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都瞪酸了,张舒才出现。
就抱得美人归而已,你一个同.志露出这么副开心的笑脸真是丢脸。
窝草!辣眼睛,手怎么伸进去了?别以为我看不到,毯子都薄到只差透明了!你的手怎么往人肚子下摸,看错你了,怎么这么猥琐?
自戳双眼!你摸就算了,还把脑袋凑近闻,跟小狗一样蹭来蹭去的,虐狗吗?!!
火气大,浑身好热,着火了一样,脚丫子都热烫得难受。
突然很唾弃自己,就是辣眼睛的场景而已,即使主角是初恋,能难受成这样?
不正常。
真是要死的节奏吗?
这么热,迟早要被烧着了,会灰飞烟灭吗?
不能跑到张舒梦里这样那样了,真是草生一大憾事。
难受,想要抱住自己可是会更热,散热应该要舒展全身心增大与空气的接触面,可是,有没力气,还是好难受。
“王八蛋张舒,居然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干到你哭着求饶喊老.攻。”
好热,有□□十摄氏度了吧,会不会冒火?
可热度还在不断升高。
叶子早就收拢起来了不会烧到旁边引起火灾,但是,凭空烧着了会把张舒吓个半死的吧?
可惜了,寂寞修仙了这么多年的猫大爷又得恢复到自己一个妖怪的孤单无聊日子了,没有精怪能够陪它聊天解闷,会被逼疯的吧。毕竟,这么多年了以为总算是有个盼头了,突然间我就死了,真是对不住猫大爷了。
啧,到最后,似乎也只有猫大爷会为我的“死”难过,可惜猫是没有眼泪的。真想看看一张猫脸哭成花猫脸的模样。
张舒掀开了毯子,可意识模糊的我已经看不清那人的脸了。
不甘心,居然到死也不知道情敌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张舒审美变成什么样了,下辈子该用什么样的脸蛋来给他下套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注:翻云覆雨,喻反复无常或惯于玩弄手段
第12章 要被糟蹋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你也太腻歪了吧?赶紧起床做早餐,要饿死了。张舒你抱着人就能饱了?”
“别吵,扰人清梦都塞猪笼烧烤。要吃就自己动手,总这么奴役张舒是欺负他没个人护着是吧?”大早上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讨人嫌。
咦,不对,我不死了吗?
“喵~”唉,玄戈大爷的声音!
有光,温暖的阳光。
睁开眼,是熟悉的伤心地。
没死?
真没死!
惊喜!再没有比这更惊喜的!
忍不住吼一嗓子:“猫大爷我没死!我们可以去环游世界了!哈哈哈哈!”
还不是很清醒,精神还没起来,但喊出来的声音不小,晕乎的脑袋似乎被自己的声音震得更晕了。
跟做梦一样,不现实的感觉。
错觉吗?似乎一片刻短暂的安静。
不对,大难不死的我头脑还不是很清醒,感知错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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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老天爷开了那个心窍,居然让我跟肉体之间的联系恢复了,肉体遭受了什么草根都能感觉到大半。
贼老天你玩我呢!你他丫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被锁了,举脚以证清白
第13章 你这是在打我脸啊
“阿西吧!张舒你别揉我大.腿!”
“不要动我兄.弟!”
“唔,要憋死了。你就不能体谅我现在很虚吗?别亲我嘴巴!你别急呀,窝草!”
“王八蛋,好痒,你别弄我胸口!”
“张舒张舒,求你了,别摸,脏死了不要碰……”
身体泡在热水里,浑身都被泡软泡热了,本来就虚现在更没力气了,草根处也是热乎的,泡久了还有些缺氧的晕眩。
更让草崩溃的是,你他丫敢把老.二.放.后.面蹭!
“张舒你是不是欠……”
防线就要失守,又兴奋有紧张又生气,忍不住浑身哆嗦,叶子张开了又缩回去,再展开再缩回去。
想要催眠自己这就是泡温泉,后面的那就是小妖精的手。窝草!谁骗我自我催眠有用的!!存在感实那么强,怎么进入得了催眠状态!
每每到快要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就总把我从催眠里蹭出来。几次三番之后,也不干那半毛线都没有用的催眠了,只有绷紧皮肉。
这家伙,小爷什么时候有这么狼狈,不就是乘人之危、乘草之虚吗。
我警告他:“你要再蹭蹭,我就夹断你小.兄.弟!”
但是人妖隔了生界,我的警告丝毫没有震慑住张舒。他反而是动作越来越大,蹭.着.蹭.着就变成了撞了。
比同居那会儿都要大.尺.度。
被用.力.摩.擦,来来回回,光是这么动作就让我产生了被真.枪.实.弹干了三百来回的错觉,晕乎着,哆嗦个不停。想要反攻但又无能为力,忒不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完事了,太阳也挂老高处了。
这个色胚不知道饿了多久,就是没有真进去,屁.屁也要破皮了。
就不信他自己没找过别人弄过,就是没找人也总该有自己弄的吧,现在反过来折腾我是火气上头了吧。
真是造孽,这么一个小.受都能被憋出攻的气场来。而且我自己,实实在在一个攻都能虚出弱.受的面相。
贼老天你果然是在玩我的吧。
被他拖出浴室放床上,屁屁跟床单接触,火辣辣的,比小时候被老姐抽屁股还难受。
“王八蛋,你个禽.兽……谁教你的时候不抹药,你就活该一辈子做下面那个!”
张舒没跟以前一样拉上门帘,反而就让光线从外面投进里面,亮堂堂地。不过这次他身.上.光.溜溜的半片布料都没有。
瞪眼,运气,我瞪瞪瞪让你嚣张!
张舒翻衣柜拿内裤往自己身上套,长裤也不穿,就走床边摸我脸。
我看到了他侧脸,忍不住一哆嗦,那一脸的痴汉笑,怎么看怎么渗人。
“要知道你这么饥渴,我肯定不跟你玩纯情游戏,早早就把你办了,弄到哭,不喊老.攻求饶不算完!……”
说实话,张舒的脸真不适合痴汉笑,看得我囧囧的:“我就是帅你也不用弄出这么痴汉的表情吧?有时间傻笑不知道给我上药套裤子吗?”
张舒像是摸够了,捏了我鼻子一把,侧身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支药膏,往我屁屁抹。
药膏上来,清清凉凉,舒服些了。
“嘶,轻点,旁边也要抹,别可惜药膏啊,你现在不多抹点儿下次就不好用了……啊呸!呸呸呸,好用什么鬼!你,多抹点,你弄疼老子的你负责……”被他占了便宜不使唤他太亏了。
萧郷在喊他,张舒应了声,又摸了两下我的脸,这才“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着从一个冷淡的初恋情人还是分手了的那种,突然间化身痴汉,看得我好羞耻,耳朵都是热的。
心是落地了,不再那么漂浮不知所措了。
嗯,我家初恋就是专情,就我现在这副半死不活不能干活只能被摸的虚样他都能接手,该说是我魅力大还是说张舒专情长情?
呃,这么说好像有些骄傲。咳咳,反正现在的事实就是他还迷恋我,我还眷恋他,吃回头草似乎也不是那么那么没面子的事。
刚中午,但已经没什么精力了,说到底现在这状态还是虚的,这两天也够折腾,精神冲击不断,悲喜交加,大落大落大落又大起,还流血见红了,再被张舒怎么弄,现在草根都是软的。光合作用积累下的力气都没能赶得上被消耗的精力。
果然,草的身体还是不如人的身体好用,就这么大中午的,居然就睡过去了。
又做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大了,可能随着枝叶增多光合作用累积出来的养分充裕,甚至是有些富余了(吃多了力气太多又闲着没处儿消耗,积累下了那么悄咪咪的力气),最近老做梦。
可之前的都隔着厚重的雾霭,看不清又听不懂,醒了连个大概印象都没有,跟吐的烟圈一样过了就没痕迹了。可每次都能感觉到来来回回都是做的一样的梦。
跟鬼打墙似的。
不得不诽谤这植物系的妖精脑容量小到连梦境都没法存档。
这次刚开始也是看不清楚的,但一阵奇怪的猫叫声后,画面就清晰多了。
别说,这声音跟玄戈大爷那一嗓子吼的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