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有点力气的她,心智恢复冷静,却忍不住焦燥。
柯羽盈煮着面,在加油盐的同时,还加进了些各种,例发,画个圈圈诅咒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生过后就是一世,我愿把今生的每粒尘埃都携到来世。
祝所有人的新年快乐,微笑吧。
☆、你有没有内裤
可以起来走动了,但全身血管里,还是处处带着免疫防线尚未正常修复的气息,药石的作用,咱国人都清楚,小病随意,大病往往是起不到作用的。
哼,柯羽盈警惕地把面端到桌上,继续法国餐厅的自我想像,不过心情也糟糕了些。我这么懒,出去跑一趟,回来还要再煮面,欺负我单纯。
这次说什么也不要落套,头也不抬地大口吃面。眼角余光却看到叶若柔正软绵绵地向自己走过来。虽然病容依旧,但五官的精致,身材的曲线,还有,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各种风韵尤存。
饿了整天的柯羽盈此刻倒没动其它的心思,只是加速了吃面的速度。
坐在她侧旁我,叶若柔双手环在胸前,锁骨欲加清晰,白净细嫩的脖子,凌乱微指的卷发。都还正常,诡异的是,她竟然对着柯羽盈微小。小胆提到了嗓子眼,一口面欲吞欲吐,又不能说话。
而叶若柔也没想让她说话,这个麻烦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就恬矂,她的表情,噎着了么,虽然病了,但也没有到这么吓人的地步吧。叶若柔收敛起笑意:“以后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公司,还是外面,我都不想有人知道。”
好不容易把面吞下去,大口啜着汤,真想喷死这个怪总裁,有什么好说的,她又不是长舌妇。哦?哦!哼,怕偷吃我面的事泄露出去。机会主义者,利剑在手,战无不胜,或许这正是把不错的剑。
拍拍巴掌,得到点头示意后:“你心虚。”
真后悔允许她说话,一开口就没句听得顺耳的,柯羽盈完全可以拿这个作交换条件,来换取自己随意说话的自由,不过,想到,有时候借此保持沉默也不错。暂且,先把这把尚方宝剑存着。
什么态度,这是个很严肃的话题,叶若柔被反击后,直觉告诉她麻烦的女人最危险,除了红颜祸水,自古泱国泱民。还有一种,三个字,简而概之。长舌妇,为四害之外又一害,令人发指,尤其是对于这种身份完美的出众人物。碰到长舌不敬而远之者,很容易陷入门事件,比如艳照门啊,小三门啊,摸这个门,那个门。叶若柔可不想某天被爆抢面门。当然,引申下经验,后继会更危险。
再作一次警告:“不然到时候,一分钱工资都不会给你结。”
只有钱这座五指山可以压倒,脸皮巨厚的柯羽盈吧。
哼,吃完面,懒得理这个疯女人,洗碗,各种洗锅,不要凌乱了这么好的厨房。
豪宅里的人们,吃完饭之后不知道都干些什么。反正柯羽盈准备追剧。
咦,现在才发现,在电视在哪呢。虚弱的叶若柔躺回沙发上,却并没有睡意,睁眼,很难无视走来走去的鬼影:“你干什么?”
对,摇控,因为一碗面,她觉得再也不想尊重这个叶总裁了。视线定格在毯子下面的婆婆沙发格里露出点点痕迹的灰色方形物,直觉告诉它,只能是这个。
往里伸伸手,位置正好是叶若柔我腰下面。对于电视,从前还会看看新闻,只是年龄越大,越感概世界发生的事情还不如她公司的业务表好看。果断弃之已久,所以摇控被压在沙发夹层中是很正常的。
可能是质量比较好,没有一下子拔出来。躺在上面的叶若柔在一声轻呼后,哈哈大笑笑得她有些慌张,毕竟转型转得尼玛太快了些。
所以经过一连串地努力,等她把摇控抽出来时,叶若柔羞愤难当地笑了半天,此刻娇喘连连,还要示狠:“去死吧你。”
哼,不想和你说话,柯羽盈主要是忌她借此扣自己工资,还有时间到这个点上,不要错过才好。
没找到电视,摇控在手最好办。
当摁下那个开关键时,四周全部黑下来。然后我们没见过场面的柯大小姐差点破口大骂,难道高档小区也会停电么。
很快她就意识到,她错得离谱。
原来她对面的整张墙就是一个电视,枉自己混了那么久的土豪吧,竟然没有哪个土豪告诉自己原来电视已经发展到这么大的程度了。
简直就是一个大影院嘛,跌坐在沙发上,叶若柔抬脚就踢,再踢,才把瞢着柯羽盈踢回魂,移架到客座。
对于她看电视,没什么好介意的,她已经习惯柯羽盈的奇葩。但是剧里各种白痴对话,各种花痴尖叫通过环绕立体溜进她的耳朵,怎么受得了。
啪地,整个就黑了,然后灯又亮起来。
柯羽盈刚看了个开头,还没拍手掌,就叶若柔打断,怎么受得了,员工也有享受自由的权利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回摇控,再次打开展幕,护着摇控。完全没有理会这房子主人的感受。
太爽了,男主的脸近在眼前。虽然算不上花痴,可是偶尔入戏较深,总是难以自控。如此前所言,原来真的有看韩剧拍手掌的人,虽然不说话,可是由于叶若柔没有声明不许笑,不许哭之类的特殊条例。
柯羽盈各种折腾。今生今世,此生此刻,叶若柔第一次对着电视默默祈祷,广告吧,广告吧。
只是天公总是无情, 半个多小时一集,好像还是接近尾声,柯羽盈已经开始泪眼阑阑,入戏很深地趴在屏幕上。
在此之前,她小小用心地观察过,玻璃是钢化的,电视嵌在墙内,绝伤不到。所以一放心就扑上去,各种呜咽,各种台词,各种痛心疾首。
没救了。叶若柔抵不住这种波涛汹涌的场面,没吐出来。全身稍舒服些就起身洗澡。
等到出来时,柯羽盈正躺在刚刚叶若柔躺的地方,抽着嘴巾擦着眼泪,满地的白花花的纸巾。我忍,我忍,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踹得远远的。
经过吃面事件,等各种接触,叶若柔对于柯羽盈的侵犯已经很感谢了,只求她不要扑上来把自己猥琐了,睡睡沙发,踩踩她的床算什么。
至少还有床可以睡,尽管那床被自己原本很可爱的拖鞋贱踏过,但算了,事到如今,叶若柔的完美系统已经随着她身上的病毒慢慢瓦解,始作蛹者,也只能是柯羽盈这种奇葩女。
摇着步子,把房间里的书收拾下,找了个印像里好像没有被柯羽盈占过的角落睡下。
她的习惯是不锁门的。
啦啦啦啦,洗呀洗呀洗澡澡,第一次在这么先进的电视上看心爱的韩剧,兴奋过度再所难免。只是起来的时候。
光着身子四处找了又找,开始捉急,怎么没有浴巾,浴袍。原来的衣服已经被自己优雅地扔在地上。由于刚于是跳着舞步脱衣服的,谁知道挂起来会保险呢。
呜,好吧,有些羞羞,但是夜深人静。
跳过正厅,绕过楼梯,好多衣服,不过还是没有浴袍。两套,之前不是被扔了一套吗,凡事亲力亲为的叶若柔还不没来得及置呢。
要不问问吧,随身拿了件长点的外衣,套在身上,修长的腿露在外面,隐约把下面遮好些。
叶若柔可不像柯羽盈,睡着了扯半天都不醒。灯一亮,她就非常非常迅速地把自己保护好,然后非常悔恨忘记反锁门的行为。
注意看一下,这不是我的衣服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副内里赤条条的样子想干什么,果然不是好东西:“你进来干什么?”
要不要这么怕的样子,不过就是里面没穿,虽然前不凸后不翘,咱好说长得也像个苗条的女人吧。拍拍手掌,哦NO。下面下面,凉气小小地光顾了某个不能言述的位置,尴尬地遮掩起来。身上水气也没全干。
叶若柔脸都黑了,她一点都不稀罕看到那些鲜艳的部份:“说。”
知道遮羞,那就还不至于胡来。
柯羽盈总还是非常知道分寸:“那个,你有没有内裤。”
传说有种心理病,叫恋物癖,好收集女人穿过的内裤,内衣,丝袜。难道被自己遇上了么。叶若柔各种反胃:“变态。”
我……我做什么了。柯羽盈气不过:“问你要条新内裤怎么变态了我,为了照顾你,我衣服鞋子都没带。”
好吧,好吧,叶天真的当我是亲生的么。叶若柔真心委屈,大半夜还要给别人找内裤,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事。
可是难保柯羽盈不会自己去翻一条。还是牺牲一下。
终于非常艰难的,找了条,自己觉得稍微比较丑的扔过去:“你睡在楼下,不许上来。”
说是说比较丑,但实在找不出更丑的,全是她精心从商场买回来的名品诶。
遮着羞迅速逃离,这次的速度比叶若柔想的还要快,嘴角露出嘲讽,默念:“原来还有些羞耻心。”
反正裸睡也没啥,穿上内裤,踏实多了。包进毯子里,有些淡淡地药丸味,还有……此前衣服上闻到的女人香,因为没有酒味,而且裹得比较久的原因。这次突然觉得,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