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试试这个如何?”维清说着手中的逆盘开始转动起来,联合其他三个斩妖师的,嘴中开始念起咒语。
一条条红线瞬间四个人接连在一起如天罗地网罩向夙夜。逼得夙夜连连向后退到无路可退,千丝万缕的红线将夙夜绑住,克的他动弹不得。
夙夜痛的咬牙切齿,却就是不吭出一声。
“夙夜……”
“……闭嘴。”夙夜咬牙轻声道。还好他早一步将豆豆扔到了树后,不然这个时候豆豆都被克的粉碎了。
红线越勒越紧,毫不留情克破夙夜的衣绸进入肉体,贪恋的吸食着夙夜的血液,红色的线在月光下闪烁红颜,一阵微风吹过,卷起的皆是血腥之气。
夙夜的一身红衣看不清他受了多少的伤,雪白的发丝上沾染了血迹,从红线低落的血珠融入雪中,看的让人触目惊心,豆豆早被吓得已不敢再看。
“这回看你命还能硬到那里去。”维清势在必得模样道。“一会儿让那位皇帝陛下也看看你的真容,怎么样?”
夙夜咬牙硬是没吭声,手越捏越紧,整个人的意识却越来越浅薄。
脑海中一幅幅画面闪现,那都是他最珍贵的记忆,此刻他却有些不认识了,都开始感觉陌生起来。
“小夜,别闹了,该吃饭了。”
那是谁的声音?
“小夜……”
“小夜……”
“小夜……”
“夙夜,你为何而来?寻我何事?”
树林里渐渐平静,外面却是越来越热闹,这些妖真是都疯了。
“都打成这样了,无情这妖王不干事了?”远处高崖之上,一白一篮并肩而立,看着平原上打的水深火热。
“……”
“你不出手帮忙?”
“你是让我出手帮夙夜,还是帮他的梅郎?”
“……”
猛然月光下,森林中一道红光弹开,照亮了半个树林。
“……他的梅郎吧。”
“……”夜风席卷白雪,崖上的两人已不见。
“居然……断了?”维清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免吃惊。
妖族所怕的莫过逆盘,被逆盘所缠不死也是将死。
然而逆盘下这人却能坚持这么久已是奇迹,怎么还会被他给破阵了。
夙夜用最后的力气靠着树干,红袍随风而飘,淡淡的血腥充满整个树林,一簌冷风林间席卷而来,直冲四个斩妖师。
四个斩妖师极力抵抗才站稳脚。随风而来一袭白衣银发的冷傲狐王无情已站在了四位斩妖师面前。
“王,王终于来了。”豆豆幻化人形,擦了把泪,小小的身体扶住夙夜摇摇欲坠的身体。
夙夜知道无情来了,才放松自己的神经,缓缓滑坐在地,已经开始不清醒。
无情冷冷扫了眼四人,完全不放在眼里,转身看向夙夜。
夙夜已经快被打回原形了,狐耳和尾巴都漏了出来,身上的伤不知多少,却也是可想而知。
四个斩妖师趁机要出手,却被另一个挡住,那人入夜的墨衣,从头到尾被黑袍笼罩着看不清模样,头被衣帽遮了一半。
来人气息不简单,四人见势不对,维清挥手撤退。
“不能放过。”无情回头看了眼四个逃窜的人,冷漠道。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闪身追去。
“王,你快看看夙夜。”豆豆嘶哑着嗓子道。
“祁暝……”夙夜迷迷糊糊的,嘴里却还冲着无情呢喃着。
“他没事。”无情冷漠道,送了颗丹药到夙夜嘴里。
“你,你这妖王……怎么做的。这些妖都管不住。”夙夜咽了药,还不住口。
“闭嘴。什么话等你伤好了再说。”无情一把将夙夜抱起,豆豆揪着无情的衣袍跟着往外走。
“王,夙夜这样子怎么去见那个皇帝啊。”豆豆愁着眉头,偏着脑袋看着夙夜的两个狐狸耳朵眨眨眼睛。
无情没有说话,夙夜已经什么也听不到睡了过去。
他们走向的方向也非祁暝的营帐。
身后满地鲜血随着白雪渐渐融化成淡淡的血水,树干上也沾染的血迹,靠着树干旁似乎什么东西被遗弃在了那里,静静的无人问津。
一宿闹得各个都精疲力尽的,空中的月亮依旧明亮,白雪已经停歇不在纷飞,四周却安静下来,不过一个时辰,天也快到亮的时候了。
而那人,又莫名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妈呀~这张写的好爽,完全停不下来233333……(话说其实会偷懒少更一周的,要感谢身体原因请假了,所以做在家无聊只能码字了哟嚯嚯嚯嚯嚯……
☆、正文.无可奈何
天刚破晓不久,一束紫白光就从天界劈落,迎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似要劈裂天界和大地一般。顺时大风刮过,吹得树林里传出阵阵叶子的簌簌声,不时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大早就有一批侍卫进入了树林寻找消失一宿的夙夜和一去未归的维清四位斩妖师。
然而搜索了这片树林也未发现什么踪迹,大雨从树梢穿进落向大地,冲洗了昨夜一场混乱留下的狼藉与血迹。
鲜血融入雨水顺着地势而流淌,侍卫顺着血迹而上,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看来这里就是昨夜发出红光的地方。
虽然这块儿被雨水洗礼,却仍可以想象出昨夜这里触目惊心的场面。不说从这里顺着雨水流向四方的血迹以及浓浓的血腥味,看四周的树木枝干上都是细细的痕迹,不像是被刀剑所伤的,倒像是如细绳一样的东西留下的勒痕,而且还不浅。
“陛下,未找到夙公子,只发现了这个。”前去搜索的侍卫回来禀报,双手奉上一把折扇。
帐内安静无比,只听的见外面细雨之声。祁暝面无表情,眉目冰霜看着那把折扇。
帐中的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无一人做声,平日话多的叶律也表情复杂看看祁暝,又看看那把折扇。
小路子上前接过折扇,又走回去毕恭毕敬递给祁暝。
折扇被雨水淋湿了,索性扇上的画是不溶于水的。可折扇上除了傲艳的梅花,还多出了不一样的红色,颜色被雨水冲淡了些,成了淡红色。
听到侍卫说发现折扇的四周有打斗的痕迹,还留下了大量的血迹。如此看来,怕是折扇的主人是凶多吉少了。
而这折扇的主人不正是夙夜嘛!昨夜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为何他会去树林?若是血迹是属于他的,他又是被谁所伤了?严重吗?人有去了哪儿?被谁救了吗?
祁暝手指刺痛手心,紧捏着手中的折扇,脑中浮现的是一大串的疑问,却又想起昨日见到狐族之人,手心又缓缓松开。
狐族……又是狐的救命解围之恩。
春雨大概下了两个时辰才停歇,一上午祁暝就坐在帐内没出去,也一直没说过一句话。到要启程回宫时,维清四位斩妖师还不见踪影,有几个斩妖师言论恐怕是凶多吉少。
昨夜妖族进犯,却得两位神秘之人相助。意外的是还得狐族来解围,不久妖族就撤退了。
别人自是奇怪,为何狐族会帮他们击退来进犯的妖族。可斩妖师们自是清楚,夙夜为狐,自是狐族之人,狐族前来必是得了他们王的命令,那么他们的王,如今的妖王无情说不定也来了,救走了夙夜杀了维清四个斩妖师。
“陛下,该启程了。安全起见,我们得在天黑之前回到帝都啊。”一切都收拾好了,只等祁暝一声令下回城了,可祁暝却是面对树林,静静的似发起了呆。
站在一旁的大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陆相上前召回了这位陛下的神。
一条浩浩荡荡的长队启程向帝都前进,却是没了来的气势,许是经昨日之事,各个都还记忆犹新,略有心结。
妖族从开年就大肆游荡于帝都城外,这次还大胆来进犯了皇族,说不准何时就直冲帝都皇城而去了。
来时马车里是两个人,回去时却只剩一人和一把沾了血迹的折扇。
前日让那人骑马回去,那人却说不回去了,这下是真不跟他一起回去了。
或许,那人也再不会回去了。
……
一晃就是大半个月过去,皇城内一切都很正常,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只是少了一个人罢了,这对于大半大臣来说宫中少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要安心了很多。
不日,出都许久的国师书信回来,内容只有祁暝一人而知。
第二天,皇帝就派镇国大将军府的大公子叶轩去了西郡巡查。
叶轩走时还不忘千叮万嘱的让叶律不要闯祸,叶律小少爷表示他已经长大了,哪有大哥说的那么不懂事。
然而他的大哥前脚刚出了帝都安陵,这位小少爷在家就翻了天,跟脱了绳锁的野猴一样,让府上一把年纪的管家是操碎了。
每天都要叮嘱好几次,晚了不许出府,不许出府,结果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这天晚上倒是更好了,连未央宫里的皇帝也不见了踪影。
每月十五月圆,城内就会有庙会,夜街上灯明火烛,人来人往,喧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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