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也做不到啊。
于是她又问:“皇贵太妃抄经文都是自己亲自抄?”
“当然,从不假手于人,怕显得心不诚。”
既然如此……皇贵太妃超度的就另有其人呀!
这人是谁呢?
香九着了魔般苦苦思索。
想打听又不敢,怕一不小心,打听出皇贵太妃的青春往事、桃色八卦,那就不得了。
算了算了,往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是把神鸦们给伺候好,然后琢磨琢磨那“闪电”符文究竟是何意思。
琢磨来琢磨去,脱发了。
香九:卧槽,无情!
她实在没辙了,跑去风月小楼找弥勒忍,让他速速将符文传回北原,看看阿姐和长老们可有主意。
弥勒忍顶着两团黑眼圈道:“我早派人传回去了。”
香九竖起大拇指,夸他顶呱呱。
“但中途被招摇楼的人截了。”
香九:“!!!”
“但是不用担心,我共派出两队人马,即使被截杀一队,也能确保情报按时抵达。”
香九怒了:“重点是按时抵达吗?
重点是情报被人劫啦!!!!”
弥勒忍:“莫慌,有市场就会有竞争。”
香九:沃日!!!
木苏娆站在窗前,将李鹤年呈上来的纸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愣是没瞧出所以然来。
问:“这是……”
李鹤年拱手:“回皇主子,这是招摇楼刚刚截获的雎鸠城的情报。”
木苏娆:“……”
“老师您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可曾看出这情报的门道吗?”
李鹤年面露为难:“老臣不敢罔言。”
木苏娆嫌他磨蹭:“但说无妨。”
“臣以为……或许是星象。”
.
“星象?”
半月后,香九收到来自北原的回信。心里有些许崩溃,她就是一普普通通的细作,压根儿不懂这玩意儿。
弥勒忍袖着手:“组织至少给俺们指出了前进方向。”
“你阿姐的意思是,弄清这星象,还需从紫禁城下手,你去它藏书的地方找找。”
“咋找,宫里头藏书的十好几处,我得翻到何年何月!”
“可藏□□的就那么一处呀。”弥勒忍神秘道。
.
宫内有两处禁地,一是冷宫,二是藏□□的文博阁。
夜,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香九提着一盏灯笼,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文博阁外。
偷鸡摸狗,总是有些忐忑。她先躲在树下观察四周,确认安全后,吹灭灯笼,一溜烟的窜过去。
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她骂了句娘,寻了处窗户爬进去。
刚刚落地,就有人从后头重重拍住她肩膀。
妈呀!香九丢开灯笼,举起双手!
“好好好汉……有话好商量。”
她舌头像打了结,磕磕绊绊的说完话,连气都喘不匀了。
等了等,没听那人言语,只有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香九又道:“您……是这处的管事吧,奴才在养心殿当差……皇主子命奴才来取本书,带回去给她解解闷儿。”
旋即就被那人给揪住了耳朵。
香九吃疼,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想躲开,却怎么躲都躲不掉。
这还不算完,那人揪住她耳朵还不甘心,另一只手,还掐住她的小屁墩。
非礼!绝对是非礼!
香九火冒三丈:“你个臭流氓,老子今天要你命——啊呀——”
掐她小屁墩就算了,居然还拧。
香九疼得牙齿打颤。
然听那人道:“就你,还敢要朕的命?”
“皇主子!?”
木苏娆松开她,对着她的屁墩就是一脚,力道不轻也不重,拿捏在惩罚与调戏之间。
香九的小心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她该如何解释她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文博阁呢?
揉揉泛疼的耳朵和翘屁,她问:“皇主子,您怎的在这?”
“这话该朕问你吧。”
香九腆着笑:“奴才……睡不着觉,出来溜达溜达。”
木苏娆翻看她个大白眼,指尖再次抚上她的耳廓,脸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惜阁内黑漆漆的,香九看不到。
是以仍在胡说八道:“……嘿嘿,奴才就是没来过这,想来看个新鲜。”
下一瞬,她的耳朵再度遭受了木苏娆的摧残。
“啊呀呀呀呀呀——”
二城主
“还知道疼呢你!”木苏娆松开她, 双手插腰, 竖起眉。
香九的耳朵被揪得烫乎乎的, 她捂住它:“疼, 皇主子吹吹。”
她把耳朵凑到木苏娆唇边。
木苏娆傲娇的别开头,选择视而不见。
她是觊觎香九的美色,但还不至于□□熏心, 香九必须说出个解释来。
“老老实实交代,不然朕把你耳朵割下来泡酒。”
瞧瞧, 最是无情帝王家。
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爱她,今天就要割耳朵……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香九悔呀, 在此时此刻才参透那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干嘛非要今晚来, 缓个两天不好嘛。
为今之计, 唯有使美人计了。
“皇主子~”她娇滴滴的喊。
木苏娆起了身鸡皮疙瘩,凶道:“说人话!”
香·受到打击·九:看来美人计失败了。
“奴才其实是……”
她含羞带怯着, 手扯过木苏的披帛,绕上指尖:“其实是跟着您来的。”
“您日理万机, 养心殿又人多眼杂,奴才许久都没和您二人世界了。”
木苏娆眯起眼, 怒道:“不说算了!”
她没好气的推开香九, 回到书架前,翻找东西。
香九忙取出火折子,重新点上灯笼,阁内霎时有了一簇小小的明亮。
她将灯笼贴向木苏娆, 彼此挨得近,鼻息处亦有清丽的香气在萦绕:“皇主子找啥呢?”
木苏娆的脸蒙上一层暗淡的光,半晌才道:“没,找两本闲书罢了。”
而后漆黑深邃的眸子滑向香九,只一瞬就收回……
.
香九发现木苏娆怪怪的,像是不愿意搭理她。
这日,南叶老寒腿闹毛病,下不来床,让她这干儿子顶班,到御前当差。
换作以前,木苏娆是十万个乐意,今天却一脸嫌弃。
香九奉茶时,她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只冷冷道:“朕不渴。”
香九说:“您一会渴了喝呗。”
“一会也不会渴!”
香九尴了尬,抓抓脸,哦了一个字,退到边上重新站好。
木苏娆却来上劲儿了:“撤下去。”
香九颔首低眉,捧回茶杯,告退,刚退没几步,又被木苏娆叫住:“等等。”
香九蹲住脚:“皇主子有何吩咐。”
“你甭回来了,换井喜进来伺候。”
顿了一顿,又道:“朕看到你就烦。”
香九:“………………”
一进茶房,香九就将茶杯摔在水壶边,对着空气一通拳打脚踢,发泄完毕后,寻了个地方坐。
可坐也坐不安稳,总觉着椅子硌屁股。
“什么玩意儿!”她跳起身,踹了它几脚。
福茉儿抱着新劈好的柴火,从门口走过时,观赏了香九一系列的诡异行为,严重怀疑她鬼附身。
“哥?”她忐忑的喊。
“做甚!”香九应道。
“你……咋啦?”
香九皮笑肉不笑:“没事,被狗咬了。”
福茉儿左右瞅瞅:“哪来的狗?”
“大皇狗!!!”
福茉儿这下当真了,丢下柴火,跑过去打量她:“咬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香九做西子捧心状:“我的小心心。”
福茉儿的嘴角抽了抽,笃定香九是在戏耍她,兀自到门外把柴火捡进怀里,脖子一甩,回去烧火了。
香九骂她白眼狼,小腰一扭,去寿康宫喂乌鸦去了。
这项工作实在简单,唯一的难度是路程太远。出了养心殿往东,抵达御膳房,领了一大桶肉丁后再往西,抵达寿康宫。
最后将肉丁倒上鸦台均匀铺开,完事!
至于之后的擦洗工作,自有垂涎她美色的宫女们帮忙。
刚开始的时候,香九还挺不好意思,觉着欠人情,慢慢的也想通了——宫女们成天陪着皇贵太妃吃斋念佛,被迫清心寡欲。好容易皇贵太妃不在,少女情怀便有些蠢蠢欲动。
但再欲动也没有男人,只好将其发泄在她这绝色太监身上。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盛情难却吧。
为了回报这份盛情,香九给予每位宫女一个微笑,尺度掌握在风度翩翩和风流潇洒之间。
宫女们集体表示:完了,想嫁!
做完这一切,便去探望南叶,香九进了太监所,去敲南叶的门。
门没锁,她稍稍推开一条缝,把脑袋先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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