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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美貌平山海 (歌者行梅)


  鸢曳眼眸微亮,动情地抚摸他的脸颊:“所以也会觉得你这幅模样很漂亮,我很喜欢。”
  祸斗本意是想借着这句话耍流氓,却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番告白,心都快化了,他轻轻捧住鸢曳的后脑,低沉的嗓音异常温柔:“鸢鸢,我好高兴。”
  情人之间就是这样,亲昵的称呼总会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且再度品之,唇齿间都是柔情蜜意。
  “鸢鸢……鸢鸢……”祸斗砸弄着这个称谓,左一句右一句,将鸢曳喊的面红耳赤才罢休。
  “别、别叫了。”鸢曳抵着他胸口低声制止。
  祸斗哪能听他的,坏笑着说:“你把我嘴巴堵住,我不就不叫了吗?鸢鸢、鸢鸢……”
  鸢曳也是听话,闭上眼睛,踮起脚在他唇上极轻地啄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乖……
  祸斗压了又压,终究没忍,狂风骤雨般的吻了回去,啜吸着鸢曳柔软芬芳的唇瓣,彼此之间若有似无的火灵发生摩擦,一朵一朵的火花在他们嘴边炸开,仿佛在为他们的亲昵庆祝。
  祸斗发梢散发着红芒,是烧着了。鸢曳还记着昨夜情深之时,祸斗的眉毛都红了,触之发烫,若是换了旁人,躲都来不及,他却觉得很舒服,很安稳。
  大概这就是天作之合吧,鸢曳不无柔情地想。
  唇齿微分又契合,祸斗要不够似的亲吻着,箍着鸢曳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揪开衣带,妄想着往里头钻,昨夜手中的柔润细腻回味无穷,让他心头发热。
  鸢曳察觉到危险,将他推开一些,脸颊红的不像样:“要……要弄也别在这里呀。”
  “你想在哪儿?”祸斗喘着粗气,被鸢曳抵着的胸膛上下起伏。
  鸢曳羞得耳朵都红了,心道这人怎么这么坏:“当然去屋里。”
  眼前忽然一黑,被攥着腰放倒在床榻间后,鸢曳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了寝殿里。
  不远处的桌面上燃着一根蜡烛,因为无人打理,滴滴珠泪顺着烛身流了下来,落在桌上,逐渐干涸成蜡斑。
  情正酣时,祸斗忽而凑在鸢曳耳边问了一句:
  “知道我方才为什么说让三皇子送给小凤凰儿条颈环吗?”
  鸢曳难耐地摇头,蜡烛随风而抖,摇晃之间,几滴蜡液溅了出来,落到光滑桌面的各处。
  “还没化出人形时……”祸斗急促喘息一阵,“我就特别希望你能送我一根。”
  鸢曳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喘息道:“为什么?”
  “我想让你栓着我,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主人。”祸斗在空中一握,手中多了一条黑色的皮绳。
  他将一端打了个结缠在自己颈项上,另一端套在了鸢曳手腕上。
  鸢曳的两只手腕被系在了一起。
  “主人,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鸢曳被他戴着颈环的样子刺激得一抖,蜡烛整个倾倒,珠泪洒了一桌。
  祸斗亲吻他系着皮绳的手腕,低低笑了一声:“谢主人赐颈环。”
  作者有话要说:  祸斗:我套我自己。
  谈恋爱一章,明天走剧情。


第40章 平山海3
  层层纱幔将阳光遮的蒙昧晦暗, 也遮住了一室颓唐。
  云觉手臂和脖颈上缠着雪白的纱布, 被绯红的酒液浸的湿透, 可以想见里头的伤口有多疼,他却跟感觉不到似的, 歪在榻上,一壶接一壶地啜饮。
  一阵风起纱帘,突然涌入的阳光将他的眼睛刺得眯了眯。
  “咣啷——”
  酒壶被扔在了地上, 应声而碎, 酒液洒了出来, 满室都是石榴酒的清香。
  侍者颤颤巍巍地将碎瓷一一捡起, 托在巾帕中拿了出去。
  云觉的神情比光线更晦暗, 懊悔、痛苦、无奈等情绪交织, 将他整个人都消磨得几欲疯狂。
  门被从外头推开了, 隔着层层帐幔, 云觉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出去。”云觉冷冷开口, “滚出去。”
  “大哥怎的这么郁躁?”
  一只素白的手掀开帐幔,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 狭长的眉眼与云觉有几分相像, 但更多了几分诡谲之气。
  来人正是篱清。他毫不客气地往桌边一坐, 自顾自斟了一杯茶水。
  “水都凉了,哥哥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说罢, 将一口冷茶喝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云觉见到他心中烦闷更甚,见他喝水,便冷冷扯起一边嘴角, 阴狠道,“你也不怕茶里有毒。”
  “什么毒?”篱清将喝空了的茶杯展示给他看,“情/毒吗?早有这种毒,你怎的不施在龙帝身上?”
  篱清笑得肆意,鄙薄道:“哥哥你是真没用,费尽心机把人掳了来,可曾亲上一口?连只有一双漂亮翅膀的小蝴蝶都能扇你几耳光,也太可笑了吧。”
  “你——”
  云觉脸色青白交加,猛地起身,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又跌了回去,好不狼狈。
  鲜红的血液渗出纱布,云觉颓唐地躺了下去,闭了闭眼,说:“放肆……给我滚出去。”
  篱清见他已然一副无用的模样,心中无比快意,他笑眯眯地起身:“不烦哥哥,我这便走。只是走之前有句话要跟哥哥说,这些日子哥哥高卧病榻,难以起身处理政事,族中长老大臣与我商议,就先由弟弟掌管大权——”
  他走近云觉,以灵力压制住他的手臂,手指一撮,便凭空拿出一枚褐色药丸:“哥哥安心休养着吧,那些繁杂事务,弟弟一定妥帖处理。”
  言罢,将那枚丸药打入云觉口中,逼迫他咽了下去。
  云觉受着重伤,自然无力反抗。蛇族善制毒药,他岂会不知道,这丸药甫一入口,浑身仅剩的一点灵力顿时也消失殆尽,他手指虚握,使不上半分力气,竟然与肉体凡胎无甚两样。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歇斯底里地怒吼,连召唤神武破冰,都不能成行。
  “能让你安心呆着的药,大补呢。”篱清眨眨眼,收回灵力,冷冷看着云觉挣扎着跌落在地,艰难地爬过来揪住了自己的袍角。
  “我……我杀了你!”
  “哥哥要怎么杀我?以你这副可怜的模样把我寒碜死吗?”
  篱清蹲下身,握着他下巴,让他高高扬起脖颈,咬牙切齿地说:“夜寒那么单纯可爱的小孩儿,你怎么狠得下心下手?!”
  云觉的脖颈几乎被折断,仅凭着蛇族的柔韧性才没有晕过去,他不知悔改地冷笑一声:“夜寒?夜寒是谁?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篱清气急,狠狠将他掼在地上,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闭了闭眼,又道:“反正你从今以后就是废人一个!小夜的苦,我要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云觉俯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既然得不到他,那么死了也无所谓。
  禅让大典来的很快,蛇族广发邀请函,作为三大族中的一个,其在山海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周边小族,天族龙族都派出了使者来参礼。
  天衡作为篱清的挚友,当仁不让代表天族来道贺,带的礼物比恭贺云觉即位时还要贵重许多。
  其他部族望风捕影,看得出来天族与蛇族今后感情必然更加身后,三族并立的局势显然不平衡许多,他们这些墙头草,自然专门巴结天蛇二族,逐渐对龙族失却了信心。
  毕竟龙族现如今只有那么一条血脉,生了那么个模样,据说还和祸帝纠缠不清,断子绝孙也是有可能的,以后谁掌管东海,龙族还能不能继续当权,这谁也说不准。
  一时之间,东海中人人自危,尤其是南湾采珠场一带,原本就是从各处各族招来的工人,渐渐有了离心之势,要不是受阻于一张契约,悄悄离开东海也是有可能的。
  鸢曳对此并不上心,当初让这些人来东海,原本就是因为那时东海受创,人手不够,现如今过去这么久,东海生机已复,放一部分人走也是没有大碍的。
  况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反正东海又不缺珠子,谁缺影响谁。
  鸢曳让人拿着契书去南湾采珠场,愿意走的,当场烧掉契书,拿着三月工钱回归自由之身,遣返归乡,只是从今往后再不许踏入东海一步。
  愿意留的,加俸进官,活计日后会轻松许多。
  此一言出,采珠工人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东海本土灵民,还有许多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缺人吗?”祸斗搂着鸢曳的腰肢坐在桌后,与他一起看奏折。
  “不缺。”鸢曳合上一本,“这样正好。”
  祸斗亲亲他耳朵尖:“蛇族大典你也不去,这是铁了心准备跟他们对着干了?嗯?”
  “是他们出手在先的。”鸢曳被他亲的抖了一下,一边核对一份东海各类小族划分地界的奏疏,一边说,“天衡已经在悄悄找事了。”
  “嗯?”祸斗看了看一旁摊开的纸页,“鸥族与鲙鱼族交战?”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真是,怎么天族与东海的争斗跟盘菜似的。”
  鸢曳跟着笑了笑,又板起脸来:“不要瞎说,这些都是我的子民。”
  “噢,那这次争斗,谁输谁赢了?”祸斗将奏疏往下翻了一页,声音微讶,“怎么鸥族全都突然浑身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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