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岚把蜡烛放在瓷盘上,捧着秘戏一步步走过来。他高耸的影儿打在戚的身体上,铁笼子一般罩住戚隐。戚隐看他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模样,心里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恐怖。原来那些死在扶岚手上的妖魔是这种感觉,恐惧、绝望、无助。
扶岚低眼看他,眸光淡然无波。
“小隐,如果你不乖,我就打晕你,强奸你。。
戚隐:“。。。。”
在戚隐腿间,手指划过戚隐股间的溪谷,好奇地戳了戳戚隐的后庭。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像一朵皱缩的花儿,黯淡的胭脂色,仿佛欲语还休,含苞待放。他觉得陌生却又欢喜。弟弟教会他爱,也教会他欲。他偏头拿起油膏子,一整盒盖上去。戚隐屁股缝间粘腻泥泞一片,滴滴答答淌着油。
“小隐你总是觉得我很笨:其实你自己才笨笨的。''他说,“笨蛋小隐。”
说完,他的食指没入了戚隐紧闭的肉缝。
完了,戚隐眼前一黑。他设想的从床铺到厨房,从堂屋到院埕,那个被压在下面腿颤身摇的人变成了他自己。扶岚的手慢慢深入他的身体,一串细密的战栗沿着他的脊背蠕蠕爬动。
他想要拱起脊背可是捆仙绳勒着他,他的脑袋动不了。
扶岚低头看画册上的小人儿,模仿那上面的动作,将第二根手指插入戚隐的后庭。
戚隐全身剧烈一抖,身子难耐地扭成一张弓。罢了,他凄苦地想,被干就被干吧,大丈夫能屈能伸,被自己哥哥干了也没什么。他们兄弟之间,分什么上下!抬眼看黄黯黯的烛
光里.扶岚专注地抽插手指。戚隐叹了口气,道:“哥,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把绳子松了,我太难受了。"
扶岚抬起眼睫不声不晌望着他。这个男人即便身体里血液滚烫面上也如冰雕一般分毫不显。
“小隐要守信。”他说。
戚隐笑了笑,向他张开双腿。烛光落入戚隐的眼眸,是千点万点沉甸甸的金。
“哥,来吧,上我。“
硕大又霸道的物事进入身体,戚隐绷着脚背,不自觉哀吟出声。扶岚解了捆仙绳,不必再依照秘戏图,自己学会了冲撞。原来这等事儿,男人天生就会,何必要教。汹涌的心火从
胸口烧到舌尖,陌生的欢愉充盈整个身躯,扶岚渐渐把控不住速度,掐着戚隐的腰猛地碰
撞。这场战役昏天暗地,远比妖魔大战更让人热血澎湃,扶岚压伏在戚隐身上,将两个人一起抛上高高的浪头。
戚隐却难熬:他的哥哥被情欲迷了心窍:他被撞得浑身打五脏六腑似乎都在细密地战栗。他不觉哀嚎喘息,分不清是欢喜还是痛苦。脑子里一团空白,身体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
“哥,你轻点儿!“
“哥,你太猛了,我快不行了!“
戚隐禁不住求饶,嗓子里带着哭音,九藏被扶岚撞得要移位,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道扶岚到底听见没有,这个平日里恬静的男人现在如同一头猛兽,埋在戚隐的颈间喘息:低低地喊:“小隐,你好甜。”
冷静与理智完全失控,弟弟的穴肉紧紧绞着他,教他如何能停下?他只想把弟弟拆吃入腹,他搂住身下求饶的男人,不理会他的哀求,吻掉他的眼泪,冲击他、折辱他,让他迷乱、颧抖。要死了,戚隐悲哀地想,他没有被巫郁高杀死,却要被他的哥哥干死了。痛苦和欢愉一同达到顶峰,戚隐几乎要失去意识,恍惚间仿佛有大潮袭来,两个人都如遭亟,浊白的暖流一蓬蓬打入戚隐的身体。
交战停歇,扶岚直起身,抽出硕大的淫物,龟头顶端粘连着根根白腻的细丝,与戚隐的穴口相连。他的穴儿小嘴儿似的,空空张着,一下一下吞叶着扶岚的精液。扶岚歪着头戳了
戳戚隐艳红的门户,道、“小隐,你肿了。“
"。。。。“戚隐手背掩在眉目上,背过身,不想搭理他。
怎么能有这般相鲁的人儿?戚隐心里悲戚,干得他去了半条命,这往后若都如此,日子
还怎么过?
扶岚托着戚隐的臀,看着戚隐慢慢自愈消肿,然后去净房放水,半晌之后回来,把戚隐打横抱起,放进浴桶里。热水温暖饱受凌辱的身躯,戚隐才略略觉得好了些。他伏在桶沿上
觉得自己像是被自家男人狠狠打了一顿,小媳妇儿似的委屈。
“饿吗?"扶岚摸了摸戚隐的狗头,“我去做饭给你吃”
“我不饿。'戚隐别过脸。
“你在生气么?"扶岚戳了戳他的脸颊。
“屁眼儿都要被你擦出火了,我能不气么?"戚隐埋怨道,试探着摸了摸屁股下面,已经
没事儿了,得亏能自愈,要不然这几天别想出恭了。他拉着扶岚皓白的腕子,道:“哥,我也才是第一次,你不能这么弄我。我都答应给你了,你还欺负我!"
扶岚怔怔看了他一会儿,沮丧地垂下眼,“对不起,你太甜了,我很喜欢。”他顿了顿,补充说,“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看他这委委屈屈的模样,戚隐想指责他也说不出口。唉,自家哥哥,脑瓜子还傻,能怎么办呢?回想起他被干到求饶,这厮反而越战越勇。他仰着脖儿长叹了一声问:“欺负我,你是不是很得劲儿?”
“嗯。”扶岚诚实地点头,“小隐哭的时候也很甜。“
戚隐“。。。。。“
“我下次温柔一点,你还能给我干么?''扶岚问他。
"戚隐心里一万个不愿意,问,“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把你打晕,你晕的时候被干,就不会痛苦了。"扶岚大而黑的瞳子亮晶晶的,他
显然觉得这个办法很好
戚隐无言以对:人生跌宕,苦难尤多,他觉得前路昏暗,此生无望。
第154章 外篇第六 清风明月共归途
幺 儿离了家,猫爷跟着走了,屋里屋外空空落落的,一畦菜地稀稀疏疏长着新发的绿苗儿,几只小母鸡领着鸡崽子摇摇摆摆到处叽叽喳喳。然而戚隐依旧忙碌得很,因 着扶岚硬要与他对刀,还要他不用灵力,从山脚跑到山腰再跑下去。到了这般天下无敌的地步,还要和新入门的弟子一般锻炼,就算是从前在凤还的时候,也从未这 么跑过。
戚隐累得气喘吁吁,瘫在地上软成一滩泥。转眼看扶岚,这厮耐力极好,跑上跑下三圈都不带喘。戚隐问道:“哥,是不是幺儿和猫爷走了,你不用 成日做菜烧饭了,闲着没事儿干?”毕竟那两个家伙着实是两个饭桶,甭看幺儿瘦瘦弱弱一个小女娃娃,即使黑猫每日从她饭碗里扒走半两肉,她吃得仍是比戚隐 多。
“不是的,”扶岚蹲在戚隐身边,“你要锻炼好,晚上才能坚持久一点。”
“……”戚隐几乎吐血,敢情这家伙是嫌他受不住。戚隐郁闷地瞧他,这厮平日呆不拉唧,关键时候也有股机灵劲儿,只是这机灵总也用不对地方。
戚隐实在走不动了,扶岚把他背起来,慢慢爬山阶。春日头,虾子红的小花儿开满山坡,斜阳懒懒一照,整片山都烧将起来。戚隐扒在扶岚肩头,用手指头一下一下捋他的发丝儿,“今晚你让我在上头吧。你试试在下面一回,告诉你,可舒服了,一定比在上头舒服。”
扶岚没搭理他,晚照映着他安安静静的脸颊,他好像没在听。
戚隐又道:“要不我就在里面放十息的时间,我不动,就搁在那儿。”
扶岚还是不理他,戚隐不气馁,继续哄他,“那要不然我就在外头蹭一蹭,不进去。”扶岚一声不吭,戚隐捏他白皙的脸蛋子,“哥,你别假装听不见!”
他终于扭过头来,蹭了蹭戚隐的脸颊,道:“弟弟乖,不要闹。”
这小子固执得紧,脑袋一根筋,怎么哄也没辙儿。戚隐长叹了一声,问:“哥,你为什么偏要在上面?”
“因为阿芙说你是我的童养媳。”扶岚的表情很认真,“你是我的新娘。”
“咱娘说的话又不是金科玉律,凡事总得变通吧。况且咱俩走出去,怎么看也是我比较像郎君。”戚隐摇头,“除非你给我掰扯掰扯,为何偏偏是我在下头?”
扶岚低眸想了想,“小隐屁股翘,适合在下面。”
“……”戚隐扶额,“这个不算,换一个。”
“你很短。”扶岚说,“而且小。”
“……”戚隐吐血三升。
“还要说吗?”扶岚问。
“不用了。”戚隐木着脸,捂住他的嘴。
日头落下山的时候回到家院,扶岚刚把戚隐放下来,乾坤囊里的琉璃镜就亮了。戚隐掏了掏扶岚的乾坤囊,把琉璃镜拿出来。一开镜,便见镜里幺儿一张大脸。戚隐“啧”了一声,把镜子放远,没好气地道:“七八天没个信儿,今天怎么想起你老子我来了?”
“老汉儿!”孟沉渊眼泪汪汪,“娃儿莫得钱,啷个办嘛?”
“这才几天,给你的盘缠全没了?”戚隐怒道。
孟沉渊拎起沉甸甸的黑猫,“猫爷三餐顿顿要吃红烧肉,莫得红烧肉它不依。”
黑猫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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