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碧泽,慢一点好不好?”
蛇茎还没进去,松霖已经开始求饶。大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听起来兴奋极了,狠狠把龟头撞了进去。松霖惊叫一声,带上些哭腔:“真的好涨!呜……要坏了!太大了!”
大蛇用尽了理智来克制,才忍住一下插到底的欲望。肉穴夹得太紧,蛇茎也难受,慢慢往里推进,照顾这个第一次承受两根蛇茎的娇嫩肉穴。
肉壁被摩擦碾压的感觉从没这么清楚。松霖几乎能感受出蛇茎上的肉刺,紧紧捏住自己臀肉忍受恐惧与快感,大口喘着气放松后穴,尽力让蛇茎顺畅进入。
“不要立即动好不好?”松霖微微翘高一点屁股让后穴与蛇茎紧密贴合,咬白了下唇,柔声哄着,“碧泽,让我缓一缓,我怕它坏……”
大蛇没听他的,立马抽插起来。松霖哀声叫出来,眼泪滚下泪珠。大蛇为着这泪珠停下来,发狠咬住了松霖肩胛骨,来抑制自己交配的欲望。
松霖怕极了出血,呜咽着摸了摸穴口,确认没撕裂,只有淫液在慢慢地淌。缓过一会儿,习惯了穴里这样满涨的存在,松霖慢慢摇起屁股,让蛇茎在穴里小幅度的动。塞了两根蛇茎,涨得不像话,于是小小的摩擦感觉都鲜明得过分!先前被侵犯得有些麻木的穴壁被完全撑开了,又敏感脆弱起来,不断地说着满涨。
渐渐地,肉穴觉出了趣味,淫水流得多了,润滑着方便蛇茎抽插。不等松霖开口,大蛇缠紧了他身子开始顶弄。
两根一起进出,大蛇觉得这口穴又紧又软,驯服妥帖地含着蛇茎,又湿又滑,爽快非常。肏松霖手总归是和软穴不同,两根蛇茎在肉穴里抽送,与肉壁亲亲密密地接触,蛇茎之间也互相摩擦刺激——不能更快活了!
蛇没有多的动作,只是反复不停,单纯地肏,往深处肏,满是野兽的粗鲁。
然而那长着肉刺的蛇茎也足够淫穴快活了!过了那一阵涨痛,快活更甚先前每一次,要操死在这椅子上一样。
松霖觉得自己真是被肏得淫荡放纵,尤其一口淫穴,这样不知羞,亲亲密密地裹紧了蛇茎,连两根都能含住,贪吃极了,淫靡极了,把刚刚一点疼痛抛去了九霄云外,发浪的快活,没有尽头、不知疲倦地快活。
——
椅子硌的疼,松霖软着身子爬上贵妃塌。
真是爬上去的,被肏软了腿,呜咽哭泣着,受不住穴里快感,往前爬着企图摆脱这样可怖的快感,像野兽一样,没了廉耻。
可这大蛇紧紧缠在他身上呢,管他怎样往前爬动,也甩不开后穴蛇茎,躲不过猛烈抽插。只能哭叫着做大蛇交配的母蛇。
松霖趴在小塌上被操得高潮两回,张着嘴几乎喘不过气。敏感软肉无时无刻不被压迫着,磋磨着,抽插时淫水四溅,还有不少沿着股缝淌,沾湿了软垫。松霖难以忍受地抓住了软垫,绷紧了身子,像过分舒展的虞美人花瓣,半透明的,一点触碰也受不住的模样。总是逃不开、躲不过,里里外外被侵犯透了,被把玩透了,被抚摸透了。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印记,看得见或看不见印记,通通认了主。
他似一片落叶呀,被快感的疾风骤雨裹挟,不知身在何处;又做了一张雪白宣纸,被情欲侵染透了,浓墨重彩的写上爱欲;亦是那一把珠玉,被把玩暖了,在掌心里碰撞出清脆圆润响声。
他湿透了,如那雪花融在了水里;他热化了,如那蜻蛉翅一点即燃——火焰来自与他身体紧密相连的大蛇。
碧泽身体里烧起这把欲望的火把,烧热了,烧昏头了,像捕捉猎物一样捕捉到了松霖,亦像走投无路一样寻到了松霖,然后这把火便顺势烧到了松霖身上,把他也一并烧坏在这场火里。
大白鹅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尊贵如我鹅总,周一竟然也要工作!”
哪怕在南极游泳,周一也要干活,可恶!
第48章
天光大亮的时候松霖才堪堪睡醒,昨晚睡得太沉太熟,好一会儿脑袋都是空空的,飘在云上一样。
大蛇还盘在身上,脑袋就放在他颈窝,细看能辨认出是醒着的。
后穴感觉迟钝,不大分辨得出是不是还被插着。松霖伸手摸了摸,只有蛇尾堵着。
昨天做到后来,松霖只记得被操弄的感觉,其余一概没了印象,不知什么时候天黑,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只记得不停地操弄,不停地高潮,好像过去了几百年那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
顺着蛇尾往上,松霖摸到裸露在鳞片外的蛇茎,硬着。后穴使用过度,松霖按压在穴口感觉都迟钝,也许有些红肿,该是受不住这长肉刺的坏东西再弄。
“碧泽,还来么,我用嘴给你舔一舔。”
蛇身在他身上滑动,鳞片细密地刮在肌肤上,轻微的疼痒。蛇尾还依依不舍的插在穴里,蛇茎已经到了松霖嘴边。
松霖被这两根反复侵犯不知多少次,这却是第一次仔细看清。松霖亲了一口蛇茎,肉刺扎在嘴唇上,并不疼,也不完全是痒,触感奇妙。松霖舔了一下柱身,笑道:“颜色这么可爱,肏起来怎么那么要命啊?”
肉粉色的两根,头部长着短短肉刺也不狰狞,像某种花,松霖为自己的联想笑起来,更觉得这蛇茎可爱。只是这蛇茎放进穴里不大可爱,弄得人欲仙欲死,快活得过了头,神魂都被搅碎一样,简直教人觉得快活得恐惧,消受不住。
松霖试着含进去,顶部戳到喉咙时肉刺扎着喉口软肉,叫他抑制不住地干呕,难受得紧,比起人类形态的阳物,几乎没法深喉,只能含进一个头部,或是反复地舔吮茎身,看不见囊袋,便用嘴和手同时侍弄两根。
上颚被戳得痒痒的,松霖眼泪盛着薄薄一层水光:“难受……”
大蛇垂眸注视着他,安静无声,难以揣测情绪。松霖摸了摸蛇尾,蛇形的碧泽几乎看不出表情,肢体动作却坦诚,比如这尾巴尖,微微蜷着,卷住松霖手腕,藏不住地表露主人的不满与不安。
蛇精泄在嘴里,碧泽的精液味道向来不重的,松霖舌头卷着咽下肚,却见蛇茎仍硬挺。
“怎么不软呢?这都第三天啦。碧泽……”松求助地仰视大蛇。
大蛇嘶嘶一声,上半身化作人形。碧泽双臂搂着松霖,闷声笑起来,不知为何发笑。松霖软绵绵地回抱住他:“笑什么啊。”
“乖崽崽好可爱。”碧泽收紧手臂贴着他耳朵说话,“里面有骨头的。”
碧泽半蛇形时,蛇化程度也不尽相同,平日里半蛇形阳物却与人形无二。用蛇形与松霖欢好过后大约无所顾忌,上半身化人,鳞片下露出来的依旧是两根完全的蛇茎,戳在松霖小腹。
“啊?”松霖有点呆,沿着蛇尾摸到碧泽阳物,“骨头?”
碧泽舔了下他耳廓,赞同地应声。
难怪不会软呢。松霖莫名其妙红了脸。
——
蛇尾又塞进穴里,堵着那小口。松霖是早习惯这尾巴的,跟碧泽搂在一起,低头看见自己的胸膛,乳粒红艳艳,圆而饱满,一幅熟透的模样,与碧泽浅粉色的小乳头一点也不一样。松霖心里不大乐意,往下蹭一点,像小兽一样啃咬着他胸口。
碧泽觉得有点儿痒,捏着松霖后颈:“别闹。”
松霖把他胸口舔得湿淋淋才作罢,抬头跟碧泽接吻,又问:“你昨天射了吗?”
碧泽懒洋洋地应声。松霖看他攻击性不再强,神智也清醒,便问:“发情期要结束了吗?”
“快了。”
——
松霖去喝水,又从架子上摸了一包糕点拆开来吃。看自己身上尽是情欲痕迹,还有不知谁的精液干涸成一块一块的。方才走动一下,屁股里好像又要流东西出来,只是不知道是自己淫水还是碧泽精水。
松霖有点为难地夹紧腿,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捅进来。
“别夹,进不去了。”碧泽拍拍松霖屁股。
松霖放松穴肉,因为矮了碧泽半个头,不得不踮起脚尖挨操。手扶在架子上,偏生这架子放的不是碧泽的点心,就是各种易碎不经摔的小玩意儿。
碧泽只是往里捅一点,那架子就跟着轻微的晃动。松霖怕摔坏了东西,连忙求着他往旁边去一点儿。
碧泽不大耐烦地把人按到墙上,性器不温柔地进出。松霖上半身紧贴着冰冷墙壁,乳尖被刺激,浑身一颤,脚尖踮起,大腿绷紧,惟有胯部被碧泽握着,圆润的屁股翘起,被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
碧泽说的快了,就是又肏他大半天。
松霖先是被按在墙边肏了好一会。
然后跪在地上挨操,膝盖都红了。碧泽受不得他娇气哭泣,把人抱起来肏。
松霖双腿挂在碧泽臂弯,手臂环着碧泽脖子,被碧泽站着肏了许久,每每感觉要往下掉,性器就插着肉穴往上顶。松霖在他怀里一颠一颠的,说不上何种快活。
姿势总归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松霖站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桌上,翘起屁股挨操,也挨操还要被碧泽拍打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