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外部照片拍好了”“嗯”滕落秋指示:“打开吧”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冰柜:一股冷气随着门的开启流了出来,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块一块的……
“恶”我直接想吐了,连忙捂住嘴,扭过脸去,抬头,发现三个亡魂正挺着白眼珠子看着冰柜里的肉块被搬出,其中一个缓缓地斜了我一眼,妈呀!
【回家路上】
三个亡魂悬在冰柜前的景象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恶恶恶”车子一颠簸我就忍不住想吐,太可怕啦!没人跟我说阴阳眼能看到人的死状啊,比起丧尸比起鬼怪恐怖好多!
滕落秋把现场交给刑侦大队,载着我离开:“我早该想到亡魂招不来有可能是惧怕凶手而畏缩于死地,还想着借这件案子给你一点锻炼的机会,白忙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望。
“我已经充分锻炼了,谢谢,我想我一定会连续几个晚上做噩梦的”我说:“我们这样离开好吗?那个……那三个需要做法事超度吧?”
“嗯”滕落秋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烟:“会让人去的。”
“那个……您不亲自出马?”我问。
“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滕落秋直接无视:“在下个案件出现之前养足精神。”
【三天后】
NND养个毛精神,水肿的肢/解/冰冻的,亡魂特吓人了,我郁闷了,要是以后时不时要面对早晚把小心脏吓破,我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
“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所以无畏,”李震嘴上冷嘲热讽,不免心疼弟弟:“要不我去跟滕局长说一声,太高难度的案子就不让你参加了。”
“没用的”我从勉强振作起来,收拾书包:“他会采纳就不是滕落秋了。”
我把书包从抽屉里拿出,“啪”一封信掉在了地上——粉红色的信封!
难道、难道——这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什么东西?我看看”谁料可恨的震居然眼疾手快一把抢过,高高举过头顶,急得我团团转:“还给我!还给我啊!不许拆!不许拆啦!”
“李坎你好,很冒昧给你写信。虽然上学期你很少来上课,但是我一直在关注着你”暗花浮动的信纸,清新秀气的笔迹,一看就是女生写的,李震鼻子一哼。
“不许看!不许看啦!”我急得直跳,既羞又恼,羞的是终于有女生给我写信了,恼的是李震的抢夺,抢又抢不过,勉勉强强能看到纸上秀丽的字:“还给我你个卑鄙小人!”
“虽然你成绩一般,运动一般,但是我知道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放学后学校中庭紫荆树下见,不见不散”李震的嘴角抽了抽,脸皮挺厚,再看落款:“二年一班,瞿心悦。”
二年一班?二年一班!好不知廉耻的二年级女生居然敢窥视我才上一年级的弟弟,主动写信勾/引他!李震气得把信一揉,强压怒火对李坎说:“回家,马上。”
“你干嘛啊”李坎直溜溜地盯着他手心里的纸团:“把信还给我”好像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要不周围还有其他同学看着,一准哭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府府的处/女/作《都市小猫》被锁得惨不忍睹啊(T﹏T)
改又改不下手,本来就是肉/文/嘛,把肉删了连骨都没有(╯﹏╰)b
还好《白玉》从头到脚只有小亲亲,龙老板再忍忍吧( ˉ □ ˉ )
☆、大才女
好吧,在外面把弟弟惹哭李震确实于心不忍,他停了停,但是高举信团的手依旧没有放下,教室里几个还没离开的同学聚精会神地看着兄弟两的闹剧要如何收场。
等等,瞿心悦?好像在哪里听过?李震刚才是被气坏了,静心一想,名字挺耳熟,对了对了,全校闻名的才女,校报主编,诗社社长,诗词屡见报端,有“小清照”之称。
满腹经纶、多愁伤感的文艺女青年居然会看上我的弟弟?李震低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李坎,把李坎看得莫名其妙:“你看我干嘛,快把信还我呀。”
“还你可以”李震想起来了,瞿心悦除了才情出名,外貌也是全校出了名的,于是把手放下,将揉成一团的信纸还给李坎:“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
“为什么?”我激动不已地将皱巴巴的信纸小心翼翼地展开,读到了信的内容:“放学后学校中庭紫荆树下见,不见不散……”哇,好浪漫,紫荆树下。
“要去就赶紧去”李震头也不回地走出我的教室:“不要让人家等久了。”
“要你多管闲事”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过震居然不管还真出乎我的意料,管他呢,赶紧提起书包,直奔中庭的紫荆树,瞿心悦,瞿心悦,好好听的名字!
跑到紫荆树下,太好了,心悦姐姐还没来,要是让她久等就太过意不去了。李震边走边咧嘴笑了,“噗”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傻瓜,我看你不被瞿心悦的“美貌”“惊艳”住。
啊咧,“嗙嗙嗙”地面怎么在微微颤动,地震?我一抬头,只见远处一团巨型的穿着校服的“肉球”向我奔来,她每一脚踏在地上都引起周围建筑物轻微的晃动。
终于,她在我跟前停下,好高,我仰脖,比我高了半个头啊。
瞿心悦,还有一个外号——“校园第一肥妞”,而且这个外号要比“小清照”响多了。
“你……你……”我望着眼前的女生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瞿心悦”她的脸红扑扑像极了苹果,国光品种的:“怎么,让你失望了?”
“没、没有”我喜悦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虽然人家胖点,好歹也是女生嘛:“只是,有点,意外”震离开得那么爽快,一定是知道了,可恶!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话吧”瞿心悦掏出小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巧的手帕在她胖乎乎的手里显得有点滑稽:“我们老师拖堂了,我是跑步过来的。”
“那个……”饭堂的塑料桌子,我坐在一侧,她坐在另一侧,这种情形有点尴尬:“你约我出来有事吗?”千万不要表白!阿弥陀佛,千万不要表白啊!
“嗯,有事”瞿心悦看着我,用她几乎被肉肉挤成两条缝的小眼睛:“我直说了,我注意你很久了,觉得你这人挺好,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的内心早已汗如雨下。
“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瞿心悦说:“你认识公安局的滕局长吧,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你坐在他车的副驾驶座上,你们是亲戚吗?”
啊咧,不是表白?好像跟表白完全无关?我愣了一下,勉强点了点头。
“太好了!”瞿心悦站起来激动得差点跨过桌子:“我要找一个人,一个失去联系很久的人!局长的话是可以查到全国人口档案的吧?!”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问:“亲人?”
“算是吧”瞿心悦激动不已连忙说:“他姓包名半夏,祖籍江苏,民国十九年生,父亲包万吉,祖父包运昌,是宋朝包拯后裔。”
“等等,慢点慢点”我打断瞿心悦:“民国十九年?”
“民国十九年就是1931年,这都不会换算”一个令人不爽的声音响起,李震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到现在就是83岁的高龄了。”
“然后呢”李震问瞿心悦:“这个老人是你家失散的亲戚?”
“是的”瞿心悦点了点头:“是我……外公失散的表弟。”
“大才女,说谎可不好”李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做要拉我离开之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不说真话,我们就走了。”
☆、两世缘
瞿心悦望着李震许久,然后反问:“若是我说了真话,你们会相信吗?”
话中似乎有隐情,我有点兴趣了:“说来听听嘛,不说我们怎么相信你呢。”
“如果”瞿心悦停了停:“如果我说自己记得前世的事情,你们相信吗?”
哦,有点意思!我点头:“信啊”
李震也坐了下来:“信,请继续说。”
瞿心悦对我们的态度颇感意外,她理了理思绪,开始将她的故事娓娓道来:“前世的我出生在苏州一个商贾之家,姓楼,名玉兰,是家中独女。父亲楼兴业是苏杭有名的商人,家中经营着三间绸缎庄和两间布坊。”
她的声音轻柔温婉,单用耳朵倾听的话不失为一种享受:“包家主业是药材买卖,堂号‘时济’。半夏公子乃包家次男,长我两岁,自幼体弱多病,平时甚少外出。”
“包楼两家院墙相邻,店门相近,自祖辈开始便常有往来。在半夏公子十五岁,我十三岁时,两家长辈做主,为我们定下姻亲”瞿心悦说到这里甜蜜地笑了。
“包办婚姻啊”李震说:“你好像还挺满意?”
“半夏公子博学多才、温文儒雅,不但饱读诗书通晓中外,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万里挑一的青年才俊”瞿心悦露出了花季少女特有的羞怯:“能和他结发白首、举案齐眉,是玉兰的福气。”
“后来呢?”我追问:“你们分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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