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暖暖的,贴在面上有些发烫。猫咪呆呆地问道;“这就是你每一次的感觉么?”
付云轻笑出声来,俯身深深吻住他,含糊道:“是,这也是我现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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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事后猫咪想到自己以身试法,简直可歌可泣。
但出于某些难以言喻的原因,猫咪小小声地求过几次让哥来主导游戏,但都被他拒绝了。原因是付云拒绝弄疼猫咪,尽管猫自己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猫咪只得作罢,依旧每天胡来,付云也由着他折腾。
那个突然消失又突然归来的前男友就这么淡出了生活之外,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这之后,某天付沉去付云的办公室交文件时,正好看见他桌上换了一个相框。
粉红色卡通的小猪相框框起好几张合照,付沉出现在他世界里的每一个角落;那张全家福依旧稳稳卡在左上角;少了一张旧照片,多了很多新的合照。
每一张都是笑容灿烂,每一张都充满着希望。
付沉笑了一下,把那叠文件丢到他桌子上,又顺便在椅子上坐下来,随手画了一只粉红小猪,压在玻璃板下。
付云每签完一份文件,挪开时就会看到一只幼稚的小猪。
管他呢,反正不许拿掉。猫咪将手枕在脑后,吹着轻快的哨子离开办公室。
但猫咪不知道的是,照片很久前便替换上了。付云返工后的第一天,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时,便将打印好的照片全都替换了上去,第二天又买了新的相框。
如果猫咪将桌面上另外一打文件夹挪开,就会看到玻璃板下压有一只卡通的小豹子,耳朵缺了一块,憨态可掬。
他早就占满他的世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月六日更:
第二篇番外我今晚尽量赶!!!!尽量在十二点之前放出来,今天一直在赶车实在不好意思!!!!!!!
其实已经写了小一半了!但是在高铁上写实在晕得厉害,在地铁和公交上更晕,只能等回到之后再坐下来赶!!!!对不起各位等的宝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妨碍我先放点小彩蛋:
我写得有些隐晦,在国庆番外一里大家可能有些些没看出来,但也可能有宝宝已经看出来了。
付云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感情,他从那人那里学到了很多,但同时所有的青涩和不耐心也都被那个人消磨得一干二净,猫咪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位包容温柔的恋人。
听起来有些令人遗憾,毕竟付云最初的模样不属于猫咪,就像猫咪说的那样,那是一段没有猫咪参与的过往。
刻骨铭心,轰轰烈烈。
但是猫咪有他的未来,猫咪是他的期待,这点是任何过往无法企及也无可比拟的。
感情是无法比较的,每一份心意都无法量化和衡量。但无论是谁,在被伤害过之后,无论有多难过都会抱有被爱护的希冀。
阿云很幸运,他找到猫咪了。
那个人把他生生磨成一个合适的圆,付沉又将他在感情里的小毛病一点点惯了回来。这是特属于付沉的一份,付云连小缺陷都是他的。
他下意识要将自己的过往藏起来,担惊受怕猫咪会因此与他产生隔阂,但早就不由自主流露出了脆弱,付沉其实什么都知道了。
藏不住的,他们之间早已默契到没有秘密,付沉只心疼他仍旧会被过往的记忆伤害。好在猫咪是液体,他可以钻到付云世界的每个角落去,将疮疤温柔包覆起来,等着那里自己长好。
成长是一辈子的事情,爱人对疮疤的愈合爱莫能助,但那些漫长时间里的陪伴却是唯一止痛剂。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的伤口慢慢长好,它若再复发疼痛,我陪你一起扛。
你总有痊愈的一天。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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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国庆番外二:美梦成真
一片朦胧,潮气伴着喘息阵阵浪涌而来,逐渐掀起惊涛骇浪。
付沉觉得自己正坐在风暴中心的独木舟上。
双手被捆扎反扭在身后,绑他的人显然很懂得这类擒拿的工具应该怎么用。他微张着唇,低下头看去,发现束缚着自己的正是他们平时逮犯人用的细钢索。
冰凉的金属在浮现着野兽斑纹的躯体上勒出一道道殷红淤痕,付沉觉察出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是家里那张老旧的木椅,但为什么自己又被抓了?
猫咪又是疑惑又是委屈,但这些其他的小情绪现在被镇压在无数快乐之下,无暇顾及。
有人赤着脚走过来,穿着工裤的修长腿忽然跪压在他腿上,灼热双手将他往后抵在椅背。付沉低低吟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不得不抬头看向上方的那位主宰。
灿金的眼睛近乎妖冶,尖尖的白色兽耳不时轻抖,一条长毛的黑□□尾在身后悠闲甩动。付云捏住他的下巴,逼迫小猫同自己对视。嘴角勾起时尖尖的虎牙便露了出来,似是要将可怜的小猫拆吃入腹。
他揪住雪豹长而蓬松的大尾巴,指尖一路缓慢摸索着上去,如魅惑的海妖触手,掐住尾巴根用力扯了一下。
付沉嘶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快乐无可避免地翻涌上来,他抬眸望向付云。
澄澈的浅灰色眸子里满是驯顺,带着一丝丝的期待,倒映出付云恍若从神话小说里走出来的身影。如雪瀑般的茂盛长发随意披散,搭在锻炼充分的躯体上,令他看起来像是庇护着古老丛林的兽神。
付沉还未弄得清情况,却忽然被卡住下颚,半强迫地仰头接受那个爱意浓重的吻。
气息愈发粗重起来,但付云不允许他撤开,霸道而怜爱地将他揽住,另一只手却往下寻去。
付沉只觉得头都要被兴奋炸开了。
快乐堆积之下,雪豹急切地呜呜出声。付云撒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擦过被过度怜爱的唇瓣,眯起眼细细打量自己的杰作。
他嗤笑一声,俯身凑过去,在小猫耳边溺爱地低声道:“想出来?乖,等一等我。”
随即,他使了点劲掐上去。
付沉啊了一声,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
猫咪呆坐在床上,有些无措地环视了一下周围。
为了照顾仍沉浸在美梦中的猫咪,床头灯被调得极暗。身边的被窝犹带丝丝温度,判断是刚起床不久。卧室的门微微敞开,隐约可以听见厨房里弄出的叮当声响,以及抽油烟机的轰鸣。
猫咪呆坐良久,而后感觉到了什么,震惊地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的裤子难以置信。
付沉从牙缝间挤出一声低低的怒骂:“……操。”
猫咪从行李箱里取出干净的裤子,怒气冲冲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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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将蒸排骨小心端上桌,吹了吹手指,看向桌边异常沉默的猫咪:“今天起这么早?”
付沉点点头,没有搭话,表情凝重。
他感到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个梦。”
做了什么梦啊,给呆成这幅模样?付云完全想不到猫咪强大的脑功能到底脑补出了什么东西,笑着问道:“梦了什么啊?”
付沉抓着排骨啃,还没缓过劲儿来,喃喃道:“……梦到你拿绳子捆我,还打我。”
付云正在喝豆浆,闻言呛得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他安抚地摸摸猫咪后背:“假的,我怎么舍得打你。”
你揍得还挺开心。猫咪在心里嘀咕,但没敢说出口。他嘴里塞满烤肉,含含糊糊道:“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他嘴里塞的肉太满,付云没听清。
“没事。”猫咪故作严肃,“赶紧吃饭,这还在执行任务呢。”
彼时正是十月初,二人前往一个山谷执行任务。有一窝山鼠利用自己体型的优势混入居民家中,累计盗窃金额多达百万元。这件事通报给了特控局里,于是大猫们开始追逐山鼠。
付云兽化得脚爪仍旧是弓形,脑袋上甚至顶着雪白猫耳,凑近了看还能见到薄薄皮肤下粉红色的细血管。但他现在穿戴整齐,不似梦中那般只穿着一条裤子。
或许是朝夕相伴太久,他甚至梦到了所有细节,梦里的一切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一般。付云的额前正汗湿着几缕发,简直同梦中一模一样。
猫咪一下就臊得从脖子红到耳根,整张脸恨不得塞到桌子底下。
付云正奇怪着,却见他忽然变回了雪豹,两爪子啪叽拍在桌子上,把排骨连骨带肉嚼得咯吱响,狼吞虎咽一扫而光。吃完早餐便迅速跃下餐桌,尾尖翘起小步跑开。
“我吃完了!我在外面等你!”
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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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猫咪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一惊一乍。付云感到很欣慰,至少他知道什么时候不该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