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声骤然消失,变成含糊的呜咽,靳吾栖闭上眼,汲取着alpha唾液里的信息素,给自己空虚的身体索求一点点的安慰。
湿漉漉的嘴唇分离,余炀抬手脱掉了靳吾栖的毛衣,他正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突然想起了什么。
“操,套呢。”余炀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喘着气起身,直接走出了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内线键。
“安全套。”他皱着眉低声说。
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余炀衣衫不整地过去将门开了一半,拿过助理手上的那盒安全套,把门关上了。
卧室里传来旖旎又难耐的呻吟,余炀走进去关上门,跨坐在omega的身上脱了衬衫,哑着嗓子说:“别叫了,再叫操死你。”
靳吾栖在余炀的身上摸索着,指尖发颤地去解他的皮带,余炀任凭他动作,问:“脖子上的伤是谁掐的,玩得这么没轻没重?你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发情了就什么都不顾,随便抓个alpha就上床,是吧?”
他到底是没释怀,为什么靳吾栖发情的时候,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从来没有想过他。
靳吾栖被他这样讽刺,意识涣散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敲,眼泪淌过眼角,画出一道亮色的水痕。
“如果你真的嫌我被别人标记过,就别这么折磨我了……”他哽咽着流泪,“你让我走吧……余炀……但你别这样和我说话……”
“我不是嫌你什么。”余炀说。
靳吾栖在意识极度虚惘的状态下被余炀脱掉了裤子,他浑浑噩噩的大脑似乎已经听不清别的,只听得见身体里渴求的叫嚣,还有那个低哑的嗓音。
“我只是恨你心里没我。”
第2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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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响起,余炀戴上了套子,俯身去亲吻靳吾栖,手指往后,去触摸那个久违的,让他甘愿沉沦的潮湿地。
发情期的omega湿润柔软,穴口翕动着含进alpha修长的指,靳吾栖抬腿环蹭着余炀的腰,沸腾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和发情热搅在一起,快要把他逼疯,他握着余炀的手腕要他把手指抽出来,哭腔细碎:“余炀……进来吧……”
余炀反握住omega的手,带着他覆上自己硬热的性器,然后稍稍起身贴过去,在穴口擦蹭了几下,开始慢慢地往里送。
后穴紧而热,一点点包裹住蓬勃的欲望,余炀只觉得脊背发麻,身体里的汗密密麻麻地往外冒,小腹和性器涨而酸,忍得他咬紧了牙。
“痛不痛?”他一手撑在靳吾栖的脸边,慢慢地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像从前每一次做爱一样,他总是不厌其烦地问靳吾栖痛不痛。
靳吾栖摇着头,伸手揽过余炀的脖子,仰头与他接吻。
他们都在渴求这一刻,无论两人之间还有多少的距离,至少在此刻,他们离得很近,足够近。
Alpha尺寸过度的性器无法一次性完全没入,余炀缓缓地抽送起来,吻也往下落,舔咬着omega修长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
后颈的腺体散发着热烈的玫瑰香,余炀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上去,只可惜不能。
他往靳吾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在omega哭泣的呻吟里,低喘着问:“你之前说只和我一个人上床,说我要多少年你都赔给我,还算不算数?”
靳吾栖张了张嘴,答案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地下车库里那张阴狠的脸骤然浮现在脑海里,还有那令他作呕的alpha信息素,如果不是现在被余炀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安慰笼罩着,靳吾栖在孤身一人的时候,每每想起,都觉得胃部作痛。
“我不知道……”靳吾栖抽泣着说,他好像没有办法给余炀肯定的回答了,他还没能完全从过去脱身,有些事情随时都可能被揭开,让他没有办法再像从前一样面对眼前的人。
“不知道?”余炀直起身,冷冷地垂眼看向他,“你的嘴里,还真是没一句可靠的话。”
靳吾栖还想说什么,就被余炀猛然加快的动作撞得挺起了腰,敏感点被狠狠碾过,快感的导火索顺着脊柱一路燃到大脑,猛烈地爆炸开来,他的手死死地攥住被子,仰着头失了声,哭也哭不出来,只剩眼泪滚滚地落。
余炀默不作声地将他按回床上,抬起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几乎要把omega整个对折,他不顾靳吾栖快要崩溃的反应,一下接一下地往前狠顶,粗大的性器不留情地全数插入,压过敏感点,往外抽的时候只短暂地停顿,不给omega任何喘息的空间,又快速地深埋进去。
肉体的撞击声在omega的哭泣里显得格外清脆凶狠,而在这一次次的顶弄之下,发情时尤其脆弱和热情的生殖腔口也有了松动的痕迹,余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更加柔软和紧密的物体吸附着,像是在邀请他的深入。
靳吾栖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变化,以及alpha的性器在进出时对生殖腔口有意无意的碰撞,那种感觉让他无措和恐慌,他抓着余炀的手,惊慌地哭道:“余炀……不要了……别再进去了……”
余炀庆幸窗帘拉着,他不用直视着那双潮湿剔透的眼睛,看不清那张柔弱又绝艳的脸,也就不会心软。
“怕什么,戴着套呢。”余炀喘着气说。
靳吾栖被他再次加快加大的动作撞得瘫软在床上,然后他听到了alpha低沉可怕的声音。
“但是,我现在不想戴了。”
话毕,性器抽离,靳吾栖怔怔地发懵,他听到安全套被扯掉的声音,然后alpha炽热的身体再次贴上自己,那根滚烫的性器毫无阻隔地进入了后穴。
“不……”靳吾栖摇着头用手去推余炀的肩膀,“求求你,余炀……别这么对我……”
“不射在生殖腔里,是没有办法完全度过发情期的,你又不肯让我咬腺体。”余炀单手抓住靳吾栖的双手,将他的手腕往上压过头顶,纹丝不动地禁锢住,他低下头,性器在生殖腔口威胁般地顶弄着,说出的话是前所未有的可惧,“你要是怀孕了,尽管来找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养。”
靳吾栖浑身发着颤,他在黑暗中看着余炀的眼睛,他知道,是他把余炀逼成这样的,从动作小心的少年到现在狠厉黑化的alpha,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余炀……”尾音还未断,alpha的性器狠撞上生殖腔口,靳吾栖流着泪咬住嘴唇,他的双手被压制着无法挣扎,余炀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信息素太凶烈,靳吾栖连反抗的想法都被压灭了。
生殖腔的软肉将性器一点点吸着进去,靳吾栖被痛意和快感挟持,除了流泪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他已经站在了失控的边缘,每根神经都被强烈的感觉包裹着,什么都远去了。
性器到达了生殖腔内部,更加猛烈的快感直涌上来,余炀喘息沉重,一下接一下地抽插着。高潮慢慢堆积,他松开了靳吾栖的手臂,低头咬住omega的嘴唇,而靳吾栖像是彻底放弃,他抱住余炀的脖子,呜咽着去勾缠alpha的舌尖。
腺体滚烫,却毫无想要被标记的欲望,靳吾栖在恍惚中释然地想,既然腺体不再渴望被标记,那就奉上自己的生殖腔,力所能及地向余炀交付出自己的所有。
余炀不间断地抽送着,湿淋液体从交合处不断地往下流,糜乱又淫湿,omega的精液蹭在两人的小腹上,靳吾栖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努力抬起腰迎合着余炀,缠着alpha的舌尖不肯放。性器在生殖腔里慢慢地成结,靳吾栖流着眼泪,在alpha飞快的插送中抱紧了他。
最后一刻来临,alpha和omega同时攀上顶峰,余炀抬起头,闷喘着将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而靳吾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嗓子里是颤抖的呜咽。
生殖腔慢慢闭合,性器还留在体内,靳吾栖躺在床上轻轻地抽搐,余炀握着他的脚腕抬起来亲了一下,然后问:“哪里不舒服?”
靳吾栖闭眼流着泪,极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余炀没再说话,等生殖腔完全闭合,他握着靳吾栖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按着omega柔软的腰,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那我继续了,还要不要。”
其实这根本不算是个问句,不管靳吾栖的回答是什么,余炀都不会放过他。
靳吾栖没有拒绝,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力地哽咽着“嗯”了一声。
余炀皱着眉往前用力一顶:“大点声。”
高潮过后的后穴脆弱又敏感,靳吾栖蓦地抓紧了被子,说:“要……要的……”
“要谁?”余炀俯下身,搂着靳吾栖的腰,亲吻他的肩膀和满是伤痕的腺体,那里的玫瑰香浓郁到像是灌入呼吸的液体,让人头脑发昏,可是余炀硬是忍着没有咬下去,只是慢慢地亲舔着,低声问,“你要谁?”
“要你……”靳吾栖发着抖咽了一下嗓子,“我要你……余炀……”
余炀轻轻嗤笑了一声,他要到了想听的答案,可惜只是床笫之言,有的人过眼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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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炀今天停了所有的工作,助理只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他的消息,让她送一盒营养剂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