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到死。”
碧泽弯起嘴唇笑,露出沾血的尖牙:
“乖崽崽,别撒谎。”
松霖欣然接受这个威胁:
“我做不到你就吃了我。”
松霖拉着男人手腕一下把他拽下来,两人目光相接,呼吸交缠:
“或者操死我。”
肉穴里的阳物在这句话里勃起,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松霖舔男人的喉结,接受他粗暴的抽插,他们肆意喘息或呻吟,半张着嘴吐出热气。他们肢体交缠,连汗水都不分彼此。
黑夜长得像永恒,他们可以一直做到黎明。
-
大白鹅扑扇着翅膀,并说:蛇妖不会受。
第22章
松霖要早起去府衙处理公务,被男人环着腰不放。
松霖赤条条地被男人搂着,看他危险而美丽的面庞,松霖靠过去轻轻吻他鼻尖,满足地喟叹。
在男人怀里赖了一会儿,太阳都快出来了,松霖拍拍男人的手:
“让我起床,我要赚钱养你。”
男人不大情愿地松手。
——
松霖听司会报账的时候竟走了神,脑子里想着碧泽喘息时的性感模样。
啧。不该想这些。
松霖第二次走神,想了晚上给大蛇吃什么。
啧。不该疏忽公务。
家里不知道佐料够不够用,莲花白炒腊肉似乎不错。
——
午时,与通判会见。
通判问他近来有何喜事,如此和颜悦色,使人如沐春风。
松霖笑答:进来圣上降旨减少赋税,百姓安居乐业,故而喜悦。
通判赞他心系民生。
——
晡时散值,同知邀他喝酒,大约还要狎妓。
松霖婉言拒绝。
家里那个够貌美如花了。他是有家室的人。
——
推开门就看到树枝上缠着的蛇,把结满青桃的树枝压得弯曲。
大蛇盘到他身上。
脱了官服,别人家的官老爷在家衣来伸手,他却要洗手作羹汤。为着这条大蛇不爱见生人,每天只有一个浣衣的妇人早上会来送还昨日洗的衣物,再收走脏衣。
——
烧火煮饭。
松霖挽着袖子炒菜,碧泽坐在小板凳上看火,火光摇曳在他脸上,让这妖冷白的脸孔无端多了几分烟火气。
从前不觉得,这会儿松霖心软得像一滩水,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眼睛。
碧泽提醒他菜要糊。松霖连忙盛将起来。
色令智昏。
——
用完饭,沐浴。
松霖坐在床边擦头发。碧泽半靠在床头看他,看得昏昏欲睡。
等松霖擦干头发,碧泽伸手来抱他。
松霖钻进被子里,跪在他腿间含住他沉睡的阳物。
碧泽摸他脸颊:“闹什么?”
虽则发情期过后碧泽没甚欲望,仍然在他嘴里硬起来。松霖在沐浴时就清理扩张好后穴,舔硬后,扳开臀瓣把那根完全吃下。
碧泽由他动作。
松霖收缩后穴引诱碧泽。
自是一番淫乱不必再提。
——
“你知道人类管这叫什么?”
“行房?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松霖笑,眼含春水:“叫欢好。”
“让人欢喜的好事?”
松霖仍笑,不答,凑过去吻他的尖牙。碧泽尖牙敏感,被湿软的舌头裹着,过电似的,阳物又涨大一圈。
欢喜你所以和你好。
——
今日风大,带碧泽放风筝。
两人虽在人间住了十年,却都没玩过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松霖很快掌握技巧,手把手教他迟钝的大蛇。
野郊青草离离,各色小花星星点点地点缀。风声鸟鸣,青草沙沙,不闻人声。这是个僻静的好去处。
碧泽盯着天上的燕子风筝,慢慢的放线,想让它飞得更高。风却不如他愿,碧泽皱起眉头。
碧泽陷进情欲深处时也皱眉。
松霖突然把碧泽扑倒。没人控制,风筝忽高忽低,风大时眼见风筝要被吹走。
但碧泽管不了这个,因为松霖在热烈地吻他。
——
碧泽躺在连绵的青草上,嘴唇被他吻红。松霖不合时宜地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要轻薄这美貌的良家女。
碧泽被湿漉漉地亲了,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他向来对亲吻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是小兽撒娇。他抹去松霖嘴角的涎液:
“风筝飞走了。”
“会回来的。”
松霖轻轻咬住碧泽的指尖。
有风,从他们之间掠过,松霖觉得天地间好像只剩他们。
第23章
碧泽不会主动索求,只在被松霖挑起情欲的时候,展露兽性。把人压在身下狠肏,无论松霖怎么求饶也不听。
往往把那小穴干得合不来,可怜地翕张。
碧泽几乎也不会情事中的技巧,凭本能行事。
松霖手把手教他。
——
“舔一舔,碧泽,哈,用力舔一舔。”
松霖跪坐在碧泽小腹上,挺着胸膛把粉色的乳粒送到男人嘴边。
男人不大乐意,还是低头把那小乳含进嘴里。
“唔!别咬……不要咬啊。”松霖吃痛,缩了一下,又把那被咬红的小东西送回碧泽嘴里。
松霖摸着碧泽颈侧,哄他:
“舌头……对,就这样。”
碧泽一边舔咬那红彤彤的乳粒,一边揉捏松霖软白又有弹性的臀肉,分开臀瓣,性器长驱直入。
松霖被顶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颤起来,偏偏碧泽这时咬住那乳首,轻轻拉扯。
松霖喘将起来。碧泽这时发觉了这小乳的好,软绵绵又硬邦邦,舔一舔,咬一咬,松霖后穴就夹得格外紧致,夹得他阳物舒服快活。
——
松霖被颠弄得神智昏聩,放声浪叫,被肏得过分了,又呜咽着求饶。
后穴吃惯了蛇精,格外贪吃,最开始吃那根硕大阳物,还会疼痛,好一会才敢动。后来几乎每晚含着些清理不出来的蛇精睡觉,小穴变得淫荡不堪,一吃那根蛇茎便格外快活。小穴也越发敏感,有一回碧泽肏得太狠了,竟不碰前面也泄了出来。
碧泽咬着那乳首肏他,好似要把那小乳咬坏。松霖从不知道这乳尖也如此敏感,快要泄精,浑身都颤。
“呜……别咬了。碧泽,要坏了!”
碧泽不管他。
——
松霖泄过一回,碧泽还在肏他,他平时泄得比发情期更慢,非要把他翻来覆去地干透。
松霖被迫又硬起来,红着眼流泪:
“不要了……不行,真的要坏了。”
碧泽终于放过那被咬得涨大了一圈的小乳,捏着松霖的下巴,抹去他眼泪:
“不会坏,乖崽崽,别哭了。”
松霖哭得更凶,像受了欺负的小兽。
碧泽把那些眼泪都舔吃进肚里,慷慨地尽数泄在松霖小穴里。
——
一场情事结束,已是深夜。
小乳红肿,大了整整一圈。碧泽摸了摸,又轻舔。松霖含笑问他:
“好吃么?”
“像野莓。”
红的,鲜艳的,圆的,甜蜜的野莓。野莓带刺,要小心摘取,但松霖甜蜜,赤裸无刺,任他采撷。
松霖后知后觉出羞恼。
小乳经不得触碰和摩擦。松霖只得背对碧泽睡。
碧泽便从背后来揽他。他眼尾还红着。情潮 太汹涌,身上的红迟迟散不去。柔软的屁股抵着胯部,是刚好契合的形状。
松霖被欺负狠了,偏生又是自己勾的。
碧泽叼着他的耳垂:
“乖崽崽总对我发情。”
“淫蛇。”他骂,红了脸。以为人也跟蛇一样么?又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对着你,总发情。”
情欲上头,谁忍得住呢?
松霖捉住碧泽的手,吻在指节上。
情意上头,谁忍得住呢
第24章
仲春的尾巴降了一次温,进入暮春后,总是暖暖和和的。黄葛树在一夜之间落光了上一年留下的枯叶,又在第二天长满新芽。三四天的功夫,红色的托叶脱落,像花瓣。
今天天气暖和,微风也怡人,碧泽变作蛇,在后院晒太阳。松霖也将几案搬来,在后院处理公文,翻看书籍,偶尔不远处的野生黄葛树的红色托叶顺着风落到他手边。松霖拂去托叶,也抬眼看他晒太阳的大蛇。
“桑葚熟了。”碧泽忽然说。
“是熟了。”松霖抬头看看,那是野生在院子里的桑树,黑色成熟的桑果藏在叶片下,引起了馋蛇的垂涎。
松霖对大蛇调笑:“要我喂你么?”
大蛇不说话,松霖以为他恼了,正要哄他,忽觉腰上一凉,是蛇尾钻进衣服里,刮擦他昨夜被嘬得红肿还没消下去的乳首。
松霖含笑:
“碧泽,这可不是桑葚,吃不得。”
碧泽上半身变成人,从后面来抱他,下巴放在他头顶,把手从他衣领里伸进去摸另一颗乳头。
“唔……我还有好多公文呢。”
碧泽脸上没什么变化,手下却用力,捻得松霖微微吃痛。松霖轻声吸气,晓得大蛇不满,却假装不知,照常书写。
碧泽把那两颗乳粒玩得红通通,硬挺肿胀。松霖越是忍耐,他越是垂涎树上的桑果儿,一个个饱满的,紫黑的,香气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