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还号称博士后,这年代的学校貌似有抽风现象,抽着哪个傻叉就画个标签这个头衔那个头衔乱加一通。
和她也说不清楚,还是先穿衣服:“你先下去,我要穿衣服。”
“那晚饭……的钱……”柯羽盈饿得只能作决定去买些东西来填肚子,不过,肯定不能出自己的,这样万一不报销怎么办。
穷疯了没啥追求。叶若柔开车时听广播里好像有这么句歌词,原来真的有人对号入座。包着被子,忍着头晕站起身:“先让我穿了衣服再谈钱的问题,好吗???”
还是不惹她了,口气越来越差。柯羽盈哧溜往下走。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爱情
☆、女人都是骗子
只是刚出门,由于刚才在被踩过的床上折腾了小会,叶若柔只能退而求其次,不洗澡,把这件内衣换下。
然后,阴魂不散的女人又很准时地出在胸器卸下伪装的时刻。都这时候了,不确信这个女人有不正常性向的都不可能:“你还要不要脸?”
语气想狠也狠不到哪里去,嗓子噎得紧,像要脸不要脸的问题,柯羽盈回答过不计其数的人:“你看不到我的脸?”
快速扯过件遮羞品,被无耻的回复雷在原地。柯羽盈倒是很大方的样子,表示原谅你的无理了。双手不停地搓着:“我到楼下发现没有鞋穿,地板凉得很。”
简单地知会过后,她就直奔房间,踩着鞋子出来。
叶若柔再也招架不住各种精神上,生理上——胃部空虚的刺激,扶着柜子拖展不开手脚。好心的柯羽盈在一尺开外,确认在攻击范围外,才手倒背在后面气定神闲,像个有派头的手下:“叶总,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对她能有什么吩咐,不要添麻烦就烧高香,上帝保佑了:“马上滚到楼下。”
只是怕是晕倒在这里,我可担不起叶老头子的责问,柯羽盈仍旧脸不红心不跳,她肯定特别仇恨有钱人,说话都不怕舌头短:“滚下去会死人的,我只能用脚走。”
再刺激下去,叶若柔真的很担心会不会晕倒在地,任她鱼肉:“柯小姐,请你走到楼下。”
心理上掰回了一局,爽得很。不过她也确定现在的叶若柔好像不具备战斗力:“算是我做做善事,帮帮你,上次呢,也很谢谢你没把我扔在路上。”
我们单纯的柯小姐完全不知道被抛弃的时候,孤零零睡在花坛边上时的凄惨模样,这会子还有点谢恩的意思,只是……确认她很单纯吗,我不信。
还没明白过她说的善事是什么意思。
身上一阵风过,叶若柔即使冰山不倒,此刻也不得不因为自己因病无力反击而惶恐不安:“你干什么?你别乱来。”
探身,对着镜子快速打量了一下自己,柯羽盈觉得一切正常的,什么地方很像要图谋不轨的样子么:“帮你换衣服啊。”
应该是四五岁左右,凡事都是亲力亲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帮我换衣服。叶若柔觉得这对她完全就是一种看清,作着最后一比挣扎:“滚开,不用你帮。”
哎,美人无骨,此刻又何尝不是呢,欲拒还迎地倒在柯羽盈身上,我们还在自认为单纯的柯小姐好难过,要不要伸手扶开她呢。
一阵暖流从前胸很轻盈地流窜前身,肌肤之亲……两个人此刻心里都有些慌张。再加上叶若柔不断地想把柯羽盈推开,却因为地理位置,加上自身力量,还有柯羽盈你是怎么了,被电到了么,瞢在原地。
气极的叶若柔只能希望还可以用叶氏总裁的身份命令这个女人离自己远点:“柯助理,麻烦让我自己更衣。”
连穿衣都说成了更衣,柯羽盈总算醒过来:“可是可是你一直抱着我。”
真的是很欠揍,若不是无外着力,谁想抱着你,而且是身上寸布不存的情况下。羞愤难当,叶若柔只好调着口气,尽量使自己态度和缓:“麻烦你让点位置给我站。”
要不是你柯羽盈走那么近,两脚控制着人家叶总的空间,怎么会在紧要关头推不开你这个小平川。即然态度这么好,柯羽盈以勉为其难的表情,抖着不听使唤的手,摸上叶若柔的小蛮腰。当然,人也是稍稍往后退了点。
玫瑰花色刹地袭击了叶若柔的脸,好一个诧紫嫣红,在混身酥麻的瞬间推开“好心”的柯羽盈:“变态。”
果然不出所料,柯羽盈满脸无辜:“是你自己麻烦我的。”
这会又不认了,女人都是骗子。
也不怕她看了,管她,都是女人,还不相信能在我身上看出花来。叶若柔哆嗦着身,把刚才脱下的内衣又往回穿。
柯羽盈对叶总裁的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大,至少,连准备扔掉的都又穿回去了。
有便宜不占的人都是傻子,柯羽盈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脚下分毫不离,毫无羞耻感地看着叶若柔换衣服。
难免会有些不自然和紧张,加上手头无力,今天这扣子怎么都扣不上。
“那个,我……我可以帮你。”
打死都不要,可是要又脱下来吗,叶若柔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继续哆嗦着双手。
正常人和病人的差距显而易见,等得不耐烦,想要说吃的问题,结果扣个胸罩扣了半天,伸手一捞就很粗鲁地把叶若柔翻过来,三下五除二一个个对上,这女人皮肤真好,为了掩饰自己生理上的莫名冲动,柯羽盈嘴上还振振有词:“都是女人,介意什么。”
也不讲究了,随手抓起件衣服就往头上套,然后是裤子,看看外面的天色,换个衣服是用了多长时间,还有这个麻烦的女人简直就是来折磨自己的,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不良倾向。”
咽了下口水,柯羽盈也不能打包票说刚才的生理冲动真的是正常的,不过她对于这么多年的健康成长,还是有点信心:“有也不能找你呀。”
我有这么差吗,叶若柔很不高兴,坐惯了优秀宝贝的她,竟然被这种女人看得这么轻:“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开恩。”
只是视为贞操的床竟然被这个女人折腾了一个下午,脏了垫子不说,刚刚胴体不仅被看光,还被小摸了下。这口气实在难掩。
“不谢不谢,只是真的太饿了。要不你去做饭吧。”柯羽盈脑子被电坏了吗,竟然说出这种不合纲常的话。连叶若柔也愣了会,才理解到她的意思,竟然叫一个堂堂总裁,金贵之躯下厨,不说会不会的问题,做了你敢吃吗,你吃得下吗?
叶若柔决定教训教训这个助理,不然要是剩下的几天里还是不知道规距的话,不变病死也是被气死:“你现在,马上去做饭,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由你负责,还有做饭时间不可以超过三十分钟。还有,不许你开口说话的时候不可以说话,以免口水传染病毒。否则扣工资。”
病成这个样子发号起施令来还是一条一条的,别的咱可以不在乎,但是柯羽盈,那是钱呀,命根子,谁敢扣,我跟谁拼命:“可是……”
好吧,不许说话,她的的口水也不至于这么毒,说个话还能传染,而且,比较一下,随身携带病毒的好像是现在脸色极差的叶若柔不是吗?
看在工资的份上,忍了。风萧萧兮易水寒,我为钱兮住苦海。
做个饭嘛有什么了不起,不对还有一条,三十分钟。提腿运气, 飞窜进设备刘全的厨房,佐料主食原料,一样不缺。可是时间……
左看看,右看看。
叶若柔刚摸着楼梯晕着头坐回正厅,正要打电话查下周边的送餐服务热线。柯羽盈就鼓着腮傻呼呼地站在面前,扭啊扭,腰肢扭来扭去。
莫名奇妙,避开不想看她,结果她眼睛转到哪里,柯羽盈的鬼影子就跟到哪里。最后实在忍不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这货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鬼上身,还在那里扭来扭去,而且速度还变快了。叶若柔虽然很少看恐怖电影,但是各种渠道的耳渲目染,很难不去想像是,汗毛根根倒立。八字不对吗,一来就招鬼了:“你能不能消停点,不扭了。”
还听得懂人话,柯羽盈使劲的摇头,不是哄她去做饭吗,站在这里干什么。往她身后的厨房看看,也没啥异像,食物中毒?
各种联想,叶若柔的健忘症真的很恐怖,她自己交待,没有准许不许开口说话。现在倒满世界找起鬼来了。诶,这些被怀疑的鬼比柯羽盈还冤。
谁又会相信,说得一本正经,现在转眼就忘记规则,一定是考验我,我就是不说,我就是不上当。柯羽盈坚守原则,还是扭来扭去,不过加了些手势比划。
一直指自己的嘴巴,还很配合地拿出一张钞票,张着嘴再把钱藏起来。
难道做个饭还要钱吗,厨房好像什么都不缺,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你以为我不想说啊,憋死我了,还不是怕被你们这些无人道的大BOSS剥削,我可是无产阶级,珍惜每一分汗水钱。”虽说背地还多拿一份不太光明的汗水钱,柯羽盈也毫不愧疚,大义涛涛。
又被压了一级,叶若柔才想起此前所谓的规则,但她还是不想让她自由地开口:“如果有要紧的事情,你就拍拍巴掌,我准了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