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浑身震颤不已,下身多年的配合默契,早已无意地追随吸纳,而库里斯的那物显然对他更加了如指掌,三两下便能挑燃起他的□□。
格莱才转醒的意识瞬间沉沦:
无法对他说不,无法拒绝。
妈的,只要是这个人,让他下地狱他都干!
格莱索性放开。他舔湿自己燥热充血的唇,一把搂过男人的脖颈,凑咬上去。下边双腿绞紧库里斯的腰身,让男人得以毫无顾忌地刺探他巢穴的最深处。
无需扭捏的温存,无需哀声的作态,彼此交融的灼热气息,蛮横的撕咬引诱敏感的激颤,一沉一浮的身体诱捕着彼此落入自己的掌控范围,双方默许的甚至乐意至极的侵略在烛火的摇曳下暴露无遗。
……
清晨。
格莱趴在床上,四肢无力。他侧过脸,库里斯已穿戴整齐,背对着他面对竖镜打理着领结。
格莱窥到镜中的一角,映出库里斯的面容,红发,灰眸,不得不说没有良好的五官很难驾驭这种配色。
格莱的半张脸陷闷在床单里,他稍微动动手指,倚在衣柜旁的长刀骤化成烟,待烟雾散尽,一只银色的小鸟扑腾腾飞落镜前的男子的肩上。
银色小鸟甚至模仿出一声清脆的莺啼。
库里斯笑着问:“它在说什么?”
格莱用手肘撑着脑袋,道:“它说,镜子前的这个男人今天漂亮极了,是有谁要倒霉了吗?”
库里斯转过身,俯身于床前:“我想把你调回我的身边。”
格莱一怔:“啊?可我是雇佣军,不归皇室管。”
“皇室和北地军团的协议并没有因前任军长的逝去而作废,效力还在,所以按理说你们军团应该派出人员,依照协议,近身保护法赛尔皇室的所有成员。”
“你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格莱疑惑。
库里斯注视着他的眼睛:“刺客太危险,你这次比预计的任务时间延误了两天,说明你已经力不从心了。”
被怀疑能力,格莱奋力起身,也顾不上腰肢酸软,争辩道:“这次二三十个人围堵我,我单枪匹马怎么可能那么快逃出来。”
库里斯眼神一凛:“二三十个”
格莱心虚,为提升刺激的程度,他虚构场面的血腥,来衬托自己的正当壮年,他顺嘴谎报了敌人数量,见库里斯似乎神情不对,格莱清咳一声改口道:“也许是十几个……都在我眼前晃,我没细数。”
库里斯挽起嘴角,贴着床沿坐下:“你一定要我害怕吗?”
“害怕什么?”
“在我触及不到的地方,你深处险境,备受折磨。”库里斯锈红的发丝低垂,眼中流露出一抹哀色:“我很害怕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在格莱面前唧唧歪歪装柔弱可怜,格莱不把他头打爆都是上神垂怜,但是放在眼前的人身上,反而令格莱十分自责,并想锤爆自己不会体谅人的头。
“好,好吧。”格莱应承下来:“如果我从军团副手的位子上下来,对你会有影响吗?”
库里斯眨眨眼睛,肩上的小鸟扇动起银色羽翼,化雾又成新的形状,一个卷筒。
格莱接住从他肩膀上滑下的卷筒,打开,夹出一卷纸页,交给库里斯:“这次的任务物品是一个黄铜信筒,这是里面的内容,我临时拓印的,放心,原件拓印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
库里斯接过,摊开一看上面的内容,他顿时了然格莱的意图。
“因为这次的任务事关兰恩氏族,我多少留意一点,不止你在注意南边的情况,有很多氏族也都在怀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兰恩的钱都花在哪了吗?都在这份氏族内部交流的通信里。十一件顶级圣武,亏他们想象足够丰富设计得出来……”
格莱调侃一顿,又接着提醒道:“如果我被派遣到别处,情报任务轮不到我,就不会有这样的便利了。”
库里斯注视着格莱,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这个人不惜令自己一直处于危险的最前线,原来仅仅是想为他谋得一点便利,一个或许会有利于他的情报。
格莱见对方只是紧紧盯着他,并不说话,便以为是库里斯正在权衡利弊。
他耐心地等着回复,并将软毯往身上裹紧。
库里斯低估了自己在格莱心中的地位,他没有任何感动,他只觉得后怕。库里斯将人环在怀里:“我不想失去你,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突,突然……你在冒什么傻话!”一下子被撞进库里斯怀里,格莱的鼻子一痛,莫名其妙地喘不上气。
第30章 原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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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气鼓鼓地离开后,雪貂在客房里的地毯周边捡到了一块铭牌,上面镶烫有鬼兰治氏族的标志。
雪貂知道这是氏族子弟进入多拉姆宫的通行证,没有这块铭牌,满很可能会被宫门的侍卫当作可疑人士逮起来。
趁着满还没有离开太长时间,雪貂想要他也不会走太远,便决定追出去将这贵重的东西送还回去。
他拎着铭牌,朝房间里的另一个不安分的小孩吩咐道:“我出去一趟,你老老实实一点。”
早就躺上床的格莱摆摆手,连身都不转一下。
格莱倒是心大,跟人吵一架就像喝水吃饭似的毫不在意,转身就能安然入睡。
雪貂无奈地转身合上门,便拿着铭牌出去往满的平时途径的路线寻找而去。
在途径一处岔路时,雪貂徘徊了片刻,他平时在窗上仅看到满是沿着这条巷子来的,再往外延伸,他便有些记不清了。
正当他站在岔口犹豫着改往哪边走时时,便从一旁的暗巷墙体上抖落下灰尘。
雪貂直觉有事发生,手已按上不离身的骑士见习佩剑。
狭长的巷子中,一名男子受困于两道迅影如飞的闪光中间,前后受击没有出路
雪貂闪身突入围困,扬剑拦截下一道即将落到那男子身上的水光色的烈刃。
雪貂环顾起周围的形势,他一见对面那人一头深蓝色的长发,便知此人的身份,她一定就是那位被满恨得咬牙切齿的姐姐,鬼兰治氏族未来的小女公爵——月希·鬼兰治。
然而也许是雪貂出现错觉,他明知她是女子,但是在他真正与对方近距离面对面时,他竟对面前的人生出一点恍惚。
雪貂觉得月希那张素白的容颜下有几分若有似无的男子的英气与俊俏。
这情况来不及开口询问,便听身后的满道:“雪貂,你来对付她。我和月希的魔力同脉,我的攻击对她不起作用。”
“你的铭牌。”雪貂紧握着佩剑不放松对前方的警惕,他扬手将铭牌甩至身后。
满立刻接住,端详了一下:“是我的,谢谢。”
月希注视着挡在他那自私的弟弟前面的男子,同样年轻的容貌,似与满同龄,且他持剑的剑式十分正统,一看就是经受过专业的骑士训练:
倒流的水刃重回施法者的指尖,月希收回手,凝望着雪貂的模样,打量道:“一名真正的骑士,你是满在骑士学院里的同学吗?”
雪貂不言语,所有的骑士在训练中都会学会一件最基本的事,那就是打架的时候别多说废话。
月希笑起来:“我竟然不知道他会交到朋友,他的人际关系处理得很好吗?”
说着,月希以最快的速度朝这名骑士迎来,水色的利刃削下一缕雪貂额前的头发。
“你受得了他的怪脾气和愚蠢?”对于一个久居闺房的安静小姐来说,月希对野蛮的打斗显得过于游刃有余了。
与此同时,满将月希全部推给他的这名从天而降的骑士来处理之后,便专心对付起那挡在他身后的那堆躁动的金属废铁。
“你们相处的融洽吗?”月希像每位闲话家常的家长,如果可以忽略她疾如猎犬狂吠的攻击的话。
雪貂略渐吃力,他不知道这位文文弱弱的贵族小姐究竟是从哪学来这疯狂的打法。
“千万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月希呼吸平稳,她道:“劣根难改,他从小就这样,改不了的。”
“满的所思所想全部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愿望,他非常懂得趋利避害,为了得到他的利益,他不惜牺牲任何人。”
“前一秒把你当朋友,好姐姐的叫着,下一秒,他便会将所有的恶行栽赃给你。”
雪貂不为所动,一心一意观察着月希招式里的破绽。
“你还真沉得住气。”月希慢慢露出急躁,一个学院里未毕业的见习骑士,竟然可以消耗他这么长的时间:“说这么多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彻底被他操控了?你是木偶吗?”月希嘴上讽刺,内里却不敢掉以轻心。
看他的年纪应该不大,如果他是满的同学,作为一个未结业的骑士,这人的剑术格外成熟,他的一举一动之中有着学院中学不到的,只能在日积月累的真实打斗中不断磨合,不断体悟出来的熟练感以及诀窍。
正在思索着的月希,却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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