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这卫叶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舅舅舅母,可舅舅舅母却不待见她,所以从小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眼看着到了成婚的年纪,却迟迟没有人上门提亲,她却也没有心悦之人。
一日,她出门砍柴,正巧遇到了砍柴摔伤的王氏,卫叶心善,便救了王氏,这卫叶模样生的不错,人又温和,王氏模样也是可以,二人经过此事,来往渐渐密切起来,彼此暗生情愫,不久,王氏便向父母提出要迎娶卫叶之事,王氏父母虽然觉得卫叶无父无母,但还是准许了他们的婚事,第二日,他们便上门提亲了。
婚期如约进行,可当他们三拜过后,王氏却在山上意外摔死了,卫叶听到了消息后,惊的差点昏倒在房间,王氏的父母,听了后,更是差点吓死过去,新婚之夜,儿子却死了,喜事便丧事,王氏父母自然是将儿子的死全怪在了卫叶头上,骂她是丧门星,克夫人。卫叶此时却是什么都听不进了,直奔山上,月黑风高,可她还没见到自己夫君的尸体,她便被几人掳了去,强1暴了。
第二日一早,新娘子回来了,却是衣衫褴褛,眼神无光,见到她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可怜又可恨。
王氏的丧礼举办之时,卫叶蓬头垢面的想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却被王氏父母拦在了门外,她只得跪在地上哭道:“爹,娘,我求你们了,让我再见夫君最后一面吧!”
王氏父母不干,还拿着扫把想要将她赶出去,还好当时在的人拉住了他们,王父气到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在那里喘气,王母老泪纵横,道:“我们没你这个儿媳!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儿!”
她情绪极不稳定,道完便想上前打死卫叶,卫叶也是哭的神智恍惚,在场的领居见她也是可怜,都劝她离开,卫叶却就是不干,给他们磕头磕的满头血,眼泪混着血一起流。
人群之中有人心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道:“王母,王父,就再让她见一面吧。”
人群之中纷纷有人应声,卫叶趁着众人劝王家父母之时,便冲了进去,见到了白布下王氏的最后一面,见完后,王父便将她赶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卫叶哭的两眼红肿,根本就没有将心思转到别处,就连身后之人也没发现,只是无力的敲着王家大门。
身后之人一把捂住了卫叶的嘴,将她拖到了旁边的巷子里,卫叶早已是心神恍惚,此番哭的更是四肢无力,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得呜咽求饶,可还是被那人捂着嘴再次强1暴了。
这男人是村里的老光棍,早就觊觎卫叶多时,那日的新婚之夜,他伙同他人将王氏骗到了山上,将他推了下去,本想只是将给他个教训,谁知这王氏居然死了,他也是慌的很,却见迟迟没人发现他,他也就渐渐的放下了心。那夜尝了鲜,他便再放不下卫叶了,于是这次,便壮着胆子来了第二次。
卫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烂了。
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后来的日子,老光棍经常来卫叶家中,一开始还是心惊胆战,可慢慢的,便越来越放肆,甚至还带着其他人来,从此卫叶不再出门,只得呆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整日以泪洗面。
第12章 云游(四)
卫叶也想过上吊,可最后却还是被别人救了,被救了,她也不好感谢,只是哭着道:“你为何要救我!我死了都比活着好啊!”
多次上吊未成功,卫叶觉得生不如死,她正打算服毒而亡之时,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卫叶只觉得心脏骤紧,这个孩子,她想要打掉,却还是没下手,终归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卫叶生下了这个孩子,可这个孩子却没有父亲,卫叶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是老光棍,还是那众多男人中的那一个?
卫叶自杀了,听说当日她是穿着她成婚之日的嫁衣服毒而亡的。
众人纷纷唏嘘,一个品行端正的女子,便这么没了。
而卫叶的孩子,却是被曾婆婆收养了,曾婆婆无儿无女,王小西生下之时,没人管她,曾婆婆心善,便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可孩子的姓,却是取得王姓,只因卫叶和王氏拜过堂,名为夫妻。
卫叶死后,没人敢给她收尸,曾婆婆见她可怜,便出钱给她做了一个棺材,立了一个木牌,将她葬在了山上的观音庙旁,只希望她下世能被观音护着,不必再受今世之苦。
半个月后,老光棍死了,死相极残,却没人知道原因。
紧接着,曾经强1暴过卫叶的人,全都死了,都是一个死相。众人都说是卫叶回来报仇了,各家各户纷纷胆战心惊起来,碍着卫叶被葬在观音庙后,便不敢再去上香,这观音庙,也就荒废了。
这几年来,只要是夜晚上过观音庙的人,就没有活着回来的。
冷鸩清总算是明白了林羽今日的惊吓之处,也真是吓得他小心脏噗呲噗呲跳了。
曾婆婆道完,叹了口气,豆子也都筛好了。
曾婆婆看了看门外,道:“酉时了,也该生火做饭了。”
“嗯。”冷鸩清站起身,帮她将筛好的豆子端到房内。
从房间出来,便瞧见了刚走进篱笆门的安漠水,他背着一担柴,满头大汗,或许是因为他太瘦弱了,所以这柴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多。
冷鸩清连忙上前帮他扶住柴,安漠水放下了柴,冷鸩清看他汗流浃背,便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道:“你去沐浴更衣吧。”
安漠水点了点头,眸光澄亮,便走进了房间。
曾婆婆去厨房做饭,冷鸩清也去帮她生火,在别人家,当然是要勤快一些。
冷鸩清将柴火点燃,看着这摇摆不定的火焰,他轻声道:“婆婆,今晚我们可能会出去一趟。”
曾婆婆神色微顿,道:“嗯,你们小心点便是了,这山里,什么东西都有。”
冷鸩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安静的烧起火来。
饭做好了,安漠水也沐浴完毕了,因为之前穿的衣服在背柴时弄脏了,冷鸩清便去帮他借了一件。
王小西也从外面回来了,冷鸩清将饭菜摆好,三人坐好,就等安漠水出来了。
“师尊。”安漠水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冷鸩清眼睛便有些直了,看惯了穿着白衣的安漠水,突如其来的红衣,着实让他有些吃惊。
他生的比女孩子还好看,明眸皓齿,五官清秀又透着几分稚嫩,头发用黑带束了起来,红衣着身,腰间绑了一根黑色的布带,一双黑靴子,眉目如画。少了几分平时的内敛,多了几分妖孽。
白衣的安漠水,是翩翩少年;红衣的安漠水,则是桀骜不驯的妖孽。
“哥哥真好看。”王小西拍着手道。
安漠水有些不好意思,将目光看向了冷鸩清,期待着他的回答。
冷鸩清真心道:“嗯,你还是红衣好看。”可惜梓清峰都是白衣!!
安漠水这才眉目含笑的坐到了饭桌前。
吃完了饭,曾婆婆便带着王小西去睡了。
冷鸩清带着安漠水回到了房间,他倒是没有担心只有一张床的问题,反正他今晚估计也不会睡觉。
安漠水道:“师尊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冷鸩清坐在板凳上,点了点头,道:“她不会来找我们。”
安漠水微微一愣,道:“不来找我们?”
冷鸩清道:“我们要去找她。”
安漠水坐在了冷鸩清的对面,冷鸩清简单的将卫叶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后,也不吃惊,只是有些可怜她,道:“她是被锁在了观音庙后?”
冷鸩清撑着下巴,思考半久,才道:“不算是锁,应该是被牵制住了。”
应该是观音神像的灵气,她虽一口气没完,化作活尸,却也抵不过佛器,只得在观音庙害人,却出不了观音庙。那她那日出来,应该是她鬼气回了,抵挡得了半时阳气。
安漠水神色微顿,道:“师尊,我们什么时候上山?”
“待会就出发。”冷鸩清道。
安漠水将剑配在腰间,这衣服不如梓清峰的布料好,也难怪,平民穿的布衣,怎么可能比得上梓清峰的绸缎,不过他穿着却感觉十分熟悉。
二人轻手轻脚的出了曾家,直奔山上的观音庙。
月朗星稀,这山路也不好走,还好二人都是男的,如果是女的,怕是走半年也走不到。
总算是到了观音庙,借着点点月色,这观音庙显得十分阴森。
冷鸩清环视了四周一圈,然后才拂袖蹲在地上,将手指放在地上,三秒过后,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入大脑,他闭目,感受着这种感觉的来源处,大约十几秒后,他才站起身来,手指了指观音庙左边大约十几米处地方,道:“尸体在那儿。”
安漠水看着冷鸩清一串流畅的动作,心下暗自发誓:自己以后定要像师尊一样厉害。
冷鸩清表面无任何波澜,其实心中早已笑开了花,没想到第一次使用“探灵”,就如此顺利,装了这么大的一个b。
冷鸩清拂袖走在前面,安漠水早已将“流云”拔出了剑鞘,跟在了冷鸩清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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