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失去了好听的音色,沙哑难辨,像是漏风的风箱似的。
白羽红了脸,嗓子坏了纯粹是那男人说想听,说了一些没羞没躁的话,以及叫床叫的。
帝印像是极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沉吟道:“小羽若是要这么想,算是吧!”
男人话锋一转,打趣道:“小羽这副不管多少次还是一样害羞青涩的模样简直让为师欲罢不能!”
他堵上了那张红肿的唇。
变成童养媳的白羽感觉到那个如禽兽般的男人依然埋在他身体中那玩意的炙热与巨大,感觉那个男人又要继续,重复那段变相小黑屋的日子,顿时惊恐了!
说真的,他觉得自己不止肾虚,哪都虚,之前他以为他会被做死在床上,此生无望,死的凄惨,被人耻笑。
然而在两人缔结伴侣契约互通心意、坦诚相待后也没好到哪里去!
伴侣之间的双修不只是肉体的欢好,还有二人灵魂的沟通与融合,在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白羽以为自己会被灭顶的快感淹死!
偏偏那个男人还是深谙各种play的老司机,什么冰火两重天,过电的快感,触手play都不算什么,白羽差点被那个男人玩死在床上。
被吻的气喘吁吁的白羽卯着劲推开那个男人,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他都被那个男人榨干了好吗,下半身都没知觉了!
“我后面都合不上了,你还做!”白羽羞愤地道,“不,你是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早泄过!”
帝印愣了一下,讪笑了一声,白羽以为有戏,他再接再厉地愤怒道:“我都要半身不遂了!肾都虚脱了,肾虚对身体不好不知道吗?”
帝印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个在得知他们二人心悦彼此后开始耀武扬威、傲娇起来的小家伙。
那具美丽的胴体之上尽是他勾勒出的痕迹,小腹鼓起,灌着他注入的精液,青涩、精致的身体在不自觉中呈现一种情欲的媚态,那张漂亮又柔软的红唇一开一合的,引诱着人品尝、“小羽肾虚了?” 男人轻笑一声,大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嗯。”白羽想了一下,虽觉得不太对,仍忍着羞耻地应了,他用苦口婆心地语气劝道:“师父以前不是跟我说纵欲过度不好,沉迷于情事荒废于修行。”
帝印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小羽这样说了,那为师就——”
白羽松了口气,然而没等他松完,那个男人恶劣地道:“让为师给你补补肾,反正为师阳液一点都不缺,小羽下面那张嘴可要贪吃一些。”
帝印顿了顿,唇边的笑意越发浓郁,“至于修行,小羽说的对,我们可不能浪费时间,抓紧时间双修好了!”
“……”白羽,好有道理,他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但是——
还没等但是,全身都被掏空了的白羽又被那个不知疲倦的老男人一言不合地干了!
他们二人的身体与功法都无比契合,在伴侣契约的缔结下,更是默契。
双修对于他们来说,神力比他们自己单独修炼提升的更快更扎实,并且对双方都有益。
白羽却觉得他宁愿自己老实安分、脚踏实地地修炼,也不想双修了,因为太累了,刚开始还好,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只顾着禽兽了!
吃不消的白羽在自己的菊花迎来了第一次解放后,他都要喜极而泣。
当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合不拢颤巍巍的腿将那个身材极好令他羡慕嫉妒恨的男人一脚踢下了床。
帝印不以为忤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幽幽地来了一句,“小羽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了!把人用了就扔!”
“……”被说渣的白羽瞪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到底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被上的人是他,菊花被使用过度整个人都废了的人还是他!
“昨晚是谁说不要停,再快点用力点的,还有——”帝印继续道。
“别说了!”白羽羞愤地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那个人是他,“是我行了吧,还不是师父你故意的!”
帝印见小家伙又气又羞,眼睛都红了,立即温柔的哄人,把小家伙像小祖宗一样的供起来,之前确实是他过分了,都没有体谅过小家伙是第一次。
但不得不说他的小羽天赋异禀,又热又紧,那张小嘴吸的人都不想出去。
想到这,帝印的呼吸重了几分,少年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一脚又踢了过来。
他一只手捏住了那只精致的脚踝,在布满吻痕的脚丫子上亲了一口。
他的小羽从头到脚都被他亲完了,没有任何地方被遗漏,全身上下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帝印愉悦地勾唇轻笑。
他见好就收,没有再惹那小家伙,小东西人小脾气大,尤其是被他万般宠着的时候,炸毛了可不好哄。
“小羽要吃芙蓉玉华酥,为师怎会不依,自然会亲手去做,但小羽要怎样报答为师呢?”男人轻佻地道,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唇,“小羽嘴馋了,为师也嘴馋了,不如待会小羽把自己给为师吃!”
这句话让腿软着连床都没爬下去的白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觉得他的菊花好松,像是脱肛了似的,基本没有感觉。
他吸了一口气,面上不显,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抹娇羞,垂下眸子,轻点着头,嗓音沙哑地道:“去吧,我等着呢!”
白羽心里恨得牙痒痒,谁让那男人最爱这两抹娇羞!
在男人转身出了门洗手做糕点,白羽连滚带爬地跑路了,他实在是被做怕了!
匆忙地披上衣衫,粘腻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大动作顺着大腿根部留了下来,极为怪异,白羽的脚步顿了一下,脸色难看,却也顾不了什么,忙着跑路。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乖宝宝的白羽离家出走了,就连小的时候那段调皮的时光也未曾有过的事,他居然因为房事不和谐的问题而离家出走,实在是太丢人了!
帝印唇边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端着亲手制作的精美糕点,进了门。
望着空旷的殿内,他的笑容瞬间收敛,如冰雪一般冷,又如黑夜一般阴暗。
金色的眸子酝酿着狂怒的风暴,手中端着连摆盘都极为讲究的糕点从那人手中落下。
但盘子碎裂的声音并未响起,男人在手上的东西落到地上之前的一瞬间出手,将其慢条斯理地重新端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了一枚芙蓉玉华酥,将其掰开,用舌尖尝了尝里面的浆液,唇角微勾,“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明明在双修中受益最大的是他,他的神力相比之以前提升了三分之一,那个男人与他共享力量,但是他不止没有觉得精力充沛,反而哪都虚,哪都累。
离家出走的白羽不敢再一个地方多待,可以用所有的神力去压制、屏蔽掉身上的伴侣契约,不得不时刻费神。
他羞耻地将自己身上的粘腻洗掉,就光后面那个不可说的地方,天知道他是用怎样崩溃的心情去清理的,总感觉肚子里面还有那种不和谐的液体。
还有最开始习惯了高强度房事的身体以及后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会不习惯,饥渴难耐!根本就是他不想提的耻辱!
简直想把那个男人捅肾捅一顿扔乱葬岗!
白羽觉得日子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会被废掉的,他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待,位面极多,也极大,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掩藏气息与身形躲避那个男人。
在一段时间平安无事后,白羽有些犹豫,他跑出来最开始的目的其实是想去一个地方。
开始他并没有冒昧前往,但此时他有些犹豫,安慰这自己那个男人应该在各个位面找他才对,应该不会在那里。
白羽望着与记忆中无甚变化的地方。
月明星稀,夜才刚黑,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他站在一栋居民楼下,望着一扇窗户,隐约能望见四个身影。
耳边传来女孩的娇俏打趣声,青年爽朗的笑声,以及那对老夫妻熟悉的声音,虽已是五十出头年纪,从声音来辨却极为健朗。
白羽呆愣愣地看着,半天脚步都没有移动过。
“小伙子,你在这做什么?”一头上有了些微白发的老妇人和善地问道,她看起来精气神极好,“看你长的白嫩嫩的,也不怕招蚊子!”
白羽口中那个熟悉的称谓就要脱口而出,他的养母,然而他只是笑了笑,“散散步。”
少年长的十分好看,老妇人多看了几眼,“小伙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看着面熟啊!”
她自顾自地疑惑起来,“但附近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啊!”
“我来看亲戚,明天就走。”白羽道。
老妇人与白羽拉起了家常,白羽认真地听着,并没有丝毫地不耐,温笑着应上几句。
老妇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与你聊的投缘,都忘记正事了!我都忘记买酱油了,我儿子和女儿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排骨,我儿子比你大上好几岁,今年保送研究生了,这不,放暑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女儿……”
老妇人一说起自己的儿子与女人便兴奋地停不下,幸福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直到楼上传来一句催促声,才朝小区门口的小卖部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