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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祈舞 (极限一掌)


  一道茶树不可中途穿插,长至腰间就被采掉,高处也不到胸口,九鸩看着百谷昏昏承受的模样,不能寄望他清醒了。便掐指念诀,身侧茶树突然变成了动物长出一道长口子,九鸩就地抱着人一滚,更深处的茶树纷纷避让,把他们二人引入茶园深处。
  这一转,肠里却不松懈,肉口含得紧,百谷的屁股被他兄托着:“做什么呢,碾死了,哎呀……”
  采茶的姑娘们走近了,离他俩有两垄,谈话声清晰入耳。百谷在喘息的间歇也听见了,瞬间惊惧地看着他兄。
  “你也知道丢人么?”
  九鸩笑着,“不喊舒服了?”
  九鸩对着他的屁股大抽大入,顶在肉心底处,淫/水不住喷泄,粘在连接处发出湿响。他将弟弟捅得死去活来,如起舞,百谷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压制,过一会看他兄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死,便抓过九鸩的手咬了下去,咬也咬不痛,沾上口水。
  “哎,什么都没有,你听错了。”临近的妹子说,“是猴子吧,已跑了。”
  另一个寻思:“猴子爱吃什么?果子放在外边,莫让它咬坏了茶树。”
  九鸩被惹笑了,冲弟弟做了个口型:坏猴子。
  等那几个人一走,脚步消失,百谷便赶紧松开口,叫起来:“啊,啊,受不了了,好痛快,我兄好厉害。”
  九鸩低下头舔他喉结,问:
  “知道阿兄的好了?比你情郎好上多少?”
  九鸩的性/器长而弯,出进时就在百谷发痒的肉道里来回勾/引,淫毒催发更甚,熏心芳菲,醉香孟浪,越磨越失魂。
  “九鸩哥,帮我止痒,呀啊!”百谷抱着他:“呜,别停下,一直……”
  “说,是谁好,”九鸩揉着他的腰,“谁让你更舒服。”
  百谷沉着头,只道:“都好、都好……”
  九鸩心里的冷和恨便又起来:“为兄有常人万世不遇的仙机,却只愿选你。我念尘缘待我宽厚,把你送到我面前。而百谷……”
  他停了动作,捏着弟弟的下巴:“百谷觉得,阿兄无足轻重。”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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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鸩偏要在这时分出个亲疏高低,百谷想要得厉害,只得先应了他,说上几句甜甜的好话,甚可悦人。心里却暗记这一笔账,等九鸩把他弄高兴了,再好好说道。
  开始是百谷缠着他兄,抚下还来,好像蛛网缠着树,在风中颤颤巍巍地攀环,后来是九鸩死命压着他往深处摆弄,教他说难以启齿的话。
  “你喊他什么,情郎是么?”
  九鸩在弟弟耳边吹气:“也喊我一遍来,喊得好听了,就叫你好好快活。”
  百谷被操得不停泣叹着,又痛又爽,好似掉进了被逼胁享乐的魔窟里,即使身耐不了,力发乎衰,也须透支地摊开,两腿拦紧,长呼短吟。
  “我喊他坏人,也这样喊兄么?我倒……嗯,不介意……”
  “你才是坏人。”九鸩咬他的脸,粉的面颊上就多了圈齿痕,更显柔情媚态。咬完了还看着再往哪处下嘴:“到处勾人,须当重罚你,最该治治这沾花惹柳的大病,才没有下次了。”
  花发时不忍摘,情似山隔,逐世而出一别数年,待人远不及,才知后悔。
  百谷眼睁睁看着九鸩那只肉具离开自己,恋恋不舍地牵出银丝来,没喂饱的穴里空乏异痒,直用脚蹬他:“阿兄好无情,就这样走了么……”
  九鸩心道无情的是谁,不理他捣乱,双手捏指,掀动周身茶根从泥土中蓬勃拔高,乱枝拧成一股,将百谷的两手手腕绑住,身体倾斜拉长,双膝跪下斜斜吊起。
  他常年习舞,延颈秀项,身体柔韧纤细,在这样拉伸下肌肉皮肤实华美极,姿态艳逸。看得九鸩眸底触动,心有振荡。
  “阿兄?这是做什么。”百谷自迷情中有了危机感,穴中积攒的淫/水斟酒般顺着他的大腿忽忽滑下来,烫落的银烛泪花似的:“快把我放下来呀。”
  九鸩爱惜地摸着他的腿根,吻在脸上:“百谷最喜欢跟阿兄玩耍了,今日,兄来同你荡荡秋千。”
  随后,九鸩依靠着百谷落下的姿势,敲壁再探秘穴,撑开熟嫩的甬道,翘起的龟/头压住幽深的尽头。如快马拍鞭,狂雨急来地抽/插。
  吊起时,九鸩的出入皆在穴中磨砺,翻来覆去地敲打锻冶,仿佛是卡进身体里又吐不出的通红铁锤和沸腾的铁液,将两人楔在一起。百谷形容玉骨好一番飘摇,花落风起,树枝上的香茶嫩芽被蹂躏得出了阵阵湿气,侵了衣衫,香了满怀。
  百谷呻吟不已,挣扎两下被茶树锁得更紧,他哭着哀叫起来:“阿兄,要被你磨死了……肠子都叫你磨烂了,啊呀,快松我下来吧,都给你好好地操了,就松开我呀……”
  “不松,继续叫。”
  “呜,阿兄想听什么,已经被阿兄操得好惨了……”
  青鸟送碧云,终当不易心。九鸩愿弟弟永远是自己的,变着法弄他,叫他离不开自己,便把人搅合得桃枝春花颤,清水新池满。百谷到后来已不自持,软成一团任凭揉/捏,下巴抵在他兄的肩膀上只知喘气,发根湿透。
  两人在茶园里耗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天色都有些发暗,九鸩才雨过潮平地拍拍他的脸,问着:“解毒了没,我弟。”
  百谷原本寻思他兄见识短,草草地泄了就央他再来一回,能看到他兄吃瘪的怪样子,没想到吃瘪的人是自己,再也不敢记他兄的仇了,忙打起精神来:“好、好了的,我好了。”
  九鸩笑了他半天才将人抱起来去洗漱。
  百谷自然不敢再跟他提津滇的事,安安静静养了三日身体。这天正床上躺着看他兄写的茶谱,就见九鸩提进来两兜包袱,往里装的净是些厚的棉衣和皮毛斗篷。
  “阿兄往哪里去?”百谷急急下了地:“你去哪里呀。”
  九鸩在柜子里拿出几块火石:“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阿兄与你一同上山,见见山神。”
  “诶!”百谷先是惊讶,不料他有此想法,又觉得有人路上作伴也好。再往高处便不复春夏,终年风雪冰封,动物稀少,猎都打不着。
  再转念,却觉万万不可。
  “不成,阿兄,别跟我走一起了,他打人好厉害。”
  九鸩:“我是新神,去拜个山头还不行么,他不会不讲道理吧。”
  “那……”百谷踌躇着,“你要跟他说什么呢。”
  九鸩停下手里的活,望着远处的白皑山头:“我得问他,什么时候把你送回来。”
  第二日清早,百谷还睡着的时候就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了,他扒着窗户往外看,村民得知杉弥要离开,要给他宰牛备酒,端来成摞的饼。
  “带不上了,”他兄有些招架不住老乡们的热情,“给娃娃们留着吧,我弟吃不了。”
  “谁说我吃不了。”他饿得嘀嘀咕咕,“两头牛我也吃得下呢。”
  结果他吞了两个糯米饼子一壶糖茶就饱了,拿了别人供给杉弥的一兜石榴,躲在案后掰着吃,看茶农硬把活牛送给他们驮物。
  牛角上拴着丽族标志的大红花,摇头摆尾时甩来甩去,众人忙着往它身上绑住包袱,前脚刚勒紧,后脚就撒蹄跑了,百谷含着石榴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嘿!这牛跑得怎比马还快呢!”
  九鸩大笑:“刚从宰牛刀底下活过来,能不快么。”
  两人如此动身上山,行了约有六七里地进了山沟,潜至迷蒙雾霭的泥地里又开始爬山,看似可直通云中天台的大路实则波折起伏,道阻且长,好在路上奇树百态,气候宜人,牛也吃得欢。百谷这才知道,若是让喜欢的人陪着,苦路也能走得像远游。
  行至一处溪水旁洗脚歇息,百谷坐得气闷,起来锤了两下胸口到处走着,侧目见草丛里有异物,多看了两眼。这一定睛不要紧,立时吓得大叫起来:“阿兄,快来!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九鸩掠影赶来挡在他身前,见事出之地有阵阵腥臭,忙捂住他眼睛:“百谷,莫看,许是出事了。”
  他挥袖分开杂乱灌木,更浓重的腐臭味猛然扑来,熏得眼呛,忙起了一道茶树屏障,避开恶劣气味。
  林下,是一具死去多日的男人尸体。
  它赤裸着背朝上脸朝下,似乎被水泡过,身上渐渐有浮肿腐烂的迹象。上半身是人的模样,依稀可见的强健,下/身却溜长的一段尾甩在地上,鳞片灰败。
  “这是什么东西?”百谷觉得可怕,又有些好奇,捂了口鼻去看:“好怪,下/身怎么是尾巴的模样,阿兄可见过?”
  九鸩只有耳闻,具体不详:“听说过女娲与伏羲么?他们也是这般人身蛇尾的,这一位……估摸是上古时留下的遗民。”
  “尾上有伤,伤及见骨,指甲也都烂了,”九鸩绕着看了看,“和什么东西打架受伤了吧。”
  “野兽比神明更顽强吗?”
  百谷忧郁:“若是能活着见上一面就好了……”
  见到的话就有很多话可以聊,百谷有许多不懂的事,比如天不是石头做的么,为何是透明的,神仙在上面造出一座天宫,好似家里的二层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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