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洛凡心更过意不去了,可又不能承认刚才自己是故意骗他的,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逼他就范。他解开衣带,把圆润的肩头和半个脊背都露了出来,衣料半搭不搭地垮在臂弯上,又拢了长发在胸前,一下一下搔着舒抑的脸,撩拨道:“可我看你忍得难受,我心疼,舍不得!”
舒抑这次是真的毫不犹豫地闭上了眼,他感觉到洛凡心的体温在靠近,赶紧伸手去拦:“无忧别动,真的别动,我控制不住的话会伤了你!”
洛凡心见他手一推出来就顺势错了个位,用自己温热的胸膛迎上了他的掌心,舒抑一个哆嗦赶紧撤回,急喘着气道:“你就折磨死我吧……”
洛凡心眼里闪着精光,佯装叹息:“哎,那好吧,我不动了。”
说是这样说,就在舒抑觉得松了口气的时候,洛凡心却一下扯开了他的腰带,还粗暴地撕烂了他的衣裤,连抵抗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舒抑惊诧不已:“无忧,你做什么?你不抽筋了?”
洛凡心蹙眉:“抽筋是不抽了,趴了一会儿已经捋顺了。但是头晕是真的,没骗你。”
舒抑已经发现了他的奚弄之意,心道这是故意要考验自己的定力呢,喝道:“不可乱来!既然还会头晕便说明随时可能触发病症,这种时候别挑衅我。”
洛凡心一边将他身上的布料拾掇干净一边解释:“你听我说呀,我没想让你怎么样,我就在外面蹭几下让你解解馋就好,放心,绝对不进!”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没诚意?像是登徒浪子骗取无知少女处子之身的时候会说的话,只不过身份需要调换一下。
舒抑狠心道:“我不用,我能忍,你快下去。”
洛凡心打定了主意便不肯松口:“哦,你能忍,我不能。抑儿别怕,让哥哥蹭两下就好……”
“你!”舒抑刚想来硬的就软了,因为洛凡心那光滑的皮肤已经蹭上了他的大腿根。
这种刺|激不是凭什么所谓的意志力就能扛得住的,尤其是心爱之人赠予的刺|激,仅仅是想一想就不得了。主动,索求,诱哄……这些字眼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睛都要花了,理智也快崩到了极限,呼吸早已不讲什么频率了。
洛凡心看见他这副模样也十分兴奋,想到这张平时总是如冰如玉、一本正经的俊脸,只有在自己的撩拨之下才会出现这种忘乎所以的表情时就格外有成就感——看到没?这人是我的,只会对我一个人动情,换了别人谁都不行!
等等,没换过别人怎么知道?万一换了一个长得好看的也能达到这种效果呢?
他心里一咯噔,低头吻上了那双薄唇——从来都是被他占有,今日不妨让本公子先入为主,把他给占有了再说!
舒抑很少见他主动,这次真是刺|激过火了,也不管刚才内心深处的那些挣扎了,搂着他的腰就热烈地回吻起来,又将他胸膛朝着自己压下,彼此抚慰,感受对方皮肤的温度,感受热血在汹涌地流动。
洛凡心不肯接受这种被包容、被宠爱的姿势,便又将他推开,压着他的双臂置于头顶的枕上,腰肢还在不断地扭动,每动一下都能察觉到对方的颤抖,每一下颤抖都能让他格外满足。
“无忧,无忧,我受不了了,真的别再动了……”舒抑终于又找回一点点理智,恨不得当场死过去来阻止这次荒唐的举动。他甚至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要忍?明明就是我的人,为什么要忍?立即又一掌拍在脑门上:你还是人吗?你的人他身体有恙,你敢做这种伤害他的事?!
洛凡心也忘乎所以了,他顺着贴合的部位往下重重一坐,只觉得无比自然,无比契合,竟没察觉到不妥。待舒抑稍稍一动他才恍然醒悟,登时把自己惊了个天翻地覆。
怎么回事?不是说占有他的吗?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又动了下臀部,试着去证实自己是不是真的投敌叛国了。
“舒抑,舒抑,我投敌叛国了……”他喃喃自语,带着一丝不解,一丝不甘,还有一丝愠恼。
舒抑也没法正常思考了,紧紧盯着身上的人,问道:“无忧,现在怎么办?”
洛凡心咽了下口水,含糊不清道:“出、出来,出来出来……”说着便开始缓慢往外出。
舒抑顿时倒吸了一大口气:“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那种感觉实在太磨人了,本身就是许久没亲热过,对那其中的柔软滋味已是馋得不行,这番洛凡心往外出时还不适时宜地呻|吟了一声,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
不管了,要死一起死好了!
舒抑握住身上之人的腰胯忘情地动作着,待稍稍缓解一丝焦灼之后又强行克制住。他神色显得有些痛苦,闭上眼喘了几口气,忽又抬手捂住洛凡心的嘴,强硬地命令道:“到此为止,罢手,绝对、绝对、绝对不许再闹。”
洛凡心眨了眨眼睛懂事地点点头,扶着他的肩膀再次往外出,乖巧道:“我不闹了,真的。”
可他自己也不是木头做的,肉与肉的交融摩擦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他双目微阖,层层水光润泽了眼眶,眉尾拖出的是三分春意三分凉,长睫剪下的是七分秋水七分醉,咬着下唇难以自持地哼了一声:“嗯……舒抑……”
……
这是舒抑第一次开口骂人。
洛凡心彻底愣住了,他回过神来,捧着舒抑的脸惊奇地问道:“你刚才吼了句什么?再吼一句听听?”
舒抑哪还在乎这些,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开始了强势的入侵。
他的内心正在遭受强烈的鞭笞,可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只能不断道歉:“无忧,对不起,对不起,只一小会儿就好,你别太投入,别太动心绪……”
洛凡心哭笑不得,实在是爱惨了眼前这个人。他也不管打不打脸了,豁出去道:“来吧好哥哥,尽管来,我是逗你的,饬雷血差不多排净了,别有顾虑!我喜欢在你身下堕落,我喜欢看你这样,我喜欢你上我时候的样子!”
说完脸就红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言词赤|裸。
舒抑支在他脸侧的一条手臂猛然迸出青筋,洛凡心转头一看,原是他握紧了拳头,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试探地问道:“舒抑,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话太粗俗了你不喜欢?”
“不,”舒抑将他翻了个身呈现最为屈辱的跪趴姿势,眼中闪出诡异的神采,“喜欢,喜欢得不行!今日适合这个姿势,要粗俗就粗俗到底。无忧,准备好了吗?”
剑已入鞘,天造地设,无比默契,世间再无日月晨昏,山河变幻朝生暮死也无关紧要了。
二公子醋包
草长莺飞三月暮,洛凡心的经脉气血已经和新植入的灵根融合得差不多,只是这祖师爷的灵根空放了太久,存余的灵力已经连鸡蛋都煎不熟,没枯萎都算万幸。好在独施不是真的骨骼尽碎,不然等他康复了再动刀子说不定真就枯萎了。
期间姽婳没少拿白眼翻他,嘴上不说,可心里为她大哥担忧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说来也奇怪,一直都盼着自己能开口说话,真能说了的时候她倒很少开口,时不时地还会使她那招“幻彩流光”与人交流。除了那日发现独施并没有被屋顶砸伤时大吼一声把他扔出了天外,这快有十来天了洛凡心都没再听见过她的声音。
“人啊,得不到时千方百计要得到,得到了就不懂得好好利用了。”
“说谁呢?是在说我吗?”舒抑老远就听见他在这边叨念,走过来将一封信交在他手中。
“不是说你,”洛凡心拿起来一看:“咦,司城阙寄来的?”
舒抑“嗯”了一声。
洛凡心贼兮兮地凑到他面前,歪着脖子问道:“写给我的?你没意见?”
“没意见。”舒抑震开折扇扇了扇。
“真热假热啊?这才三月底,还没到热的时候呢,不会是又在吃醋吧?”洛凡心好生揶揄了一番,见人只轻笑不语便嘀咕了声“没趣”,拆开信封开始阅信,“难怪这么镇定,这上面都是在说正事嘛,连个问候都这么简单。”
舒抑“唰”地又把折扇合上了:“无忧是在等什么样复杂的问候?”
洛凡心在他脸上占了把便宜,弯了眉眼笑道:“没有,就是什么呢,觉得他没礼貌,明知道你会偷偷拆看,竟然只问候我没问候你!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就看正事就好,嘿嘿!”
舒抑顺势将他拢进怀里,拉到树下的棋桌旁坐着,言道:“司城阙抓住了姬婉言,搜出了烈焰焚心毒和那把琴。”
洛凡心:“那他的意思是现在时机差不多了?邵成的事情……”
舒抑点点头:“已经第一时间告知他了,否则他也不会去抓姬婉言。”
“姬婉言被抓了,百里掣又少了个得力干将啊!”洛凡心的眼神带着质疑,“说起来,你竟会主动给司城阙传递消息?还没让我知道?”
舒抑:“为何非要让你知道?难道司城少掌门仅仅是无忧一个人的朋友么?我好歹同他拼过酒,江湖上行走,拼过酒的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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