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女性恋爱向游戏中的路人甲 完结+番外 (阳明十三)
衣着华贵的女人,坐在王座之上,背后是黑色修罗,高举着镰刀,如同死神收割着卑贱的叛逆者的头颅。
在失神与恐惧之中,她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王座之上的女人红唇微启,像是俯视蝼蚁,优雅而张扬说道:“我活了百年,没想到人类一如既往的愚蠢,你可知如何才能成神?杀尽世间一切威胁之人站在最顶端!身为身,即使万物毁灭!即使这个世界不复存在!我都不会――”
“真的吃了,倒了一点油做成煎蛋吃掉了。”
萧时浑身施不上力气,语气也烦躁起来:“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是想找回真理之石我也没办法,毕竟我……”
“之前拉了好几天肚子,屁股都要摩擦生火了。不要说真理之石,就算来个真理之铁,真理之钢,都拉得干干净净。”
“现在,真理之石已经尘归尘,土归土,说不定在为哪位农民嗷嗷待施的菜田贡献自己最后的力量。”
威娜两眼一翻,承受不住这个事实,昏过去了。
西岚本来想晕的,被威娜抢先一步,只能稳住摇摇欲坠地身体。
张开嘴,西岚准备发出不敢置信地尖叫――
“呀――!”
西岚:谁!谁又抢在老娘面前叫了?
她迷茫转头,发觉这娘到她劈叉的尖叫声居然是从神侍里唯一硬汉代表的维威嘴中发出。
维威一边尖叫一边抱紧自己扭来扭去。
西岚:……
娘得一批。
然后维威宛如黛玉患病似的,一张英俊的性感黑皮国字脸露出比花还要娇弱的易碎脆弱感。
他跌坐在地,两腿摆出人鱼般的姿势,捂住心口,低喃了一句:“不,不可能……”
然后就晕了。
西岚:???
西岚此刻像是想要吃草却被塞了一嘴屎的羊驼。
她迷茫地抓抓头发,决定暂时不去思考硬汉变娇花的原因。
总共就三个人,两个傻了,她可得撑下去。
西岚深呼吸几口气,重新把视线移到萧时身上。
然后西岚呆了:“卧槽――!”
只见萧时不知何时爬到了窗户口,听到声音后笑眯眯地冲她比个中指。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救命啊!”毫无顾忌地两手一推,身子后仰,从三楼坠下。
西岚连个衣角都没摸到。
平民旅馆的三楼不是很高,完好无损或是伤着哪儿都在情理之中。
萧时咬紧牙关,护好头,她得引起注意,才能救出佩德拉。
楼下正好站着一个人,对方似乎有所察觉,抬头望来。
灰暗的晚夜之色中,暖黄色的壁灯下,女人的脸显得有些不真切,但是,那双蓝色的瞳孔却是淡漠到夺目,仿佛沉浸在深海之中的夜色。
萧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对诺曼的出现,第一次感到感激,她张开双臂,在空中真情实意喊到:“姐姐――!”
诺曼一愣,似乎没料到自己的妹妹居然回以这种方式出现。随即两眼弯起月牙一般的弧度,冷漠被笑意一点点吃掉,只剩溺人的温柔。
诺曼脚步微动,手臂抬起。
时间在这一刻流逝如指间细沙,柔软得要命。
萧时感动。
她想,以后还是少骂诺曼神经病了。
然后,在她要落入诺曼怀中时――
女人身子轻轻一侧,就这么让开了。
擦脸而过时,两人还互相转头对视了一眼。
诺曼甚至对她说了五个字:你呀,小心点。
萧时:?????????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好痛苦。奶没了,灵感也少了。
其实炒股文想磕哪对都可以的,莫伤心啦(给你们擦擦脸)。
看见有朋友说诺曼是病娇,哈哈哈,其实我以为她就是个神经病(究竟哪里娇了!!)
后期会出场一个真正的小病娇的,特意去玩了好几个恋爱游戏,发现病娇还真是不可缺少的角色。
咱们19号晚10点见面,下一章名字我都想好了――《诺曼公爵迷惑的一天》
第25章
尽管萧时在最后慌忙改变姿势, 但她还是没躲得过脸朝地摔的命运。
并且,在摔了后, 她还像是快餐店里的正在进行最后一步的鸡肉卷, 从东头卷到西头,滚了一圈抽搐了两下, 才撅着屁股不动了。
几个身着军装的人匆匆跑过来,面露焦急:“上校, 您没事吗?”
“还好。”诺曼不轻不淡地瞥了眼三楼窗口, 那里站着一个女人, 在对上视线后, 对方匆忙离开。
诺曼:“抓住她。”
“是!”
她走到萧时身边, 半弯着腰打量了一圈, 随即眼神落到她撅起的屁股上。
诺曼嘴角不可抑止地扬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单手将人横腰抱起。
很快,部下就把西岚三人拖到诺曼面前, 两个昏得不省人事,一个失魂落魄,倒也没费力气。
还有一人抱着佩德拉,在确认对方只是睡着后,就把她往马车里一扔。
场面十分安静。
诺曼拧起好看的眉头,怀中抱妹,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脸上露出些许心疼而愤怒的神色,语气冷然道:“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她可是我唯一的妹妹。”
瞅瞅这“我很生气我很心疼, 但不得不抑制住怒火”的鬼样子,要不是西岚亲眼见到诺曼是如何微笑着避开身体,任凭萧时做自由落地运动,她恐怕都要相信了。
诺曼见对方不回答,并不着急:“你不是菲国的人?”
西岚冷笑一声,叫嚣道:“我就不告诉你,死秃子!”
诺曼:“……”
部下:???
嗯?这人说啥呢?
他们不约而同望向公爵的头顶,虽然此刻戴着军帽,但是公爵那光滑如黑色绸缎的长发,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秃子。
部下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有个眼尖的忽然悄声道:“可能…是在说他吧。”
顺着那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公爵身后站着一个低级军官,后脑勺光滑的快要反光。
众部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在说他啊。
诺曼眉间微拢,没纠结这事,发现无论问什么话,西岚都是以“秃子”开头,以“我就不说”结尾后,也就没再问话。
“上校,要喊军医吗?”一位年轻的军官担忧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萧时,少女一动不动,脑袋背对着人,都快垂到地上了。乍一看,就像上校手臂上挂着一个面条女鬼。
对方摔下来时,他就在后面几步之遥,听见了相当响亮的“啪”的一声。
他的妻子每次拿平底锅拍肉泥做馅饼时就是这声音。
公爵目光如水,笑着道:“放心,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
诺曼对萧时印象还停留在临行前一天——晚上推开窗户时,在花园里跳得比青蛙还青蛙的某人。
如果当时萧时要是蹦得在高些,估计还能和她面对面挥手说句“晚安”。
因此,在听见“娇弱”两字时,诺曼差点乐出声。
军官:“?”
为何上校看起来如此快乐?
诺曼掩去眼角的笑意,卷饼翻面似的,一铲子把萧时翻正。随即白玉雕琢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你看,只是磕破了点皮——”
诺曼悠然的语气一顿。
众人站得军姿挺拔,眼珠却不动声色地朝上校方向瞥去。
然后,他们看见了一张被马车车轮反复碾压过几十遍的脸,还不是那种轮着压的压法,得纵横交错地压,才能有这效果。
特别是那鼻子嘴巴被野熊揍了似的,歪得都快斜上天了。
“小姐鼻孔里流出的是……血吧。”有人小声说道。
“小姐脸上的水……是不是泪啊。”
“……”诺曼眼角弯弯,沉默片刻,果断改口,“好像磕得是有点严重。”
军官:“……”
上校,这已经不是有点严重了啊啊!
要不是当初兰波夫人事件时他在现场,有幸见过小姐一面,就冲上校这平淡的反应,他都怀疑小姐是不是本来就长成这歪样!
诺曼“唔”了一声,搭在萧时脸颊旁的指尖微动,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眉尖微挑,伸手戳了戳。
然后,两颗断掉的门牙从萧时嘴里掉了出来。
诺曼:“……”
军官:“……”
众部下:!!!
诺曼:“嗯,换牙了?”
军官年轻的脸上出现了成熟的问号:???
上校,您的妹妹已经十五岁了,换不了牙,只能掉牙,比如直接撞掉牙。
或许是下属谴责的目光太明显,诺曼板起脸,再次回归“强忍怒火”的状态,眼神如寒刀,“让军医到我车里,休息三小时,之后启程。”
“哇,绝了。”西岚被压制在地上,目睹整场后也忘了闹腾,由衷地感叹道,“不仅是个秃子,还是个疯子。”
西岚三人被拷上铁链扔在另一个车厢里。
夜晚逝去,在阳光正盛至极,军队风风火火地回到王都。
每次诺曼结束任务回来,国王都会派高官来接待,王都内的人民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会自发前来献上至高无上的赞美的以及无数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