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闷热,本宫倒是未曾想到还有一位娘娘兴致这般好,还在这亭子里赏花饮茶。”
踏进亭子里,燕挽亭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桌边的夏秋潋,她唇角一挑眯着凤眼目光轻轻飘飘的落在了夏秋潋身上,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笑意。
她似乎瞧见夏秋潋,并未不悦,像是全然忘记了几日前,夏秋潋在采香阁中的冒犯。
“秋潋见过殿下。”夏秋潋垂着头,也起不了身,只能低头恭敬的问礼。
“原来是秋潋啊,听闻你如今封了妃,父皇对你甚是宠幸。日后本宫见了你,怕是该与你行礼才是。”燕挽亭面上笑容温和,如拂过的微风一般温柔,看着夏秋潋清亮黝黑的眸子也是一片笑意,可口中道出的话,却带着几分讽刺。
其中的意味,夏秋潋自是明白的,燕挽亭无非是在影射她见了公主不行礼,她心中微微一涩,低头请罪道。
“秋潋身子有些不适,实在是起不了身行礼,还请殿下恕罪。”
“身子不适,怕是你身下这石凳有猫腻吗,可是被贤妃戏弄了。”燕挽亭施施然的拂袖在夏秋潋身旁坐下了,撑着下巴,眸子一转也不转的看着夏秋潋,鬓角散落的一缕青丝垂在白皙修长的颈边。
燕挽亭胸有成竹,并不是问话,反而是在陈诉事实一般。虽然语气中隐着几分笑意,却让人听不出幸灾乐祸的意味,反倒是皱着的眉头让她显得有几分担忧。
夏秋潋咬了咬唇,心中隐隐有几分警惕。
燕挽亭开口就猜出了她被贤妃戏弄了,怕是她一直就在某处看着,并未现身。
夏秋潋说不出胸口那复杂的滋味是什么,是对燕挽亭怀疑的加深,还是对燕挽亭此时意味不明的关心警惕,还是...失落。
“想来秋潋是羞于启齿,本宫刚刚远远看着贤妃在这,便知道她又要使小伎俩耍弄人。天气这般炎热,秋潋身子又这般弱,怕是再待上一会,该中暑了,不若让本宫来帮你吧。”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额角那几滴汗水,楞了楞,自然的伸出手像是要用手帮夏秋潋拭汗,只是手抬了一半,却又不动声色的垂了下去,她挑唇笑了笑,也不等夏秋潋回答,抬眼看着一旁的李凤游,瞥了她腰间的长剑一眼。
只需一眼,李凤游便知道了燕挽亭的意思,她握着腰间的长剑,绕到夏秋潋身后,低声道了句得罪了,便听到“铮”的一声尖锐的拔剑声。
夏秋潋面色一僵,身后那寒芒她未曾看到都能感觉到,那锋利透着冷光的剑尖正指着自己。
“凤游且慢,你这般粗手粗脚没轻没重的,怕是让你动手会伤了秋潋的玉体,且让我来。”
一旁看着的燕挽亭突然出声叫住李凤游,然后起了身站在夏秋潋身边,微微蹙着眉头对着李凤游伸了手。
“莫怕,我不会伤了你。”燕挽亭接过李凤游递过来的剑握在手中,靠着夏秋潋,一手自然的揽过夏秋潋纤细的腰肢,霸道的将夏秋潋护在了怀中,贴在了自己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实在忍不住,噗,我这写的是什么。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
那个,明天应该不会更新了。
后天会入V,当天三更。
不好意思拉票了,不过可以偷偷打个滚卖个萌,求花花求支持。
作者菌还是那个高冷的作者菌,薄荷菌还是那只蠢到不行的蠢猫。
它最近格外的喜欢蹭人,作者菌码字的时候它要踩键盘,蹭鼠标,还不停的竖着尾巴用菊花对着作者菌的脸。
作者菌看着薄荷菌的大特写菊花,艰难的码完这一章。
好气哦!!!
好了,早点睡,晚安!
☆、本殿护着的人,谁敢欺辱
燕挽亭身上的气味有些像兰花清浅的花香味,淡淡的甚是好闻。
夏秋潋被燕挽亭揽在怀里,侧脸贴着燕挽亭柔软的胸口,鼻边是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那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裳,仿佛将夏秋潋灼痛了一般。
夏秋潋眸子一惊,在燕挽亭怀中咬着唇轻轻挣扎了起来,
“剑刃锋利,秋潋还是莫要动弹,本宫可不想伤了你。”
说话间,燕挽亭的手就贴着夏秋潋的腰肢,绕到她身后,抓着夏秋潋被粘住的裙角,另一手握着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长剑。
明明不过是只要站在她身后,就能完成的事,却偏偏抱着人不放。
夏秋潋被燕挽亭困在怀里,身后是锋利的长剑,心中有几分羞恼却又不敢动,恨不得一口咬在唇旁那白皙修长,曲线诱人的脖颈上。
一本正经的燕挽亭微微弯着腰,将下巴抵在夏秋潋单薄的肩上,微微眯着狭长的凤眼。
唇角的笑意,戏谑又得意。
剑刃划过布料时的脆响传在耳中,格外的刺耳。
夏秋潋抿唇趴在燕挽亭怀里,清冷的面上染着两抹几不可见的红晕,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也添了几分羞愤。
燕挽亭低声温柔的催促着夏秋潋轻抬身子配合,夏秋潋以一个及其难堪的姿势趴在她怀中,还时不时需在燕挽亭的指引下扭动身子避开那锋利的剑刃,免得受伤。
因那树胶粘性实在太强,无法完整的揭开,只能割开衣裙后方的裙摆才能脱身。
燕挽亭揽着夏秋潋一点一点的扶起她,直到剑刃完整的划过石凳时,夏秋潋已经起了身脱困,只是整个人已尽数扑在燕挽亭怀中。
许是天气过于炎热,两人贴的这般近,燕挽亭又是惧热的体质,她面上额上都是汗水,就连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也划过几滴香汗,不偏不倚的跌落在夏秋潋的手背。
已能行动自然的夏秋潋咬着唇快速的从燕挽亭的怀里闪开。
她后退了两步,面上有几分匪夷所思的桃红,也不知是羞恼还是闷热。
“多谢殿下相助。”
“小事一桩无需多礼,天气炎热秋潋还是快快回殿歇息去吧,不过本宫瞧着你现今这模样实是不便回去,不若先披着本宫的衣裳遮挡一番,本宫送你回殿。”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眼也不眨,就朝着李凤游将剑丢了过去。
夏秋潋身后的裙摆生生给割掉了一截,瞧上去有几分怪异碍眼,这般出现在别人面前,着实不雅。
“不必劳烦殿下了,青鸳她稍后便到了。”
夏秋潋拒绝了,她瞧着燕挽亭身上也不过穿着件薄薄的衣袍,有些不明白她说的披着她衣裳遮挡是何意。
难不成她是要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来,这怎么可....
心头的怀疑还未落下,夏秋潋就看到一旁的燕挽亭已经快速利落的扒开了自己的衣袍。
穿着单薄一件淡绿色长袍的燕挽亭一声不吭身手敏捷的几个呼吸间,就将长袍脱了下来,她身上只余一件素白的亵衣,包裹紧贴着修长清瘦的身子,衣领敞开些许,精致的锁骨半遮半掩的隐约可见。
“披上吧,莫要让人瞧见你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燕挽亭面含笑意的将手中的衣袍递给你夏秋潋。
“如今衣衫不整的人,怕是殿下吧。”夏秋潋不知该做何等表情,心下有几分无奈,虽然燕挽亭向来就是在宫中随心所欲,身上的衣裙从来就没好好穿好过,可像这样穿着亵衣在宫中行走,也实在是仪态尽失。
“脱了那件衣裳这般倒也凉爽的很。”燕挽亭手执着刚刚取下的玉笛,在掌中转了转,狭长的凤眼微微弯着,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甚是开心的模样。
“若是让人瞧见殿下这般衣衫不整的在御花园闲逛,落在了陛下耳中,怕是会责罚殿下,殿下还是快快穿上衣裳吧。”夏秋潋迟迟不伸手接燕挽亭递来的衣袍,清冷的面上峨眉轻轻蹙着,眸中神色有几分复杂。
“瞧见了她们也会当做没瞧见,谁敢去父皇面前多口舌。”燕挽亭自信的很,轻扬起下巴,身上亵衣随着动作又敞开了一些,胸口牡丹色的抹胸露出了一些,着实叫人瞧了面红耳赤。
“你,莫要这般。”夏秋潋微微低头,不敢看着那般大胆的燕挽亭,她向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前世也好今世也罢,燕挽亭总是这般随心所欲的,衣裳少有整整齐齐穿好的时候。
燕挽亭凤眼一敛,微微低头窥见夏秋潋眸中闪过的那一丝羞怯,而后恍然大约的扬起眉头,唇角带着戏谑的笑意,似个轻挑的浪荡子似的,走到夏秋潋身前,用手中的玉笛抵在她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雪白下巴。
“秋潋莫不是害羞了。”燕挽亭不仅话语动作轻挑,甚至还故意的拉开衣襟,好让夏秋潋窥见更多风光,眸中带着几分邪气看好戏似的盯着夏秋潋的神情。
“殿下。”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李凤游终于耐不住的,轻轻咳了一声,冰块似的脸蛋上有几分复杂,瞧着自己这个在大白日在外头轻挑放荡的主子,心下竟有几分嫌弃。
夏秋潋心底确有几分羞怯,但是稍整理情绪后,便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淡然的微微昂着头,仍由燕挽亭挑着自己的下巴,神色波澜不惊的淡淡的看着燕挽亭。
“殿下还是好生将衣裳穿上吧,莫要贪一时凉爽,染上风寒。”夏秋潋言语关切眼神也微微避让着不去看燕挽亭敞开的衣领,语气神色却异常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