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幽舔了舔唇,有些口干舌燥,耐着性子命令道:“听到没,过来亲亲我,爷让你也快活。”
狍子精吸了吸鼻子,懵懵懂懂凑过去亲他,唇舌相触,涂幽捏着他腰便用力一挺,狠狠进到深处。
“啊……”狍子精眼泪一瞬掉了下来,弓着腰叫了一声。
酥酥麻麻的感觉将他整个人吞噬,狍子精哭着喊:“主人……”
涂幽手指撸动着他勃起的小东西,指腹揉搓着顶端,没一会儿便见从里头渗了水儿出来。
狍子精哭喊着泄了精,后穴猛地一缩,夹得涂幽险些也跟着泄了,他眼神一暗,像被刺激了般,尾巴环起他的腰,站起身按着他的腿,将他抵在窗户上来回碾磨抽插,腰腹处用力崩起来的肌肉隐隐可见,他眉眼仿佛蹿了火,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要叫我什么?”
“主…主人……”
狍子精搂着他的肩,脚趾头紧缩,仰着脖断断续续地抽咽。
涂幽听的心底一股邪火,耳朵也忍不住颤了颤,他腰腹处猛地一用力,插到极深处,嘴里情难自禁溢出了一声呻吟。
狍子精双臂颤了颤,只感觉屁股后头有什么缓缓流了出来。
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重新填满了他肠壁。
他蓦地睁大了眼,有些恐惧地瞧着涂幽。
“主人…呜啊……”
新一轮的刺激重又开始,涂幽眼睛被欲色染红,寻常艳丽的脸此刻看上去格外骇人,他捏着狍子精的腿,把那些即将流出来的液体,又慢慢挤了回去。
“啊…主人,慢一点……”
皮肉相碰发出的响声,狍子精抽抽搭搭的声音,还有涂幽偶尔一两句的呻吟。听得隔壁的住客敲门无果跑下楼去投诉,掌柜的敲着算盘,听到住客下来投诉,却也是一惊,竟未想到那看起来衣着讲究的官儿爷竟喜欢大清早的胡来。
他随着那住客上楼一看,隔着老远便听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听,您听听,我可没说胡话吧,这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掌柜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思量了片刻,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爷…爷……”
屋内动作一顿,紧接着传来一声咆哮。
“滚。”
掌柜的打了个哆嗦,安慰了那住客两句,悻悻下了楼。
那住客骂了两句:“什么人啊。”
紧接着也回了房。
掌柜的想了想打扰人办事也不厚道啊,叹了口气掏了掏耳朵也下了楼。
到了夜里,掌柜的打着哈欠,敲着算盘核计一天的进账,便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待他抬眼一看,便见那穿着笔直军装的小爷缓缓下楼来,身后不见那来时带的小厮,怀里倒是凭空多了只昏睡不醒的野狍子。
野狍子垂着脑袋,没一点儿精神,那位官儿爷倒是神清气爽,像是行了人生一大喜事。
掌柜的那一个哈欠生生打了一半停住了。
他心里也琢磨呢,这官儿爷身后头也没人,白天也没见有人搁那屋里出来,那他和谁办的事儿呢。
还未待他多想,涂幽便走到他面前,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说:“退房。”
“哎,好嘞。”掌柜的愣了愣,紧接着堆起笑脸应了一声,只是他上楼一看,不由得吃了一大惊,只见那原本好好的一间屋子除了张床尚且完好无损,基本上像是被人洗劫了一番一样,连窗户纸都破了。
掌柜的那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涂幽轻咳了两声说“该赔赔,别跟爷客气。”
掌柜的吹胡子瞪眼,气的气儿都喘不匀了,冷着脸道:“这位爷,咱看你也是个体面人,也不跟您含谎,这屋里边边角角都是我和我家婆子仔仔细细置办的,您给我一百块银元,这事儿就结了。”
涂幽脸上绷不住了,“这么贵?”
“八十吧,凑个吉利数。”
他这一张嘴便生生去了二十块银元,掌柜的脸上顿时又黑了一个色儿,他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下涂幽,心道这体面人儿花起钱来竟如此穷酸。
他冷哼一声,道:“八十可不成,您要是拿不出这钱,今儿可是别想出这儿的门。”
涂幽愣了愣,一咬牙,一百块银元便出了手。
钱奉上,涂幽离开那家店的时候,心仿佛在滴血。
怀里的傻狍子昏睡不醒,想想自己扯着他做了一整天的荒唐事,涂幽不由得也有些心虚。方才按住人狠命折腾的疯劲儿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不见了,他琢磨着这傻狍子醒来定是要哭闹一番,不由得有些头痛。
他顺了顺狍子精身上的毛,往四周一看,一眼瞅见那卖糖葫芦的小贩还在沿街叫卖,他想也没想,当下就包了人一杆子的糖葫芦,惹了一群小孩子红了眼,追在他屁股后头走了一里多的路,直至出了镇,才依依不舍的止住了步子。
待走出胳肢窝镇,涂幽松了口气,纵身一跃,便直接回到了破庙前。
跟着他的小孩眼见着那穿军装的男人眨眼消失在山头,一时间乱成了一窝蜂。
“咦?那人怎么不见了?”
“是呀,刚才还在呢。”
涂幽缓步走进那破庙里,将那插满糖葫芦的杆子往放贡品的八仙桌上一靠,腾出手来大手一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山洞。
他拿起那杆子糖葫芦,低头便钻了进去。
狍子精还没醒,涂幽把他放在玉台上,见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忍不住摘了串儿糖葫芦放在他鼻尖。
“喂,傻狍子,你醒一醒。”
狍子精身上的毛色有些暗沉,眼睛紧闭着,鼻尖上一点儿黑,屁股上的那撮白毛倒是睡梦里也一直炸着,涂幽被那撮白毛吸引了过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狍子精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涂幽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贼委屈吧啦的,还带着哭腔。
“你咋还摸我屁股。”
第11章
涂幽闻声动作顿了顿,他一只手拿着糖葫芦,另一只手尴尬地放在了他屁股上。
“我没…”
他张嘴想解释,才一开口又觉得太跌份儿,于是轻咳了两声昂了昂下巴,傲然道:“你整只狍子都是我的,我摸摸屁股怎么了?”
“你…”
狍子精才刚醒过来,听到这话又要气的重新睡回去。
“我才不是你的,我说了会还你钱的。”
涂幽掐着手指头一算,说:“那你这回还的可多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十一块银元加上这回赔给客栈的钱,你得还我六十一块银元。”
“等等…”
咦?这钱咋还越来越多捏。
“怎么又成了六十一块啦?不是十一块吗?”狍子精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还以为是涂幽记错了。
涂幽理直气壮地说:“咱俩交配的时候撞坏人店里那么多东西,可不得赔么,光赔就赔了你爷爷我一百块银元,你说这钱是不是该有你一半儿,啊?”
狍子精脸色变了,“可那明明都是你撞得!”
还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哩。
他头上的角竖起来,眼看就要抵到狐狸肚子上。
涂幽躲了躲,离他远了一些,顺手把那串儿糖葫芦插到杆子上,叉着腰说:“爷爷我要不是为了给你疗伤能碰你么,你还勾`引我,故意亲我嘴,要不是你亲我嘴,我怎么会发情,要不是我发情,怎么会撞坏人家东西,你还说没你事儿?”
狍子精看了看那糖葫芦,眼睛亮了亮,但听到涂幽这么说,他硬生生地把眼神收了回来,气呼呼地重新看向他:“谁勾`引你了,你怎么这样!”
“我哪儿样?”
“你…”狍子精讨厌死他了,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越想越委屈,索性闭上嘴背对着他捂着耳朵,眼泪啪啪往下掉。他心想,自己要是还不上这钱,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跟着他。
他才不要。
涂幽“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从前多少花狐狸颠颠的跟在你狐狸爷爷后头,要不是事发突然,我怎么可能会和你这只傻狍子交配,你都赶不上你狐狸爷爷一只腿聪明,笨死了。”
狍子精原本背对着他捂着耳朵,听到他说自己蠢猛地一下扭过头,一下子从玉台上站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走到他面前,凶巴巴地指着他说。
“哼,我还没嫌你骚呢,你怎么能嫌我傻!”
听到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涂幽的脸当即就黑了。
“你说什么?”
当着狐狸的面儿,说他骚,他这是找死呢。
涂幽“哼”了一声,一甩袍袖,一股浓郁的味道便从身后散发出来。
成,嫌弃他骚,那他今天就熏死这只傻狍子。
狍子精不说话了,三下两下想爬到玉台上休息,忽然闻到一股子茅莓的味道,浓郁得很,一瞬间侵占了他鼻腔,莫名让他腿软了一下,紧接着就膝盖就跪在了地上。
“嗯…”
他舔了舔唇,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味道像是狐狸身上发出来的,狐狸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那股子茅莓的味道越来越浓,叫他手脚软的像王富贵新擀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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