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禁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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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空的罩杯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开始的标志日。
强硬地把生物钟倒置,我喜欢黑色的感觉,整夜整夜地目睹它们流逝在眼压不断升高的双瞳中。在晨声里掀起梦的披盖沉迷在神经的困乏。光明是个小偷,偷走的不仅是天空墨染的幕布,它也偷去的所有的这一秒这一刻,但我还不至于嫌弃它,至少它给我醒后的希望,至少它还会再来偷窃我绵长又或是倏然的生命。
起身的时候,夕阳透过窗帘直逼眉梢,幸好我还剩下些时间,来旁观这个大城市下跌的灿烂。静坐在这里, 甚至什么都不想,却又宛叹很多。我需要出去走走,吃点东西,只怕回来的时候,归途的风向标已不知所踪,原来我还是忌讳黑夜可怖的面目。
柯羽盈的总裁助理生涯里,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了。或许她应该去煮早餐,但事实,一如即往地,赖床之技在于晨,沙发上的她纹丝不动,毫无章法可寻的睡姿实在很难让人联系她是怎么翻的身,还有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沉。
门铃一遍一遍地响起,对于大话梦游里的柯羽盈是莫大的煎熬,可是很确定经过昨天的事件,她已经把手机闹铃全部都解除了设定啊。
大约半个小时的缓冲时间过去,柯羽盈才舍得睁开了眼,说睁开,还不如反过来说。她眯缝着双眼,把自己包在毯子里,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
最后还没大醒,并且对着这个对于她,目前还算新鲜的对话器,有些怀疑自己梦游。不然怎么会出现何辰生的脸呢。
而门外的何辰生摁了非常非常多遍的门铃后,已经非常非常生气了。可是柯羽盈刚摁下键,他的脸马上就扬起那经久不衰的笑,然后看到柯羽盈那张脸,笑意就没那么明显了。
或许只是若柔有些紧张,在梳妆打扮,何辰生确实不太了解叶若柔的为人。至少,她向来只为自己打扮。
柯羽盈好像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睡意蒙住了思维,只允许她迟缓地继续往沙发上倒。没人帮着开门的何辰生只好自己进来。
哎,没记错的话,柯羽盈好像是只穿着条裤衩呈裸睡状态吧。
所以当这个正常的男人,微笑着,略带些兴匆匆的味道,四下环顾,在看到正要用四肢企图把毛毯的长和宽分清楚,以便完好地把自己包起来的柯羽盈时。
虽然没有到血脉喷张的程度,可是气色已经让出卖了他的生理冲动,愣在原地,脖子红了红,想开口尖叫,但这好像不太合适,反被口水呛到,不住地干咳。
总算是被吓醒,柯羽盈没天没地的叫着,喊着,缩到成团,颇为韩式地把自己裹在毯子里,还不忘昨天剧中的台词:“流氓,天啊,救命啊,你……你……想干什么?”
!!!何辰生冷静下来,眼睛稍微舒服点,敢正视这个上次拽着几百块钱逃跑的骗子:“我倒是要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若柔呢?”
两个人的记忆都迅速倒退。对比起自己,前面后面都没什么曲线的身材,柯羽盈更紧张的是此前卷走人家钞票的事要怎么解释,确实有些丢人。
而何辰生早就觉得此人面相有异,定是骗子无疑,可是现在又出现在自己女神住所,简直是匪夷所思,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这么直接地躺在正厅的沙发上。要是叶若柔知道自己刚才突然小起的生理冲动,肯定嫌弃死了。懊恼地鄙视自己的品味,还不忘装回温和:“算了,我找若柔,你……”迟疑了会,看到就是看到,不承认也不行:“穿衣服去吧。”
不追究就好,柯羽盈把自己裹得更紧了,她美丽的胴体竟然被这个男人亵渎了,好委屈,不过直面过于平坦的事实,她也只好相信秦舒曾经说过的话:就你这身材,大九丸都怕勾不起男人的兴趣。
确认包严实后,她才站起来,赤着脚往楼上跑,快到没影才转过身给何辰生说:“叶总在房内睡觉吧应该。”
可是何辰生和柯羽盈不同,他不敢轻易招惹心中的冰山女神,一绝交就是千古恨,怕是再难有机会,只好干坐着。心里又隐约不安,平时若柔的作息时间都是很正常的啊,那些秘书都给自己捎过信的。
敲着头想了会,柯羽盈眼睛一亮,盯住关着的暗盒,身上的那条小内裤,叶若柔就是从这些盒子里找出来的,想必,内衣应该也在这些地方。
即然有没撕标的内裤,那肯定有搭配着买回来的内衣,柯羽盈的分析虽然是按自己的主观意识来的,不过女人通病,大概都半斤八两。
确实如引,她很快找到了和身上的内裤花式差不多的内衣,并且末撕标,小小地雀跃一番。再悄悄地穿上,排扣扣到最里边……压了压还有些中空的罩杯,小了。
对着镜子深深的抱怨:“你说,我哪里亏待你了吗,每天吃饱喝足,好睡,勤换内衣,怕你累,连运动量都免除,你就这么报笑我,小平川。”
作为一个梦想进军美女界屌丝女,谁不想有个叶若柔那样的标准黄金身材,那雪白一片的美景悄现脑海让柯羽盈突后怕,不会真的染上了百合症吧。哇呜。
找了件看起来还不错的衣服,心想,反正她衣服那么多,而且自己总不能衣不弊体的工作吧。还有裤子。
再把凌乱不已的头发随意地捋到后面,总算是整理好了。看眼房间,原来总裁也这么贪睡,还说睡觉时间越短的人越成功。不尽其然嘛。
光着脚悠悠回到楼下,找到卡哇伊拖鞋,何辰生看她穿的是叶若柔的衣服,肯定是经过人家同意,那若柔肯定是起床了呀,为什么不下来招呼:“她在楼上吗?”
对这个男人好感度,除了第一次看他长得不错,后面持继不感冒,柯羽盈伸伸手,踢踢腿,做着自创的美体操,瞄都不瞄眼何辰生,淡淡地说:“是啊。”
长着眼睛不会看,楼上没有不是在楼上还能在哪里,刚才好像也说了她在楼上睡觉吧。
被冷淡应对,何辰生眼生疑惑:“难道你就是叶董事说的助理?”
如果是的话确实要和叶天好好谈谈,这种女人……哪里值得给叶若柔贴身。
不知道了吧,我现在可是正式聘用,柯羽盈停下,双手叉腰:“嗯哼?是啊。”
其态度也如此恶略,柯辰生实在看不出来,她什么地方好,竟然值得叶若柔借衣服她穿,还不是一次两次的,有些不满地咳咳,转移话题,对着望而怯步的楼梯:“若柔的病好些没有?她平时都不睡这么晚的。”
柯羽盈第一次发现那座冰山的名字里竟然有个柔,太不靠谱,何况还被叫得这么甜蜜蜜。要是睡得香去叫她,估计也要被吼一顿,干嘛不自己去。
“你去看。”
说完,柯羽盈就扭身刷牙去。幸好有备用牙刷,不然她准备省点力气,洗洗脸就过去了。
何辰生打算坚决些一定要和叶天毒舌这个叫什么,木可?好像上次是这么着来着,冷眼等着她刷完牙出来,有些不满地半命令:“那个,你还是去看看。我在这下面等你。”
好吧。外面太阳好大,柯羽盈才想起来问:“几点了?”
还有脸问,何辰生礼貌地像怔性抬起手碗,盯了几秒钟镜面,气势沉沉地说:“1点。”
再差半个小时就1点,柯羽盈汗颜,然后就自发性地思考,反正没事做,不对,她是叶氏助理,不应该上班吗?叶若柔呢?不会是上班去了?
不会,不会,要是去公司了,何辰生就不可能来这里。心里也同样隐忧,大事不好。昨天好像忘记给病人吃药,今天早上也应该按时吃药的吧。
脚下步子加快,带着冲的力道,打开叶若柔的门。
寂静无声,穿外透进的光铺满整个房间,叶若柔刚好睡在墙角。被簇簇光晕团抱,长而微卷的头发微微凌乱地铺散在毛毛的床垫上。
柯羽盈有种穿越的感觉,多么真实的美,带着某种窒息和不忍打扰揪轻了她的步伐。
她的眉毛平直整齐,没有眉挑,也没有妥协的弯软,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世界上是可以有这么美的人存在的。柯羽盈曾经很不相信眉如墨画,肤若凝脂的倾城倾国,现在却有点感同深受,只可惜女色当前,自己无能为力。
轻轻地跪在叶若柔身前,柯羽盈此时在干什么,她竟然忘记了上楼来的目的。而是拿起方才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借着光给叶若柔拍照。最后还把头凑近,来了个合影。
好像感觉到周边有动静,叶若柔的手动了动。
柯羽盈才恍然,对哦,不知道她病好没。赶紧装起手机,站远点:“叶总,你好点没?”
今天是叶若柔大病第三天,期间只吃了一顿饱饭,一次药,却承受了柯羽盈各种无节操地打击,精神折磨。
半夜她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想喝水,叫那么多声,最好含恨闭上眼。但愿早上那个所谓的助理还会来扶自己起身。
卷长的睫毛擅了擅,悠地睁开,刺眼的光线和光线的直射状态让精于计算的她很快明白,到了午时,她的好助理才想起要理会自己这个堂堂叶氏总裁。