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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噫嘻声轻)


  这运气好的,顾云横都快给他跪下了。
  “那张衍你怎么找到的?别告诉山洞里那一幕是你无聊,自己演给自己演的?”
  “那不是!”活诸葛可算在找到翻身的机会,“虽然我骗了不少事,但我真是天悲谷的人。我在山洞中用的法术名为窥尘世,这种法术非我天悲谷的人不可修习,所以,外人对之了解甚少。这法术十次仅有两三次成功,每次窥尘世必须用我舌尖之血点在眼上才可窥看。”
  天悲谷秘术从不外传,顾云横早有耳闻,想来活诸葛不敢诓骗自己,便道:“李婶之事过后,那么多人找你演算,你又如何知晓?”
  活诸葛挑挑眉,嘻嘻笑道:“他们那些就是普通的算命,算命什么的你懂的,连蒙带骗,捡好话说就可以了。”
  所以当有人让他找人,而他的运气也不好用时,就只能用窥尘世了。顾云横嘲笑道:“倘若张员外没有给你那么些金元宝,你怕是也要糊弄过去吧?”
  “谁说的!我是那种将人命视如草芥的人吗?”活诸葛愤然,一派大义凛然之姿,跟着,语调突变,“当然啦,金元宝是一方面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我道德高尚。”说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口齿不清地说,“给你看伤口,我咬的可深了,到现在还没愈合呢。”
  顾云横道:“就因为这个,你不能帮我算?”
  活诸葛点点头,苦着脸道:“再咬下去,我舌头非断了不可。”
  顾云横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瓷瓶丢过去道:“我这有两颗丹药,每六个时辰吃一颗,十二时辰之后,包你药到病除。”
  “谢了。”谢过之后,活诸葛又愁眉苦脸起来,顾云横给他药,还不是让他好了再咬。
  哎——他没事修习这种有损自体的法术干什么。
  “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活诸葛这三个字顾云横怎么都叫不出口,这人不是骗子,也算得上半个骗子,让他一口一个活诸葛的叫,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活诸葛吞下药,咂吧咂吧嘴,感觉一股暖意从身体里慢慢外涌,被咬破的舌尖上如同附上一层隐形的隔离膜,顿时便察觉不到疼痛了。
  真是好药!
  倘若能从顾云横那里多弄来一些这种药,以后便可放心大胆的咬舌头了。
  因有求于人,说话语气也客气许多。活诸葛双手抱拳,道:“区区巧舌如簧诸葛簧。不知道友名讳?”
  “哦,阿黄,狗名。”顾云横颔首,“在下顾云横。”
  “哪个云?哪个横?”
  “‘云横秦岭家何在’的云横。”
  “哦,是条挡路狗啊。”诸葛簧此生最恨别人叫他阿黄,阿簧也不行,气得牙痒痒的,碍于自己的宝贝在对方哪儿,打又打不过对方,只能占些口头上的便宜,而后客气道,“望云横道友称在下诸葛。”
  “好的,阿簧。”
  诸葛簧气绝,跟头驴子似的,站在原地不停喷气。
  总算出了之前被耍得团团转的气总,顾云横不再逗他,严肃道:“窥尘世时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第7章 章 七
  章七
  诸葛簧不再卖关子,十分惧怕继续卖下去,顾云横立马拉着他跳上灵江城城楼说他是共犯,到时候张员外的尾款怎么办?那可是金元宝啊!!!
  诸葛簧眯起眼,回忆道:“我看见张衍一个人在后院玩耍,突然出现两个人,将他掳走,打晕后装进麻袋带出张府。那两人是猎户打扮,应是常年负责给张家送野味的,否则不可能对地形和人都那么熟悉。只是不知他们怎就生出歹意,绑走张衍,打算勒索张员外。”
  “然后呢?”
  “然后那两个猎户就出张府了,走到张家人捡到香囊的地方,还有一人在那里接应他们,三个人就一起出城入山了。”
  顾云横又道:“再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诸葛簧摇摇头,“他们一行人来到茅草屋,其中一人的手刚碰到屋门,我就晕过去了。”
  “晕的真是时候。”顾云横斜他一眼,明显说得是反话,“后来你在草丛中,是想找什么?”
  诸葛簧愣了愣,道:“啊!你说那个啊——嘿嘿,窥尘世的时候我见他除了香囊,还有一个吊坠也掉下来了。那吊坠白皙通透,绝对是上品!不不,是极品!就想去找找看。结果,哎——可惜了,不知道被哪个幸运的人捡走,希望他是个识货的。”
  还以为是重要的结果,真相却叫人彻底无语。
  顾云横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扇子狠狠地敲打诸葛簧的脑袋,边敲边气急败坏道:“白皙通透?还极品?我看你就是个极品!有工夫把那吊坠看得那么仔细,为何不看看后面的发展?还跟我说天机不可泄露,屁的天机!”
  一把不大的折扇,看上去不具攻击力,打起人来,却叫人痛得眼泪横流。
  诸葛簧边躲,边抱头逃窜:“我哪知道他们脚程那么慢啊?窥尘世支撑不了多久,能看到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反正他们就是想勒索,至于为什么全死了,问你师叔祖去。”
  顾云横追着他打:“都说了我师叔祖不一定是凶手!”
  诸葛簧扯着嗓子嚎:“不是他跑什么?追凶手吗?”
  顾云横手一顿,茅塞顿开。
  茅草屋里血迹未干,尸体未硬,尚在流血,显然是刚刚遇害。如果师叔祖是凶手,以他的能力,大可将后来的人一起杀之灭口。如果他不是凶手,那么,他很有可能在检查尸体。不告而别,就很有可能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顾云横失笑,敲敲脑袋,拽上诸葛簧道,“跟我走。”
  诸葛簧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确定自己不再挨打,才迷茫道:“去哪儿啊?”
  “茅草房。”
  “啥?我不去,我不去。”诸葛簧转身就跑,且不说他的能否再承受一次那血腥而残暴无道的画面,万一张员外带人在附近设了埋伏怎么办?
  废话不多说,顾云横拽得死紧,就是不松手,任由诸葛簧做无谓的挣扎。
  诸葛簧被拉得一阵踉跄,苦于自己没啥本事,只能硬生生地被拖走,不住悲伤: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走在路上,顾云横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飞云峰的?”
  无法逃跑的诸葛簧没精打采道:“浅紫色滚白边道袍,袖口绣着竹叶。你当我瞎啊,看不出你穿的是飞云峰的门服。”说完还嗤笑一声,当下便换来顾云横一击暴击。
  只可惜诸葛簧被打了也不长记性,嘴巴特别贱,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顾云横不爱听哪句,他偏问哪句。
  “你师叔祖叫什么来着?”
  “你跟你师叔祖真没一腿?”
  “飞云峰为什么从紫竹山派分出去?”
  “你们分都分了,门服还穿那么像是几个意思啊?打算复合吗?”
  “嘿嘿嘿,你们峰上有没有如花似玉,没有道侣的大师姐、小师妹什么的?区区仍是单身,你给介绍一个呗。实在不行,玉树临风的大师兄,小师弟也可以的!我不挑,真的,长得好看就行。”
  顾云横猛地停下,诸葛簧说得正起劲,就一头撞上了人墙:“哎呦!好端端的,停下来干什么?”
  顾云横阴沉着脸道:“我就是飞云峰的大师兄,你看我怎么样?”
  “很不错!就是喜欢打人这点不好。”见顾云横举起扇子作势又要往他脑袋上招呼,诸葛簧脖子一缩,摸了摸鼻子道,“哈哈,我开玩笑的。”他冲顾云横挤挤眼,“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你相好,对他忠贞不二,我诸葛簧岂是那种插足别人双修的人。”
  顾云横怒目圆瞪,吼道:“谁跟他双修了!”
  “哦?还没双修?咋啦,是不是他不愿意?”诸葛簧如同三姑六婆一样,特别的八卦,问长问短道,“还是你们不会?嘿嘿,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们,其他双修的方法我不会,阴阳调和之术,我特清楚,嘿嘿——啊!你怎么又打人。”
  顾云横不仅打了诸葛簧,还从他衣服上又私下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发现对方企图吐出来后道:“你要是取出来,我就把你的貔貅袋毁了。”
  直接塞布比下清净咒爽太多!
  诸葛簧震惊地瞪大双眼,摇头摆尾地唔唔起来,指着自己的嘴巴直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布掉出来。行路途中,生怕破布掉下来的他,还努力地往嘴巴里塞紧了一些。
  那没出息又贪财的模样,直叫人摇头。
  顾云横松了口气,优哉游哉地打着扇子前进,心道:早就该这么做了。
  两人去而复返,诸葛簧十分担心张员外设有埋伏,到处东张西望,顾云横虽不怕,却也仔细地上前查探。
  确定确实安全后,勾勾手指让诸葛簧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茅草房前。
  此时的茅草屋与他们离开时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张衍的尸体不见了,被张员外带回家。
  另外三具尸体仍旧被丢弃在地上,置之不理。
  开膛破腹,血肉横飞。
  三名猎户死时的凄惨模样再次冲击着顾云横和诸葛簧二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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