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跟刚才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雌虫?刑博舒不屑的笑笑,叶晚归那种虫,一看就知道是个城府极深的,咋一看温柔得体平易近虫,其实极会察言观色,心里每时每刻都在盘算着。他接近阎洋,肯定是图他什么东西,这东西还能是什么,他用脚想都知道。
看着进屋前傻乎乎的雄虫,他就知道阎洋大概已经开始中了那个雌虫的毒了。
刑博舒心里莫名有些不爽,怎么样也要来个先来后到把,他算什么东西,有辆限量款汽车了不起了?他会开战舰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一桌子的心血不能白白浪费!
不成功,他…他明天还来。
“吃一口吧。我亲手做的。”雌虫默默道,看起来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不过不是很好吃就是了、
“哟。”闻言,阎洋难得对着刑博舒调笑了一下,“难得啊,你不会有什么阴谋吧。”他突然间煞有其事的看着雌虫,那大大的眼睛倒映出雌虫面无表情的脸孔,似乎要让他无所遁形。
而刑博舒也的确是紧张了一下子,毕竟是真的做贼心虚,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嗔怒道:“爱吃不吃。”随即站起身走到厨房里。
脾气真差,逗逗都不行。雄虫撇撇嘴,看着一桌好好的菜肴也是真的觉得不吃可惜,但他真的吃不下去。便随意的勺了口汤喝应付一下。
嗯,怎么说呢,这个味道,是这个味没错,但似乎差点火候。还有点,啧啧,阎洋表示无法表达。
过了一会儿,从厨房出来的刑博舒发现雄虫已经不在餐桌前了,又回到了他自己的小房间里,看到又在鼓捣那些手办。看着桌面上似乎没有动过的食物,他摇摇头,看来是浪费了。
算了,也不是很好吃。雌虫一边把已经有些冷掉的食物倒掉一边想道。话说他好久都没有这种做不好事情的感觉了,为什么他的烹饪技术会这么差劲,在军校里的时候他可是尖子生,真是孰不可忍。
从来不把心思放在这些上面的刑博舒突然萌生了钻研厨艺的想法。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只雄虫知道,在外面给他买单的雌虫算什么,能把雄虫留在家里的才是最厉害的雌虫,哼。
就是可惜了,饭菜里有一味特殊的调料,来自于荒漠地区的一种红色果子,无毒而又带着丝丝甜味,会吸引周边的动物过来啃食,种子便悄悄洒落在动物身上,达到传播繁衍的效果。而它的甜味,也是许多雄虫的最爱,只是不能多吃,因为哪怕一点,它也可以带来CUI情的效果。爱玩的雄虫雌虫们,会时不时的购买它以增添某种乐趣,而刑博舒也是托手下从某个秘密市场里蹲了几天才买到的。
房内的阎洋正在细细看着叶晚归发给他的文件,以防制作的过程中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刚好他最近在网上购买的点缀小亮片和金丝叶子都回来了,这次虫偶的主题就以宫殿风为主吧。
“就按殿下的想法来吧,我们一向相信设计师的眼光,只要符合主题,其他的,您随意发挥就好。”滴滴,叶晚归的消息响起。
这感情好,比起那些一问三不知,又经常把自己的奇葩要求说的头头是道的甲方爸爸,雌虫的话语简直宛如天籁之音。
“夜深了,您是不是也该睡了?”叶晚归又回到。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殿下,听说这细细的雨声有助于睡眠,你听听。”一个音乐链接发了过来。
“那么,晚安,殿下。”
嗯,晚安。阎洋回了一句,准备站起身伸个懒腰,却突然一个头晕目眩。
什么情况,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略微发烫,但不是发烧的那种热,是那种说不上来的,脸也开始红起来的雄虫有些纳闷。
最主要的是,身体的某些变化让他有些尴尬。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纾解了?但是这也太突然了吧,一般这种事不是都一时兴起的吗,怎么会来的这么莫名其妙。
不管了,睡觉睡觉,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咚咚咚”半夜里,一阵敲门声吵醒了在客房的刑博舒。雌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带着起床气闷不做声的打开门,想着这雄虫要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他就完了。
一具温热的躯体却突然扑向了他,那属于雄虫的清香让刑博舒当场愣住。
☆、第 22 章
咳咳,以下省略......好多个字。
看到身旁的雌虫的时候,阎洋的脑子还处于放空状态,他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他只觉的浑身滚烫,感觉脑子也快要浑浊了,嗓子也处于冒烟状态,心知情况不妙想下楼喝杯水。然而喝水并不能缓解他的情况,他只觉得有什么要顺势待发,他需要有个人在身边。
不,这是不可以的,他应该去浴室里冲下冷水,过一会儿就好了。
但是就在他路过刑博舒的房间的时候,这双腿就莫名走不动路了,后面的事情,也无需雄虫详说了。
阎洋转过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说实话,刑博舒的样貌在地球上那就是一等一的型男,阳刚俊朗,只是平常喜欢臭着脸让人扣了点分,不然那有着八块腹肌的衣架子身材,都可以去拍时尚杂志的封面了,是阎洋这种平凡的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伴侣类型。而对方现在紧闭着双眼在他身边安静的躺着,没有了平时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就连那张薄唇也抿了起来,似乎有些委屈。雄虫不由得看楞了,伸手抚上那紧皱的眉宇,似乎要消除雌虫的不安。
昨日,他虽然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做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就算一丁点也不记得,刑博舒这一身的痕迹也太过刺眼,怎么也不能忽视。
阎洋趁着对方没有睡醒,忙坐起身细细的看了起来,身为军雌的刑博舒本该警觉,今日却睡得格外沉,想来也是累着了。雄虫俯身,这才看到了那唇上的伤口,已经出血又结痂了,身上也是各式各样青青紫紫的痕迹,脖子,胸口,腰窝,甚至大腿内侧,而锁骨处的牙印最为严重,已经开始肿起来了,并渗着丝丝血丝。
自己是属狗的吗,雄虫对此时发生的事情表示震惊,自己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每个与他春F一度的,哪个不夸他温柔体贴,他与每个人都十分和谐,哪出现过这般暴力事件,这看起来简直就是殴打。
阎洋已经想到雌虫醒来后的场景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揍的下不了床,就算现在不揍,等雌虫好了,也肯定会揍的。
但是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雄虫表示自己也不能不认,上楼到房间里拿了药箱下来,小心翼翼的拿出药膏给对方擦上。
过了一会儿,雄虫擦了一下自己脑门上的细汗,现在就只剩那处没有上药了。
他有些犹豫,但想想他哪里还没看过,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便轻轻的掰开刑博舒的大腿,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抹上药膏,如点棉花般伸了过去。
但或许是因为碰到了伤口,哪怕阎洋觉得自己已经用了最轻的力度,睡梦中的雌虫还是轻吟一声,分开的的大腿随即并拢了起来,还不适的蹭了蹭。
阎洋感觉到脑门的汗终于成功的从他的鬓角滑落了下来,他小心的抬眼望去,雌虫不知何时已经悠悠转醒,并很快的看向了他,目光锐利。而他那沾着药膏的手还伸在对方的大腿之间,并被他夹住,动弹不得。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尴尬,好像雄虫还试图图谋不轨一样。
“那个啥。”阎洋干笑两声,动了动自己被夹住的手,“你要不先放开?”
刑博舒松开大腿,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松了口气的雄虫,阎洋这只虫,这是在给他上药?感受到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带来的痛感,雌虫面色有些许苍白,但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并且带着属于药膏的清香。
以前的刑博舒,之所以抗拒结婚,事业的确是第一原因,而第二,便是因为雄虫娇贵,所以他们一般娇生惯养脾气刁蛮任性,这也便罢了,有些的甚至喜欢玩N或对雌虫使用暴力来增加他们恶劣的快G,尤其是强壮的军雌,他们折磨的力度会更大。在他们看来,雌虫一向恢复力很强,军雌尤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雌虫也是虫,心理自然会觉得很受伤。
刑博舒想着,要是结了婚,雄主却是个喜欢折腾他的坏虫,还不如不要。
昨晚的雄虫,动作虽然猛烈,但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并且在完事后,眼睛已经快要闭上的阎洋却迷迷瞪瞪的把他拖起来,到浴室里给他洗了澡。
成年后,还是第一次有虫给他洗澡,还是一只雄虫,轻柔的,待他好像易碎的瓷器一般,半点不敢马虎。
作为在这一过程十分清醒的一方,刑博舒默然,他安静的任由阎洋给他洗漱着,忍不住沉浸在雄虫体贴的伺候里,他觉得这事情太过虚幻,让他不由得小心翼翼,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再倒入柔软的床榻时,雌虫便在阎洋手掌轻轻的拍打下,很快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