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错了哈哈。”清棠松了一口气,拍拍上官云的肩膀,转身:“我先走啦上官君。”
“你可知,断袖从来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上官云突然说。
“啊?”清棠转过身不解。
“你可知,我悲哀卻家公子。”
“哈?”
“你可知,若清族成国,你成君主,会有条路更不好走。”
“哈啊?”
“你可知,我安排侍卫,我出去调查各处清族生活状况,我准备很多事情。你却,与姑娘打打闹闹,树下睡觉不怕肚子会疼,不怕会被虫子咬。又下水,后发烧。后离开我。我要,被你气死了。”
“.......”
“要是听了你的清族成国,做了君主后,不可喝酒作诗,赏花闲步,我不会放过你的清棠!”
清棠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云:“我能不能自恋一下,你脾气不好是因为心疼我,想跟我在一起?”
上官云握紧了拳头,冷发一声摆袖出了门。
清棠在后面大喊:“喂!是不是啊!”
几月后泪霜出鞘,平他国之犯,成清国。
清国成立的时候,是个春天。
清棠拉了一个风筝,然后绑在亭子的柱子上,坐在草坪上,旁边海棠开的很美。清棠穿了身银色宽袖长袍,袍上绣着十六朵蓝色霜花,上官云穿着与他一样。
风吹过乱了清棠的发丝,清棠略微不满。
“老子就该扎起来。”
上官云放下手里的酒,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的木梳,双手摆正清棠的肩膀,轻声。
“坐好。”
“啊?”
顺滑的发丝带着兰香从指间滑过,偶尔海棠的花瓣落下在这青丝上,上官云仔细又动作轻柔的梳着。
后来?
傍晚回殿前,清棠抓抓自己头发。
“老子头发要被你撸秃了!”
“没有。”
“喂喂,你别给老子走那么快啊!”清棠去追上官云,忽然上官云停下转身,得到清棠撞到怀里。
上官云露出一丝笑容,抱起清棠开了口:“回家,洗澡。同睡。”
“啊?!”
次日消息便传开了,清棠喜欢了上官家公子。可惜上官公子风度翩翩才貌双全,被个风流公子清之君看上了。
☆、儿子们都大了
清之君笑着醒来,却忘了自己梦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起身下床,看着一双脚不语。侍女上前蹲下,一手捧起清之君的脚,一手拿起靴子帮穿上。
“小和,你说,靴子是干什么的。”清之君低声问着蹲下的侍女。
侍女不解的抬头:“回清之君,保护脚走路用的。”
“我还是踩过了很多的疼痛。”
“什么?”
清之君摆摆手笑了,待侍女帮他穿着洗漱好后,理了理头发顺手扎了一个高马尾出了门。
清国
清翊拖着一把泪霜一步步走向自己母亲的寝殿,衣衫不整狼狈不堪,一双眼寒的带有茫然,见到寝殿的华衣妇人,慢慢举起了剑,声音哑的同样冰冷。
“我问你,你对清棠做过什么?”
清翊的母亲惊讶的脸色一闪而过,后抬头对清翊怒声:“我能做什么?你觉得以你母亲的本事,又可以对清棠做什么?”
“有没有过!”清翊高了声:“拔十指!”
“......翊儿?”清翊的母亲一下子泪目,颤颤的上前双手试图捧住清翊的脸,得到清翊后退。
“你要信娘,娘是为你好的啊。”
清翊冷笑一声,一下子注意到自己母亲耳边的耳坠,像极了竹又的瞳色。
“......”
清翊收回剑转身,厉声下了令。
“太后再不可踏出寝殿!侍女留两人服侍!”
“翊儿!”
清翊不再理会身后妇女的哀求,只是大步出了殿再次下令。
“去找!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把清棠给我找到!”
一个月后
清棠一声琴音出手,面前竹林应声扑簌而动,芸訾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拍手,然后站直了身子说。
“弹得好,不过,清之君这最后一声琴音,出力是为什么啊?”
清棠抱起身边的一只雪白兔子在怀站起来,几个逗弄兔子已经放松了身体磕牙,这才开了口:“派几个人,把竹林里的人处理了。”
手指停下惹得兔子不满,兔子舔了舔清棠手心示意继续,清棠低头笑了笑,再次逗弄起来怀里的兔子走了。
芸訾看清之君走远后,才开口示意手下:“还不快去。”
后自嘲的笑了笑:“瞒不过你的,什么都瞒不过你清之君,你不过,是自愿这么做而已。你太恨了。”
你肯定也早就知道了,清翊大力寻找你的事情了。你还倔强的不回去,你还在一手计划着让清国怎么毁掉。
清国牢
思竹的婴儿肥消瘦了不少,靠在念又的怀里,念又一手抱着思竹闭目,一边语气温和安慰:“没事的。”
思竹笑了,睁眼看着念又说:“你在说什么?我自愿进来的,我可没兄长你这么大的本事,我就是,听到你被关起来就慌了。你在太后前面的大不敬,我就想,我可以陪你待这牢房,父亲可以保你一命就可以。”
“傻吗?父亲,不会杀我的。”念又也睁开眼,轻笑的看向怀里的思竹。
思竹蹭了蹭说:“除了饭不好吃,可以这样跟兄长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后牢门被打开,清翊把手伸向念又:“起来。”
念又并不理会清翊,只是闭上双眼不出一声。
“这些日,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念又冷笑一声:“我没错。”
清翊两只手把两个儿子拽起来,帮他们理了理衣服开了口:“父亲罚你的,是你的不冷静。并非是生气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做法并非最可取的,你应该先来找我,跟我好好说清楚。试想,你不与我仔细说清楚,只是一个劲的让我寻什么开场舞的舞女,这让我怎么跟太后争论?”
“......”念又这才后退一步,低下头:“是我顾虑太多没跟父亲说,这么看来是念又错了。”
清翊一下把两个儿子搂在了怀里,强忍着什么情绪:“近来清国得了怪病的人很多,本想牢内更安全一点,但现在看来传播速度太快了。为你们备好了车马,你们远走他乡去过自己的日子。”
思竹抱紧了清翊开口:“娘呢?”
“我去寻他回来。”清翊松开了怀抱,柔和的看着两个儿子:“快走吧。”
“父亲不要太看不起我们了。”念又略微抬头看向清翊:“思竹医术高超,而我武力在清国数一数二。泪霜在身没有问题。父亲大可以把事情交给我们两个,好生休息。”
清翊吃惊的看着念又,念又指向了清翊腰间的珠霜:“父亲可能有所不知,我曾听竹又父亲说过,父亲若是身体康健,珠霜的泪珠饰则为蓝色,但是现在透明与剑柄颜色没有差别,说明,父亲霜花之力全无。”
“......”清翊一手握住了泪霜的剑柄:“没有的事情。”
“父亲不必遮遮掩掩。”念又拉过思竹走出牢房。
“只要安心去寻竹又父亲,清国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
清翊随着两人出了牢房,后看着两个儿子出宫门的背影,不再送了。低声轻笑:“长大了啊......”
清棠,你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思竹不算长大了吧- - 他还是个整日想着:1.今日看不看得见娘。(清棠:说了老子不是娘!)2.今日哥又要去哪里。3.姑姑的书房怎么闯进去。
☆、你父亲就是你父亲
又一个月后
清棠身着一身黑色劲装,红色发绳高扎一个马尾,袖边和衣边则是红色包边刺绣,腰封也是红色,系出纤细的男儿腰身,轻轻从怀中拿出红色珠子串成的流苏脸帘戴好。
拿过架子上的佩剑,他抬手掀开军帐出了棚子。
“将军好。”
清棠点头示意,有士兵牵过马,打算骑上去,一只雪白的兔子跳到马前,两条腿站立。
清棠眼里多了分柔和,开口沙哑温柔:“不可去。”
兔子跳近一步。
清棠蹲下身,双手伸出,兔子跳上去。他抱起兔子放到怀里,接着上了马:“让你小脚脏的,罢了带你去。”
战场
念又只是挥剑杀了一批人后,拉马停下,几分潇洒豪放的高声:“让你们将军出来!敢犯清国边疆!现在不敢出来了!”
远处一人驾马奔驰而来,在离念又十米处勒马停下。高声比念又更霸气肆意:“不过小儿而已,也敢这般跟老子叫板?!”
念又看向对方的眉眼,露出了几分犹豫不决。
不,不会的。父亲怎么会帮自己最讨厌的芸国做事,不会的!
他的父亲可是,当初说帮他把芸国打下来的人!
想到这,念又的表情再次刚毅起来,泪霜抬起指着对方:“请赐教!”
对方与他几乎同时从马背跃起,两方马后退。念又几个进攻招式只得到了对方从容的躲避,后对方从怀中掏出什么,念又本能躲避却发现对方抱出了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