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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 (鸽苏拉)


  他想要抱着他从草坡上滚下去……
  他将他压在身下,他又将他压在身下,这样不断地错换,彼此挤压对方……
  古雄忍不住幻想,直到所思变得越发不可描述……简直难以启齿了!
  但这并非是他有意,而是苏试生得太过淫邪的缘故!
  这清纯的巫女,这圣洁的荡/妇!
  他猛地捂住额头,“啊!”的大叫一声。
  苏试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纸张一抖,从指间飘到橡木桌下。
  他略茫地看向古雄。
  古雄嘴脸恶毒地道:“女孩就是比男孩蠢,学什么拉丁文,念得竟然如此难听!”
  他一甩袖子离开了图书室。
  “……”
  苏试捡起地上的纸张,想了想,“……中年危机?”
  随即摇了摇头,继续学拉丁文。
  *
  第二日下午,一个净者过来传唤苏试。
  说是院长昨晚梦见他身上有邪祟,专门准备了圣水和圣灰,让他洗掉身上的污秽,以免危害到祭司院中的其他兄弟姐妹。
  苏试问过女祭司院院长黛莉嬷嬷,黛莉担忧地看着他说道:
  “你觉得身体还好吗?”
  “最近有做噩梦吗?”
  女祭司并没有驱魔、聆听忏悔种种权利——她们更多地是担任着男祭司的辅助者这类角色——这些都只能由男祭司施行,所以她建议苏试去院长那里,但让另一个见习女祭童陪他前往。
  苏试心想:不会是发现了我是男身,故意要借机试探一番吧?
  院长单独有一栋房屋供给居住,内又有专配的厨房、浴室、厕所等等。
  苏试跟着净者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内已事先摆好了木桶。一个净者又提了桶热水进来,添好热水离开,将门带上了。
  女祭童守在门口,避免有人闯入。
  苏试将换洗衣服放在椅子上,他解开腰绳,脱掉外袍和裤子,只剩一件长及大腿的衬衣,等跨入浴桶,沉腰没入水中,才将衬衣往上掀去,又等浴水淹至肩膀,才将衣服脱完。
  ……
  古雄跪在垫子上对着圣像念祈祷诗。
  一墙之隔,他听见热水被倒进木桶的哗哗声。眼前仿佛能看见散发着香气的橡木桶内,氤氲起温热的白色水汽。
  身后的门打开,净者进来请求吩咐。
  古雄皱眉怒斥道:“蠢材,怎敢擅自进来打扰我做祈祷!”
  那净者连忙应了退下了。
  古雄又继续祈祷道:
  “圣母啊,你是最贞洁的,拯救这个堕落的少女吧,洗去她骨髓里的银荡,免得她再执行撒旦的意志,去将男人诱惑!”
  他便念起《戒银乱》的诗篇:
  “那银妇做季女的打扮
  有诡诈的心思,
  喧嚷而不守约束
  ……
  她拉住那少年人,与他亲嘴,
  脸无羞耻地说:
  平安祭到我这里来,
  我已经用绣花毯子
  和埃及线织的花纹布铺了我的床
  我又用没药、沉香、桂皮熏了我的榻。
  你来我们可以饱享爱情,直到早餐,
  我们可以彼此亲爱欢乐……[2]”
  古雄的声音粗重起来,隔壁的倒水声已经停止很久了。
  他的手指拨动掌心的琉璃珠子,感到诗篇竟然也透露出色情的气息……
  这时他听见撩拨的水声,与那哗哗的水声不同,挠得人尾椎发痒,腿软体酥。
  他喘了口气,平复内心。转身来到墙壁边,用手指抠弄其中一块碎砖的边缘,将其拔出。他将眼睛凑到那洞口,视线穿过一个杂物架,看到放在窗前的木桶。
  采光很好,他特意选在明媚的午后,室内一派光明。
  古雄屏住呼吸。
  苏试的金发尾端濡湿,他伸手将一边的金发都抚到另一边,倾着脖颈,让金发垂落,而后撩起一抔热水洒向那片光裸的肩上。
  “……”
  古雄双目瞠开,一眨不眨,嘴唇也不自觉地开启着。
  苏试的手抚拭着濡湿的颈项,□□的颜色在水波中泛溢。
  古雄将手按到衣袍上揉搓起来。
  极其猥琐。
  片刻后,瘫倒在地。
  [1]瞎鸡儿乱翻的
  [2]《圣经》略改动,里面的宗教诗篇一般参考圣经


第三十四章 :嫉妒
  二个月前。
  弗里西, 叶凡塞堡。
  黑太子坐在窗前, 膝头放着一块铺着纸张的木板,正用手中的炭笔画着画。
  片刻后,又有一个人影走进这间冷冰冰的石头房子。
  那个人全身裹在黑袍之中, 但身形窈窕高挑, 看得出是一个女人。
  她的脸也同样笼罩在黑袍的兜帽中, 整个人都避开光芒,贴着墙壁绕到黑太子身侧, 站于一旁的幽暗角落。
  仿佛她是什么不便在日中行走的幽魂。
  黑太子并没有注意她, 他一向看轻女人。
  倒不是说他对女人很无礼, 而是他像所有傲慢的男人那样认为女人的能力对大局来说无足轻重。尤其是她现在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在这之前, 她被留在英国,监视黑太子的政敌——一切可能阻碍英格兰征服法兰西的内部敌人。
  不久前她才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协助坎特伯雷大主教,谋杀了罗德拉派的尼古拉,避免英国因为异教徒陷入纷争。
  黑太子向她转了下身,室内的光线也随之变化。
  她立刻退开一步,远离地上的光域。
  她害怕阳光,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畏惧。
  上一个世界, 当她还是吸血鬼的时候, 在城堡的地窖中, 那个男人用光线浓度超越日光千百倍的人造太阳折磨她, 她甚至听到自己的皮肤发出“滋滋”的炙烤声……
  想到此, 她的面容因为恐惧、厌恶与憎恨而扭曲。
  “蓝雅, ”黑太子将手中的画板递给她, “作为你努力的报酬。”
  蓝雅接过来,看到上面画着一个陌生的美少年。
  歧鸦很好地捕捉了少年的神情,她为此感到熟悉。
  “……是…他?”
  “这要由你来确认。”
  她苍白的手猛地抓紧画板,几乎要抠入其中。
  *
  拉萨热,莱斯城堡。
  驯马师正在训练战马,矫健高大的战马人立而起,用前蹄踢着想象中的盾牌。一旁穿戴着银闪闪的盔甲的黑脸羊也跟着提起小短腿蹬蹬蹬。
  战马侧行小跑的时候,它也一坨儿地横着走。
  天气转冷,城堡大厅里燃着壁炉。
  吉尔斯和一些贵族朋友坐在一起,仆人在一旁添茶倒水。
  前些日子举办了一场骑士比武,这些人正说着各自收到多少香帕,有多少女人为自己尖叫晕倒。在比武场上没那么出风头的,则强调着送自己香帕的贵族妇女身份多么高贵,亦或多么美丽。
  这些人便又谈论起女人来——
  “我喜欢柔弱的女性,乳防娇小,腰肢纤细,多么可爱。”
  “与之相反,我更喜欢强壮的女人,征服她们就像驯服一匹烈马,那是一种热烈的感觉。”
  起先那个反驳道:“不管任何女人,都像猎鹰一样容易驯服,她们也许看起来凶恶,但只要稍加引诱,就会扑向你的怀抱。”
  “帕萨科,”有人问道,“你刚度过蜜月期,也许有什么妙事可以分享?”
  “我?”被叫到的男人道,“我不愿意对女人俯首称臣,如果我的妻子不能将我侍奉愉悦,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不过她对我十分依恋,有一次我让她闭嘴,她便一整天都没敢说话,直到我允许她说话为止。”
  说到妻子,还有一个人讲到自己朋友的妻子性冷淡,这使他对她感到厌弃。
  “如果一个丈夫不进入他的妻子,那么她对他而言有何趣味可言?”
  “我觉得不插进去,在外面……”
  在一旁神游状的吉尔斯突然插了一句,“就蹭蹭也挺好的。”
  大厅内瞬间安静。
  ……
  几个贵族青年起身要去骑马打猎,吉尔斯提不起兴趣,就让他们自己去了。
  大厅里一时只剩下了他一个。
  冷风从打开的百叶窗透入,都说春寒料峭,今年的冬天比往常更冷,更漫长。
  吉尔斯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纸,展开重新看——
  上面画了一个小房子,一只小壁虎从门洞里爬出来。它面前有两条路,一条通向一只蓬毛猫(不过脖子一圈毛也可能是狮子),路线旁标着个“I”;另一条“II”线通向一颗钻石,钻石上有很强烈的闪光,上方还腾着一顶小王冠。
  昂列从他身后进来报告道:
  “……菲丽帕那边暂时没有收获,翡钻的消息还要再等等。”
  昂列看着吉尔斯手中的“信”,忍不住问道:
  “少爷,达克少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去找我,要是找不到,他就会去翡钻。”
  “……”
  翡钻离鹿昂十分遥远,达克少爷又从没出过鹿昂……难怪少爷要在鹿昂北面的几个城镇也派人寻找。
  不过……昂列又瞄了羊皮纸一眼:
  学习拉丁文学到把老师关进地牢的少爷是怎么解读出来的?!
  昂列忧愁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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