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原是为了让姽婳解开对独施的心结,同时放弃用饬雷引炼药的念头,毕竟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下去是不是仍能引发血液的转化谁都不敢说。只是谁都没想到,最后她急火攻心,竟阴差阳错地打通了喉部发育不完善的地方,令声音能够发出来了,也算是苦尽甘来,意外之喜。
独施也不知在想什么,被拍下去的那粒药丸还堵在食管里不上不下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试了那么多种奇奇怪怪的方法,走过那么多曲折迂回的道路,没想到最后治好他妹妹喉疾的是这一场闹剧。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也罢,总归是结了善果,也不枉费这些年来顺手救治了那么多人,算是善有善报了——虽然他自忖当不上一个“善”字。
一个人舒心地躺着,只觉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他活动了一下被捏酸的下颌骨,又揉了揉胸口,哼哧地埋怨着:“这丫头,手劲儿也太大了!不一定能被屋顶砸死,倒一定能被她一掌拍死,将来找婆家又是一桩难事,哎……”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愁得了的,还是清闲一日是一日吧!他眯着眼睛,自顾暗戳戳地笑了。
快要被逼疯
这日阴雨绵绵,洛凡心伏在窗前百无聊赖,便想着给逍遥水街写封信寄回去。甫一提笔还有点不适应,沾了点墨水在纸上写了“伏笙”二字。
“啧,太久没动笔了,书法都退步了。”他把纸揉成了一团。
又在新的一张上写下“徐叔”二字。
“啪”地一声将笔扔在砚上,怒道:“难看!肯定是笔太差!”
他在自己的包裹里翻拣起来,不多会儿果然把小雪的狼毫做成的那支笔翻拣出来了,沾沾自喜地想着这灵狼毫笔写出来的字一定不同凡响。
雪白带着点银光的笔尖沾了乌黑的墨汁,洛凡心忽然觉得好可惜,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他先给自己打打气之后才提笔去写,一勾一折都极其小心。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他吹了吹墨迹,得意道:“就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舒抑拍了拍刮在衣袖上的雨珠,刚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在自言自语,便笑着问了一句。
“你来看,”洛凡心美滋滋地招呼,“看这两张纸上的字迹有什么不同?”
舒抑认真看了起来,撑着轮廓分明的下巴评论道:“这张上虽然只写了‘徐叔’二字,但一看便有大家风范,苍劲有力,阴阳协调!而这一张上的字迹么……稍显绵软了,不够阳刚。”
转头去看洛凡心,对方已经锁紧了眉宇,扑上来就朝着肩膀咬了一口。
舒抑大笑,连忙道歉:“我错了错了!逗你呢,当然是这张好,我是反着说的,你且反着听!”
洛凡心恨恨地从他身上下来,将这封家书叠得板板正正的收进信封里,打算晚些时候拿出去寄了。
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舒抑有些心动,从背后抱着他,呼吸就喷吐在耳边:“无忧,怎么不找我帮忙?灵鹊送信快得多。”
洛凡心耳根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自然而然地放轻了声调,婉转道:“灵鹊那么小一只,送不了这么大一封信,累着了多可怜……”
舒抑听着他的声音如痴如醉,直觉得有只小爪子不停地挠着心肝,便也使出了杀手锏,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复又用舌尖在耳廓里转了一圈,勾勒出一个缠绵的圆。他声音低磁:“那你就少写几句,送个小点的……”
洛凡心颈子上泛起薄红:“小不了……”
这三个字彻底打破了某人苦苦坚持了多日的操守,舒抑低喘一声,蛮横地将他抱了起来,扔在榻上就开始欺负。
“唔,舒抑,饬雷血,不知道排净了没有的……”洛凡心情绪激动,嘴上在劝诫,推拒他时却根本使不上劲儿。
舒抑撕开他胸前衣襟,亲吻的力道有点大,咬得对方直吸气。抽了个空子答道:“排没排净,且让我来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啊!舒抑……轻一点,咬疼我了……”洛凡心有些羞愧,近两月没有这样亲热过,忽一被爱抚的滋味足以将人逼得发狂,哪怕是轻轻一咬也叫他战栗不已。
正戏还没上,光听喘|息声都让人把持不住。
舒抑极度动情:“无忧,我快被逼疯了,忍不了了!”
洛凡心目泛春水:“嗯……门销上了吗?”
舒抑伸手触上他腰侧的嫩肉:“没人会来的……”
洛凡心把下唇咬得发白,贝齿微透出诱人的光泽,引得某只饿狼两眼发红。他又不知收敛自己的声音,眼见着饿狼已经急成这样了还敢嗔道:“别摸那儿,太痒了,啊!”
这话说出来是抗拒,听起来却是迎合,伏在他身上的饿狼果然更加急迫了,闹腾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不仅要去揉捏摸搓,还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即使这样仍不满足,好像只能嚼碎了吞下去才能感受到这个可人的宝贝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洛凡心重重地哼了一声,面上的肤色还保持着雪一样的白,颊畔和耳根的颜色已是朝霞般的红。他自己已然矜持不了,心跳如同珠落玉盘,却还忍不住想逗逗舒抑。
“等等!舒抑你别急,我今日还感觉到头晕目眩呢,现在做这事儿恐怕不合适。”
舒抑一听顿时泄气,他纵然再渴望也不会拿心肝的性命开玩笑。压在他身上停止了动作,伸出一根手指在胸膛上画圈,一圈又一圈,触感柔韧紧致,丝绸般细腻,只觉得浑身上下只有这一根手指是幸运的。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指,复又依依不舍地将他衣襟理好,可怜兮兮道:“那我不碰你,你别动,我冷静一会儿。”
任他压了好一会儿,洛凡心的大气都喘不上来了,胸口憋闷便轻轻挪了挪位置,谁知舒抑低声喝道:“别动!我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看他这隐忍又委屈的样子洛凡心忽然有些同情,心里头直呼可怜。
可这点同情仅仅滋长了他的作恶欲,不仅继续挪动还把一条腿抬了起来支撑在榻沿上,温柔缱绻道:“乖,我只轻轻地动一动,腰酸了……”
那条长腿就蹭在舒抑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关键部位,察觉到对方连呼吸都凝滞了,洛凡心窃喜不已,面上却还装出无辜的歉意:“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挪个位置,累了。”
舒抑无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之后便自己翻了过去,仰躺在榻上默默哀叹命苦。就在此时,身边的人忽然一个翻身反压了过来,姿势还是销|魂的骑乘。
舒抑登时就淡定不了了:“无忧,快别闹,我自制力有限。”
洛凡心露出难受的表情:“不是,我只是想借你的身上越过去,要下去喝杯水而已,但是,但是我好像抽筋了,腿动不了了,舒抑快救我!哎哟好疼!”
舒抑一下子特别紧张,忙支起上半身想将他放好,可稍微动一下洛凡心就“哎哟哎哟”直喊疼,一时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纾解才好。
洛凡心重新伏在他身上,屁股撅得老高,按着他的肩膀在耳边吹气:“别动,现在好像好些了,慢慢能缓过些劲儿来了,让我保持一会儿。”
舒抑伸手抚上他的后背一路滑走,本想帮他顺顺气安抚一下情绪,可那手一滑到腰窝的位置又立马不能平静了——这个坏透了心眼的家伙臀部的线条正以一个万分迷人的姿态炫耀着,即使没看到也能想象得出此时该是一幅什么样的美景。
舒抑脑袋都快炸了,咬牙道:“无忧,你快把我逼疯了……”
“嗯?”洛凡心咬着唇直视他,“我真的抽筋了,要么我试着动一下看看好了没。”
说着便将臀部缓缓下压,刚好蹭到身下之人绷紧的部位之时又停了下来,接着是向左移,向右移,往前移,往后移……移了好几圈,被压着的人早已蓄势待发了,偏偏又只能忍着,硬是靠着意志力强忍着一声不吭。
洛凡心盯着他发红的眼睛问道:“舒抑,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舒抑深深吐出一口气——合着刚才一直在憋气呢!
他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暴自弃道:“无忧,我没救了,明知道你现在不舒服我还……我刚才心里想的一直都还是要你,要你,不停地要你……你打我吧,把我打醒!”
洛凡心有些后悔,不该这么逗他,天知道他现在忍得有多辛苦。于是他主动剥下自己的裤子,将亵裤也褪到了膝弯处,为了不自打嘴巴还特意解释道:“舒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忍心看你难受的,你想要的话就要吧,轻一点就好……”
这对舒抑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引诱,若换了平时他肯定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可现在他连伸手去摸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甚至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这张美好的面容。非常时期,别人尚且不能伤他的心肝儿一分一毫,自己怎么可能这么丧心病狂地为了一己私欲就让他受苦?万一出个好歹,一辈子的约定可能都会化成泡影。
他压下心头的焦躁,笑道:“无忧,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现在不碰你,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到时候我们就躺他三天三夜,哪儿也不去,什么事也不做,专门做快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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