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紧贴脊背,是刚刚好的契合,心跳声与心跳声重叠,碧泽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比梦里更烫,要把他烫坏。后穴也热烫,肉壁被操坏了一样敏感,快感多得受不住,叫人战栗。
松霖仰起一截月光样的脖颈,哭泣也呻吟,脚趾绷紧。每每被撞得往前耸,又被按着肩膀拉回来,深深吃下那孽根,好像比之前进得更深,肚子要被搅坏一样,害怕着又更加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碧泽再次射进去时,贴在让耳边,带着性感的喘:
“乖崽崽真的长大了。”
松霖抖着身子接受他的精液,止不住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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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读者老爷注意到了松霖的姓,真实情况可能是:
夫子:少泽,姓什么?
八九岁的少泽:没有。
夫子:噫!你父姓什么?
八九岁的少泽(犹豫):蛇?
夫子:佘。
第20章
他们尽是添油加醋,大蛇没有水桶粗,大约人脖子粗细罢了。
松霖迷迷糊糊想到。昨天同碧泽做完,实在太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好久没睡这么熟,这么久,天都大亮了,不知什么时辰……
松霖忽觉身侧是空的,心狠狠一跳,瞬间清醒过来,坐起来一看,果然是空的,屋里也没有。就像回到了碧泽离开他的第一个早上。松霖慌张披件外袍裹住赤裸的身体就往院子里跑。
院子里也是空的。
松霖站在院门口,指尖发抖,去拉门。
耳边忽然有嘶嘶的声。松霖猛然转头,蛇从树上垂下头,挨得近,蛇信探出能碰到他的嘴唇。他们对视。
还在……没有走。
松霖脸是白的,唇是粉的,眼眶红着。他半张着嘴不知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喊了一声:
“碧泽。”
大蛇尾巴缠在树枝上,往他肩膀上缠,抖落了桃花花瓣落在他鳞片上,也落在松霖发间。
大蛇完全离开桃树,缠在松霖身上。松霖颈侧和肩膀上还有他的牙印,偏头蹭蹭颈边的大蛇脑袋。
他出来的急,外跑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拿手拢着,这会身上缠着蛇,腰上的蛇身倒是跟腰带似的。
大蛇有点重,大清早挂在树上不知闹什么脾气。总之还在。松霖松口气,往屋里走。先前没注意到,现在一跨步就发现,后穴火辣辣的,大约肿了,还有液体往外流……应该是碧泽的精液,淌到了大腿上。
这感觉太奇怪,松霖不由皱起眉头,抿着嘴,有些羞恼。他几步走回去,关上房门,精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把精液留在穴里好像不好,索性不知道说什么,松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边想要清理后穴。大蛇顺着他的腿滑到床上,尾巴尖还松松绕在脚踝。
松霖不看他,伸手去抠挖后穴,让精液流出来。更多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到小腿。
松霖觉得清理得差不多就去后院井里打水沐浴。大蛇不说话,连蛇信也不吐,只是跟着他,像条大尾巴。松霖也不理他,眼尾泛红,被欺负似的。
大蛇有点无措,等松霖打好水,使法术让水变热。松霖瞥大蛇一眼,跨进木桶里沐浴,大蛇本来不喜欢洗澡,每次要他催。这次在地上盘成一圈看他沐浴,有点呆头呆脑的。
看大蛇那模样,不知怎么,一点也不恼了。松霖唤他:“来洗,脏蛇。”
“……不脏。”
“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
大蛇不语,乖乖往木桶里爬。松霖帮他擦洗鳞片,一时无言。
他们分别四年,总会生疏。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怎么渡过这四年,又无从问起。
碧泽不肯变作人形,大约也是不知如何面对,索性做条蛇,看不出表情眼神,情绪也隐藏,话也可以不说,假装没听到也好,假装睡着了也好。
从前沉默也自然,现在却是无话可说,只得沉默着。
他们沉默着洗完了澡,松霖拿干帕子给他擦。从前他偶尔忘了给这大蛇擦干,他就在床上游出一条湿漉漉的印子。
大蛇乖顺地任他擦拭。松霖抚过他尾巴,那细细的尾梢仿佛自有意识,缠上他的手指。
“我从京都回来。”松霖垂眸,捻着这截尾巴梢,“那里的确繁华似锦,灯火通明,珍奇玩物数不胜数。
“我尝过许多新鲜吃食,许多异域来的小玩意,觉得你大约会很喜欢,可惜没能带回来。
“还有皮影戏,鹿角宫灯,蜜糖酥饼……秋天整座城的枫叶都红,冬天也下雪,更大更重,整座城就白了。
“是很冷的。冷得过不下去。也喧闹,叫人睡不安宁。
松霖一下一下抚摸尾巴尖,大蛇好像睡着了。他笑一下:
“现在回到这里,春日迟迟,暖和多了。也安静多了。大约会留下来,不再走了。”
松霖话音落下,房间里寂静无声。片刻,大蛇忽而问:
“你过得好?”
“……是,我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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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就吃饭了。
第21章
松霖睡着后,碧泽做人形搂着他。松霖久违地睡得安慰。碧泽却不舒服,发情期还有一天,大约是昨天尝到甜头,身体不能再忍过去。
半夜情潮汹涌,碧泽那根硬邦邦的抵在松霖腰上,碧泽难受,从喉咙里低喘着。
他跟松霖做过了,他依旧觉得不可以,没有缘由,他不该和松霖交配,不该和长大的少泽交配。昨天他被情热烧得不清醒,现在他清楚的知道怀里这个是他养大的,他希望过得好的孩子。
松霖醒了,抚摸碧泽的脊背,低声问:
“难受么?怎么不叫醒我?”
“不。”
松霖不知他在回答哪个问题,手往下探,握他的阳物,生涩地撸动。大蛇生而为兽,不会自慰,他也向来无需自慰。松霖不熟练,也没法让男人发泄,反倒是让男人更难受了。
松霖凑过去吻他唇,碧泽不会亲吻,只是任由他舔弄。松霖放开那根,转而在扩张自己后穴。
后穴还微微肿着,清洗干净,也干涩。松霖草草扩张,侧躺着,一条腿搭在碧泽腰上,拿后穴去吃那根勃发的阳物。
碧泽却把他推开了,握住他的腰把他拉开,被情热折磨,却拒绝:
“不行。”
“为什么不行?”松霖哄他,“让我帮你,碧泽。不用忍着,你知道我可以帮你的。”
松霖摸他汗淋淋的小腹:
“以后发情期我都可以帮你。”
碧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皱起眉:
“你帮我?”
“嗯,我让你舒服。”
“以后你都帮我?”
“嗯,我都陪你。”
松霖对他笑,碧泽却像被激怒,翻身压住松霖,双臂撑在他两侧,碧绿的眼睛盯着他,居高临下,像侵略。碧泽说:
“坏孩子。”
碧泽亮出尖牙,明晃晃的:
“坏孩子,为什么撒谎?你不可能每次都帮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许诺。不要对我撒谎。”
松霖在这威慑下屏住呼吸,正式许下的诺言对妖来说有非同寻常的约束力,他不能随便许诺,也不接受别人轻易的承诺。
碧泽为此恼怒,但松霖并不害怕,碧泽生气时比平常更显危险,微微眯眼,瞳仁缩小,尖牙外露,浑身肌肉紧绷——他危险,他性感。
松霖忽然笑起来,夜色下比碧泽更像妖精。他伸手揽住碧泽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
“我活一年陪你一年,到我死为止——碧泽,这不叫一直吗?”
他们对视,针锋相对,像千钧一发。
碧泽低头狠狠咬了他——这也许是个蛇类的亲吻,这是情欲的信号。松霖感受到疼痛,令人战栗的疼痛。他呻吟一声,伸腿盘在碧泽腰上。
后穴干涩,龟头挤得艰难,松霖喘着气,尽力把腿再张开些。碧泽抚他脸颊:
“痛不痛?”
“没事……可以的,你进来。”
还是紧得动不了,碧泽直起身,拔出龟头,抬起松霖一条腿,咬破了自己手指,血珠冒出来,碧泽就用这血去抹那干涩的小穴。
蛇血黏腻,粉色的肉穴被抹得鲜红,艳丽也靡丽。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吃碧泽的手指,吃下三根后,肉壁也被血抹匀。手指抽出,阳物插入,碾压过肉穴每一寸。
有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原本半软的阳物硬挺,松霖喘息,胸膛起伏,十指抓住床单:
“好痒,碧泽……用力操我!”
碧泽偏头咬住他雪白的腿肉,下身挺动,快而重地操他。
臀被拍红,被拍打出肉浪,发出啪啪声。松霖小腹绷紧,十指揪紧被单又松开。碧泽蛇瞳眯起,叼着那块腿肉磨,咬出血了,碧泽把鲜血吮尽。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但他现在有点想吃了他。
——
碧泽射过一次,放过那个咬痕斑斑的大腿。阳物埋在热乎乎的肉穴里,他把带血的手指伸到松霖嘴边,被松霖含进嘴里舔,一根根把手指舔干净,软软的红舌头裹着指尖。
碧泽眼里碧色像深潭,盯着松霖湿红如花瓣的嘴唇:
“你陪我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