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两人关系有巨大进展!对,就是你们想的那个!非常香|艳刺激,仙女们不要错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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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表白与吻与爱
贺梅辛和司空无情直坠而下。
晕头转向间,贺梅辛挣扎着想用轻功稳住身形,却只觉浑身轻浮绵软,如一捧拢也拢不起的水。他只得放弃挣扎,将力道均匀地散步在周身各处,好在落地时摔得轻一些。
电光火石间,他看向身旁的司空无情,压下心头刹那间的错愕:
至少现在,有两个好消息。
第一,敌暗我明的局面终于被打破,逍遥楼设局之人、乃至一直以来的幕后之人,就要浮出水面。
第二,司空少主和他自己,都还活着。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坠地的瞬间,司空无情忽然拉住他的手,将他护在怀内,自己先摔在地上,以整个身体为贺梅辛当作缓冲。
没了系统道具的保护,司空无情也不过□□凡胎。撞在地上那一刻的冲击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体内内力乱涌激荡,一口血当即从胸口翻涌上喉头,他咬紧牙,缓了片刻,咽了。
这一刻司空无情和贺梅辛的化形术早已超了时效、法力耗尽,两人皆变回原本的样子。
贺梅辛贴在司空无情的怀里,除了真气翻涌外,毫发未伤。
司空少主鬓边细密的碎发蹭到他的脸颊,有些扎,有些痒;独属于司空少主的气味将他整个包裹住,司空少主呼出的温热气息吹在他脖子后边,轻轻的。
贺梅辛立刻反手去扣司空无情的手腕,查看他的脉息;正巧司空无情也伸手去摸他的脉搏。两人双手反手相扣,摸了一阵,均无大碍,才各自放下心来。
然而,当贺梅辛握住司空无情的手时,身体中却陡然腾起一股异样。
……仿佛是有数千只小虫在同时在他心上搔动,酥酥麻麻,浑身如有雷电穿过。他摸着司空无情的那只手陡然发烫,接着这股热浪便席卷全身。
贺梅辛见状不妙,猛地缩回手,脱开司空无情站了起来。强自压下心流涌动,温声道:“少主,谢谢你。还好吗?”
他下意识地本想伸手拉司空无情起来,却怕碰到司空少主后再出现异样,更恐万一伤到少主,顿了半晌,终是没有动作。
司空无情自己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道:“我很好,道长哥哥。你没事就好。”他刚咳过血,声音有些沙哑。
贺梅辛环顾四周,只见周身空无一物,并无想象中有种种食人的妖魔鬼怪。硬石地板冰冷光秃,上面覆着暗绿的苔藓;四周一望无际,淹没在黑暗中,仿若一道没有边界的地牢。
忽然,他的左侧余光中亮起一道光点,在黑暗中格外刺目。
接着,现出两个人影来。
一人坐在轮椅中,面色苍白,神色坚决;一人腰别药囊,目光决然。
是大师兄和二师兄。
……不,应该说是,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幻影。
元婴期以上的修者,可将心中所想寄于外物,炼成幻影。法力越强,幻影持续越久、越栩栩如生。
眼前的白悦光和冰昧仁,一瞬间让贺梅辛都以为是真的,足以以假乱真。施术者的功力可见一斑。
蓦然,这道幻影动了起来。
白悦光和冰昧仁向后移动,贺梅辛这才看清,在幻影中,他们所在的是多情山巅的绝壁,风月崖。
一群持剑的修士向他们逼来。冰昧仁袖袍翻动,刹那间暗器齐发,霎时将最前排的一列修士掀翻在地;白悦光从袖底射出两道白绫,将两名最近的修士裹起掷到后方。
白绫是白悦光的武器“若水”,然而白悦光专精医道,医者仁心,强调止戈为武,从小到大就连贺梅辛见白悦光用“若水”伤人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
然而,贺梅辛立即注意到,白悦光和冰昧仁招招命中,下手极准,明明能顷刻取人性命,所用却都并非杀招。
因为,那些向他们攻来的修士,穿的都是多情派的校服。
冰昧仁与白悦光二人以一敌百,在风月崖边孤军奋战,终于将进攻的多情派修士逼退。
可是,就当二人为彼此查看伤势时,猝然,空中射来数十只暗箭,直奔二人要害而去。
冰昧仁眼眸骤圆,额前的碎发被山风吹起,往日病容满面的倾世容颜上如今只剩破釜沉舟的决绝。
瞬息间,他将白悦光护在身后,竟凭着体内的内力,生生从轮椅上站起来。
可是贺梅辛知道这根本不是奇迹,冰昧仁的双腿瘫痪已久,根本不是依靠双腿站起来的,而是用内力修为强撑着吊起来的,此举几乎是在燃烧自己的真元。
数十只飞箭齐齐射在冰昧仁身上,他用一己之躯为白悦光挡下了所有的暗箭,即脱力地倒在轮椅上。
幻影中听不到人声,贺梅辛只看到二师兄嘴唇轻微地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师兄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这道幻影在此处骤然熄灭。紧接着,右侧又升起了两道幻影。
那里,武功低微的阿蒲用瘦弱的身躯堵着房门,最终被一道串门而过的利剑穿胸,尽忠而死;
施尊与昔日的同门战到最后一刻,血尽而亡。
而带领那些修士的,是一个贺梅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但贺梅辛清醒地知道,那不是他。
除了容貌外,眼神、气质、行为等等,再无相似之处。
即便是贺梅辛,在看到这些幻影后,明明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真的,也费了好些心力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谁。
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幻影。
他将过往种种事端放在心中梳理快速梳理一遍,渐渐浮起一个猜测来。
贺梅辛转过头去,正要将猜测说与司空无情,忽然,他心口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倒下去。
顷刻间,他全身难以自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方才强压下去的热浪如报复般更加肆意地翻涌而来,席卷体内每一寸角落。如果不是有极强的自制力,他真的想要将心从胸口中挖出来,好让那持续不断的瘙痒停下。
他奋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司空无情仿佛骤然完全变了样,他一眼看到的不是司空少主,而是他坚实的胸膛,细长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
好想……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贺梅辛立即去咬自己的嘴唇、掐自己的穴道。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最大可能性是,自己被下了春|情|药。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贺梅辛还想继续思考,可是一阵一阵冲来的酥麻电流完全麻痹了他的思绪。
“道长哥哥!”
司空无情看着地上的贺梅辛,嘴唇干裂发白,眼神涣散,明明已经痛不欲生,还拼尽全力压抑自己。
是芳心散发作了!
此刻他元火上涌,如果不尽快把绝情蛊虫渡过来,不尽快泄出元火,再这样强压下去,他很可能会在冲击下被元火烧得毁去浑身筋脉内力!
贺梅辛不是渣受,他心性纯善,元阳未泄,又专修情道,这样一来,他受到的元火反噬,可能比常人更强上十倍百倍!
见到贺梅辛这样,司空无情一刹那感到胸口一阵绞痛,呼吸都似要凝滞了。
他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打醒那个之前的自己。
为什么不能早一点看清真相?为什么不能更坚定些?为什么不能早点将自己的心意告诉道长哥哥?
五十个世界里,系统让他不断地去警觉、怀疑、揣度、算计,以至于他竟一叶障目,真相从来都摆在他眼前,他却视而不见,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刺猬似的伸出触角又立马缩回。
拨云见月后,那个温润如玉、有匪君子的贺梅辛始终未变过,含笑望着他,从始至终皆是如此。
如果可以,司空无情多么希望道长哥哥的痛苦能全都由他来承担。
司空无情跪到贺梅辛身前,只见贺梅辛的胸口皮肤处一突一突,有数只浮动的鼓包凸起,又憋下,且位置不断游移变化。
绝情蛊虫在芳心散的催动下已然大盛,再放任如此,道长哥哥性命难料!
不由分说,司空无情立刻低头,强势无比却又温柔无限地吻在贺梅辛的唇上,希望将绝情蛊渡到自己的身体里。
心神朦胧时,贺梅辛忽然感到什么湿热的东西不容抗拒地撬开他的嘴唇,倏地探进来,氤氲的香热在唇齿间摩挲,吸吮着他,包裹着他,抚弄着他,仿佛他是一捧一含即化的山雪,仿佛他是一弯吻在心口的明月。
热吻逼来的瞬间,那股一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燥动便缓解三分。贺梅辛几乎是本能地吻了回去,想与他气息交融,好似他是一眼天赐的碧泉,自己于荒漠踽踽独行数年,终于久旱逢甘露,一解心头之渴。
然而,当贺梅辛神智恢复的瞬间,理性的思绪瞬间压在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