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不答,蛇信从唇缝探进去,松霖便半眯着眼吮吸蛇信,感觉两根东西抵在腿根,触感跟人形时不太一样,想来碧泽是要用蛇茎肏他。
这感觉极其背德,羞耻心与难言的畏惧让松霖不能主动要求碧泽蛇形与他交欢。然而被不休不止地压着做了数个时辰,松霖昏沉又迟钝,只是想着碧泽又要插进来,张开了腿任他作为。
哪怕这会儿是完完全全是一条蛇要与他交欢。
没一会儿,蛇尾抽出去,一根热一点的东西挤进来。
“呜!好奇怪……碧泽!是什么——啊!”松霖只觉得后穴除却被插入摩擦的感觉外,更有细密的戳刺感,硬硬地划过内壁,带来一连串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又痒又痛,被抽插得感觉迟缓的后穴被唤醒一样,涌出大量淫液。
“别,别插了……好深——啊!”蛇茎更长,一下插到了没进过的地方,松霖含着眼泪不停叫:“碧泽!碧泽……”
然而大蛇没有任何回应。
捅得太深了,松霖捂着肚子,不由自主地要闭紧腿。却被蛇尾缠住大腿,紧紧勒着拉开。青黑色蛇尾陷在雪白的腿肉里,勒出红痕,让白软大腿泛起粉色,与蛇尾相衬,颜色分明,色欲得不可思议。更加淫靡的是软红臀肉,臀缝间夹着的粗大蛇身,下体紧紧相连,隐约可见艳红穴口,湿软地裹着肉粉色的蛇茎。
蛇茎小幅度抽插着,又快又重,穴壁每一寸都被狠狠划过,那块敏感软肉更是被不停地摩擦刮刺。多于先前数倍的激烈快感涌上大脑,把松霖冲昏头,先前恐惧抗拒全没了,完全打开身子,纵情呻吟,双手抓紧被单又放开。蛇茎抽插太快,他就蹙眉叫着:“碧泽啊,慢一点,受不住!”
顶到舒服处,便迷蒙着双眼喊:“好舒服,哈……多弄一弄那里。”
松霖颤着身子又去一次,前面都射不出来,只是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后面倒是热情,涌出不少淫液,把大蛇鳞片打湿了个透。这时穴肉紧缩,大蛇抽插得也慢下来。
高潮后缓了缓,松霖享受着后穴高绵长的余韵,一边和大蛇啧啧有声唇舌交缠,一边伸手去摸大蛇性器。果然摸到另一根没进去的,松霖连声音都被情欲浸透、泡软了,嗓子有点哑,说话软绵绵,又慵懒,嗔怪着,简直有点娇媚了。
“这东西都要把我肏坏了,碧泽,怎么长肉刺呢?”
蛇茎在穴里还感受不分明,握在手里才知道,蛇茎头部长着短而硬的肉刺,插进穴里的时候,每一根肉刺都在碾压戳刺着脆弱穴壁,刺激得肉穴不停分泌水液,从未流过这么多少,叫松霖觉得自己后穴坏掉似的。
握在手里,肉刺戳得掌心有些痒,松霖笑了下,抚摸蛇茎顶端,试探着按了按那些肉刺。后穴里安静一会的东西又开始作威作福,肉刺扎着那块要人命的淫肉,松霖“嗯……”一声,蹙起眉:“不来了碧泽!这肉刺真要把我肏坏了。”
大蛇的回复是把他身子勒得更紧,半点没逃离的可能。鳞片刮擦着红肿未消的乳头,钝钝的痛意满上来,与后穴的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觉得神智昏昏,除了接受再不能做其他的。
另一根还肏着他的手,松霖忍不住捂了下自己红肿疼痛的可怜乳头,绷紧了脚趾,被操得神志昏蒙,只感到自己大腿又被分开些,毫无保留地被侵犯。
松霖迷蒙中觉出蛇尾挤着肉壁在蛇茎与穴肉之间往里挤,竟是要把蛇尾也一并塞进来,松霖被快感冲刷得忘记了危险,无助地快活着,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也被一根蛇尾缠住揉捏,又毫无办法,只不过流着眼泪喃喃道:“坏东西。”
坏东西用蛇尾和蛇茎一起肏他,冰冷的鳞片在内壁滑动,和蛇茎同进同出,饶是蛇尾并不粗,仍把肉穴又涨大一圈。
“涨……好涨啊!碧泽!”松霖抖着身子,却软着腰没力气躲。蛇形的碧泽几乎不言语,松霖没安全感极了,呜咽着摸蛇身。
大蛇脑袋凑过来蹭了蹭他脸颊,近乎温柔。松霖放松了点,偏头舔了舔大蛇。大约仅有的温柔理智像都用到这点安慰了,大蛇下身动作粗鲁得不像话,顶着,转着,磨着,肆意撞着,折磨着。松霖已经说不上什么感觉了,连快感和疼痛都辨别不出,感知不出四肢头脑,全身好像只有那个可怜肉穴还有感觉。求饶的力气都没了,抽噎着,后穴微弱地收缩抵抗,很快就连这一点反抗都被肏得驯服,柔软湿热地做蛇茎发泄兽欲的肉穴,做蛇尾嬉戏玩弄的猎物。
——
松霖陷在无休止一样的高潮里,后穴不停往外淌水,穴内热得要化掉一样,快感太可怕了,松霖把自己蜷起来一点,又喘又哭。
辨不出时间了,只知道还亮着,白天像没个头。外面多明媚,多清朗。这张床上就多淫乱,多堕落。
蛇尾又缠住大腿,松霖双腿不住地痉挛着,被勒得有些疼了才反应过来蛇尾已经从后穴里拿出来。
大蛇看着松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为那艳糜的颜色着迷,滑腻蛇信不断地舔过绯红脸颊,舔过了脸上有点咸的汗液和唇角湿凉涎水。大蛇把那些体液、那些松霖流出来的水液通通卷在舌上吃下肚。
松霖的唇瓣也红,水润而红,舌尖粉,牙齿白,张着嘴喘气。口腔也热,吐息也热,涎水慢慢地从唇角往外淌。蛇信在空气中探索一会儿,找到了最暖最湿的地方——蛇信探进了松霖口腔,连蛇吻都塞进去。
松霖总这样湿,这样暖,有甜蜜丰沛的水液和恰好的温暖热度——而蛇最爱湿暖的所在。
蛇信冰凉地滑过了口腔每一寸,搅和了口腔内涎水,像啜饮泉水。玩够了水液,蛇信往最深的地方去。
被入侵的感觉太明显、太怪异,松霖为喉咙里的异物难受,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发出泣音。喉肉生理性地收缩,反而夹紧了蛇信。
缓了一会儿,蛇信抽出,松霖刚喘上气,又被同样地塞住,反反复复地进出,一次又一次地轻微窒息,喉咙适应了这样的侵犯,松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肉穴,蛇信就是阳茎,抽插入侵,反复操弄。
颠倒错乱,放荡淫靡。
松霖后穴淌出了一大股淫液,竟是蛇茎动也没动就高潮一次。
“来!”大白鹅挺胸抬头,骄傲极了:“夸我!这—————么长!”
第47章
还是别模仿。
松霖身上缠着条蛇下床喝水,连蛇茎都还在屁股里。
槐花蜜的蜂蜜水,甜滋滋的,喝下去嗓子舒服得多,又端着杯子让大蛇啜饮。
“好甜啊。”松霖舔舔嘴唇,碧泽就是喜欢甜蜜蜜的东西。
瓷盏刚刚放回桌上,后穴里的孽根又动起来。松霖喘一声,手撑在桌沿:“等……等等啊。”大蛇不等他,也不在意地点姿势。
旁边摆在张太师椅,松霖两步走过去,腿都软了,跪在椅子上扶住椅背,两腿岔开了接受顶弄。松霖微微偏头和大蛇接吻,冷落了许久的乳粒有点发痒,有意无意地在冰凉的椅背上蹭。
后穴越发舒爽,乳粒便越痒,越不解痒。松霖一只手去揪自己乳尖,下意识地模仿了碧泽惯常的动作,嘴里喊着:“哈……碧泽、碧泽!”想象是碧泽的手在抚弄自己胸口,松霖哼哼唧唧的,轮流揪着自己乳粒。
后穴肏得好凶啊,蛇茎顶得又深又重,肉刺戳弄着敏感肉壁,好像每一个地方都被反复磨着。被肏熟的肉穴很容易掀起快感浪潮,松霖爽起来,手里便不知轻重,用力捏着自己乳粒捻磨,把自己弄痛了,却觉得是碧泽在弄,含着点泪花:“啊!疼啊碧泽……”
大蛇忽然停了抽插,松霖茫然地回头,看见一根露在外面的蛇茎,而大蛇正试图把这一根塞进臀缝,习惯了松霖侍弄的蛇茎,哪里还受得了冷落。
蛇尾又插进了后穴,先前被玩弄开了,肉穴轻轻松松一起吞吃了蛇尾和蛇茎。蛇尾扭动抽插着,把肉穴弄得更软。松霖任他弄了一会儿,迟钝地发觉大蛇把另一根蛇茎抵上穴口。
肉刺戳在了穴口,松霖浑身一颤。蛇茎没有人形的大,或许真的可以一起塞进去。
蛇茎和蛇尾都可以一起进去啊。松霖想着,昏了头,看着蛇茎戳戳弄弄进不去,只觉得要帮他弄一弄,伸手拉扯着穴口:“嗯……别急碧泽……我帮你弄。”
碧绿的蛇瞳盯着松霖媚眼如丝,看他回首求欢,眼泪还有水光。
松霖见他不动,慢慢地眨下眼,摇了下屁股:“碧泽?不是要一起进来吗?”
大蛇吐了下信子。
松霖含着点笑意:“等我弄一弄。”
一根手指从蛇茎和肉穴之间塞进去,习惯一会又加一根手指。涨得很,松霖喘了好一会儿,加到第三根的时候大蛇没了耐心,缠紧了,蛇尾抽打他的臀瓣,打出一道道红痕。
“呜……好了!来吧。”
蛇茎抽出,然后两个长着肉刺的顶端一齐抵在穴口。松霖忍住恐惧,双手捏住自己臀肉拉开,后穴已经足够扩张,从外能窥见里面粉红肉壁,湿润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