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泽漫不经心,随便嗯一声。
——
“好长的白日!”
松霖窝在碧泽怀里骂。
这样长的白昼,碧泽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操弄,快感没个尽头似的。一波过去了,又是更高的浪潮,昏昏沉沉的,要淹死在快感里了。
他是真没力气了,碧泽就把他抱在怀里颠弄,吻了他汗湿的鬓发。
“流出来了……碧泽。”
好不容易缠着碧泽射过一次,精液才在穴里装了没多久就被抽插着往外流,直沿着腿根往下淌。
松霖分开腿坐在碧泽怀里,阳茎自下而上地肏他,松霖被顶得乱晃,真真像极了一叶无力的小蓬舟。
“乖崽崽没含住。”
碧泽在他耳边说,又沾了流出去的阳精去抹他穴口,把穴口揉得淫靡又软浪,这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在碧泽掌心里任他揉捏。
——
这漫长的交媾暂歇一会,已经是黄昏。
松霖趴在床上,一时竟不辨晨昏。男人压在他身上舔他耳朵,阳物还埋在他体内,依旧硬着。
晚霞灿灿烂烂地铺在天际,松霖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心里头却平静安宁,偏头和碧泽接了个温柔的吻。
想着自己真和碧泽做了一整天,松霖弯唇笑着,在心里道一声“淫蛇”,又问:“碧泽舒服吗?”
碧泽拇指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皮肤,说不出的色情。男人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嗯。乖崽崽屁股好棒。”
松霖脸红得恰似天边晚霞。等霞光渐渐消失在夜幕,松霖小声喊饿。又觉得身上黏腻,想洗澡,尤其穴里含着阳精难受,要弄出来才好。
碧泽抱着他,亲昵地咬他耳垂:“乖崽崽,我想把你屁股肏坏,停一会儿是舍不得,让你歇一歇,不是让你把我的东西弄出来。”
平时碧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松霖不知他发情期这样霸道不讲理,要占有他还有控制他。松霖感受到自己耳垂被尖牙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咬出血来,却不能躲,只是小声喘着气:“碧泽、碧泽……我没有,我不会的。”
“呜……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呀。”松霖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贴着碧泽胸膛,“疼……疼啊!碧泽亲亲,别咬了,亲一亲。”
“好娇。”
碧泽重重地吮他耳垂,要吃下肚一样。
——
几句话的功夫,天黑得差不多了。
碧泽手指一挑,油灯自顾自燃起来,饭桌上多出一碗香喷喷的肉粥。
连吃东西都不能分开,松霖被抱在碧泽怀里,坐在他腿上,阳物一刻没有拔出去,从床上到桌边都是碧泽抱着他,稍稍滑出去一点,立马被按着胯骨插进去。
太奇怪,两人赤身裸体坐在饭桌边,阳物暖在穴里,松霖却要一口一口地喝热粥。碧泽等他吃,却没有看上去那么有耐心,手掌揉着他胸脯,指间夹着他乳粒,拉扯一下,又按进去让那果实自己弹出来。
松霖拿勺的手都不稳了:“轻……碧泽,轻一点啊。”
碧泽弄他可怜乳尖的手放轻了一点,另一手捏他臀肉和大腿却不轻,手指陷进饱满的臀肉,捏出红痕,又在痕迹消散前一模一样地位置用力揉捏。还随意地揉他软垂阳物,摸他小腹,寻着肋骨揉按。一寸皮肤都染上色情滋味,漫上淫靡颜色。
那根射不出东西的可怜阳具要硬不硬,松霖仅仅是被抚摸就浑身颤抖,呜咽着,喘息着。
好不容易吃完了,松霖揽着碧泽脖子问他:“来吗?”
明明穴里那根东西激动得一跳一跳的,碧泽却按着他叫他睡觉。
松霖是真的困了,也累,同他说:“那你难受了叫醒我。”
就含着屁股里的东西睡了。
“这————么粗长!”大白鹅骄傲地说。
第46章
今天,也不要模仿。
半夜松霖被肏醒,男人在他耳边低沉地喘息,操干间有肉体拍击的啪啪啪声。
男人按在他腰上的手用力,要肏死他一样,不管不顾地顶撞。
不知道是几更,周围黑得很,松霖被快感弄疲倦了,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只知道伸手去摸碧泽,整个人都要跟他缠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辰,碧泽掐着他的脖子射,一瞬间窒息感降临,松霖脑子里炸出一片片白光,像一百个太阳降临。又很快随着男人松开手而消退。
碧泽射过便清醒些,亲昵地抱着他:“崽崽好乖,好舒服。”
窒息带来的剧烈快感让松霖脑子一片空白,身上的潮红一直散不去,躺在碧泽怀里,大腿时不时地痉挛,后穴也跟着时不时收缩一下。
好一会儿松霖才从这样的高潮中缓过来一点,白皙脆弱的颈子上还有鲜红指痕,却迟钝,反应不过来是被掐得有点窒息,只软绵绵地贴过去,抱住男人:“受不了,碧泽。”
碧泽摸摸他颈侧皮肤,揉揉红痕,松霖就再往碧泽怀里贴近一点,请求也抱怨:“等会儿肏我的嘴吧,碧泽,我觉得后面都肿了。”
松霖困倦又迷糊地笑:“可以再试试两根一起啊。”
——
松霖沉沉地睡到天亮,眼睛还没睁开,先和身边人接了个吻,缓慢温柔地亲,舌尖轻轻地舔。
后穴里的东西开始抽插,一条腿被抬起,松霖配合着张开腿,感受熟悉的快感漫上来。又嫌光亮眼,手臂遮着眼睛,未尽的睡意和绵长快感把他温柔浸泡。
松霖舒服得浑身骨头都酥了,软绵无力。好一会才想起来,脚踩在碧泽臂弯:“说好了用嘴,后面好软,都夹不住了。”
“不想拔出去。”碧泽说着把他换个更好操的姿势。
肉穴才肏了没几下,就乖顺地淌出情液,驯服地承受操弄。
松霖小声哼唧,很快就被操得只知道眯着眼睛叫。跪在床上,腰被按塌下去,屁股便高高翘起,圆润绵软。脸上起了潮红,整个人一副熟透了的模样,一截粉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被肏一会儿就要转回头去找碧泽亲。亮晶晶的涎液从舌尖滴落,在亲吻中落到肩胛骨,被碧泽抹开。
松霖被肏开了,浑身绵软无力,全凭碧泽摆弄,跪不住了就趴着,任碧泽掐着胯骨顶撞。胸口乳尖在面上磨红发疼,软软叫着。
碧泽被求着,站到床下肏他。松霖一双纤白长腿勾在了碧泽肩上,被顶得往里滑一点,碧泽就抓着腰把人拖回来。
松霖反手抓着被面,蹙眉呻吟,腰肢向上弯成新月一样,不知是在迎合还是逃避。
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脚背绷紧了,弯弯的像一片莲花瓣。脚尖带着点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地晃动,惹得碧泽心急难耐,不知怎么纾解,偏头一口咬住了粉白脚趾。
“啊!”松霖惊叫一声,约莫是快到了,胡乱在空中抓着,被碧泽捞住手臂,在腕子上咬了一口。
松霖顺势抓住他的手,攀在他肩膀上,双腿夹着碧泽腰,把自己拉起来,整个人挂在碧泽身上,呜咽着抱紧了不撒手。
松霖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了一点,哭叫着:“好深!”
碧泽觉出这姿势的一点妙处,双手托着松霖屁股挺胯肏穴。
“不要!要掉下去了碧泽!”松霖害怕,穴里绞得紧,弄得碧泽皱起眉,啪啪打他屁股几下。
等松霖被放到床上,已是手脚发软,除了挨操再也不能做别的。
——
松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更不知时辰,被肏得忘乎所以,昏昏沉沉。
偏偏碧泽不知怎么的,顶着那一点弄。松霖刚刚才高潮过,被弄得大腿痉挛,小腹一下一下地紧缩,要坏掉一样。松霖流着眼泪往前爬,想不了别的那么多,只恨不能穴里那孽根快快拔出去。
孽根只滑出一点儿,立马就被身后男人抓回来,紧紧地钉在性器上,松霖依旧躲着,往前爬动,却只能被男人按得更紧。
碧泽在穴里射精,瞳孔兴奋得微微放大,喘着粗气说:
“生小蛇。”
“呜!”松霖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碧泽……哈!我生不了!”
碧泽大约是被发情期弄糊涂了,不清醒,不认得身下是谁,只记得该生小蛇。松霖呜呜叫着:“碧泽!看看我是谁……啊!”
碧泽掐着他的脖子操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哦,乖崽崽不能生。”
碧泽把他抱在怀里,嘴唇紧紧贴着他耳朵:“如果乖崽崽是母蛇就好了。”
语气温存得让人毛骨悚然,战栗与兴奋一同降临,松霖哭着说“不……”,身下却一股一股吐出阳精。
松霖觉得碧泽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分明昨天还记得他是谁,今天好像不大控制得住自己,过分地弄他,不论是用阳物还是言语。这时候即使他想逃也逃不了,开始了,碧泽就不会容忍停下。
——
“乖崽崽,不要怕,不要躲。”
松霖躺在床上,昏蒙尚不能明白,就看见碧泽鳞片从腰间爬到了额角,短短数息,一条鳞片青紫的美丽大蛇缠在他身上。松霖有点茫然地喊:“碧泽?”
大蛇发出“嘶嘶”声作为回应,松霖感到后穴传来凉意,下意识地收缩一下肉穴,才反应过来是大蛇把蛇尾伸进去了。松霖放松了后穴,抚摸着蛇身鳞片,嗓子有些喊哑了,依旧含着点笑意:“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