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
他头疼得瞧着两只口中“人高马大”实际又软又小的奶娃子,“什么三妹?就算是要当也是弟弟。”
“叽!”不行!就要三妹!
当三妹是因为母兔叽才能早点变人吃肉,公兔子有什么好?
白苻:“…………”这老子怎么做得到?
可昨晚上话已经出口,是他自己说的母兔子会先变人。
白苻默了默,决定继续忽悠:“其实母兔子是能先变人先发制人,但是后期,公兔子胃口大,能每顿多吃一块肉。”
两只:“???”多吃一碗肉?这么好?
对视一眼:“叽!”那算了,还是当大哥二哥好了!
白苻:“…………”
只是这边刚哄好,听说自己要每顿少吃一块肉的三崽,本来正抱着奶瓶乖乖的,看看兔爹,看看两个兔哥,突然咧开嘴,“哇”发出震天的哭声:“哇啊——哇啊——”
白苻听着自家闺女这落地第一声哭,好半天没回过神:“……”完了,哄好这两个,另外一个又哭了。
所以等封立屹冲上楼打开门,就看到白苻蹲坐在床中间,头上趴着一只小兔叽,怀里搂着一个奶娃子,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哭得抽哒哒的小兔叽,眼睛红通通的,趁着白苻一脸生无可恋,莫名看得封立屹想笑。
白苻瞪他:“还笑?赶紧过来哄三儿?”
天啊,三儿真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动地。
封立屹赶紧过来,抱起来,让奶娃子趴在肩膀上,轻轻拍打着。
三崽终于不哭了,啪嗒啪嗒掉着泪珠子。
封立屹撇过去:“你说什么了?”
白苻刚想开口,两只一娃迅速看过来。
白苻哪里敢再提,摇头,无奈抱着两只小兔叽耸肩。
两只一娃本来期待瞧着,失望扭头看向封立屹。
两只:“叽?”大爹,你说公兔叽好还是母兔叽好?
封立屹:“???”
三娃:“咿呀!”大爹,告诉他们,母兔叽好!
封立屹:“???”
他默默转过身,“那个,大爹听不懂兔语也听不懂婴语。”这太为难他了。
他默默看了眼白苻,后者回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白苻两人好不容易将两只一娃终于哄好了,已经半上午了。
等吃过饭,白苻想着还要给三儿看身体,可去医院万一要是百再突然变身不妥,可上哪儿找一个合适的?
想了想去,还是谭老靠谱。
刚好之前也说了应对谭老的办法,只说孩子生出来从国外带回来了。
可三只兔叽缺了一只要引起怀疑,所以白苻决定带着三儿一个人去。
让封立屹在家带两只。
封立屹怕白苻应付不过来,白苻摇头:“没事儿,谭家有阿姨在,再说了,三儿最乖了是不是?”
三儿咿了声,表示认同。
封立屹怀里的两只不甘示弱,也应了。
白苻抱着三崽去了谭老那里,谭老瞧见三崽喜欢得不行,年纪大的老人最喜欢儿孙在身边。
谭总还没成家,宅子里冷冷清清的,这一留直接留了中饭和晚饭。
谭老检查之后发现没问题,让白苻尽管放心。
白苻这才带着三儿回去了。
白苻开车刚从谭家离开,一辆车与他的车擦肩而过。
他偏了一下头,刚好与王时任对了眼,车开的慢,却也随即相对而过。
白苻皱眉,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眼睡着的奶娃子,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去之后跟封立屹提了,“我离开的时候碰到王时任了,他应该是看到三儿了,你猜他会不会去爆料?”
封立屹正冲奶的手一顿,回头:“要阻止吗?”
白苻摇头:“不用,他们的身份户口不是都弄好了挂在我们名下了吗?刚好趁这个机会先预热一下。”早晚的事,三只不可能永远不露面,王时任没拍到照片,就算是爆料也不会有人相信,顶多就是先八卦一下。
不过王时任要是真敢发,他不介意坑他一把。
第80章
白苻不放心谭老一人去B市。
去谭家帮三儿诊脉的时候, 他就说要跟谭老一起过去,刚好去B市谈生意。
既然要谈生意,三儿如今是奶娃子不好带。
可让封立屹一人带三个,他怕他忙不过来,干脆决定带大崽二崽去。
两只一听要去B市, 立刻忘掉不能变人的郁闷, 神清气爽, 兔生得意。
仰着头甩着短尾巴,咧嘴露出兔牙,那小模样又气人又招人。
三儿趴在婴儿床上, 本来叼着奶嘴, 闻言奶也不喝了,她还不会走路,就那么侧过头去看白苻, 眼睛巴巴的,又黑又圆的瞳仁里溢满渴望, 仿佛在说:兔爹, 窝也想去。
白苻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脸蛋:“三儿啊, 爹这次去办正事, 带着你不方便。”
三儿张嘴, 挥舞着小手比划:“咿呀~”窝能自己照顾自己。
白苻噗嗤笑了, 压根不信, 他不敢冒险, 两只身板小,往怀里一揣就行,三儿年纪虽然不大,可到底是个奶娃子,不好藏,到时候也不好护着。
封立屹公司有事不能和他一起去,所以三儿交给封立屹照顾两天。
三儿小嘴一瞥,红了眼。
也不哭闹,就是掉着泪珠子,可怜兮兮的。
白苻心软了,啪叽在额头上亲了亲,“我们这次去办事,让你大爹陪你去你大爹的公司,等我回来带你去游乐场,你想玩什么都行。游乐场有……”
白苻绞尽脑汁,把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三儿不哭了,兔爹这还没走,他们已经想去了。
两只不知何时也过来,巴巴瞅着他:“叽?”没有我们嘛?
白苻赶紧一手揣一个抱起来,可不能乱答应,否则这边哄好了,那边估计又哭了。
好在封立屹打包完从楼上下来,接手三儿逗了逗,很快把奶娃子哄高兴了,乐得格叽格叽的,看到两只羡慕嫉妒,仰起头巴巴瞅着白苻。
白苻摆摆手:“去吧去吧。”
两只嗖一下蹿出去,加入三儿阵型,闹得欢实。
晚上白苻洗漱完回房间,发现封立屹把三只都抱了过来,放在中间,闹腾了一会儿已经睡着了。
白苻走过去,撑在床上看了眼,心软得一塌糊涂,一个挨着一个亲了口,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抬头,就对上封立屹带笑的眼,“要是不舍得,我明天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你公司跟我不一样,我那混日子有小丁坐镇就行了,两天就回了。”耽误不了事,就是这么久没分开过,乍然分开,心里怪不是滋味。
封立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顺着掌心到了后颈,捏了捏,“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苻拍了拍胸口:“忘了这个了?”
他如今有这个,还怕什么?
就是不知道除了能愈合伤口,这金丹还能有什么用?
封立屹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瞳仁一缩,很快里面有异样的情绪攒动,带着莫名的情绪。
白苻穿着睡袍,只在腰间虚虚系了腰带,随着俯身的动作领口大开,白皙的肌肤往下,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可越是看不到,越是引人遐思。
封立屹一时觉得口干舌燥,白苻本来也没觉得怎样,被封立屹带着钩子的眼神一撩,顺着看过去,抬眼,朝他笑了笑,眼角下耷,光在脸侧打下一片阴影,瞧着比白日多了神秘感。
封立屹的手顺着后颈往后背摸去,结果就看到白苻看差不多,抬手一巴掌撑住了他的脸:“行了,别瞎想了,明天还要起早赶去谭家。”
封立屹长叹一声,遗憾地落下他的手,动作极轻地咬了咬。
白苻瞥他,“你属狗的啊?”
封立屹冲他无声汪了下,表情耐人寻味道:“是啊,专吃兔子的狼狗。”
白苻乐了,冲过去先在他脖子咬去,“是吗,那我先下手为强。”
封立屹把人一抱,干脆直接带着越过中间三只酣睡的位置,让他趴在他身上:“好了别闹,快睡吧。”
白苻趴在他身上,撑起身:“自制力不行啊封总。”
封立屹面色一怔,睨了眼作死的人,只能无奈把人换了个位置。
白苻也不敢再招他,否则明天要是起晚丢人就丢到谭家了。
第二天封立屹把白苻送到谭家就带着三儿走了。
他没敢多留,怕三儿舍不得白苻哭。
虽然三儿哭着不闹,却让人心疼。
谭老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抱走了,只能捶胸顿时,好在有两只,很快就一老两兔玩了起来。
“白小子啊,怎么少一只啊?我记得不是三只么?”谭老分不清哪只是哪只,可三只还是记得请的。
白苻和谭老坐在后座,谭齐开车,闻言也从后车镜看了眼。
白苻找个借口:“留下陪孩子了,刚刚路上在车上睡着了,没抱下来。”
谭老想想也是,也没再问。
白苻怕谭老继续问,赶紧转移话题,“这次那个王时任也一起回去吗?”明天就是王老爷子的寿辰,王时任作为孙子肯定要出现。
“不跟他一起,影响心情。”谭老对这个后辈很是不喜,自然不乐意跟他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