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唇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神明总是会眷顾世人,他们值得更好的,不要放弃希望与良善,他很感谢那对夫妻收养了他。
他与帝夜的离去给那对平凡却幸福的夫妻造成了情感上的巨大伤害,他只想弥补他们人生,成全他们平凡的幸福。
帝夜这个名字让白羽皱了皱眉头,他请求过他师父留下帝夜一命,那个男人说好,他没杀他。
他信那个男人,属于伴侣之间心灵上的默契与信任。
帝夜很好找,白羽顺着那道熟悉的气息找了过去,与他的养父母在同一座城市。
白羽并未进去,他并不喜欢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以他的能力足以将里面的境况看清楚。
他算是明白了他师父那样的老男人为什么被他捅了肾还能那么逆天,把他气的因为那种事情都离家出走了。
帝夜分明就是前车之鉴,伪男主被他捅了那么多次肾,依然能豪放地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
一个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的男人从医院走了出来,满脸疲惫,当他看到街角那个少年时,眼前亮了一亮。
“小羽!”帝夜激动地唤道。
白羽冷漠地转身便走。
帝夜快跑几步,却疼痛难忍地捂着腹部,“嘶!”
白羽脚步顿了顿。
“哥哥,别走!”帝夜艰难地恳求道。
白羽转过身望着那个腹部伤口裂开,渗出鲜血的男人。
帝夜朝周围看了看,他苦笑着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哥哥去我那里聊聊吧!”
白羽静默不语,冷睨着那人。
帝夜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摸出了皱皱巴巴的一百块,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我方才捐完肾,患者家属硬塞给我的,我请哥哥吃甜品,哥哥不最喜欢糕点和糖果了吧!”
白羽看着那两张属于龙朔夜的血汗钱,心情极为复杂。
帝夜神色猛然一变,愤怒至极,然而还不等他做什么,身体便自动转身,朝方才刚出来的医院走了进去。
“小羽,可真让为师好找,不过为师知道你会来这里!”帝印将少年拥入怀中,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他内心仍残留着深深的后怕,他怕少年再次扔下他,一走了之。
之前那次引发的偏执与疯狂好不容易被他压下,他在少年面前只想做他的所有,用坚实的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
白羽没有转身,盯着帝夜踉跄狼狈的背影,他刚捐出去的肾又重新长了出来。
帝夜被他师父砍掉一个丁丁背负上动不动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的诅咒,真是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那样的恶毒诅咒变成了捐肾再捐肾,造福广大人民群众,但他身上却不能超过一百块的诅咒。
白羽满心复杂,他似乎从帝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浮起龙朔夜对他说过的,那男人病态与扭曲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同样被掌控在那男人的手中,喘不过一丝气。
伴侣契约在长时间的压制后在两人的接触下激起巨大的刺激,强烈的情绪相互交感。
两人同时感受到互相的情绪,白羽讶异地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的不安刻画在他的心底。
“谁让小羽夸帝夜肾好!还夸他器大活好的!”帝印沉着脸不自在地道。
“……”白羽,他师父在吃醋。
“小羽,对不起,为师错了!”男人示弱道,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你不喜欢的话,为师以后不会勉强你!”
白羽愣了愣,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后,敛下上浮起些微粉色,其实习惯了那啥的身体忍的也有些辛苦,就像食髓知味。
他移开目光小声道:“不是不喜欢,只是那种事情应该两人都愉悦才对,细水长流方事王道。”
帝印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少年,温柔而宠溺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夜深了,小羽也困了吧,我们去休息。”
白羽跟着那个男人后面,进了一间临时构造家筑在这个世界的花园别墅,然后那个男人什么也没做,他本来是有些紧张的,连外面种的什么花也没注意。
男人将他按到沙发上,掏出之前他说要吃的芙蓉玉华酥放在木制茶几上。
温柔地注视着他吞下一块块糕点,甚至贴心地用手帕擦了擦他唇角的浆液,没做任何暧昧的事情,又陪他看了会电视。
白羽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沉浸在电视中。
不一会那男人催促道:“小羽快去洗澡,为师给你把热水放好了,该睡了。”
白羽看着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身材极好,胸肌结实,腹肌明显,人鱼线优雅,刚洗好澡的男人,心底还浮现了些旖旎的,然而,他想多了。
男人在巨大宽敞的浴缸里放了许多只可爱的小黄鸭,白羽瞪着满缸的小黄鸭,呆了!
这是又要把他当孩子养吗?他早就不是玩玩具的年龄了好吗?
“小羽可以变成幼崽进去,为师很想看白毛团子小羽和小黄鸭。”帝印建议道,金色的眸子中满是期待。
白羽看了看男人,忍不住那样炙热又期待的目光,好吧,他把童养媳当儿子和徒弟养的傻爸爸,在那样渴求的目光下,他化为了幼崽形态。
浴缸里被溅起巨大的水花,漂浮着的小黄鸭被水波甩了起来,白色的大凤凰压到了啾啾啾叫的小白啾身上。
白羽用自己软乎乎的小翅膀抱着一只小黄鸭的脖子,身下的白色绒毛被打湿了些许,被男人巨大的身形压下来,整个啾都要沉到洗澡水中。
帝印笑出了声,小家伙每次用幼崽形态时都怕水,大概是小时候第一次洗澡时留下的阴影。
他用神力将他们两个包裹,让两人浮在水面上,不被水的妨碍所干扰,蒸干了小白啾身上的水珠,白绒绒的毛蓬松了起,看起来可爱极了。
那只看起来高贵、优雅,每一根羽毛都好似最完美的艺术品,然而他做出的事情是那么禽兽!
白色凤凰的身体温度有些高,压在那只看起来比他体型小了两倍的幼生期白色凤凰身上,幼崽小白啾顶着呆毛,小嫩嘴一开一合的,啾啾啾地挣扎着,叫个不停。
他师父的用心真是险恶!催促自己变成幼崽的险恶用心暴露了,白羽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认为自己想多了想法不纯洁的白羽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想多了,而是想少了!
毛绒绒的尖屁股上已经顶了两根炙热、坚硬的棍子,还恶意地戳了戳他的软屁屁,重要的是那物件的尺寸太大了!
那只明明是帝王神龙的男人非要重口味的来个鬼畜play,男人变成自己现在成长期的本体,让他变成之前的幼崽,在一缸象征着纯洁与童趣漂浮着若干小黄鸭的水里,简直丧心病狂!
根本就是侮辱了纯洁!侮辱了童趣!侮辱了小黄鸭!
“我还是个孩子!啾!”白羽愤怒地道。
帝印沉吟了一下,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宠溺地道:“对,小羽还是个孩子,在为师心里永远都是孩子。”
“那师父你现在在做什么!啾!”白羽松开了抱着小黄鸭脖颈的翅膀,觉得用手捂着屁股安全一些,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软乎乎的翅膀太软,根本没法摸到毛茸茸的屁屁。
“为师只是在教孩子怎样更快乐更愉悦!”帝印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气息粗重,又热又大的狰狞丁丁在小白啾的屁股上蹭了蹭,越发涨大了些。
“我还是个幼崽!啾!”白羽更怒了。
帝印弯下修长的脖颈,用宽大的翅膀制住了小白啾的挣扎,用尖喙未小白啾梳理着毛绒绒的毛发,舌尖暧昧地舔舐着那个软乎乎的小家伙。
白羽下意识地哼哼唧唧享受着,因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就在他准备翻个身把肚皮露出来摊着翅膀享受时,忽然回过味来,根本不对。
白羽的软翅膀挥了过去,却没什么威胁力,对于帝印来说不痛不痒,倒像是轻轻抚摸。
愤怒的白羽心念一动,浴缸中的热水在瞬间被冻住,同时男人威胁的声音响起,“小羽不乖的话,为师不介意直接进去!”
被丁丁戳在菊花上碾磨的白羽怂了,满池子的冰疙瘩重新变为温热的洗澡水,小黄鸭们又自由自在的漂浮起来。
那一瞬,白羽有些羡慕小黄鸭,因为它们不用被有两个丁丁肾好的不行的老司机男人日。
帝印放软了态度,幽幽地道:“为师都那么久没碰小羽了,小羽难道不想为师用它们将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填满吗?它们那么想你!”
说实话,他师父除了在床上索求无度,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深谙各种鬼畜play的老司机不说,还器大活好,肾从来没虚过!
因床上之事这种丢脸的问题离家出走的白羽也有些食髓知味,他若是说不想,肯定是口是心非,他的身体在被那男人开发与各种没羞没臊地做不和谐的事情后,早就习惯了那等荒淫无度的性事。
白羽羞耻地说出了他最介意的事情,“都说了我还是个幼崽,身体都没发育怎么可能爽到啾!”
帝印楞了一下,失笑道:“小羽说过这样的事情是要两个人都愉悦才行,小羽难道不相信为师的技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