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起自己看上的人和江家那个领不上台面的废物纠缠不清,孙文成就觉得窝火。如此孙文成憋着心里那一股子火气,等他好不容易修养的有些起色后,便一路杀上了玉树楼。
说来孙文成可还惦记着那两个漂亮的倌儿呢,且不说那个总是哭哭啼啼的碧澄,孙文成可是喜欢极了紫玉那股子倔劲和他骨子里的清高。一想起那日在大街上,这两个小东西为了在他面前护住对方而各不相同的表现,孙文成心中就有种想要破坏他们之前那份情谊的冲动。
也许自己可以把紫玉绑起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叫碧澄的倌儿好好玩弄一番?看看那紫玉是不是还能维持衣服冰冷高傲的模样。
这么想着,孙文成已经来到了城南老街。当他路过妄尘暂住的那间老庙时,他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可随即他剑眉一皱便快步往玉树楼里走。
孙文成进了玉树路的时候,别叫馆子的人算是大大送了口气,心想这败财阎王幸好没进自家的门。
可玉树楼里的人可不这么想啊,他们一看见孙文成进了门都吓得和鹌鹑一样。已经揽到客人的慌忙带客人进了屋,没揽到客的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只不过孙文成今日早有目标,进了门就叫那花枝招展的老鸨给他把紫玉和碧澄带出来。
“哟,孙大公子啊,那紫玉旧伤未愈,可见不得客。而且碧澄有客了,分不出身来伺候,不如孙大公子今日先回,改日……”
孙文成当然知道紫玉身上有伤,只不过他本来就是想找紫玉来发泄自己心里那股施虐欲的,所以就算有伤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味更令人兴奋的调味剂罢了。
孙文成冷笑一声截了老鸨的话:“就是有伤又如何?在这楼里的不都是卖的?给够了钱不就成了?”
说罢孙文成往老鸨怀里丢了两锭金子,推开他就往楼上紫玉的屋里走去。只是他还没走几步,碧澄一脸红霞衣衫不整的从一间屋里小跑出来拦在了孙文成前头。
“孙、孙公子!紫玉确实伤势未好,求您了……今夜就让碧澄来陪公子好吗?”说着碧澄眼眶一红绞着衣袖说道,“若公子来碧澄房里,碧澄什么都愿意做!”
这句话可是实实在在的让楼里的人吓了大跳,他们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碧澄,竟然敢在孙文成前面说出这样任人宰割的话来。若是孙文成今日真的进了他的屋,怕是碧澄多少要没了大半条命吧。
“哎呦喂我的碧澄啊!你不是还在配钱公子吗?怎么这就出来了?快回屋里去好好招待钱公子!”老鸨惊呼一声想将碧澄回房里别来捣乱,他已经折了个紫玉可不想再折一个碧澄了。
碧澄摇摇头不听劝:“钱公子方才已经回去了,后半夜我陪孙公子就成。”
“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在床上被折腾惨了,可别怨我。”
想起碧澄之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孙文成只觉得此时在自己面前大胆邀请的碧澄更加有趣。再加上他本就想捉弄碧澄和紫玉一番,便搂伸手将碧澄一把搂进怀里往楼上走去。
老鸨见碧澄就这么乖乖被孙文成给带进了屋,心里急的快上了火。想起往日碧澄和老庙里那妄尘和尚走的进,他就想派个人去老庙请一次妄尘,好让他将孙文成这个灾星震慑震慑帮碧澄逃过一劫。可他才刚吩咐下去,街上打更的就来了。
原来不觉中已经到了子时。
子时临仙城内无论什么店铺人家都该关门了,否则叫厉鬼缠上那可是要招血光之灾的。看那王家,再看那李家,不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吗?
老鸨纠结的脸上的粉都掉了三斤,终于在最后,他放弃似的叫人封上了门。
说到底,死一个,可比死一楼好。
才一进屋,孙文成就将房门用木鞘插好。
站在房中衣衫凌乱的碧澄有些紧张,他的目光四处游移,始终不敢看向孙文成。
孙文成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拽过碧澄,刺啦一声撕碎他身上的衣服后将他按在屋中的桌子上,
砰地一声,碧澄的后背撞在冷硬的木桌上,疼的他抽了几口冷气。
“看来刚刚你陪的那个男人不怎么行吗?还能让你从床上下来勾搭别的男人?”孙文成提起碧澄的两条胳膊,用刚刚撕碎的布料将那双纤细的手腕绑了个结实。
“脖子上还挂个坠儿?哪个相好的送的?”孙文成拨了下碧澄脖子上的一枚玉石小锁,竟从上头感觉到几分不浅的灵气,“哟,还是个上等货色,你那相好的也是舍得。”
碧澄不说话,他紧紧闭着眼浑身轻颤,像是不愿意看到孙文成一样。
孙文成也不怎么介意碧澄的排斥,反而少见的多说了几句别的的话。
“说起来你和那紫玉关系可真好,为了他你来陪我,就不怕被我弄残在这床上?”孙文成伸手揪住碧澄还没有反应的软物,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一样掐着头部又拽又扯,直把那处蹂躏的红肿起来。
可即便如此,碧澄也还是闭着眼不说话,连呻吟都没有发出一声来。
“那紫玉可比你有趣的多,我弄他的时候那双眼也不闭,就那么狠狠的瞪着,像是要活剐了我一样。哦,不过后来我把剑桥塞进他后头时,他倒是没法再瞪我了。啧,就是叫的有点惨。”
说着孙文成一把掰开碧澄的双腿向两侧狠狠压开将自己卡在中间,他单手撩起自己的衣袍解开裤带,露出一柄黑紫的巨物。
许是多日没有发泄,那巨物顶端涨的硕大还流着丝丝液体。孙文成示威般的晃了晃自己的骄傲之处后才想起,眼前这碧澄并没有睁眼,也看不见自己的家伙。
不过这样没差,待他先发泄一次舒爽一回,他有的是时间把眼前这小东西折腾到不敢闭眼。别说闭眼了,就连身上其他的洞也都别想完好的合上。
“你也不睁开眼看看本公子的宝贝,”孙文成坏笑着抵上碧澄身下软红的小嘴,“那日我用这个操起紫玉的时候,他叫的虽没有被剑鞘干起来时声大,可也好听的紧。你们不是关系好吗?本公子今儿个就用这操过他的东西,也操你一回如何?”
说完孙文成捞起碧澄的腿勾在自己肩上,将碧澄几乎对折过去。就在他那抵着碧澄小穴的巨物打算一捅到底的时候,原来一直没有正眼的碧澄猛地张开了眼睛。
只见碧澄那双黝黑的眼眸此时变得暗紫,人前唯唯诺诺的碧澄不见了,那双眼中的恨意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狠戾起来。而他那双眼中像是有着无数条钩子,瞬间将孙文成牢牢勾住,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解开我,退后。”不知为何,碧澄的声音变得空灵无比,一字一音中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叫人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
而那孙文成也果真如碧澄所说,尽管脸上带着挣扎之色却解开了他手腕上束缚后退到一旁。
得了自由的碧澄不敢掉以轻心,他慌忙的从衣柜中捞出一条外衫披上后,继续对孙文成下达命令。
“离开玉树楼,回到家后自尽!”碧澄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孙文成,用自己所有的功力下了命令。并不是因为孙文成对他做过什么,而是他无法原谅孙文成对紫玉所做的恶行。
那日他不过一次疏忽,就让紫玉落在孙文成手中糟了那种罪!这叫碧澄好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原谅自己。如今这孙文成落在他手中,自是要以命抵罪的!
他碧澄怎能叫这险些害死紫玉的混账继续活在世上!
话虽如此,可碧澄到底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又修为太浅,忘记了魅惑之术的忌讳。寻常命令便罢,可若以魅惑之术向受术之人下达危及其性命的命令,受术之人必会全力反抗。若施术者功力不够深厚不足以压制受术之人的反抗,那必然会遭到巨大的反噬。
只见孙文成面上的挣扎之色愈发扭曲,就在他终于抢回一丝自己的意识后,孙文成便一鼓作气的突破了碧澄的控制。
碧澄只觉得胸口一痛,然后一口黑血便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喷出。
与此同时,碧澄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玉石小锁啪的一声断开落在了地上。
“你竟是……魔修!!”
孙文成没有看错,在那玉石小锁坠落的瞬间,碧澄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魔气。
碧澄捂着刺痛的胸口,满怀仇恨的怒视着孙文成不发一语。
作者有话说:
☆、情劫多难,尘劫多憾
碧澄这身魅惑术是跟曾经伺候过的一个修者学来的,那修者见碧澄性子乖巧听话,喜爱之余便教了碧澄些许修习法门。只是碧澄自身并非那修者想的那般单纯无害,所以才入门不久就被心魔入体,一念之差下坠入魔道。
那修者见碧澄如此下场,惋惜之余更多是自责。于是他四处搜寻不少灵器,最后寻到一块极为罕见的仙石雕琢成了长命锁的模样送给碧澄,以隐藏碧澄身上那股魔气。那修者本想将碧澄赎走,只是碧澄说什么都不肯离开玉树楼。甚至情情爱爱强求不来,那修者最后只得黯然离开。
倒是碧澄,得了修行的法门后机缘巧合下学会了魅惑之术。多年以来他一直暗里守着紫玉,偶尔遇见些凶残的客人时,便巧施法术将那些客人骗入自己房中装模作样的度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