刑的权利。”
弹幕空旷了数秒,所有人都被这个惊人的数字和背后惨无人道的虐待所震惊。
几秒钟后,层层叠叠的弹幕铺满整个画面。
【弄死这个贱人!!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的天我儿子也太惨了呜呜呜,儿子快动手,杀死这个狗日的】
【我的哥哥进了军队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了,肯定被这个狗逼弄死了!】
【我好气,李英毅不得好死!老子天天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投胎】
一堆乱七八糟的弹幕飘过之后,集体齐刷刷的刷同样的三个字:【快动手】
李英毅盯着大屏幕冷笑了一声,从地上坐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啰里八嗦的,人家都在催了,快动手吧。关了这么多天,老子也不想活了。”
凌君寒眨了眨眼,看过去的眼神锋利得像是一把尖刀。
李英毅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露出狂妄的笑容:“来,来啊,冲这儿来一枪,弄死我啊。”
之前就得知了枪决,他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内心无比平静。
此刻疯癫到几乎癫狂,只想早点走上黄泉路。
段无心看着他,露出一丝很淡的微笑,一字一顿说:“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你好天真。我要凌迟你,让你鲜血流尽,每一分每一秒都痛不欲生。让你尝尝被人折磨却无法无法反抗的痛苦,让你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充满恐惧,绝望,无助和煎熬。”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这么多观众看着呢,你们俩完了!”
李英毅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惊慌失措地大吼,“来人,这里有人想私自处理刑犯,这是违规!军事法庭在哪儿!我要申诉!”
凌君寒拉了拉裤腿,蹲下去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人扬起头颅。
他声音发冷,“不好意思,我们在按程序正确行使处决权。想死是吧,现在开始行刑。”
他侧头朝着段无心点了点头,示意开始。
段无心按下胸前的按钮,化身白虎,朝着李英毅无比凶猛地冲撞过去。
无数次的训练和战斗,让他的力量比从前更甚,更快,更锐利。
泛着寒光的虎爪落在身上,用力划开,将衣服撕碎。
尖锐的指甲戳破皮肤,李英毅的胸口处瞬间炸开一条幽深的血痕,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淌。
这一条抓痕和他脸上的对应,段无心和当初雪地里的父母一样,做出了同样的反击。
他俯视着李英毅,一字一顿说:“这一爪,是我替我爸妈给的。”
虎爪扬起,干错利落的从另一个方向滑下去,胸口绽开成一个巨大的红叉。
李英毅胸腔起伏,喘息地盯着他,嘴唇发白,浑身颤抖。
“这一爪,是我替凌叔叔给的。”段无心面无表情说:“剩下的,你欠他们的,血债血偿。”
李英毅被这两下攻击得失去力气,双手垂下去,抓着地上散落的黄土。
他嘴里喃喃自语,“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让我死,快枪毙我……”
凌君寒用布带绑住他的舌头,在脑后打了一个死结,避免咬舌自尽。
然后把人双手向后用手铐铐住,扔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把行刑场留给了段无心,退到一旁。
段无心虎爪抓地,白色的绒毛被风吹起,仰头奋力叫了一声,像是吹响了军令的号角。
声势浩大的虎啸回荡在整个行刑场,在这一声号令下,无数的动物从侧门涌入,气势汹汹。
段无心后退半步,冷漠地看着他开口:“这些动物全部都是来自你的实验室,现在,我让他们一个一个向你讨回当初受到的折磨。”
森林里的野兽们并列成一个长不见尾的列队,训练有素的,一个一个快速朝着李英毅冲过去。
每过去一只,就咬下李英毅身上的一块残肉,一口不多,一口不少。
几百只野兽都昂着头,双眼猩红,为自己,为所有人复仇。
他们按照段无心之前命令,刻意避开身上致命的关键部位,把这场折磨的时间拉长到了极致。
“不要…….啊…….”李英毅蜷缩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嘴里压抑不住的嘶吼,狂躁地乱动。
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压制,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硬生生的肉|体上的痛苦。
而他躺着的那块土地,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得通红。
动物们毫不留情,按照计划一个一个的上前攻击。撕碎那副冠冕堂皇的表象,撕碎他精心维护的权利,也撕碎这令人唾弃的身躯。
“杀…..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因为舌头被布条缠绕,他口中流下诞水,变得狼狈不堪。
每一次肉和身体的分离,都在经历一场炼狱般的拷打。
他终于和曾经无数的实验者一样,被撕裂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没死?再多折磨一会儿,我看这老东西已经快疯了】
【我都睡了一觉起来了,还在咬呢?乖乖动物们不要心软,下嘴再狠点儿】
【儿子这个行刑方式真的牛逼,就是要让他血债血偿!】
【还想早点儿了结,做梦呢?你问过那些被实验折磨死的人了么?】
【这狗东西的行刑看得真痛快,几万条性命还想就这么了结?】
整个直播时间漫长,持续了整整七个小时,所有观众将这场血肉还债从头到尾见证。
李英毅的身体已经被野兽攻击得残破不堪,没一处好肉,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被抛弃在地上。
他的鲜血溢出一大片痕迹,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不得动弹。
他躺在无边的残云下,盯了几秒段无心,又侧头死死地看着凌君寒,千言万语的咒骂堵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