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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日最野)


  沈昀无数次责问,自己到底将言卿当做什么人。闭关十载,处在悔恨的夹缝中残喘。心中有怨,最终却只能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想让容繁自己从躯壳中挣脱,勾着唇笑眼吟吟地诉说心中所念,这是沈昀长久以来的执念。
  手被握住,容繁已经站在他眼前与他相对着。容繁手心微微沁汗,覆上沈昀的手却有些冰凉。他弯着桃花眼,眼角却微红,一如当年他被沈昀从苦痛中救赎那般,学着沈昀对他的承诺,一字一句如涓涓细流沁入心底:“沈昀,我心悦你,只望你莫辜负我。”
  极通灵性的青鸾并排站在沈昀未出鞘的银剑上,瞧着二人从执手相看到相拥亲吻再到滚作一团,着实觉着屋里不该容许第三只生灵的存在,相伴从小窗飞出。
  容繁躺在榻上轻轻喘着,未缓过来又被捏着脸揽着腰细细密密地亲着,温柔且缠绵。双手堪堪挂着沈昀的脖子,两人从唇至胸膛再至隐秘的地方紧紧相贴。
  沈昀轻轻撬开他的齿,探入灵巧的舌,独特的气息即刻盈满周身。容繁不自觉被引着回应,唇瓣厮磨相互吮丨吸着,水声泽泽,感受心上人因自己的亲吻而愈发粗重的喘息,眼底氤氲的水光微闪。
  沈昀微微松开,埋首细嗅,气息痒痒的喷在颈侧,惹得他浑身战栗。容繁难耐地抱住他的身体,下身轻轻蹭着,难以自持地低低呻丨吟。许久,才红着耳朵软声道:“师傅,我难受。”
  沈昀低低笑了,魅惑至极,稍离了颈侧却看到隐蔽在墨发中发烫的耳垂,鬼迷心窍含了进去,耳垂微软还发着热,含在嘴里着实有趣。玩了一会儿,才咬着耳朵道:“哪里难受。”随后,指尖勾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探入腿丨间,一把掐在腿丨间的软肉上。身下人哪里受过此等撩丨拨,情难自禁地呜咽着,夹紧了腿,意乱情迷道:“师傅,我想要你…”
  说罢,便勉强睁着双眼,双手胡乱地去褪沈昀身上的衣袍,奈何他着的样式有些繁复,手抖着脱了许久这衣衫仍是整整齐齐,只听沈昀笑道:“不脱我的了,脱你的。”
  脑袋依旧发着懵,身体却已被彻底地撩起了火,容繁的心跳愈发地急促,身体因为极度地兴奋微微发着颤。外袍连同里衣何时被褪了都不知,除了系发的绸带,全身上下一丝丨不丨挂。沈昀将手覆在微红的身体,如同贪恋着绝世的绸缎般抚摸着,停在胸前那两粒茱萸上揉捏着,指尖在晕上轻轻抠弄,直至变硬挺立仍不知足,俯下身用犬齿轻磨啃咬。身体受了如此的挑丨逗早已敏丨感至极,只能喘着求饶:“师傅,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进来…”
  (大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害怕极了,我还只是个孩子。


第25章 君心何意6
  身躯被一步步一寸寸地开发、摸索,脸颊上的红潮红难以消退,松松系着的墨丝被挑开,倾泻下来。容繁弓起身子轻颤,圈住男人腰的双腿打着抖,难以自禁地迎合低吟,将全身心交给这个让他欲丨罢不能的男人。
  白日宣丨淫,帐暖春宵一度,肌肤相亲,微乱的气息交缠好不快活。
  二人胡闹许久,容繁早已撑不住,沈昀却依旧的精力旺盛。
  容繁趴在榻上只露出大片红痕交错的背,丝毫不觉春光乍现,昏昏欲睡。沈昀和上袍子,散了头发,将榻上的人捞了起来抱进旁的屋里的池子。
  池子里的水微凉,惊得他清醒了半分,又贪恋着在人怀中的温热,如同猫儿般眯着眼享受着男人轻柔地弄出后方残留着的黏腻,不小心戳到了要命的地方时,还应景地直哼哼。
  帮他洗好后,裹上长巾擦干,他已闭上双眼呼吸绵长地入了梦。
  梦中的事情可以说不大令人欢愉,容繁说不清这真的是梦或是真实发生过,存于真与伪的夹缝中。
  他不信沈昀会不顾他的情绪和身体妄自宣泄,梦中的疼是真真实实的疼,疼到他有了些许幻觉,觉着梦外的沈昀也像在梦中放纵一般地凌虐着他的身心,方才结束的那场性事是对一切残忍施虐的掩藏。
  梦醒后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自己睡了到底有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可知,窗外星辰已现微风阵阵,沈昀不在屋内。
  容繁心底一紧,往身上摸了摸,颈侧和胯上的牙印依旧有些疼,腰间酸痛没有丝毫缓解,难以言说之处的异物感残留着,还好沈昀温柔待他才没有受伤。容繁面上微热,下榻披了件袍子,赤着脚刚触到地有些发软,急忙扶了旁的架子,不料一个重心不稳将架子扑到,整个人趴在地上。
  原本就一身的痕迹,膝盖先前跪着有些久了还挺疼,这会儿算是肿了起来。容繁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这人爽完了就把人丢这儿算是怎么回事儿!
  沈昀这会儿刚进了潮生阁,正巧碰上延生坐在炉子旁煎药。看到沈昀眼底掩不住的春风,笑道:“怎的?吃到了?”沈昀抿着嘴,依旧一派的正人君子模样,虽不语但也没驳斥,算是默认了。不多时,他道:“今晨我做的软膏呢。”
  “喏,在那儿。”延生指了指旁边的架子,上边立着一个精致青花瓷瓶,口能伸入一指的大小。沈昀取下,瓶子还有些温,里边的软膏还留着些温度。延生打趣道:“才刚做好就用上了?”
  沈昀将瓶子收好,对着延生淡淡道:“今日我有些鲁莽了,一时没控制住还是将他伤了。”
  延生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可就恭喜师弟了。不过,师弟似乎对我们都瞒着些事儿。”
  沈昀眼底仍是一片坦然:“师兄和师尊不是也有事儿瞒我么。不说师兄和师尊,就连容繁都在瞒着我。”
  “怎的开始叫容繁了?先前你不是都唤作言卿么。”延生摸了摸鼻子,打岔得十分不高明。
  沈昀知延生不想再谈,顺着他走了:“若是再唤他言卿,便是如他们一般将他认作从前的那个人,如今的他,不大一样了。”
  “这当初可是你亲自给他取的名儿。”
  “无妨,他喜欢便好,不喜欢便不要罢。”沈昀话说完,差些将延生的牙酸倒。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第26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1
  沈昀归来时延生将折扇给他,道这是容繁在杀洛空的那夜留下的,是时候该物归原主。沈昀拿着折扇心中五味杂陈,折扇似是在很久以前忽然出现在言卿身边。当时他问言卿此扇从何而来,言卿只是支支吾吾道是自己一时兴起做的,不过沈昀知道,折扇其中散着的灵息,与自己有种道不明的相似。
  自言卿出事后,折扇被沈昀收着,其中灵息全无,从此沉寂。沈昀曾探过其中的玄机,也只是探到其中的封印,却也不知该如何破。不过,与容繁重逢之后,扇似是活了过来,那日自己也亲眼领略了它的威力。
  离开时,沈昀对着想起了什么,对着正坐在小木凳上扇风煎药的延生道:“我连续几次下山,是寻到了陆衍的踪迹。”
  拿着软膏回到玉蕈阁时,容繁已经醒了,松松垮垮披着沈昀的绣银水蓝衣摆的袍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质地面上,背对着门站在桌案前在翻看着什么,很是入神。沈昀默默走近,足音未响,近一步时撩起袍子,露出修长紧实光裸的腿,里面果真一丝不丨挂。容繁被这动静吓得猛然回头,却立马被沈昀禁锢手腕问道:“在看什么?”
  容繁缓了些惊吓,呼出一口气:“随意翻翻,没想到翻出师傅抄了我没整理完的书卷。”
  沈昀看了一眼书卷,道:“当时你将原卷予了延生,我心中不大舒服,就去偷来摹了一册。”
  容繁未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嘴角扬着,眼尾笑意绵绵:“反正师傅不擅药石之术,其中的阵法咒术师傅也不大放在心上,抄了也无用。”
  “是么?”沈昀听着还是觉得不大舒坦,松了他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撩起衣摆,手掌温温地贴着容繁的腰,没有任何遮挡,来回撩丨拨着,面上一派的正人君子:“你觉得没什么用就不给我?嗯?”
  “哈哈哈哈…”容繁被摸得双腿发软,紧张得干笑了几声,软着嗓子求饶:“师傅我错了,您别再弄我了。”
  沈昀松了手,道:“这册书卷不是你作的么,方才怎的看的如此入神。”
  容繁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拿起书卷道:“这卷书问题。”
  “有什么问题?”沈昀挑了眉问道。
  “缺了几个方子还有阵图。”容繁手上翻阅着,缓缓说道:“而且还有些巧合。师傅,你可还记得碧岭城中那十几个命案么?还…还有容家灭门…”说到这里,翻书的指尖发着颤,身体也开始发着冷。
  沈昀轻轻握住他的手,无声安抚着,容繁缓了会儿,又道:“缺失的方子和阵图和我们归山前所经历的事件似乎有些关联。苍山若是如从前一般,应该还是是非苍山弟子不可久住?”
  “是。你怀疑苍山人士?”沈昀问道。
  容繁不确定也不否定,道:“不敢说是主谋,但是绝对有关。那日在戒室我发现洛空手上有被炎草灼伤的痕迹,由此断定洛空与容家被灭有关。不过今日翻到师傅的摹本后,我倒是记起了一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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