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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的龙! 完结+番外 (醉白虾)


  祝昀挑眉:“你上我公司,泡的就是这么个人?”
  眼看着要掉马,徐文畅着急了,连使两个眼色。幸好祝昀还顾念着哥们情谊,不咸不淡道:“这次就算了。”顿了顿,又补充:“徐……徐工是朋友的朋友,在公司里挂个职,你别多想。”
  谅陈墨晨的脑子也转不出答案来,祝昀返身进屋,跟白嘱托两句,心中却想:居然是这个人栽在徐文畅手里,这得叫现世报吧。
  说话间,锅子已经烧开了,牛油混着辣子咕噜噜冒泡。热气蒸腾起来,熏得窗玻璃水汽一片,晕开远远近近的城市灯火,倒像是天边星光。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徐文畅果真买了不少肉菜,他心中有愧,主动接过了切菜的重任,待他将五花肉、鸭肠等等分门别类地归整好,那头桌上黄酒也温热了,满屋子的酒香混着火锅味儿,平添几分烟火气。
  这桌上统共六个人,除了小蜥蜴,其他几位统统被陈墨晨调戏过,偏偏他还都惹不起。此时,他只敢低眉顺眼坐着,乍看就是一老实孩子。徐医生别怀心思给他添酒,他也来者不拒,统统喝干了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祝昀心里有气,只专心给白夹菜。薄如蝉翼的牛羊肉片烫得油亮光光,白薄唇一抿就吞了进去,几乎看不清咀嚼的动作。
  小蜥蜴更猴急,甚至顾不上烫熟,往汤里象征性一过,沾个味道就往嘴里塞。祝昀原本还想说说他,后来想起这孩子生吃肉也没事,便也由得他去了。
  酒过三巡,陈墨晨依旧直挺挺坐着,乖得不行,眼神却飘了。徐医生蠢蠢欲动,跟他咬耳朵:“困了?”
  他晕乎乎的目光在桌上扫了两圈,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过许覃微红的脸吧唧一口,笑得荡漾且陶醉:“宝贝儿~美人儿~”
  徐文畅:“……”
  祝昀额上青筋一跳。
  酒壮怂人胆,陈墨晨本性彻底暴露,八爪鱼状抱紧美人死不撒手。偏偏许覃看热闹不嫌事大,任由他狗爪子在自己身上摸索,不时还笑意盈盈,回应他一句,把小傻子哄得心花怒放。
  这小子把许覃轻薄个遍,又手脚并用,试图爬过桌子来捏小蜥蜴的脸。徐医生满脸黑气,忍无可忍地挽起袖子,从背后拽住领子,半拖半抱把人弄进书房里,啪地落了锁。
  许覃事不关己,夹了一筷子金针菇,中肯地评价:“唔,看见没,徐文畅眼神都变了,啧啧,那小子这晚上恐怕不好过。”
  祝昀有点无语:“不就笑了你一句,至于吗?”
  许覃竖起手指摇了摇,道:“不,我这是替天行道,代替所有受伤害的单身狗严厉谴责。嚯,代表月亮消灭他!”
  祝昀皱眉:“你是不是醉了?”
  “没。”许覃矢口否认,大幅度一摇头,把烫熟的金针菇丢进碗里,也不吃,又开始专心致志地烫下一盘菜。
  祝昀还想说什么,却见许覃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个没有存陌生号码,但一看便知是谁:
  【哥,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蟹蟹江河湖海的营养液x40~
  么么哒


第二十八章 第一夜
  许覃面无表情, 啪地把手机反扣上了。
  锅子还热腾腾地烧着, 许覃忙着烫菜, 两个外星人忙着吃,三双筷子上下翻飞,就祝昀不尴不尬地坐那儿, 半晌,摸摸鼻子, 低声道:“生日快乐啊。”
  许覃潇洒地挥挥手:“谢谢, 但我从来不过阳历生日。”话是这么说, 可祝昀觉得他大概喝多了,虽坐得笔挺, 目光却似落寞。
  祝昀委婉地表达了一下慰问,就见许覃似笑非笑,扭头捏了把他的脸:“寂寞?那你今晚陪陪爷啊。”
  咔崩一声,是白骤然捏断了筷子。祝昀怕许覃再吐出什么惊世之语, 赶紧挥开他的爪子,往他手里塞了只漏勺,讪笑:“寂寞就涮菜,慢慢烫, 一桌菜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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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覃还想贫两句, 就听手机铃声响了。这段钢琴曲很特殊,不是默认铃声, 倒像是他自己录的。他脸色登时缓和,唇角勾起一点弧度, 举起手机转身上了阳台:“阿绶?”
  祝昀多看了两眼方才收回目光,就见白正定定望着自己,蓝眼睛有点……幽怨?
  【特殊时期……可能比较敏感。】
  【养宠物懂吗?多哄着点。】
  祝昀干咳一声,解释道:“别管他,他就是手欠。”
  餐桌一米见方,两人挤在同侧,肩膀比着肩膀,桌下双腿也紧贴着。先前还不觉得,别人都离席了,愈发显得这段距离近得过于暧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祝昀上半身被锅子的热蒸汽熏着,桌子底下,却觉察到对方身上清爽的凉意,正暗暗透过西裤的布料一点点传递过来。他不自在地挪动一下双腿,却被按住了。
  吃了许久的火锅,白的手指倒是温热的,此时一手按在他腿侧,另一只手往他脸上探来。玉白的指尖微微瑟缩一下,然后改用手背,轻轻蹭了蹭许覃碰过的那一小块皮肤。
  触碰很轻柔,似是两方丝帛摩挲,祝昀心口像被最细的羽绒挠了一把,皮肤上残留的细腻触感扩散成烘人的热意,叫他不自觉地捉住那只手,抬眼看去。
  白轻覆在他上方,也正垂眸看他。两人呼吸交缠,本是个适合接吻的距离,却只是两相对望,倒像小孩子赌气,谁也不肯先挪开视线。
  想到这茬,祝昀忍不住笑了。他凤眼薄唇,平日里显得冷厉刻薄,此时水汽熏得眼含水光,两颊微红,一笑之下竟似春花怒放。
  “不好好吃饭,光盯着我干嘛?一会儿又要说饿。”
  白喉结微微滑动,嗓音有点沙哑:“你想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吗?”
  祝昀顺着他视线望去,正是紧闭的书房门,不由面上发红。房里熄了灯,隔音极好,没有漏出一点端倪,但恁谁都知道在做什么。
  偏偏这时,祝昀捉住的手不老实起来,白微屈起中指,挠了挠他的掌心,来回骚动调情,像在漫不经心地写一个字。
  白微笑着,压低嗓音,凑到他耳边:“我能听到。他在求他……”
  呵出的冷气激在通红的耳尖上,口中是喁喁私语,祝昀狼狈地躲开了,没什么气势地瞪他一眼:“别闹。”
  不知是不是错觉,没了信息素影响,白反而变得更加强势,一举一动都像是在逼迫他、诱捕他。
  恰在此时,阳台门轻响。白慢腾腾松开手,坐回原位,眼神却还紧紧锁在祝昀身上,像盯着一只珍贵的猎物。
  许覃仅穿衬衣,在阳台吹了许久冷风,面色有点发白。祝昀倒了杯热茶,他没接,只将杯中微凉的残酒一饮而尽。
  “机票你订了吗?”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祝昀:“还没。”
  “那就好。”许覃点点头,起身去洗手间,迈开两步才意识到走反了,又闷头走回来。路过祝昀时,许覃顿住脚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叹了一声:“不必订了。”
  当夜,及至洗漱完毕,祝昀举着毛巾坐在床边,心中还在思忖此事。他拨给余应绶,却没有接听,再拨就是忙音了。
  白从浴室里晃出来,胸前挂了个吊坠,腰间围着窄窄浴巾,肩宽腿长,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看得祝昀有些口干舌燥。然而,白毫不避嫌,大咧咧走到祝昀身边,很自然地接过毛巾,替他擦拭头发。
  “想什么呢?”白瞥见他通话簿上的名字,道,“唔,余应绶?是刚打电话的男人?”
  祝昀一愣:“你听见了?”
  “嗯。”白探身取过吹风机,开了小档,五指柔柔插进祝昀的黑发间:“他说家里有点事,让许覃不必去找他。”
  不对呀?按照许覃死缠烂打的个性,这么通电话恐怕只能算召唤符吧。这人不听劝的,特逆反,说不定当晚就飞香港了。
  祝昀狐疑:“具体怎么说的?”
  白顿了顿,尽量委婉措辞:“他爸快死了,叫人别去添乱。”
  祝昀:“……”添乱是个中性词,原话想必要刻薄的多。也就是说,许大少在生日当天,被明恋对象一个电话,骂了个狗血淋头。
  妈哟,光是想想许覃的脸色,他就觉得余应绶完蛋了。要知道,许覃此人除了爱好特殊,性格也很有缺陷,小心眼又记仇,祝昀小时候笑了他一次娘娘腔,结果连续几个月从饭里吃出死蚯蚓。
  微妙的沉默间,祝昀头发干透了。白卷好吹风机电线,靠坐在他身边,将床垫压得沉下去一块,轻声暗示:“其实,还是隔壁的墙角比较好听。”
  祝昀愣了愣,表情裂了道缝:“……他们还没搞完?”
  白认真竖起耳朵听了听:“应该快了,我听到他们在……”
  “停停停!”祝昀脸色涨红,生怕他说出什么黄色废料。他狼狈地屈起一腿,转身铺平卧室角落的沙发椅,局促道:“床给你,我凑合下。”
  白歪歪头:“你不想和我一起?”
  祝昀对上他无辜的视线,目光不自觉往下,瞥见松开一角的浴巾……他猛地捂住鼻子:“不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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